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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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取得众人的信任，洛基选择了束手就擒。
查尔斯教授建议权杖暂时由意志力卓群的蝙蝠侠保管，而小斯塔克拿到了装着宇宙魔方的箱子。
金刚狼等X战警就没想过要露面，变种人的生存形式在逐渐好转，现今阶段变种人都快变成国家的战略资源了，哪个国家要是说自己没几个厉害的变种人，那他在国际上的地位都会被影响。
X教授退出脑波室前还叮嘱小斯塔克不要把太多被救援的细节告诉官方，不管是蝙蝠侠那部分还是变种人那部分。
邪神是跟着尼克走的，神盾局对外星人的关注力度一如既往的优良，他们暂时“收留”了洛基，打算从洛基口中知道更多有关未来和危机的事情。至于几位被诺亚坑来的特工，他们除了过度疲惫以外都还行，就是朗姆洛意外的暴露了他的真实实力，尼克给他打上了怀疑的标签。
偷溜进黑工厂的夜魔侠可算是吃尽苦头，他只是平平无奇一个瞎子，靠直觉和听觉打架来的，结果打的竟然是幻象，全力战斗半天打了个寂寞。年轻的义警一早就筋疲力尽的倒在通道里，被幻象们打晕拖走，最后是被来刮地皮的神盾局打包带走的。
皇家特工倒是真的有来纽约，他们通过酒厂联系上了神盾局，这次也参与了情报收集和分享的行动，但他们毕竟是普通人，这件事情的参与度并没有其他组织高。在此特别点名英国魔法界的散漫和疏忽，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联系纽约的魔法界组织来追踪这件事。
那几个金并手下某个小头目名下的绑架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鉴于他们顶头老大是控制了纽约大部分黑势力的金并，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别的有的没的。倒是把他们忽悠来的洛基供出金并和九头蛇有联系。尼克弗瑞无话可说。
九头蛇，杀不死的小强。他早就该习惯的，地球从来都不喜欢给他惊喜，他更喜欢宇宙了。
小斯塔克回了家，他开始认真考虑给自己造个什么东西来保护自己。倒不是说他在怨念自己面对幻象，只能躲躲藏藏。
从他十来岁知道神盾局的日常是搜罗全世界的UFO的时候，他就有想过要造点什么，但他只是抓紧灵感造了堆给别人用的武器。
作为“低调”的幕后工作者，他一向觉得自己安全的很，就算他继承了斯塔克工业高调了好多，别人绑他也该是为了他的钱。哪知道世事无常，别人绑架他不是为了找他要钱，而是想要用他的脑袋瓜。
“光是那些幻象就够得上是世界末日了。”小斯塔克回到他心爱的工作室中，他比划了一个直拳，然后摇摇头：“人类的力量是有限的，靠自己身体去迎接一场永无止境的战斗，得到的只有自己的毁灭。”
“算了，贾维斯，检测到神盾局在对宇宙魔方做什么吗？”
“没有，暂时没有监测到任何与宇宙魔方相符合的能量波动。”
“继续保持监测。”小斯塔克强打起精神：“来看看我能给自己做个什么样的保护装置。”
贾维斯为他打开一个文件夹，他调出被命名为“马克一号外骨骼”的文件，把它铺展在屏幕上。
贾维斯放大那张蓝图：“我在前天为您找到了附和马克一号设计要求的钛合金材料，先生。”
小斯塔克抱着大瓶的能量饮料，他挥手使用手部动作指令，把蓝图上的设计捕捉后投放到3D投影工作台上。
“前两天……西斯公司发布会上介绍的强钛合金？”小斯塔克还记得那场航天材料的发布会：“卫星用的……马克系列只做陆战装备果然还是浪费，让我看看怎么让它飞起来……”
“您总是会在还没有学走路的时候，就想着要飞起来。”贾维斯按照小斯塔克所设想的那样，把数据都排在了他眼前：“有关外壳材料的选取，可以参考各飞行器在空军的试飞记录，航天航空报告中有因为高压低温导致的故障，如果您打算正式启用马克系列，建议您先考虑尝试进行飞行员训练。相信以您的资质，保守时间两个月可通过罗德上校的考察。”
“难道我没有飞机驾驶证吗？”小斯塔克喝了一口饮料，回忆起自己十来岁非要学开飞机最后被老爹打包到麻省理工的事：“哦，我偷学的，我还真没有证。”
“我有驾驶天赋，贾维斯。”
“是啊，十四岁偷偷学会开车的第三天就因为超速罚单而被发现的确实是您呢。”贾维斯吐槽道。
