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hapter.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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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精神力兽就是你自己的潜意识，精神力兽的习性、状态和你的性格、身体素质息息相关。”
安德鲁看着白虎三两步跳跃到山顶。奈基山狼好奇的挪过来一小步，两只精神力兽稍作试探就熟悉起来，没一会儿就滚做一团，当然，奈基山狼是心甘情愿被当玩具的那个。
冬日战士满脸严肃，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兽不怎么端正。安德鲁拍拍冬兵的肩膀：“你应该有一个大家庭，也可能是有一个信仰凝聚力非常高的队伍——奈基山狼的群居性高的出奇，比狮子的族群大得多，我以前在军队里见到过奈基山狼。”
“……有很多我这样的人吗？”冬兵试图去回忆，但他没有任何收获，反而使自己本就隐隐作痛的大脑愈发混乱。
奈基山狼躁动的蹬开了白虎，它警觉的发出恐吓的低吼，前肢狠狠拍开碎石块。这片高寒之地远处本来是无穷无尽的白色，但现在那里崩塌的一块，露出外面昏黄的颜色。那色彩，像是夕阳下暂时平息了炮火，但依旧硝烟弥漫的战场。
距离有些远，安德鲁吹着口哨让穿透性较为高远的哨声安抚白虎，叫白虎稍安勿躁。冬兵茫然看向安德鲁，安德鲁闭上眼睛，惨白的高寒之地重回虚幻，消弭无形。
恍若梦醒，冬日战士睁开眼睛，空荡荡的临时落脚点里除他以外空无一人。他走出去看向窗口，在这里他看见模糊的大都会地平线，没有哥谭层层乌云的遮挡，阳光照在远处的韦恩塔上，让人心情平静。
楼梯的方向响起规律的脚步声，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上了四楼。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安德鲁拎着柳橙汁和热狗走过来，他顺着冬日战士的视线看向韦恩塔：“那是韦恩集团的分公司，居民区那边卖热狗的家伙有个在韦恩塔实习的妹妹，那是个了不起的地方，据说韦恩集团采用了这个世界最先进的材料和技术来建造她。”
“……我没有名字，我想不起来。”冬兵接过热狗和饮料，他离开窗口，背靠承重柱坐到地上：“冬日战士是九头蛇的资产，只是比较好用的武器。”
“冬日战士……你可以叫我安德鲁。”安德鲁走过去，他没有坐下，只是靠在承重柱一侧：“你的记忆有很多断层，我可以帮你锻炼精神力，但记忆和精神力没有直接关联。你的名字确实是个问题，那些被你打晕的九头蛇就是一直叫你‘冬日战士’，你最好弄个假名……温斯顿怎么样？”
冬兵点点头，低头咬了口热狗，然后他脸色一变：“这是什么？里面的味道，有点冲。”
安德鲁叹了口气把自己手里的热狗递过去，同时另一只手试图拿过冬兵咬了一口的芥末酱热狗：“这一份没有抹其他酱料。”
“没事，其实味道还可以。”冬兵愣了愣，没有去接，他胡乱吞咽几口，好歹是把食物都吃下去了：“只靠食物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安德鲁收回手，小口品尝：“21世纪，这里遍地食物，营养剂这种东西……九头蛇基地也只有我所在的地方有个几支符合我印象的，我现在都怀疑我是‘饿’醒的。”
冬兵欲言又止。安德鲁叹了口气，空闲的手轻轻揉过他的发：“你想说什么。”
[纽约，奥斯本集团]
“诺曼奥斯本用他们完整的生物电科技去交换了什么东西。”娜塔莎溜达到满是电鳗“罐头”的奥斯本生物科技应用实验室。
这里满是炫目却幽静的亮蓝色电光，水中的变异电鳗们不满的释放力量。娜塔莎肩膀上的黑曼巴晕头转向的吐吐舌头，它实在撑不下去还是果断的把脑袋塞到了娜塔莎的头发里。
耳机里，托尼咂咂嘴：“神盾局给你任务还不告诉你详情？诺曼奥斯本有家族遗传疾病，基因缺陷那种，‘传男不传女’，偏偏他们家一代代生的都是儿子。诺曼一家都是商业人才，但是他们脑子用在生物上就没那么有天赋了。等等，哈利奥斯本也快成年了……我猜有机会的话，他肯定对血清很感兴趣。”
“所以是想要修补先天的基因缺陷，听起来像是军方会参一脚的事。”娜塔莎绕过保安，走上楼梯：“实验室我是没找到，安全隐患一个接一个。”
“我应该聘你来当安全顾问，下次见面记得提醒我。啊，查到了，诺曼奥斯本得在两个星期内搞定董事会和军方，不然军方就会把下半年的研究经费批给航太公司的‘人形盔甲’项目，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就这语气还真是不介意呢，娜塔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两周内？怪不得他这么急。”娜塔莎终于在78层找到了那间没有任何标识的实验室。
