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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公证无私拉偏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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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清身形一闪直接躲过去了,白问似乎想再次起剑,忽然,高台之上传来呵声:“够了!成什么样子!”
顺声音而去是林氏的宗主——林业,
白问不好驳他面子随即收手,可面目通红,气的不轻,转身对着高台,
“林宗主,他沈长清太过嚣张!小辈的事也要插上一脚,望林宗主秉公!”
嘿!他还恶人先告状!老不要脸的!
想着沈长清也拱了个礼笑到:“是啊,白氏小辈做事不计分寸,扰乱开年大祭,还望林宗主秉公!”
“你!沈长清你少含血喷人!”白问怒指他,
白氏的随即也一同应和他们掌事,一派义愤填膺,
沈长清冷笑:“各位还是先把自己嘴里的血咽咽吧!况且,林宗主还有叶祭司都在这儿,你们瞎嚷嚷什么!”
高台之上的祭司闻言似乎被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
在场的女修颇多,一见他笑芳心大乱,也没顾场合小声议论了起来,白问实在怒不可竭,冷冷环视一周,旁人才勉强安静下来,
林宗主叹了口气对皇室的行了个礼笑道了声“见笑”又望向祭司道:“祭司大人,你待如何”
那祭司抬眼,望了望台下道:“依我看,这白家的小辈也算苦情人,心有不甘,也是正常,”
台下白问向着沈长清冷哼一声。沈长清一惊,是的,如同眸子一般,祭司的声音也是温柔至极,像温润细腻的白玉一般。
祭司又道:“可如此行事,的确有些过火,况且,的确伤了沈宗的姑娘,那姑娘也是情有可原,沈宗主罚的也不无道理,”
闻言,沈长清也不免啧了一声,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林宗主怕也是觉得这答案如同没有,急忙问道:“那祭司大人如何决断”
祭司一笑:“这样吧,小辈的恩怨暂且不论,白宗的人沈宗主已经罚过了,伤的也不轻,沈宗主折了把剑,就再铸一把送回去吧”
白问血色翻涌,差点没气到一口血瀑喷在白池身上喊到:“什么!”这算什么罚!
高台之上的祭司一抬头:“怎么,白宗主不满意?”这话虽是柔声,却沾上几分寒意,
白问收了声:“祭司,那灵器认主,剑断,白池可是重伤”
况且铸把剑算什么罚,倒不如说是让人时时刻刻记着,自己不敌他人被折了一把剑的屈辱战绩,
祭司看了沈长清一眼,答道:“那是沈宗主罚的,剑?不是重铸一把了吗?沈宗主会亲自送到宗门的”
随即祭司起身:“今天也差不多到时辰了,我先回了,”
白问还想说什么,被林业一眼瞪了回去,只得闭嘴,死死看着沈长清,像是要把人撕了一般,沈长清毫不介意,甚至与其直视,依旧笑吟吟的,白问的脸随即气到发黑,狠狠的别过头,
林业向着祭司道:“我让落儿送你”
随着,一少年走到祭司身旁,笑意如这春风和煦,轻轻摇了摇扇子伴着人走下台,
白问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狠狠甩了甩袖子,落坐了,
沈长清向着林业拜个礼,笑道:“林宗主,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的。今日我宗门还有些事,就先退了”
林业甩了甩手:“无妨无妨,沈宗主不必自责,”
沈长清欲退场,只听白问尖酸的道了句:“沈宗主小小年纪就如此繁忙,都要早些回去,果然与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一样啊”
他这话如此说,摆明了挖苦沈长清不懂礼数,把老一辈人不放在眼里,
沈长清也不恼,笑道:“哪里哪里,只是这上品的剑炼铸费时,长清只是想快些把剑铸好,”
白问平静下的脸色又怒气布满:“你!”
沈长清懒的理他,甩着袖子直直走下石阶,
没走多久,林落便快步跟上,顺着石路,与祭司并肩走着,掩着扇子对祭司温声笑道:“阿禁当真生的极好,台下的宗氏姑娘偷偷看了你好久呢”
林落走在叶禁前面,转个身,面对叶禁,脚下也没停,
叶禁闻言也温声笑了笑:“阿落,你就别取笑我了”指了指面具“我这可被面具挡了一半,姑娘怕是在看你”
“怎么会”林落扇了几下扇子,“单凭阿禁这双眼睛也能看出,这面具下的人生的极俊俏”
叶禁叹了口气,解下了面具无奈道:“阿落你啊,那你仔细看看,所言是否属实”
是了,那双眼睛在骨框下更显清明,含笑时又温柔的像月光轻轻柔柔的照在人身上,温柔的一发不可收拾,脸廓也不坚韧,像是随意勾勒的下颚却更显柔和。
林落又掩着扇子笑了笑:“我看啊,那些姑娘当真眼尖的很,阿禁当真是个极美的美人儿”说着,合了扇子,用扇头刮了一下叶禁的鼻子,
“什么啊…”叶禁无奈的笑了笑,说着拿面具轻轻打了林落的头一下,
石路尽头,是个院子,院子里没有屋子只有一个亭子,亭上三个大字——十步亭,
再向里走去,有一个地下入口,长宽约一丈左右,四周用石块砌好,石阶连着下方,下方有灯,倒也不暗,
林落看了一眼叶禁:“用我陪你下去待会儿吗?”
叶禁拍了拍他:“没事的,习惯了,你先回吧,”
林落欲言又止,半天只能叹口气:“好吧”
目送他一阶一阶下了去,才回了身,退出了院子,关了门,两扇门吱吱嘎嘎的合上那一刻,门上赫然拼出一个大字——禁。
开年大祭后,沈宗和白宗并未直接撕破脸,虽然看各自十分不顺眼,但是因为小辈的恩怨与一个宗门闹翻也不值当,两家也就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若是非找出一件大事,或许应是,那位姓叶的祭司病了,
开年大祭没几日后。林家的掌事林业便放出消息,说哪位百年无一的叶祭司生病了。
世人皆知,哪位高贵的叶祭司以自己连着五个物件,镇着林宗地下怨气几十年,才换着天下太平,
普通人不知其中要害,各宗却深知,自二十几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强大怨念,强大到无法消除,只能找个至纯血脉的加以封印,因此,才有了这百年无一的祭司大人,
他一生病,可把仙门白家吓的不轻,纷纷询问,更有甚者,拿着补品和药方亲自登门,好再林宗主说:“只是略感风寒,我们还是不必打扰叶祭司休息了,”拜访的仙门这才放心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