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南往事》草木禅房

8、不丑的媳妇见公婆

　　不丑的媳妇见公婆
　　蔚冬笠又辗转难眠了，自从和海桢丌相亲以后就经常失眠。他虽然刻薄，自大，性格还阴晴不定，没事老喜欢欺负自己，但是也不能不承认他还是挺好的，相亲的时候说那么恶劣的话，肯定是故意的。现在自己抱着一个不好的目的和他交往，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太不道德了，如果人家真心实意的，而自己再伤害了对方怎么办？蔚冬笠打了一个滚，也许两人还没到结婚的地步就散了也说不定，然后她又打了一个滚......
　　蔚冬笠打了一晚上场，没有睡好，但是还是早早的被妈妈安排去海桢丌小姨家拜年，两手提着东西，十几分钟的路，她磨磨蹭蹭走了半小时才到，在大门口给海桢丌发了个短信：我来拜年，就在门口。不到一分钟海桢丌出来接她，看她脸色不好问她：“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好？”蔚冬笠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他手上，海桢丌又说：“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蔚冬笠：“你去我家带那么多东西，我当然也不好空手了。”走到院子里蔚冬笠又开始磨蹭了，腿有点软，不想进屋。海桢丌回过头来说：“还磨叽，我们都等你半小时了。又不是龙潭虎穴你怕什么。”蔚冬笠：“我没怕，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海桢丌拽着她就进去了，屋里的人果真是“有备而来”个个端坐着就等她了，见她一进屋，齐刷刷的站起来，一屋子长辈都站起来，让蔚冬笠有些不好意思，忙向大家问好：“叔叔阿姨过年好，叔叔阿姨过年好，过年好！”海桢丌的小姨，姨夫她认识，另一对她不认识，海桢丌指着他们说：“阿笠，这是我爸妈，爸妈这是蔚冬笠，你们叫她阿笠就行。”一听这话，蔚冬笠唰的红了脸，她本来以为给他小姨拜年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他爸妈也在，丑媳妇提前见了公婆，没有心里准备，又问了一声：“叔叔阿姨过年好！”好像除了这句话，再也不会说别的了。四位长辈对她都比较热情，海妈妈：“我们早就听小丌说过你了，一直想见见，今天终于见到了，快坐下，吃糖，吃瓜子。”海桢丌靠着她坐着，她的手紧张的一直是攥着的，还有点发颤，于是海桢丌就握着她的手在那儿掰啊掰，掰开手里都有了汗，蔚冬笠由于过度紧张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对他父母说：“不知道叔叔阿姨也在这儿，没有准备，真是不好意思。”海桢丌父母说：“太客气了，人来了我们就很高兴了。”蔚冬笠的身子不自觉的往海桢丌的身边靠，仿佛这样就会不紧张，海桢丌爸爸问了一些她和父母的情况，简单的聊了聊天。海桢丌的小姨和姨夫在厨房里忙活做饭，看蔚冬笠确实紧张的要命，海桢丌妈妈去厨房帮忙去了，蔚冬笠也想站起来去帮忙，海桢丌拉住她不让她去：“你是客人不用去。”
　　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就对父亲说：“爸，要不你也去厨房帮忙？”海爸说：“臭小子，赶我走就直接说！”海桢丌说：“我是让你去帮帮妈妈，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海妈妈很配合儿子的把老公喊进厨房，小小的厨房挤了四个人，转个身都有点困难。
　　蔚冬笠稍稍松了口气，马上小声埋怨他没有提前说他的父母也在，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海桢丌说：“我怕告诉你你就不来了。”蔚冬笠心虚地说：“才不会？”海桢丌一点也不相信：“怎么不会？不知道磨磨蹭蹭的十几分钟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你要是知道了是不是走到天黑才到。”蔚冬笠：“你怎么知道我走了半个小时？”海桢丌：“你一出门你妈就打电话告诉小姨了。”蔚冬笠有些无奈：“我妈是不是把我卖给你们家了。”海桢丌笑着说：“对，一毛钱一斤，比猪肉还便宜呢！”蔚冬笠：“你才是猪呢!”海桢丌：“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两个人闹起来。
　　吃中午饭的时候，蔚冬笠又一次领教了四位长辈的热情，让她这个有点内向的人有点消受不了。所有人都给她夹菜，堆了一大碗，她都吃不了。海桢丌的父母对蔚冬笠印象很好，很满意。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很少能看到像她这样老实本分的女孩，品貌各方面都很不错。不像有些女孩心浮气躁、好高骛远，浓妆艳抹，满脸晶晶的，睫毛都要掉渣渣了，海桢丌的父母很传统看不惯这样的女孩。
　　吃了饭后水果聊了聊天，都是长辈们问她回答，过一会儿蔚冬笠想走的，但是海桢丌说：“哪有在人家吃完饭就拍屁股走人的。”拉着她到房间玩，蔚冬笠觉得女孩子第一次到人家这样不好，海桢丌小姨说：“小笠你们就到小军房里玩会儿游戏吧，小军当兵也不回来。一会儿我们要打麻将可能很吵。”于是两人去小军房间里，海桢丌一直是住小军的房间的，蔚冬笠不喜欢玩游戏，站在墙边看上面挂的照片，指着一张合影说：“这个老师教过我，还有这个李老师讲课很风趣，每堂课同学们都哈哈大笑。还有这个女老师，眼睛又大又鼓，男生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八带蛸。”
　　海桢丌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说：“这儿还有呢！”蔚冬笠说：“你别乱翻别人的东西。”海桢丌说：“我从小住这儿，把这儿当自己的家，小军的日记我都知道藏在哪里，要不要看？”蔚冬笠摇摇头，海桢丌把相册丢给她说：“这相册里还有我的照片呢！”蔚冬笠翻开，大多是小军的照片，当然也有小军和他小时候的合影，海桢丌小时候和现在不太像，相册里也有一张他的高中毕业合影，和她的高中毕业照一个地方拍的，都是在学校的大门口，不过他们不是一届的。
　　海桢丌又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来，是标着十八禁的漫画书，漫画让人脸红心跳的封面被蔚冬笠眼角扫到了，立刻红了脸，海桢丌笑着说：“老大不笑了，看这个还会脸红？”蔚冬笠不理他，在网上找电影，结果没有新片子，就打开《猫和老鼠》的动画片看。海桢丌：“我从小就看他们一个跑一个追，到现在几十年了这汤姆还没追上杰瑞。”蔚冬笠说：“柯南有永远破不完的凶案，小新也永远长不大。”虽然看了N遍了，可是她看得还是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海桢丌凑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下巴又放到她的肩膀上，蔚冬笠不习惯，推了推他说：“你离远点儿，这么近我不舒服。”海桢丌在她脸上吹了吹气：“我舒服。”蔚冬笠又推了他一下说：“真的不舒服，你松开我。”海桢丌说：“不松，除非你让我亲下。”蔚冬笠脸微微发热：“你别这么无赖，快看动画片吧。”海桢丌说：“不亲，就一直这样吧。”
　　蔚冬笠心一横眼一闭，脸一扭，用脸颊迎着他的嘴，等着他亲，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睁开眼转过脸看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嘴就被堵了个正着，荡气回肠的法式热口勿，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激烈的舌口勿，吻得她脸红心跳气喘，什么时候躺在床上都不知道。刚想起身又被吻住了，海桢丌的舌头在她嘴里滑来滑去她的大脑就当机了，忘记了挣扎，身子柔得像水。……。蔚冬笠回了神，使劲挣扎……

