《霸主》苗游龙

5、第五章 一场争斗

　　第二天，天气晴朗是个游玩的好天气。张荞哭着闹着要出洛阳城玩，张丞相没办法只好答应。他让我好好保护张荞，如果再有闪失就对我不可气。坐上马车奔向西北边的天剑山庄，张荞就小鸟一样活泼，叽叽嘎嘎地聊个不停，我在旁边只能好好地听着。
　　到了天剑天庄，付大兴早在门外等着我，好像他早算到我今天会来。
　　付大兴说：庄主，今天来要住多长时间？
　　我说：有一段时间吧，你叫人准备一间房子让这位小姐住进下，再叫人好好保护她。
　　张荞看着付大兴问：文大哥，这人是谁？
　　我说他是我的管家，什么杂事都由他管。
　　张荞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又不是没有。我问他叫什么。
　　我说：哦，他叫付大兴。
　　我一直陪张荞聊到晚上，她困了就靠在一根大柱子旁睡着，还是我把她背回房里让她睡个安稳觉。这时，我才来到书房，付大兴和八个掌门在这里一直等着我。
　　付大兴说：庄主现在已经有更多的剑派投靠我们天剑山庄。
　　我说：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的，你可算是个算命专家。
　　付大兴笑了笑说：庄主真会开玩笑，这不是我算的，而是靠消息知道的。只要在天剑山庄方远百里内来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都会通过飞鸽传书和人传知道的。
　　我说：你的消息可真灵通。那你知道洛阳发生过什么大事？
　　付大兴说：当然知道，庞总管被关进死牢，其实皇上是把他关在自己府上软禁。还有少林和华山都已经投靠了东广。
　　我惊呀一声，说：什么，你连这个都知道。
　　付大兴说：这还不算什么，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庄主，这几位是我精心挑选剑法最高的掌门，又分配了地界让他们来管理。
　　八个人跪在我面前，说：我们八人愿意追随庄主直到死也不会背叛。
　　真想不到付大兴这么历害，竟然可以让人死心塌地的跟随你。而且他的剑法又很高，虽比不上四大剑派，但在江湖中以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更厉害。最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为什么要让我当这个庄主，又为什么对我这么死心塌地，这可真是一个不解之迷。
　　我说：付管家咱们一共有多少人，势力又在哪个地方？
　　付大兴说：我们有五、六千人。势力都在洛阳、内海、长安、许昌这四个地方，以洛阳势力最大。
　　我说：有这么多人。
　　付大兴说：是。
　　我说：这里有关人的地方吗？
　　付大兴说：有。
　　我说：那好。你能用一千人在洛阳城和宛城附近埋伏，只要见到少林和华山的人都挷到我们这里。
　　付大兴摇摇头说：庄主太天真了，抓他们来这里有什么用。不如就在路上把们杀了，这样可以减少他们的势力，对我们很有利。
　　我说：这样做会不会不好啊！
　　付大兴说：庄主太仁慈了，以后做不成什么大事。
　　我说：这样会让江湖上的帮派来反我们的？
　　付大兴说：庄主放心。峨嵋恨华山，咱们就用峨嵋剑法杀华山的人，到时华山的人自会对负峨嵋。少林总想除掉武当和唐门，庄主就用少林龙爪手杀几个武当和唐门的人就行。他们互相惨杀，谁能怀疑到我们头上。渔翁是要撒些网捞大鱼的。
　　我问：付管家会用峨嵋剑法？
　　付大兴说：我不会，但庄主不是会吗！只要把峨嵋剑法教我不就行了。
　　我说：好。
　　付大兴真是什么都知道，连我会什么剑法都一清二楚，厉害，厉害。
　　时间过得还挺快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白天跟张荞出去游山，晚上就教付大兴峨嵋剑法，他真聪明竟然把我所知道的峨嵋剑法全部学去，要是换了别人可不能在短短的一个月学会。他就带一小部分的人去杀华山的人。而我就必须去杀武当和唐门的人，可张荞在这里，又不能自己走把她扔在天剑山庄，来到她房里说：小荞，我们该回去了。