斯塔克打了个响指：“恭喜发现未知宝藏！”娜塔莎没有回应他无聊的小玩笑，她打开实验室里的电脑，插上U盘，解码花了她一点时间，不过还好，奥斯本在这方面远没有莱克斯集团难搞。
敲定代码，娜塔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她切换页面，然后假装专心查看实验数据。
娜塔莎的头顶悄无声息的倒挂下一个人来，他的脑袋左歪歪右歪歪，然后他的视线停顿在娜塔莎的肩膀上。黑曼巴从娜塔莎的头发里钻出来，蛇尾巴跟他打了个招呼。
黑曼巴：“嘶嘶嘶~”
娜塔莎：“你好啊小家伙。”
彼得“小家伙”帕克：？？？
隔着耳机什么奇怪的动静都没听到的斯塔克：？？？
娜塔莎认出了这个小年轻，她取下U盘，然后把电脑屏幕让出来。帕克捂着头套，努力露出眼睛，他盯着屏幕上奥斯本公司人工培养的超级蜘蛛的资料，满脸懵逼。
“我不是奥斯本养的！”帕克跳到地上，举手发言！
娜塔莎本意是让小年轻看看他之前被什么咬了，哪知道小年轻的想法那么跳跃，绕是她听见这个也被梗了一下。
帕克自己也语塞了，他快速摆手否认三连，然后他弱弱的指指黑曼巴，磕磕巴巴的说：“所以你是被这个咬的啊……你可真不容易……”
娜塔莎被逗笑了，她拍拍小年轻的脸：“我只想提醒你，别再乱跑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我本来只是想去找这些蜘蛛，上次我被咬了，然后我就有了波波——”他从脖子后面摸出一只红蓝色的小家伙，“我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这……不太正常，我害怕……”
“你没事，实际上，你现在好极了。”娜塔莎只想好好安慰安慰这孩子，于是她顺从自己心意快速抱抱他，松开拥抱，她关了电脑，收拾东西：“那天我给你做了检查，你可比我幸运，我保证你好的不得了。”
“哇哦，谢谢？”小年轻跟着走出实验室，然后被赶走了。
娜塔莎这才有空搭理在她耳机里“哼哼”“呵呵”冷笑不止的斯塔克。托尼不爽极了：“哦，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比如你瞒着大家伙有了最可爱的弟弟。”
“他才十四岁，那只是个意外。”
[哥谭，未知地点，废弃施工楼]
“所以，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个意外。”安德鲁靠在窗口。窗外乌云密布，像是随时就要下雨，哥谭的天气一向如此。
“在23世纪，我是个普通的巡逻兵，每天的工作就是和自己的机械人搭档巡游在首都星所在星系……”
“AG是联盟S级通缉犯，他本来的名字我并不清楚，联盟只知道他常用自己的名字缩写来给自己非法实验的受害者打标记。我一开始没认出是他，AG一向只在三不管地带的垃圾星活动，那次却出现在首都星附近，出现在我的辖区里……我不知道我的机械人搭档出了问题还是我的上级有什么打算，我不打算放过AG……”
“我曾在边缘星服役，我们常常会在星际海盗的船舰里救出被AG改造成向导的普通人，他们被强行开发精神力，又被强行分化出向导信息素，精神力不稳定身体素质也急剧下降……这些人救了就得把他们留在军队里，一艘百余哨兵的战舰上有一个不稳定的向导……”
安德鲁做了一个深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他才继续：“虽然我没在这个世界见过他，但我猜你是他利用我的基因改造出来的哨兵……我很抱歉，你、你们都是受害者。”
“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太过弱小，在二十三世纪提出的进化理论说生物的精神力和基因都有趋强性，弱小基因链难以抵抗侵入的哨兵基因，为了生存顺势融合是唯一途径。”
“连结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亲密的事，通常哨兵只和自己的向导保持连结，向导能通过连结安抚哨兵，而我们……我想这可能是我异变的精神力引起的，来这里之前，我的精神力在哨兵里也只是一般……很抱歉，因为自私的想要逃出来，我一直没有关闭连结。”安德鲁停下来，看向冬兵。
在问出“我们到底是什么”之后，冬兵就只是静静地听，安德鲁停止讲述后，他突然靠近安德鲁。
“不是自私。”他拉起安德鲁的手放在额头，“不是因为自私，你能感觉到的，没有连结，哨兵可能会失控。”
“你能感觉到我们，我也能感觉到你，你在关闭连结之前，我感觉到了你的不平稳。”冬兵闭上眼：“我以为那是我的问题，没有你的时候，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你没有断开连结，就会影响到我们，对吗，安德鲁。”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chapter.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