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all空】约会的一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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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大早出了门。
空在出门之前，特地确认了自己的着装，与随身携带的物品，是否有什么不妥。
空站在穿衣镜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头，自己在搭配上苦下来一番功夫，佩戴上了项链、手链和戒指，还特地穿上了男友给自己买的高达五位数的限量服饰。
自己的男友很爱吃醋，要是自己表现得不对，让他看出什么端倪，自己肯定又要哄他半天，说一些突破廉耻的话去安抚男友心情。
空和男朋友约在当地一处有名的茶楼吃早茶，当空赶过去的时候，男朋友已经早早等在餐桌前，略有不耐，带着违和感捧着茶杯小抿。
男朋友是一名外国人，很少来茶楼接触这些，现在身穿精心定制的西服，与这间中式古风茶楼极为格格不入。但是他得知空的喜好之后，立马选择了这间最昂贵的茶楼，包下为自己心爱的男友准备了早茶。
“抱歉来晚了，为了找你送给我的手链找了好久！”空上前“吧唧”亲了一口自己的男朋友，安抚了他不爽的情绪，还顺便解释了为什么空迟到了的原因。
“没有下次了。”红发男人这才面色稍有缓和，一眨不眨地看着空，似乎很满意他今天的着装，身上的所有物品无一例外都是他送给空的。
代表束缚的项链，代表占有的戒指，代表排他的手链……还有一些随手买给他的衣服，空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他的标记。
迪卢克仔细地将眼前的人印入眼中，随即挥手让人将准备的饭菜端上，圆形的木桌上顿时摆满了许多冒着热气，精致无比的菜式。
“不是说了不要点这么多吗，吃不完浪费。”空给迪卢克喂了一只虾饺。纵然男朋友自己经商家财万贯，但是空从小养成的节俭习惯不能忍受他有一丁点的浪费，忍不住教训起来。
“那我就包下这间茶楼的厨师，天天让他们专门给你做早茶，如何？如果只做一个人的量，就不算浪费了。”迪卢克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笑。心知自己男友是什么样的性格的空，当然知道他绝对会说到做到。
可以，但是没必要。为了减免不必要的麻烦，空找其他借口回绝了他的建议。
在与自己的男朋友吃过早茶之后，空接下来还有其他事做，依依不舍地与他告别，被自感寂寞的男朋友按在餐桌上缠绵吻了许久之后，空才被放过。
空走出茶楼的时候，还不得不戴上口罩才能出来见人，要是被路过的行人看到自己嘴巴被亲肿的样子，指不定还要怎么想。
空步行走到离茶楼较远的一家超市之中，取出一早寄存在柜子里面的袋子，去了厕所里面将袋子中的衣物取出，脱下身上原先所有的衣物饰品，换上袋子中装着的衣服。
很快，厕所走出一名带着口罩，穿着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白T黑裤，再戴上单肩包和棒球帽，俨然就像刚走出校园的青春学生。
换好之后，空将换下的衣物寄存回柜子当中，一如往常来到商场的门口。低头刷了会手机，等待了片刻，心中默默计算了会时间，很快，自己要等的人便出现在自己眼前。
“抱歉，空，等得久了吧。”穿着黑衣青色外套带着帽子的少年来色匆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早早就到了，歉意道。
魈本来以为自己提早来十分钟便已足够，谁知空竟然比他来得要更早，不免懊悔起来。觉得自己身为空的男友，还是对他不够尽心，连忙上前接过空背着的单肩包，边与空进入了商场之中。
“没事，魈，你之后还要去赶论文报告，今天就和我开心地玩一天吧。”空不顾他人眼光，主动牵起魈的手，朝他温柔一笑，与他肩并肩亲密地一起逛街。
魈从小便很少与他人接触，对他来说不习惯也不自然。但是自从在学校里遇到了自己的学弟，空之后，一切都变了，魈觉得自己所在的世界都变了。
自己的性格在为了他默默改变，主动地去接纳他的事物，也头一次知道了各种各样的情感滋味。
只要在空的身边，自己总会因为他不经意的举动而动摇不已。
“这件怎么样？我觉得你适合偏深色，国风一些的衣服。”空正带着他挑选着衣服，要买下来作为礼物送给魈。
