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什么叫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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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后台事件远比想象中闹得要严重。
有心人在论坛上发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次这件事。
FATE原来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等到话题的热度愈演愈烈，公司才发了声明。
发帖者显然是玩论坛的一把好手，说得好像是陆维夏仗势欺人，报复工作失误的staff，让他失了业。
没根没据的，还真有人信了。
“这A某自己敢出来证明吗，怎么还敢瞎说话的？！”林玥一边念手机上的新闻，一边观察维夏的表情，“你说是吧？”
她好像并不在意这些，眼睛抬也不抬：“谁爱信谁信，不管他。”
没空关心这个，最近还要准备水果台跨年演唱会的节目，还有综艺录制，哪有这美国时间看网民们怎么吵架。
但是被骂也不好受，她停下在本子上涂画书写的笔，说：“看看发帖的都是哪些人，实在不行发律师函吧。”
啧。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林玥连连点头，像是在称赞她的杀伐果断。
反观姜昇润这边，YG决定让WINNER在18年四月回归，作为队长的他一有时间就往公司跑，流量在YG大楼各个制作人的工作室。
因为之前杨社长说过他太过依赖用吉他作曲，显得很老土，现在用软件作曲，也摸索着学了不少编曲的知识。
综艺当然是照常上的，只不过个人的空余时间里，老捧着个手机在那看，不难猜到是在等消息。
“再看头都要钻进屏幕里面去了。”李昇勋埋汰了他一句。
“哪有——”姜昇润反驳着直起了腰。
“天天这副样子，真是……”昇勋打住了，看破不说破，给自家弟弟留了点面子。
被念叨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听进去，拎着早早就收拾好的包，抱起一旁的Thor：“我出去了，晚上回来。”
想也不用想，是出去见谁了。
如果5点要出门，他3点就开始做准备。
真有够积极。
最近姜昇润疯狂迷恋印尼炒饭，本来想带维夏一起去吃印尼餐厅，可又觉得会委屈了养尊处优的她，找了附近一家很不错的法国餐厅。
维夏开车过来接他，贴了黑色防窥膜的车窗落下，他确认来人是她没错，才倏地上了车。
“安全带。”陆维夏提醒。
他麻利地扣上，又说：“我最近也在学车，过几天就理论考试了。”
“嗯。”
昇润忍不住扭头看她，从她不冷不热的回应看来，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安静了，安抚般地摸了摸怀里Thor的毛，因为天气冷，还特地给它穿上了保暖毛衣。
正好是红绿灯，维夏偏过头，右手探过来，摸了摸Thor的头。
Thor平时也是个比格气质满满的泰迪犬，这下确实变成了个狗安静，乖乖顺顺的。
“去哪里？”维夏把手机调出了地图的界面，递给姜昇润。
他接过来：“之前看了一家不错的法国餐厅，在狎鸥亭那边。”
“法国菜太慢，而且吃不饱，我现在好饿。”
“那……我最近吃了一家印尼餐厅还挺不错的。”
“上菜快吗？”
“挺快的。”
“就去那吧。”
昇润导好了航，把手机放回了支架。
陆维夏只瞄了几眼路线，就一心开车，没有说话的意思。
“怎么了？”他试探着问，“心情不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她没说话，只叹出一声鼻息。
“就是之前说要和一个歌手合作的那件事。”
昇润平时关注她的消息，自然也知道她所说的。
听说维夏要和华语歌坛一个有名的歌手合作，通稿都发了一轮了。
“嗯？”
顺着话头，她继续说了下去：“我回国和他见了一面，聊了一些歌曲上的事，他完全就是不上心啊，边吃饭边谈合作，什么情况，根本没有价值。第二天在工作室见的时候，还迟了一个小时！歌曲的取向也和我不同，对外标榜什么音乐才子，和我说的内容全都是要做热曲。很失望地和公司提了想终止合作，还被教训了一顿。”
一番话说的是怒气冲冲，和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
眉毛紧紧蹙着，嘴巴也不高兴地微撅着。
他的心神乱了一瞬，却又很快地按捺住了，安慰道：“你坚持自己的立场事好事，不必要为了这事这么生气。”
“可是我们代表又把我教训了一顿。”她的语气有些低落，“我也不想让她失望，但是我也不想拿我的音乐作代价，完成这次合作。”
“他们只不过是决定我写歌还不错，想要‘强强联手’，赚钱赚流量罢了，哪里是真心想合作？”
Thor见她很生气的样子，狗狗祟祟也不敢作声。
他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安抚狗狗和开导陆维夏。
“你好好和代表沟通，她一定会理解的。”昇润说，“也是对方发通稿发得太急了嘛，合作都没谈好，就急急忙忙说要合作，其实也可见一斑。说实在的，你们代表也是觉得这次合作有利无弊才会怪你任性嘛，可以理解。你好好和她解释你的想法，她也会懂的。”
一路上，他都在为她解决苦恼的问题，颇有一种知心姐姐的感觉。
因为餐厅是不能带宠物进去的，Thor只好在车里呆着等他们。
“要不打包吧，把Thor单独留在车里不好。”她说。
昇润又打电话取消了法餐的预约，和维夏打包了食物就回到车上。
一路直趋到汉江边，两人一狗呆在宽敞的后座，维夏把车上的小桌板放下来放食物。
“不好意识啊Thor，你不能吃。”她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只能看不能吃，这对狗狗来说无异于凌迟。
昇润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狗零食，拿了一小把喂给Thor。
看维夏跃跃欲试地样子，便把东西给了她来喂，这倒好，一人一狗，一喂一吃，她反倒忘了自己还饿着肚子。
昇润有些无奈，摸了摸她的头顶：“好啦，先吃饭吧。”
她的手似乎顿了一下，肉干也被Thor飞快地叼走吃下，她爽快地答应：“好，我先喂完这个。”
昇润拆开包装袋和餐具，Thor好奇地张望了几眼，又集中于自己的磨牙零食。
维夏吃饭好像更倾向于用勺子，她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反，一边咀嚼，又一边观察脚边的Thor去了。
无可奈何。
“不应该把Thor带出来的，把我的关心都抢走了。”他装出生气的语气对着它说。
“先吃吧，待会儿可以带Thor去散步。”这句显然更有效些。
没错，他还带了遛狗绳。
她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昇润想，看着脸颊鼓鼓咀嚼的人儿，98年出生，比她整整小了四岁，过完年才21，可不就是个孩子吗。
被自己懊恼得叹了口气，抬眼的时候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脸看。
“怎么了？”
维夏向来敏感细腻、会察言观色。
“啊，没有。”
漂亮的瞳仁摄人心魄，就好像传闻中的美杜莎，只看一眼都好像会被石化。
他的手心好像还残余着她的头发触感，软软的。
无意识一般盯着她的头顶看
——“和欧巴交往怎么样？”
仿佛被下了魔咒一样，他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心脏就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太冒失了，太草率了。
可是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姜昇润感觉自己都不会动弹了，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只因为眼前人运作。
她对上了他的眼睛：“是在开玩笑吗？”
事到如今，姜昇润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不是，我是认真的。”
这完全不是他想象中告白的场景。
在车里，吃着印尼炒饭，Thor还呆在一边。
一点儿也不浪漫。
早知道会这样，还是应该去吃法国菜的……
短短几秒钟，仿佛过了很久，陆维夏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说谎。
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对不起，我不该现在说的，时间、地点和状况，都不太对……但是我是认真的，你不用马上给我回答！困扰的话，当我没说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什么叫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