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愈》汤莘子

5、第 5 章

　　慕迟从医院回到局里见一片混乱，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李渡问道：“怎么回事？”
　　“人，人，人死了。”李渡结巴的说完，头低得厉害。
　　慕迟松开李渡，跑向案发场地，两人倒地脸色苍白，嘴唇发黑。慕迟面上毫无表情眼神里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沉默一阵，他就站那不动，眼睛扑闪泛动，他想确定些什么。终于得以确定后，慕迟问：“原因”
　　旁边做记录的人回：“中毒”
　　“时间”
　　“不太确定”
　　慕迟出来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地址，一上车就把钱付了，出租车司机感觉车还没停稳当这位乘客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那动作，给司机都吓一跳。
　　慕迟进梯按键达到楼层腿一迈，拐角，走过廊道，到达目的地一改平时的温柔敲门作风直接用力推开了门。床上躺着的人背侧于他一动不动，慕迟站原地不动了，他心凉到底，竟不想往前走了。
　　空气静了一两分钟，凌僭转过身，有些惊讶：“真是你，我还想是哪个没礼貌的家伙进门都不示意，后来吧，这人进来又一声不发，我就寻思是不是你。但又想，你那么一个有礼貌的人，这事，你做不出来。于是，我就想等等，还是没动作，我便转了身，果然没让我失望。你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慕迟松一口气的动作没能逃过凌僭的视线。
　　慕迟吞咽了一口，点头，又是低沉的嗓音：“嗯，前两天要杀你的人死了。”
　　凌僭眼眸发亮，“所以你担心我。”
　　“嗯，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样，你的安全才会有保障。”慕迟平视凌僭，眼神强势坚定。
　　“我倒是想说，奈何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大概细微了解一些喜爷的事，简单总结就是，不简单，做过不少坏事。”凌僭温和随性道
　　“这些，我都知道，说些有用的。”慕迟斜瞟他一眼
　　凌僭笑出声，“没了，我要不说一些什么你不更不舒服吗？所以甭管有没有用，你舒心了就行。”凌僭靠在枕上，眉眼间皆是笑意。
　　“你要走了？”慕迟后退两步的动作被凌僭尽收眼底，尽管那动作幅度微乎其微。“有事就来，无事还真一点都不扰人。来呢，还不给病人带点东西，没有爱呀！”凌僭故作感叹发了一通牢骚。
　　他说完这通话，慕迟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带着‘关爱’的眼神扫了凌僭一眼，扭头就走，当然关爱的眼神是凌僭自己理解的。
　　“哎，急什么？慕迟，你过来一下。”凌僭直接喊了出来。
　　手搭在门把上，慕迟不带一丝犹豫和留恋的开了门，出去后顺带把门关上，刚走几步没多远，凌僭的病房便传来震响。慕迟思考了两秒最终又退回到门口，知道多云的天气情况是什么样的吗？没错，凌僭此时就是这般，阴晴各半相互交融。
　　“摔水杯，做什么。”慕迟瞥了眼地上的玻璃渣和到处溅落的水
　　凌僭把一支药膏扔向慕迟，慕迟也毫无压力的接过，凌僭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擦擦，别留疤。”
　　“还有什么要说的”慕迟问
　　“没了，你不道谢吗？”凌僭双手抱过后脑勺
　　“谢谢”
　　“这么勉强？”
　　慕迟用一种不言而喻、把一切都说尽的眼光凌迟着凌僭，凌僭躲也躲不掉。
　　“行行，下次不做这事，我出院后，请你吃饭。”凌僭投降道
　　“行不行的，你总得回个话，不说话是何含义？”
　　慕迟还是没回，自个走了。
　　凌僭望着他离开时想着：“行不行的，你都得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