一旁的导购员看出他们的关系，小嘴沾蜜使劲夸空贴心贤惠，你们两个的关系有多么紧密令人羡慕，这件衣服真是太适合你们了，男朋友真是太爱你了，不如你再买一件当做情侣装吧！
空听导购员小姐姐的夸赞他们感情好，不由得心情也变得灿烂明媚。空笑眯了眼睛，又多拿了几件，再嘴甜得叫了导购员几声姐姐，直接哄得姐姐心花怒放，偷偷给空开低了折扣，本来专卖店不能砍价还生生砍价，空拿着大包小包满意地走出店门。
魈接过空卖给他的属于他的那件情侣衣服，望着空，终于忍不住将藏在口袋里，本来打算约会完之后交给空的盒子将它递到了空的面前。
“……给你买了一条项链，只是看到颜色很像你，就买了。希望你能喜欢。”魈在空面前打开精心包装好的盒子，有些羞赧，暗暗压下心中羞涩，平静道：“不值多少钱，以后会给你买更好的。”
空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看到那条镶嵌着宝石的项链时更为惊讶，这条手链似乎是某个有名工匠的手工定制限量品，不是有钱就能买的一般贵重物品。
因为平时魈并没有展露出多少钱财，且生活简朴，无欲无求，空只知道魈有一个养父，其他也没什么特殊的，空还以为魈家境普通，就是一名平凡的大学生。
空装作无知惊喜地接过，回应了魈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魈，我真的非常喜欢！”
“你在哪里买的啊，我也想给你买一个！”空捧着项链欣喜异常，来回仔细地观看，实则在观察魈的表情，魈似乎隐瞒了一些事情，至少空并不完全了解他真实情况，对自己家里也很少提及，空还是很希望他能够对他讲出关于自己的事情。
“不用了，我下次再送你一个。”魈摇摇头，拉着空继续逛商场。
空观察魈的神情似乎不想再多说，便知趣地没有再提，随着魈一同进了商场，陪同他逛了一上午，买了许多东西，才依依不舍与他分别。
在魈拎着一大堆买来的东西钻入打来的车内前，突然拉过空的领子浅浅亲了一口，随即立刻抽身离去。
“……明天学校见。”隔着车窗空都能在看到浮现魈那清冷的面上，浮现出薄红的样子，与平日里在校内的高冷男神表现相差极远。
要是学校里那帮拥护魈的人见到魈与自己相处时露出这样的表情，恐怕嫉妒愤恨到自己骨灰都给他们扬了。
空看着魈乘坐的车辆远去，转身，快步离去。
不过他才没有时间去管学校里的那帮人怎么想，现在自己深陷泥沼，自身难保。
空取出储物柜中的衣物，回到家中，将魈送的礼物小心翼翼放入，从衣柜拿件黑色外套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上下仔细检查了自己没有露出丝毫肌肤后，满意地出了门。
那个人最厌恶他人不遵守约定，也不喜空穿得太暴露。空放弃向来坐的公交，打了车过去。按照约定，空准时到达一家古香古色的酒楼。果然，酒楼里已经被人整座包了下来，空一到，站在门口的人便上前迎接。
“空先生，钟离先生等你许久了，这边请。”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专业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空来到二楼最大的包厢，空还未进去便闻到从里头传来的熏香味，心知自己的“干爹”又在浪费钱了。
开门一看，果然，各色菜式如流水般不要钱地摆满了整张桌子，甚至不够地方放而又加宽了许多，角落里摆着不知什么时候买的贵重瓷器玉器。坐在雕花木椅子上，穿着绣有五爪金龙的古风黑色长袍的长发男人，吐出口中的烟，一只手举着烟斗，另一只手向空招了招。
“钟离，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我全都要”了吗？菜单上面的菜都被你点了一遍，怎么吃的完。”空边听话地坐到了男人身边，嘴上熟练地数落着他的不是。
“难得来尝一次，这酒楼里的菜都是上好的佳肴珍馐，若是错过了，便是用再多的金钱也弥补不回来。”钟离放下手中的烟斗，为空舀了一勺文火笃三鲜，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我倒是觉得，能使你开心，一掷千金又何妨。”钟离拿起帕子给空擦了擦唇上沾的东西，似乎乐衷上投喂空，又舀了一勺，喂入空的嘴中，空顺从地咬入，将其吞咽而下。
钟离并不是空真正意义上的“干爹”，按钟离的说法他们是签订了“契约”的关系。用空的话来说自己就是被他给bao养了，两人从关系上，空还得称呼他一声“干爹”。