　　海桢丌抽出手，身子翻滚到一边，蔚冬笠红着脸整理了衣服想离开房间，门还没拉开，海桢丌呼了口气说：“你现在出去，他们会以为怎么了呢！”蔚冬笠垂下手，站在门边低着头说：“我要回家了，你总是故意占我便宜，捉弄我。”海桢丌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说：“对不起，吓着你了，我是情不自禁，不是为了占便宜，刚才......我看了漫画。”十八禁的漫画。蔚冬笠撅着嘴，海桢丌过去给她整理头发，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躲闪，海桢丌拉开门两人一起出去。长辈们果然在兴致勃勃的打麻将，蔚冬笠上前告辞，大家停下来，海妈妈拉住她，递给她一个礼物，相机盒子那么大的礼盒，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蔚冬笠礼貌的拒绝，他们太热情，礼物不收就不让走了，实在不能拒绝他们的热情最后她还是收下了。海桢丌送她到大门口，蔚冬笠让他回去不用送了。海桢丌见她出了门，脸色还是不太好，问：“真的生气了？我不是故意捉弄你的。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就想和你亲密一点，情不自禁的就想亲你。”蔚冬笠低着头：“我们才认识几天，我真的不太习惯。”海桢丌拉着她的手说：“但是我们是男女朋友吧？男女朋友之间肯定会有亲密接触的，不在于认识多久。”蔚冬笠抿着嘴不说话。她的样子像十几岁的小孩子，真的像一点经验也没有，每次亲她都是不知所措的生涩。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海桢丌还是一路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到家门口说：“就不到你家吃晚饭了，呵呵。”
　　蔚妈妈看女儿回来脸色不是很好，问：“怎么了？他爸妈没看好你？”蔚冬笠皱着眉头说：“妈，你知道海桢丌他爸妈也在，也不告诉我，让我一点心理准备没有，特别被动。”蔚妈妈嘿嘿笑：“是小海不让说的，怎么样？他父母什么意见？对你满意么？”蔚冬笠说：“他们挺热情的，就跟你们对待他那样，还送了我一个礼物。”蔚妈妈问：“什么礼物？”蔚冬笠说：“我也不知道。”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红包和一个小盒子，红包里有八千块钱，盒子里是一枚黄金戒指。蔚妈妈惊讶的抽了一口气：“第一次见面就送这样的礼物？”蔚冬笠赶紧掏出手机给海桢丌打电话，礼物太贵重她不能收，海桢丌说：“贵重什么一点也不值钱，你收着行了，我妈是喜欢你才送你的。”蔚冬笠：“但是真的不能收。你来拿还是我给你送过去？”海桢丌说：“我才不呢，你自己给她吧？哪有收了礼物再退回去的，一点也不给长辈留面。”蔚冬笠说：“我求求你了。”海桢丌：“你傻啊，别人还巴不得多要点呢。你要是过意不去，就给她当儿媳妇，生个大胖孙子给她作为谢礼。”
　　蔚冬笠：“你还乱开玩笑。”海桢丌说：“我没有开玩笑，我们不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么？”蔚冬笠有些无语说：“这个还早吧。”，海桢丌说：“早什么早，都大龄剩女了。过个一年半载就是高龄产妇了。”蔚冬笠被气得无语，海桢丌说：“忠言逆耳啊，收着行了，别浪费电话费了，挂了。”
　　蔚妈妈给海桢丌小姨打了个电话问了问礼物的事情，就再也没跟蔚冬笠参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