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代价是挚爱反目，天各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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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杯最有可能存放的地方或许就是古灵阁。
Bellatrix Lestrange死了有一年多了，Voldemort对Lestrange家的信任也已经不似从前，但是魂器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应该不会随意改变存放的地点。
Harry在古灵阁的地下大厅里抬头看着那些凸出来的岩石。
钟乳石上不停地有水滴下来。
Harry现在相信如果Dumbledore真的想要抢银行一定不会像Quirrell那样弄得人尽皆知。
估计等他们离开了之后那些妖精都不会发现吧。
但是Lestrange家的金库所在的位置实在是太深了一点。
老校长为了今天这次行动似乎计划了得有两个月的样子，第二个月Harry帮忙熬制了不少魔药。
Hogwarts已经开学了，Snape如今是校长。Harry偏过头躲过了一处凸起的岩石，他们的脚步声已经很轻了，但是依旧产生了一点点回音。
McGonagall教授是知道真相的，那副作假的肖像瞒不住被城堡承认的副校长。
那天之所以要那样快地炸掉天文塔的那个平台就是为了转移那些食死徒的注意力，索命咒是真的，但是被索命咒击中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
那是一个和Dumbledore一模一样的傀儡。
为了让那个傀儡就连眼睛都是鲜活的样子真的是费了太多太多的心力，Harry现在知道后半年Snape魔药间里那些赋智魔药的改良版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了。
在岩洞外面Dumbledore把那个傀儡召唤出来的时候是真的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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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咒和复制咒。
不过还好Harry是个十分出色的飞人，就算在这样小的空间里他也能完美地控制飞天扫帚。
但是直到他们回到山谷里的小屋破坏了那个金杯之后Dumbledore的神色看起来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明明应该就只剩下那条蛇和Voldemort本人了。虽然后者会十分麻烦，但是现在老校长看起来对某件事依旧十分担心。
Godric山谷的那栋小房子里面有个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的巨大书房，就像个小型的Hogwarts图书馆。
Harry知道Dumbledore最近依旧在研究一些他连上面的文字都看不懂的大部头，而且经常的就不见了。
不过他会给Harry留下一些任务。
凤凰社里似乎应该还有人是知道Dumbledore还活着的，而且他们和食死徒方面的摩擦应该从来都没有停止过，Harry熬制伤药的数量在逐渐递增，还有一些是解毒剂。
而他也没有停止做关于Voldemort的梦，自从金杯被破坏之后他的那些梦似乎变得没有那么清晰了，但是有一个名字似乎是因为Voldemort的执念实在是太强了，所以永远都能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Gregorovitch。
校长似乎很清楚那是谁，Harry能察觉到他的担心。
还有——
有两次在深夜的时候Harry看到了那个银色的牝鹿守护神，远远的看到，银色的灵物一如几年前见到的那次。
美丽又优雅。
看来那位间谍先生魔力充足，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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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围着黑色的堡垒，最高的塔楼顶层有个小小的窗户，窗户是黑石块上极窄的缝隙，人钻不进去，透过它刚刚能看到一副骨架子，蜷曲在毯子下方。
Voldemort飘在窗子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团黑色的烟雾。他盘旋了一会儿之后从那狭窄的缝隙里面钻了进去。
堡垒的外墙的墙角处闪过了一道微光，然后一切再次趋于平静。
“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有拥有过它。”
骷髅般的人笑了起来，他的牙齿几乎掉光了。
“你撒谎！”Voldemort怒喝道。
“杀了我吧，Voldemort，我很高兴去死！”Albus……那是我付出的代价，但是我明白得太晚了一点……
我的代价……
“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
牢房外的人握紧了拳头但是没有更多的动作，终究是他来晚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现在不是能动手的时机，为了最伟大的利益……终究是要牺牲太多东西。
Voldemort必须终结，为了这个最终的目的——
Gellert——
“杀了我吧！”那个老人哑着嗓子要求道，“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Voldemort的怒气充满了整个牢房，一道绿光闪过，老头虚弱的身体从硬床板上被抛向空中，然后落下来，毫无生气。
Voldemort感到了食死徒的召唤，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如果他们没有充足的理由就召唤他，将统统受到惩罚……
外面的人在Voldemort离开后进入了牢房中。
直到这一刻他都不知道这个刚刚归于Merlin国度的人曾经在Merlin那里付出了跟他一模一样的代价。
拥有魔法的代价是，挚爱反目，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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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Dumbledore正坐在茶几边的小沙发上，夕阳的光落在老人的长头发和长胡子上。
那光看着暖洋洋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红茶，蜂蜜亦是那光一般浅浅的金黄。
但是Dumbledore比他看到过的任何时候都要苍老、疲惫。
那副半月形的眼镜放在桌子上，Dumbledore闭着眼睛似乎正在听窗外那只小鸟的啼叫。
Harry不由得连呼吸都放缓了。
空气中似乎是浓得都化不开的悲伤。
“Harry。”
他看着那双有些湿润的蓝眼睛，向前走了一步，“教授……您——”
“过来坐会儿吧。”
“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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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听懂且会说蛇佬腔是因为——”Harry僵在了沙发里。
他的那个伤疤——Voldemort还有一片灵魂就在他的身上。
“我研究了很久。” Dumbledore的十指指尖又搭在了一起，就像那些年在校长室里的时候，那时候他和Harry之间还总是隔着那张书桌。
Harry看着Dumbledore眼中再次有了一点希望。
“如果魂器的载体是活物的话，那么当主魂主动杀死载体的时候，他首先杀死的会是他自己的灵魂。”
Dumbledore的声音很缓慢，这是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领域，没有人有关于这些事的经验，或者说或许曾经有罪大恶极的人有过这样的尝试，但是没有留下过任何记载。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测，虽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但这终究是要用Harry的生命去赌。
“我是Voldemort的魂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魂器。”Harry平静地说道。
他对面的老人慢慢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能知道他代价的原因？”
“很有可能。” Dumbledore说。
“Snape教授知道我是——我带着这片灵魂吗？”Harry看着窗外的小鸟一只一只的飞走之后问道。
“他不知道，Harry，他不知道。”
“他保护我是因为我的母亲吗，教授？”良久之后Harry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终究是想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的。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如果只有他自愿赴死才能让Voldemort终结——
Dumbledore看起来有些震惊，他不知道Harry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不过Severus一开始保护Harry确实是因为Lily，但是后来——恐怕谁都说不清楚了。
“一开始是这样的，Harry。” Dumbledore看着那双直视着他的绿眼睛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应该不算是违背了他答应Severus的事，Harry似乎是自己推测出来的。
Harry的目光从老人脸上再次移向了窗外，曾经他的家也在这里。
他的父母，Lily和James。
“不要告诉Sirius好吗？”直到太阳落山Harry才再次开口。
“他说过有些事是值得为之去死的。”Harry从脖子上掏出了那块早就没有魔法作用的黑玛瑙。
大脚板的爪子印圆圆的。
“但是我想他没那么容易接受。”
“不过还好他和Remus还拥有彼此。”
“我们很快就要回Hogwarts去了。”Dumbledore站了起来，他看向了手中的魔杖。
“很快很快。”
Harry点了点头，结束这一切，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如果他能让Voldemort走向终结，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代价是挚爱反目，天各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