空非常了解自己“干爹”的性格，看似在放养着空，实际控制欲比空认识过的男人都要强。空能感觉到他在不疾不徐地，用空无法察觉到的细微动作，一步一步将空套上层层牢笼束缚。
空深知自己到最后绝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只是现在只能拖一时就是一时，空已经无法想象到了最后自己向他们摊牌时，那乱成一锅粥的景象，有多么美妙（致命）。
钟离将桌子上的菜肴给空全部喂了个遍，似乎察觉到空心不在焉，突然伸手将空抱起来，重重在空挺翘的pi股上打了一记，让空不得已回神，接着将空抱到自己的腿上，横跨而坐。
“你怎突然打人啊！”空边努力将咽喉中的菜咽下，边含糊不清地埋怨。
钟离没与他解释，手中不停，将饭桌上的饭菜喂了个遍，空撑到只能趴在他身上动不了，才慢慢道：“我想之前签契约的时候，写得很清楚了，与我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能够想其他的人。你刚才在想谁？嗯？”
“想你啊，干爹！”空对转移注意力颇有一套，熟练地咬了一块肉，上前颇有技术性地渡到他的口中。
钟离坦然吃下，咬了几口，发觉不对，立刻拿来碗将肉吐出，那是自己最为厌恶的海鲜。面对空对自己扬眉吐舌嬉笑，钟离语气带着些许无奈：“空。”
空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反过来亲手给他喂菜，空十分喜欢钟离，给他喂食的同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幸福感，但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钟离摆手说不要了后，空才悻然作罢。
饭后互相聊天消食，空眼看时间差不多要到了后，连忙向钟离撒娇要走了，被他一把拉过，从一边放好的礼盒中，抽出其中最精美的递给空：“给你买的一点小礼物，拆开看看吧。”
“谢谢干爹！”空亲了钟离一口，理所当然地接过，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似乎在几个小时之前见过一模一样的，样式精美的项链，空不禁心脏停了半拍。
“给你买的限量款，上面的宝石让我想到了你的眼睛。”钟离伸手捻起项链，亲自为空戴上，紧紧锁上套牢：“莱艮芬德家似乎也十分中意。不过，我将仅有的两条项链都拍下来了。”
空听到钟离的话语，心脏又跳漏两拍，与他不怒自威的金色双眸对视，空不敢显露任何不对劲的情绪，嘴上反射性地连连夸赞起钟离的手段高超。
“……”钟离将项链戴好后，抬起空的下巴仔细观赏起来，但并未将视线施舍给空脖子上崭新的项链，而是与空清澈的眼眸对视，仔细查看空的眼底隐藏的情绪。
半晌钟离才放开，道：“……你先回去吧，不是还要去写作业吗？”
“那我先走啦，”空故作爽朗的样子，与钟离互换了个告别吻，与他道别：“爹你注意好身体，我可担心你晚上能不能行了！”
说完空不等钟离反应，撒腿就溜了。
从酒楼出来，空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个所在地，因为位置过于偏僻，空辗转了各种交通工具才险险在规定时间到达。
“怎么才来？”在门口接待客人的经理拉住空，一顿批评：“看看都多少点了？！下次再迟到就扣钱！还不快去换衣服，左边包厢里的客人等了你一下午了！”
不是才过了饭点吗，而且自己也并没迟到。
空忍住想要顶撞的话语，前去员工室换好衣服。这间酒吧的员工衣服比较特殊，后背开口，有三角镂空的设计，紧身黑色西装的后边特地缝上了一个白色毛绒球，还要穿高跟鞋，戴上特定的白粉兔耳朵。
要不是薪资高，空早因为太羞耻要撂担子不干了。这间酒吧主打员工特殊服装的特色，除此之外并无什么特殊服务，空平时只送送餐，打扫一下，做一些十分轻松的活。
唯一让空觉得累的，就是要应对客人的纠缠。
空换好后，端着盘子，敲了敲左边包厢的门，没等里面的人回应径直开了门。
果然里面的人是经常来骚扰空的人之一，空都懒得给他好脸色，熟客熟门熟路地攀上空的腰，没等空躲开便直接拉了空坐下来，环住空的腰不准他动作，小麦色带着单边眼罩的男人靠近空，邪邪笑道：“怎么，酒还没上完，就想走了？”
“再这样我报警了。”空翻了个白眼。面前的这个人空也很熟，因此对他态度十分不客气，打掉他乱动的手：“又去跟老板说指名我，凯亚，你到底又想让我做什么？”