　　张荞说：不，在外面多好，不用在家里被人管。
　　我想了想说：刚才接到丞相的指令，让我必须带你回家。
　　张荞说：爹总是这样不让我在外面多住几天。
　　我说：你还要住几天呀！来这里都已经一个月了。
　　张荞说：这么快，那就回去吧。
　　回到丞相府，洛阳城里的人正在议论一些事情，打听一下才知是华山的人被杀，查出是用峨嵋剑法杀的人，华山掌门林洪爽正找峨嵋派的人报仇。我想这一定是付大兴的功劳。京城的治安比以前差多了，街上很少有巡逻兵。可能是庞总管被软禁，为了要抓奸细调动了城内所有士兵。这样就为小偷团伙打下良好地作案时机，让百姓的生活不得安宁。叹气，像这样的生活还不如不要，庞总管虽说做了许多百姓不愿的事，但可以让百姓过得安宁。庞总管软禁这是一件好事，但让百姓的生活比以前更差。朝庭的事不是用说就能说清楚的，它的内部实在太复杂，好事可以做得更好，好事也可以做得更坏；坏事可以做得更坏，坏事也可以做得更好。一场好与坏的战争就引来这么多麻烦事。
　　找到张丞相，我说：丞相，我打听到一些重要消息。
　　张丞相耳底赤红，一定是在宫中受了不少的气，说：什么重要的消息。
　　我说：少林和华山都已经投靠了东广。
　　张丞相身体一震，说：华山掌门林洪爽早在我的意料中，但少林都以仁义道德为主，慧名这样的高僧竟然也投靠东广做坏事，太令人想不到了。
　　我说：丞相，我还想出去几天再打听一些消息，不知可以吗？
　　张丞相说：这种小事还来问我，只要能打听到重要消息，你可以自由出入。
　　我说：是。
　　按照付大兴说的地理位子，因路线不熟悉用了十多天的时间才到唐门，这个帮派还真大，弟子也很多。我在夜里趁唐门戒备松懈时混进去，用龙爪手杀了几个弟子和一名堂主。唐门的人看到尸体上的伤口是少林龙爪手所制，有一名堂主说：少林还不死心，又想抢我们紫金镖和鬼门毒，咱们再不做点行动以后叫我们唐门怎么在江湖上立威。
　　唐门的门主说：说得对，上次就没跟少林计较，这次不能再忍让，明天就上少林毒死那些秃子。
　　听到他们要杀少林的那一瞬间，心里觉得很有成就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用了三天的时间来到武当，武当山的风景真是奇山怪石，一个字“美”啊。混进武当还没动手就被刘清云发现，把我带进他自己的房间，说：这位小兄弟上次的比武还没完，你就跑了。不过跑了也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慧名这个老和尚的真面目。
　　听到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歉疚道：刘真人上次真是对不起，我杀了很多人。
　　刘清云说：小兄弟不要内疚，江湖中有哪个人不是粘满鲜血的。还没请叫小兄台的名字？
　　我说：在下洛阳武王文剪。
　　刘清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听说洛阳有位年轻的少侠当上了洛阳武王，没想到就是您。真可为是前风浪水推前浪呀！青出于蓝，胜于蓝呀！武王今日来我武当有何贵干？
　　我想了想说：少林投靠东广是不忠，帮助东广做坏事是不义。我想刘真人也不想看到百姓再受少林所骗。不知愿当我左右手，揭开少林的真面目。
　　刘清云说：我武当有武王的支持，一定不能让少林再猖狂下去。
　　这次我没有杀武当的人，反而武当刘清云会来找我，帮助我对负少林。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人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说：刘真人我听说慧名方丈经常去宛城，如果想找他就去宛城吧。
