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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让你体验一下躺赢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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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看到我的是梁衿知。
“佩佩!”她飞奔过来抱住我,“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你们呢?”我回抱住梁衿知。
“还行吧,就是沈知惹我生气,烦死了。”
“还没哄好啊。沈知,这次效率有点慢哦。”
我和梁衿知手拉手走到客厅沙发那,坐下。傅泽礼在后面跟着我们。
位置是知知带我坐下的,然后傅泽礼跟着坐我旁边,是程宴川喊他的。
“给,钥匙。”
程宴川把钥匙给傅泽礼。傅泽礼右手一摊一收一放,放钥匙的动作行云流水,嗯,就很帅。
梁衿知倒了杯凉水给我喝,我收回眼神,小口小口抿着。
“我们来玩游戏呗,22:00正是打游戏的好时间。”谢奕鸣提议。
“都玩吗?都玩我们就开房,5V5。”梁衿知来了兴趣。
“知知,我们没有十个人。”我数了数人数,开口说道。
“有啊,安姐回来了,刚好十个人嘛。”
“安姐也玩?”我倒是好奇起来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佛啊。”梁衿知怼我,“那我们等安姐下来,黑白配猜拳分队,可以吗?”
“没问题。”大家都赞同。
傅安礼才吹好头发,一边从额头往后梳理头发,一边拉开门。
“哟,这么晚了,都还在呢。”傅安礼停下顺头发的动作。
“安姐!过来玩游戏!开黑走起!”梁衿知热情地喊道。
“原来是等着我组队呢,等我去前台拿手机。”
等傅安礼回来后,梁衿知把人都聚在一起,喊了一声:黑白猜。
我,唐木槿,姚竹,傅安礼,程宴川一队。
傅泽礼,梁衿知,沈知,姚耀,谢弈鸣一队。
我们还用“石头剪刀布”决定各队的场地。
我队在花园,傅泽礼队在餐厅。
“啊”唐木槿皱着眉,发出忧愁的声音,“对面都是男生,怎么打嘛,这不必输无疑了吗?”
进到花园后,唐木槿就开始泄气了。
“我们不还有程宴川吗,没事的。”我安慰道。
论优势,那当然是傅泽礼那队,打野、边路、辅助完全不用愁。但我们这队也不差,除了打野我都有信心。
“那个,我其实不会打野。”程宴川开口说道。
如果程宴川没有开口说这句话的话,我对我们队还是有信心的。我没办法,只好把目光转向安姐。
“我也没碰过打野。”傅安礼察觉到我的目光,抱歉地开口。
“那,你们说说你们擅长的位置吧。”
姚竹说:“游走。”
唐木槿说:“中路。”
程宴川说:“边路。”
傅安礼说:“发育路。”
我说:“那我打野吧,但我也没怎么玩过,你们就拿自己擅长的英雄吧,我接触这游戏的时间也不长,不会指挥,你们就看着玩,开心最重要。”
“OKOK。”
“好的。”
“没有问题。”
“收到。”
他们四个一同开口。
就这么凑合玩了两局,我们队输得惨不忍睹。我的经济就比梁衿知玩的瑶多那么一点,他们完全碾压我们。
我看大家志气太过低沉,就和程宴川提出换位置,第三把我拿了李信,让姚竹拿大乔,10分钟后来跟我,还提出安姐和木槿帮程宴川看野区的建议:能守就守,不能守就回来,别阵亡了。
前期我猥琐发育,一有机会就反野,把经济提到最高后,看准时机偷塔,sha人。开局十分钟后,姚竹来跟我了,我带线进去,一边推塔,一边让她放二技能在我脚边,等到对面来人的时候,我和姚竹已经回家了,塔也成功推掉。
我们依旧是逆风的局势,我参加几波团战后,趁对面不注意,带着大乔又去偷塔,拔掉了高地,水晶还剩一点血的时候,对面五个人都回来了,我秒换复活甲和名刀,在我还剩一丝血的时候,攻破了对方的水晶。
“芜湖!”
