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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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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车驶回韦恩庄园下的蝙蝠洞时，超人早已飞离哥谭。阿尔弗雷德在蝙蝠洞内数着时间，直到细微并且熟悉的闸门开启的声音从甬道中传来，他的目光扫过腕表上的指针，发现今天蝙蝠侠回来得格外的早。
“老爷，今晚的夜巡似乎格外顺利。”
这位英国出身的老管家是韦恩家唯一不惧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的人，他与蝙蝠侠的对话总是带一点无伤大雅的绵里藏针。
听出阿尔弗雷德言外之意，比蝙蝠侠先到蝙蝠洞的是神谕的声音，她笑着说道：“阿福，多亏了超人。”
“是啊，多亏了超人，”蝙蝠侠紧随其后，罕见地附和起神谕，他脱下头套坐在蝙蝠电脑前，钢蓝色双眸中流转过密集的数据：“我们有得忙了。”
“不用这么悲观，布鲁斯，关于金色天秤我这有个好消息。”神谕打趣完，说回正事，向蝙蝠侠发来一个视频文件：“维克多在刚才给了我一份资料，他已经分类整理出金色天秤所有出现地点以及时间点，他说他发现了一些规律。”
“你看，”神谕边说着，边点开文件里其中一个视频，视频由数个监控录像的小格子拼接而成，其中路人被钢骨特殊处理过，只留下了金色天秤和与之发生接触的一方。
视频很短，录像里无外乎阻止犯罪，帮助民众，拯救落难的受害者等，看完之后神谕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她每一次都来得恰到好处。”蝙蝠侠回道。
“bingo！她简直就像有一个危机检测器，她总能第一时间到达现场。”说完，神谕接着点开下一个视频说道：“另外，这是维克多在海底拍摄到的…不死的海沟族。”
相对于金色天秤平平无奇的战斗，眼前这个视频就变得格外怪异了。画面里，手持骨刺弯刀的狰狞鱼人悍不畏死地冲上来，在维克多视角只见一道红色的激光轻轻扫过海沟族人的腰部，清楚超人眼部激光威力的蝙蝠侠并没有看到那些海沟族拦腰分成上下两半，他们只是短暂停顿一下，好似不受影响地继续冲上前来。
这显然是不对劲的。
蝙蝠侠习惯性皱眉，将视频进度条调回红色激光扫过鱼人腰部的那一秒，神谕将那一秒单独慢放，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鱼人被腰斩后，撕裂的血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黏合恢复，看起来就像没有受到过超人眼部激光的攻击。
看到这样一幕，悉知鱼人没有自我再生特性的蝙蝠侠已经隐有猜测，他揉了揉眉心，接过阿尔弗雷德递来的水：“再把金色天秤码头的视频调出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布鲁斯，但是有点遗憾…”神谕依言将金色天秤在码头的监控录像调出，但因为摄像头摆放位置的缘故，只录到这名女性英雄的侧面，并不能直观地看到金色天秤被子弹洞穿脑袋后复原的画面。
那这样的话，线索就断了。维克多拿金色天秤的数据连接全世界的网络做比对，仍然一无所获，虽然蝙蝠侠基本可以断定海沟族的不死之谜与金色天秤百分之百有关联，但唯一的办法还是得找到金色天秤本人。
居然陷入被动等待的境地。蝙蝠侠沉吟一会，按照他的风格，他绝对不会将主动权交给对方，他更习惯知己知彼，主动出击。但如今面对一个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神出鬼没的人，没见维克多和超人都没有捉住她吗？
“老爷，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在大家都陷入沉思之际，阿尔弗雷德先是端来补充能量的宵夜放在蝙蝠侠手边，然后说道：“一分钟之前，戈登警长打开了蝙蝠灯。”
听到这条消息，蝙蝠侠一瞬间想到，难道吉姆有什么发现？
这位多年的老朋友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开蝙蝠灯呼唤他，前几天GCPD接手集装箱案件，蝙蝠侠自然跟戈登警长打过招呼，如果有发现就联系他，说不定这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我去一趟。”
打定主意，蝙蝠侠丝毫不拖泥带水，快速整理行装戴上头套，几步跨进蝙蝠车内。
“请等一下，老爷。”蝙蝠侠说走就走的行径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数之不尽，阿尔弗雷德习以为常地用油纸打包好宵夜递进蝙蝠车窗，阿尔弗雷德平静而温和的看着蝙蝠侠，好像仍然在看那位年少莽撞的孩子：“请不要浪费老人家在半夜做出的食物。”
蝙蝠侠抿了抿唇线，最终还是接过纸包扬长而去。
……
「滴滴滴——检测到事件发生——」
“啊，什么，这么快！”
这边艾丝特情绪低迷一阵，还躺在床上打盹，乍然听见警报的滴滴声，她反射性地从床上弹射起来。艾丝特调出时间，看见显示的数字只是往后推移了40分钟，不由喃喃道：
“老天，外面天还是黑的…这些害人的家伙能不能按时睡觉，别给无辜的人添堵了！”
艾丝特显然抱有巨大的侥幸心理，觉得哥谭可能会因为超人的到来规矩一晚，但她的幻想在此刻鲜明的滴滴声下粉碎得一塌糊涂。
不管艾丝特如何抱怨哥谭真不是个地方，她还是得三下五除二穿好制服，戴上面具，乖乖开始007打工之旅：“传送吧。”
「这次人比较多，持枪。」临走前，系统提醒道。
艾丝特懂它的意思，这是在说她身上空无一物的，容易被吊打：“那我带把武器。”
说着，艾丝特打开系统背包，选出一把长刀，这把长刀的刀身黝黑笔直，刀尖呈斜角，只开一边刃，被东方人称作唐刀。艾丝特拿在手里比划两下，空气都被刀锋切出清晰可闻的嘶嘶声，可见其锋利程度。
“这刀怎么样，又快又漂亮。”
这把刀是她在之前世界得来的礼物，只开一边刃的刀锋拥有绝对锋利的属性，可以切开一切已知物体，不过艾丝特觉得这把刀的附魔吹得很悬，只不过用着确实顺手，收鞘往背上一挂。
「传送开启」
系统的传送很是奇妙，艾丝特每次传送，心里都会想着“眨眼的距离”这个形容，仅在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她就从系统空间到达了事发地点。
刚一落地，艾丝特就听见几个男人高声大喊，他们粗狂的声色为寂静的夜幕点燃了暴动的引线：“她又来了！”
随后，就是源源不断枪子倾泻的声音迎接艾丝特的到来，这些人都带着迫切地，想要她死的心情。
艾丝特自然不会呆愣在原地，在男人出声的刹那她就干脆就地一滚，躲进身边集装箱的阴影中，当听见那帮恶棍说“又”的时候，艾丝特还有空心想，这是又刷新的小怪吗？
「打住，宿主应该想怎么样解决这个事件。」
“额…你说得对。”经系统一点，艾丝特快速收起玩笑的意味，虽然她不会死，但是枪子打在身上还是痛的，她摆正心态，仔细分辨正朝她位置小心走来的脚步声，心里隐约有了判断：“七个？”
「不止，西面10点方向埋伏着狙击手。」
“狙击手？这次的犯罪小团体准备得还挺齐全。”艾丝特惊讶道，心说不愧是敢在超人来到哥谭，还没有明确说离开的时间段里第一个露头的犯罪小团体，艾丝特感觉这次不削减他们人数可能会打得比较惨烈：“上次没跟蝙蝠侠谈拢，不好下杀手，怎么办，砍他们手？”
虽然问了怎么办，但这次艾丝特没等系统建议，自说自话道：“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