　　刘清云干咳了好几声，说：谢谢武王告诉我慧名的先行踪。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被人打成内伤。
　　我问：刘真人的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受了内伤，我这里有几颗御用的王花丸可以治内伤，请吃下看看有没有帮助。
　　刘清云吃下后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说：没想到武王对人这么好，刘某一定尽量帮助武王。
　　在武当过了一夜，就返回洛阳。我不在的几十天内都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事：华山掌门林洪爽被峨嵋静清师太打成重伤跑回华山养伤。第二件事：少林被唐门的鬼门毒，毒死不少弟子，慧名方丈为了维持地位回少林攻打唐门的人。这次又让江湖大乱。
　　我来到丞相府就被管家叫到书房中，一进门就看到张丞相、南宫名、静清师太和高海四人，他们有说有笑的。
　　静清师太说：如今，我峨嵋该是剑派第二了。
　　高海也笑道：说得真对，我昆仑升到了第三，华山剑法也不过如此，早该排第四才对。
　　南宫名说：看宛城这次还有多大势力。
　　张丞相在一旁，说：这一个多月的辛苦没有白费，总算有点成果。只要多上些本子给圣上看，一定会下令杀庞总管，天下就可以太平了。
　　南宫名问：舅舅，我觉得有点不对头，武当为什么没有掺进这里面来呢！
　　张丞相说：江湖上的事我也不清楚，请师太说说看吧。
　　静清师太说：刘真人做事神密，平尼也不好说。
　　这时我插嘴故意骗他们，但也不算骗他们，说：听说刘真人被人打成重伤，所以没有下山。
　　南宫名描了我一眼气道：为什么表妹对你这么关心，对我就莫不关心。
　　我说：都尉不要误会，我只是小姐的贴身护卫，可能是要调查我的行踪。
　　张丞相说：行了侄儿，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文剪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我说：只要听到刘真人被人打伤，其它的没有了。
　　之后，张丞相把我叫出去。还没回到自己房中，张荞通过下人得知我回来，她说：文大哥，你都去哪里了，给我讲讲好吗？
　　不想让她老缠着我就把武当山的风景说了出来。
　　张荞说：以后再出来，我一定要上武当看看你说得是不是有这么美！
　　我说：好。但我现在还有事，等我办完事回来再带你去好不好？这样我才能离开丞相府，来到天剑山庄。
　　付大兴笑道：庄主，现在就是渔翁收网的最好时机，咱们收得愈快鱼就愈多。
　　我把经过武当山的情况说了出来。
　　付大兴说：庄主不愧是庄主，刘清云的为人我清楚，他说得出做得到。听说上次攻打不死帮的时候，少林慧名方丈暗中偷袭刘清云，使他中了很重的内伤，这是真的。如今庄主用玉花丸给他治内伤，他是有恩必报的人，定会成为我们的人。
　　我说：现在宛城没有多少帮派势力，不如把宛城围住，再叫几个剑法高的人把李表杀了，到时宛城就是我们的，不管是江湖还是天下我都要弄到手。
　　付大兴问：不怕皇上派兵打你吗？还有各地番王也会派兵打你的。
　　我说：怕什么，唐门有一种毒镖叫紫金镖和一种毒叫鬼门毒，咱们就把唐门灭掉抢到这些毒归为所有。皇上、番王派多少兵，就毒死他们多少兵，到那时毒攻洛阳城，天下就是我的。
　　付大兴拍手叫好，说：厉害，厉害。庄主就是与众不同，我懂得东西再多，也不敢打皇上这个念头，这样会有杀身之灾。那个仙人说得没错，我当不久这个庄主，就是当不久这个庄主。明天先去灭唐门抢毒，再去围宛城，到时我会通知庄主。
　　想到用毒攻洛阳，就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毒死，万一毒到张荞怎么办，不如把她带去武当留在那里，这样可以伤害不到她。
　　第二天离开天剑山庄，又回到丞相府，管家把我和南宫名叫到书房。