“你真可爱，”凯亚自然熟地伸手摸了摸空的头发，和戴着头上的兔耳朵：“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你都问了多少次了，”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了。”
还有了不少，若不是遇见凯亚晚了，说不定凯亚也要成为其中之一。只是现在招惹的实在是太多了，空怕再招惹一些，自己到时候被他们五马分尸，连身体渣渣都找不到。
“真的不能介意多几个人一起玩吗？”凯亚对这方面十分开放，对空发出热情的邀请，空格冷漠拒绝，并且表示想要离开。
凯亚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人放走，自己好不容易有合眼缘，中意的，看上这么久的小兔子，不可能会轻易地放他走，于是把空端来的酒往他那一推：“要么把这杯酒喝了，要么，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走怎么样？”
空的酒量极低，属于那种一沾即倒的体质，要是真喝了一口，接下来这段时间不知道凯亚会对自己做什么。但亲他一口又有种让他占了大便宜的感觉，空很是不情愿。
这时凯亚的大手摸到了空的腰际，往后腰开到尾椎处的衣服口子塞了一大把钱。
“chu~”空迅速地往凯亚鼻尖上亲了一大口，又没说亲哪里，空开心地想要从凯亚怀里蹦出来时，被笑眯眯的凯亚大力拉住，按在了沙发上强吻。
当空衣衫凌乱，摇摇晃晃走出包厢时，已经过去不少时间。
经理早在门口不难烦地等着空，职业性地忽略空身上的异样，劈头盖脸地开骂：“又偷懒！送个餐这都过去多久了！右边包厢的客人白白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抗了多少压力？还不快去！”
空背着经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迅速收拾整理衣着，端着盘子进入另一边的包厢。
在空进去后不久，迪卢克来到凯亚所在包厢，目睹包厢里的凌乱，皱眉问：“怎么酒被打翻了？你这脸，谁打的？”
凯亚捂着被打肿的一边脸，眉间洋溢着喜色，面上挂着笑意：“一只性格比较有些暴躁，但是非常可爱又可口的小兔子。本想介绍给你，可惜你来晚了，他刚走。”
“打得好啊。”迪卢克面无表情地嘲讽：“如果可以我真想认识他，并请他吃顿饭。”见自己的义弟被人打了，迪卢克内心暗爽表面上不为所动。
这边空推开了右边包厢的门，板着面孔不多看里面的人一眼。以霸气姿势跷二郎腿，坐在正中央的橙发男人自空进来后一直盯着他。
空上完酒后立马转身迈开腿，男人更快一步，身手矫健地封锁了空的后路，顺便将包厢门一起锁了，将空困在自己怀里。
“空，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男人咬着牙，字语不甘心地一个一个往外蹦。
“无。”空扭头，不看他的脸，伸手推了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让让，达达利亚，我还要干活呢。”
“我们相恋了三个月，你就因为我的工作这个原因要求分手。空，我是不会放手的！”达达利亚将空按在门边，不让他动弹，语气狰狞：“你躲，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
“理由我和你讲得很清楚了。”
看着前男友那即使狰狞到扭曲还是帅到不行的面孔，空其实也不想分。但是，你要是突然知道你的男朋友的工作其实是杀手，还不吓得分手。那天空打开浴室门，看到达达利亚浑身是血，在包扎伤口时，身边还放着刀和枪，空差点没为他拨打110。
空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空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男朋友，某天突然被法院传唤，或是遭到男朋友的仇家追杀。
“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的，你不相信你男朋友的实力吗？”达达利亚在空面前演示了一手，如何在两手空空的手心中变出刀子和枪的把戏。
“……”但是杀人本来就是犯法的吧。空已经解释得累了，无论如何费口舌，达达利亚就是偏执得不停追逐着空。虽然没有打扰到空的正常生活，只蹲守在空上班的地方，但空看他的样子和无光幽邃的冰蓝色眼眸，空感觉他很快在某一刻就会爆发。