我们队的人都欢呼起来,像打了场翻身仗一样,我跟着他们一起快乐,累并快乐着。
第四把的时候,我换回了打野位,对面打野是傅泽礼,我感觉他放我水吧他又sha了我两次,感觉他没放吧,sha了我两次后他就不sha了,还不抢我野。除了沈知和骑在他英雄身上的梁衿知sha疯了外,其他人完全和前两把的水平不一样。
我就开全部频道问他们是不是放水了。他们都说没有。我也就不想了。
第五把开始前,傅泽礼和程宴川突然换队,我都惊呆了。
“不是决定好队伍了吗?这怎么突然换人。”我向程宴川发出疑问。
“泽哥刚刚给我发微信,让我换队。他是我队长,我听他的。”程宴川解释道。
我立刻返回手机首页,点开微信问傅泽礼。
“让你体验一下躺赢的滋味。”傅泽礼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我听着语音,心怦怦跳:怎么办,我被他酷到了。
不一会儿,傅泽礼就推门进来,让程宴川去外面。
游戏开始,傅泽礼让我拿瑶,其他人随意。可问题是:
“我不会瑶。”
“4级了就挂我身上,黄色血条代表盾,剩一点的时候跳下来,大招的冷却时间会减少。”
接下来的一局,就是傅泽礼一个人carry全场,我就待在他身上,有敌人的时候放个一、二技能,没盾了跳下来,最让我佩服的是:他整局都没有让我被打下来过。
我要掉下来的时候,他就不打架了,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跳下来,然后,我方三位队友全部阵亡。
我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玩瑶了,连有些男孩子也不例外。谁不想被保护呢?
00:30,我们结束游戏,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洗漱睡觉。
隔天早上,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姚竹问我们晚上去不去广场看傅泽礼的演出。
“就只有傅泽礼一个人吗?”梁衿知问道。
“对的。”
“一整个晚上都是傅泽礼一个人唱?”
“拿倒不是,泽哥只唱五首。”
“为什么这次不是乐队形式了?”唐木槿问道。
“因为放假时期,每个月的24日是泽哥一个人的演唱。你们赶巧呐,正好听完,明天开开心心回家。”
是哦,我们要离开了。我心想。
“那这不得去支持支持。”梁衿知高兴坏了,转头看向我,“你说是不是,佩佩。”
“我···”我有点犹豫,因为上次看过他乐队演出后,我就做出了一些无厘头的事,还和知知闹了别扭,虽然知知不介意了,但我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你不去吗?”傅泽礼开口问我。
我没想到傅泽礼会问我去不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怎么会呢,一定去。”我笑着说。
吃完中午饭后,傅泽礼去练习室练歌,梁衿知和姚竹他们一起玩,唐木槿和我上二楼,她睡觉,我看书。
学习时,总感觉时间走得很快。
17:00,梁衿知上来叫我们下去吃饭。
18:00,安姐锁好门,我们十个人慢慢往广场走去。
19:00,演出开始,我数了数,每隔五位人,就到傅泽礼唱歌了。她的嗓子唱什么风格的歌都好听,我又听到其他女孩夸赞他的声音,无非是“好好听”、“他好帅”、“当他女朋友肯定很幸福”等等。
当《月光总会落在你身上》的前奏响起时,我便听不到身边人的声音了,只盯着舞台上的傅泽礼。
他也喜欢这首歌呀,好开心。我内心想着。
他最后一曲唱了《落空》。又是我喜欢的一首。
结束后,他走到我身边问我他唱得怎么样。
“很好,巨巨好听。我没想到你也喜欢杜宣达。”
“是。”傅泽礼温柔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一愣一愣的,说了句真的很好听后,着急忙慌地跑去找知知她们。
8月25日,我们离开了古镇,傅安礼送的我们。
在高铁站的路口边,她叮嘱我们注意安全,到家发消息,便驱车离开了。
就这样,我的夏日旅行结束了,但,我收获了除知知和木槿之外的朋友们,这趟旅行,还是很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