　　张丞相说：南宫侄儿快去招集所有能被我们掌控的兵马，咱们要在一个最好的时间去攻打宛城，来个先斩后奏，让圣上和番王们来不急话说，就以成定局。
　　南宫名说：是。
　　这下完了，丞相竟然也想攻打宛城，那我的计划不就泡烫了吗！我不能让丞相比我先攻下宛城。急忙之下又返回天剑山庄，在路上听那些江湖人士议论一件事情。
　　有人说：不得了了，天剑山庄的人要对负唐门。
　　有人说：什么敢打唐门真是厉害，据说天剑山庄只是个中等剑派，而唐门是个完整大派，还不知谁打谁呢！江湖大乱谁都想来凑份增加自己的声望。
　　又有人说：是啊！江湖大乱没有一个人不受到伤害。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没有查清唐门是个大派，而天剑山庄是个中等剑派。还叫付大兴去灭唐门，这不是以卵投石吗？
　　来到天剑山庄找人请八位掌门过来，但只来了五位掌门，还有三位掌门跟付大兴灭唐门去了。不管这么多，我让五位掌门招集一些精干的弟子过来。可他们却说：庄主，精干的三千多弟子都被付管家派走，剩下的四千多弟子都分散在我们管制的地界。
　　我说：不管怎么一定要调些精干的弟子过来。
　　五位掌门只好听从，下令到自己的地界调来一些精干的弟子，五天后才赶到天剑山庄共一千三百多人。当天就带着人连走三天时间来到宛城附近。
　　晚上，风吹个不停像是给我们的警告，不要这样做可能会全军覆没。我带着人想给宛城来个夜间偷袭，在路上发现南宫名也带着兵向宛城奔来。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不过看上去应该有几千号人。我一定要脱延南宫名进攻宛城的时间，好让我的人先把宛城攻下，到时你在来攻城可就晚了。带上一百多人穿上当时带来的夜行衣后，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我是谁？
　　打仗或是灭门派，不讲究人得多少，要讲究攻击的效果是否快，如果你让敌人有喘气的机会，那你就会完蛋。所以，要让敌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个大突击，这样才成。抽起剑以自创的天剑剑法，就是把武当、峨嵋、华山、昆仑四大剑派的剑法完全归一，冲进南宫名的队伍里就杀。
　　南宫名听到有嘶杀声，忙问手下是怎么回事？
　　一个士兵说：都尉，我们中别人的埋伏兵了。
　　南宫名说：一定是李表派来的，给我把他们全杀了再去攻宛城。
　　士兵说：是。
　　南宫名的兵力愈来愈多，我也愈杀愈起劲。我们一百多人只剩下五十多人，不知道宛城被我的人攻下了吗？不过能脱延多长时间就脱延多长时间。我是不可能被人杀死的，但我手下的人却被刀光剑影所杀。不知杀了多少人，只知道在我一米之内的人都被杀死。一个时辰过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用最快的轻功向宛城奔去。
　　宛城的城门被关死着，我想我们攻宛城的计划失败了。但城楼上有人大喊：是什么人?
　　我听出是一位掌门的声音，我大喊：我是庄主，快开门。
　　他也听出我的声音，立刻将城门打开。我进去后，城门又被关死。问了问五位掌门是怎么攻下宛城的。
　　他们说：进城的帮派超过一百人以上是不能私自佩剑，幸好付管家早做准备，把宛城的所有铁匠铺老板收买。我们拿着剑杀进李府，把李表和城内的官员当成人质随时都可以控制，现在宛城的兵都要听庄主您的吩咐。
　　我说：付管家的确有一手。对了，南宫名要来攻打宛城，你们定要守好这里等付管家来。以后城内的内部和往常一样，不要让人看出这里被人攻下。
　　说也奇怪，宛城是东广势力最大的地方。除了兵，东广的人手应该也非常多才对，为什么宛城这么容易被我攻下？这里面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有一个弟子跑来说：庄主不好了，有人带兵到了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