也许那个时候自己会被他抓走关小黑屋也说不定。
光是想想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而且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有新男朋友，还不止一个的实情，恐怕会演变成火拼也说不定。
空不禁为深陷泥沼的自己的境遇感到叹息。变成如今这个局面是有原因的，但再多的原因空现今也难以解释得清了，若是被其中一人发现了真相，自己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狠狠报复。
“好吧我会考虑和你复合，给我点考虑的时间，亲爱的。”空无声地叹气，顺从地揽住他，像以往那样，在他的两边脸颊上重重“啵”了一口，安抚他的情绪。
达达利亚没有吭声，施力将空抱起来。要是这里有第三个人，从他的视角见到能见到极为香艳的一幕，在达达利亚的背后，穿着高跟鞋的双脚高高翘起，黑色的紧身裤管间露出细瘦白皙的脚踝，高大的男人似乎要把怀中的人撕碎了般大力抱着。
数十分钟后，空扶着墙从包厢里出来，站在门口的经理还未说话，空先发制人，大吼道：“我要请假！”
经理刚想拒绝，空身后包厢里，一名身材高大的橙发男人，笑着对他比了一个浅浅划脖子的手势。经理隔空感受到杀气，腿一软，忙地点头答应了。
“怎么了？”凯亚喝着酒，见迪卢克写文件的笔停顿了一下，眉头紧皱，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听错了。”迪卢克继续办公。怎么可能，自己的小男友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达达利亚贴心地亲自驱车送空回家，一路上，空装作在休息的闭目养神模样，阻挡了大部分达达利亚试图打探空现今各种情况的意图。
“咦？你家附近公园，居然还有这么……这么童趣的人。”达达利亚边开着车，边注意到公园处和一群孩子们吵闹的人，有些惊讶地看过去。
空绷紧着脸，不去看自己接下来一会要去约会的场所，和那位即将要一起约会的人，只硬邦邦道：“行了，开车看路，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看他的身材体格很适合打架，不知他的实力如何？”怕空误会，达达利亚又补了一句：“不过我三招就能把他杀了哈哈哈哈。”
这个笑话实在是不好笑。空看着不远处和小孩子玩斗虫和卡牌的白发壮硕男人，荒泷一斗，空很想要装不认识。自己当初被他健硕猛男外表给骗了，才会主动上前要他的联系方式，谁知，他皮下的灵魂如此放荡不羁爱自由。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空被荒泷一斗开朗逗比的性格渐渐吸引。他时常让空开怀大笑，惹出过不少乐子，再加上他智商感人，确实好骗，就着带孩子的微妙心情，空没有忍心与他分手。
而且那方面也很不错。咳，空整理了思绪，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荒泷一斗之外，还有不少男朋友不少约会等着空。好好的一个周末，空不得已硬生生演成了一个谍战片。
空回到家后，第一时间从窗户往下看，果然达达利亚的车子还在，没有开走，估计他还在车里，不知要在他家楼下盯到何时。
空真是太了解自己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了，个个独占欲都极强，生怕转眼他跟别人跑了。
空看了看接下来的计划表，不行，他不能再被耽搁下去，不然就没有时间了。空不敢想象自己爽约了男朋友们会对自己如何。
“其实我突然有点想吃鱼了，”空果断拨打达达利亚的电话，边盯着外头停着的鲜红色的高档车，边用小男友式害羞语气撒娇道：“很久没吃你做的鱼了，就是之前吃过，要刚钓上来新鲜的，配料从国外运过来的，做几个小时的那个鱼。”
误以为是空给自己重新交往机会的达达利亚，兴奋地差点踩错油门：“好的亲爱的，我这就去准备！乖乖在家里等我给你送过来吧！”
“我可真期待，亲爱的，听我说谢谢你。mua~”给了电话那头的人一个亲亲，空立马挂了电话，接着动作流畅一蹦而起，换了一身运动服后急急忙忙向公园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all空】约会的一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