小斯塔克头顶问号：“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维斯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您在二十岁后还沉迷着漂移，并被华盛顿某个路口的电子监控抓拍到的话，没错，我本来是不知道你的违规记录的。”
小斯塔克：“……”
“马克系列毕竟是外骨骼技术，和一般的飞行器不一样，重量比要达到飞行要求必要减少外壳厚度，这样的话，我们得解决更多的动力上的问题。”贾维斯到底还是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传统的传感器在高压低温情况下或许也会有问题。”
“不错嘛，贾维斯。”小斯塔克点开马克系列蓝图的腿部细节：“增加排气阀和温控调节装置。对了，还有风阻器。贾维斯把马克一号保存弃用，马克一号初始设计是用来陆战的。按照马克一号的蓝本，设计一份主要功能是飞行的马克二号。”
“没问题，先生。需要设计成一体式还是可拆分式？”
小斯塔克比了个大拇指：“提醒的好，当然是可拆分的，要节约资源，贾维斯。”
贾维斯：“这倒是附和斯塔克一贯的节俭风格。”
小斯塔克：“停止你的嘲讽行为，贾维斯，帮我在每个部件上都加上独立的飞行装置，我需要的时候，它们得自己飞过来。”
贾维斯不由得一算：“您的造物的制造价格已翻倍，这符合您的预期吗？”
小斯塔克探头一看：“再加一笔：内载系统要联接卫星和我的音乐库。”
贾维斯：“好的，先生，已为您买下相关版权。需要现在给您来一首吗？”
“那再好不过了，贾维斯。”小斯塔克快乐的打了个响指：“节奏不要太强的，就，给我来一首《地狱公路》就行。”
贾维斯叹气：“您还真是喜好宁静，关爱邻里。”
小斯塔克不同意：“我的公寓没有邻居——悬崖上那些每年要花我几百万来清理公寓的鸟可不算什么好邻居。”
“您说的是，先生。”贾维斯在音乐告一段落的时候放出了新设计好的蓝图：“马克二号已完成，按照您的要求，我已为各部件添加独立供能来支持飞行系统，四肢和背部安装有飞行平稳器。”
“好极了，和我想的一样。”小斯塔克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我应该为它设计一套感应系统，不然它没头没脑的乱飞也是个问题。”
贾维斯倒是见过未来的军用外骨骼战斗装甲，但那些都是搭载驾驶舱的，一个装甲没有两三米都不好塞下各种功能需要用到的线路和发动机。
“您需要什么样的操控系统呢？”他询问。
小斯塔克想了想：“把感应系统和你合二为一——集数控、声控为一体，声控传呼，感应精确定位。我得先花一段时间来搞定怎么把感应器也弄成微缩的。”
“好的，先生，有您在，这一定会是最棒的设计，毕竟神也承认，您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
听到了带有熟悉字眼的恭维，小斯塔克看向静立在一旁的青年：“贾维斯，你还记得洛基最后说的吗？”
贾维斯看着马克二号的设计图，他回过神来回答托尼：“洛基说‘所有人都将不停地和彼此战斗、和外来者战斗、和任何存在相互破坏’。仅从他的表述来看，人类面对的末日还包括没有任何选择的‘与世界为敌’。”
“与世界为敌，呵。”小斯塔克推开方才研究的起劲的各项资料，心烦意乱的关上毫无动静的监测系统。
他把双手按在脸上遮住来自电脑屏幕和顶灯的光，他的腰背抵在椅背上，整个人往后一倒。
“太过分啦。”他说：“为什么要把没有我的未来告诉我呢？”
贾维斯轻声道：“因为那不是你想要的未来，他认为只有你才能改变那个未来。”
“贾维斯，我看不见未来了。”
小斯塔克保持着半躺着的姿势，伸出脚来踩住工作台用力一蹬。
旋转椅轻巧的转过两周，小斯塔克透着指缝看着顶灯的光，丝丝缕缕的光线在他眼前一次次跑进黑暗来，又一次次因为他的转动而掉出去。
椅子旋转的速度慢下来了，他闭着眼睛把手臂伸向两侧，工作室里细微的凉意从他指尖绕过，像是雨滴经过云。
风停了。他也停下来。
他睁开眼，看见一整片倒着的星云。
贾维斯就站在星云里，斑驳的光从贾维斯的投影里经过，又在下一轮旋转中，跳跃着跑回去。
就好像，暗金色的小飞贼，从他的衣领里掉出去，又飞进他怀里。
贾维斯拨开星云的光和雾，他把星云中心的核拿给斯塔克看。
“如果你想要看到未来，先生。”贾维斯把核送到斯塔克眼前：“我就是未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