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重生后雄心勃勃[穿书]》小狗牛

42、社团

　　就在沈昱思绪偏飞，琢磨着要不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给星宝宝送一份礼物时，十四班的数学老师白老师已经悄然站在了石枫身后。

　　他除却十四班数学老师身份外，还是十五班的班主任。

　　换一句说是跟合年轻人心思，能跟学生亦师亦哥们。

　　当当然，再换一句话说，他……他教学的风格是狠抓基本功。

　　因此在乍然一见题目时，白老师表示自己其实第一反应是：这哪个美术生闲得慌，画那么多横七竖八的线干什么？显摆自己的基本功？

　　第二反应就是……

　　就是白老师轻咳一声都不敢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顺带在脑子里回忆自己似乎被岁月啃噬过的脑子。

　　要知道他曾经也是拿过奥数竞赛金牌的人才啊！

　　感慨着堕落，白老师看着答题的石枫，眼眸不自禁瞪圆了起来。

　　石枫每一步都答的都很漂亮，都踩着要点上，答题思路清晰，让人一目了然，甚至还有些指点迷津，让旁观者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回想起某些被啃的知识点的功效。

　　且石枫涉及的运算过程全都没有打草稿。因此握笔答题，过程恍行云流水，着实让外行的，像是在欣赏艺术大片，在看校园文一般——夕阳下奋笔疾书的少年，目光炯炯有神，嘴角还噙着一抹微笑。都不用添加其他多余的滤镜，石枫的专注，石枫的脸，石枫的答题的效率，都已经让周围的人，包括右边隔壁班的同学驻足停留，眼里带出一丝的崇拜与敬畏。

　　甚至还让教导主任一行人都驻足停留，还恨不得坤长了脖子，往桌面瞧上一眼。

　　白老师见状，秉承领导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继续默默看题。

　　而教导主任瞧着忽然间长相都有些锋芒毕露，没有那种奶声奶气宝宝小奶狗气息的石枫，眼眸沉了沉。

　　字如其人的另外一种说话，题风如人。

　　出题的风格方式能够体现一个人，答题的方式也能体现答题者的水平。

　　石枫恐怕就是“字如其人”的最好诠释了。

　　每次落笔都没有任何停顿，带着一种一针见血的果决，甚至像是胸有沟壑，早已在心中就铺垫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因此从骨子里就带出几分杀伐的锐利。这样气息，相比他见过的沈琮沈霸总，石枫同学更加内敛一些。锋芒似乎都被石枫此刻稚嫩的脸庞，带着青葱肆意的年轻脸庞给遮掩住了。

　　但这一份遮掩，终有一日会消失的。

　　哎。

　　石枫在燕城高中，也不知是幸事还是幸事。

　　教导主任内心忐忑着，眼珠却一动不动，甚至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直勾勾的等石枫答完，教导主任率先轻咳了一声，“其他同学回去自修。石枫同学，林文韬同学，”

　　顿了顿，教导主任添了一句自己原本要找的人，“沈昱同学跟我来！”

　　被点名的三人：“…………”

　　听得炸响在耳畔恍若晴天霹雳的声音，其他过来凑热闹的同学才恍惚回过了神来，没忍住窃窃私语：“靠，星爸爸好帅！答题的时候是星爸爸，不是星宝宝啊！”

　　“跟电影慢镜头回放一样，一帧一秒美如画。到时候你假摔一下，咱们申请看监控把图截下来当屏保！以后就是星爸爸保佑考试及格。”

　　“聪明啊！”

　　教导主任磨牙：“全都给我写检讨去！”

　　白老师见状急急忙忙出门，对着十五班的学生训道：“还不谢谢唐主任？全都给我回去好好写！你们这些小学生，还想夸星爸爸？看看你们的文采翻来覆去就好看。还不回去把语文好词好句人物描写罚抄个三遍？”

　　十五班的学生们点头若小鸡啄米，纷纷往教室赶。

　　见状，沈昱忙不迭给石枫递纸条，道【唐主任叫我们，我们先跟他去办公室。等会再去体育馆好不好？】

　　石枫见状，瞄了一眼自己完美的答题，昂头看了眼神色复杂的教导主任，扭头看了眼都快要哭了的林文韬，静默了一瞬，抬手戳戳对方的肚子【你要不要认我当大哥，每天最后一节自修课跟我一起锻炼？我可以带你飞，体测满分哟】

　　察觉到肚腹处传来的陌生力道，林文韬扫过平板上的话语，彻底傻眼。

　　不学习，只锻炼？

　　这什么学习操作？

　　“你们全都跟我来！”教导主任板着脸又道了一句。

　　闻言，沈昱一手拉一个跟随着教导主任走。

　　白老师见状维持着十四班的秩序。但教室的氛围，早已躁动了起来。

　　“老师，是不是星爸爸又答对了？虽然我没有看到题目，但是连教导主任都不敢吭声啊，足以见证这个题目是不是很难？”有胆大的学生立马道：“您放心，我也甘愿罚抄彩虹屁！”

　　“对，老师我也愿意。您跟我们说说呗！别搞得我们当众吃瓜还吃不明白，甚至闹得跟智障一样。”

　　“老师我们肯定罚抄！”

　　白老师：“…………”

　　万万没想到这一波躺赢的竟然是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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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内，教导主任拿着题目和答题纸看了一眼后，征求过出题者的同意，默默把这道题往数学教研组一发，然后内心感慨着江山代有变态出，清清嗓子道：“文韬你先说一遍自己的解题思路。”

　　被点名的林文韬闻言声音都弱了几分，“我……我不会。”

　　教导主任静静的看着林文韬。

　　“我要了题目，又看着我哥哥那些学生做了一遍。确定题目真的很难，可以难倒天才的地步，我就回学校销假了。”林文韬老老实实的开口解释道：“毕竟数学系的博士生，那都是外人眼里天才的存在了。让他们都觉得难的题目，肯定很难的。”

　　说完林文韬看石枫的眼神都有些惊恐了。

　　他亲眼目睹过自家天才是如何长成如何名扬世界的。因此心理忽然间就有一种揣测——没有名声的天才，或许可能反倒是最最最顶尖的存在，相当于秘密储备、核、武、器的那种存在。

　　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林文韬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都不看多看石枫一眼。

　　石枫莫得感情的举平板【胖胖的，再不锻炼，你恐怕都不能搞研究呢。你也应该自己亲眼见到过的。这样一道题耗尽精力去答题，某些人可能话费上两三个小时。想你这样胖乎乎的，要是不锻炼，可是要累到的。】

　　【到时候就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一个字惨！】

　　沈昱见状，讪讪的笑了笑：“星宝宝在努力学习网络用语，用词就夸张了一些。不过锻炼的确很重要是不是？”

　　林文韬笑着点点头：“这我知道的。但是我每天规划的都很详细，锻炼的时间少，就只能走走路。”

　　石枫语重心长【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你不要做那些无效的题目，让你哥给你挑几道适合你的，好好钻研就行了。】

　　见状，教导主任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林文韬，见人面上没有不忿与怨念之色，心理缓缓松口气，难得出声附和了一句：“这话倒是说得不错。文韬啊，你要是愿意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林文韬闻言郑重的点点头：“谢谢唐主任，谢谢石枫同学，我会的。”

　　“好了，你先回去。让诸葛信同学也来一下办公室。”教导主任叮嘱道。

　　林文韬讶然的看着教导主任。

　　“跟他聊聊直播的事情。”教导主任说着看向沈昱，“现代新的社交媒体频出，我们老年人跟不上时代步骤，但你们年轻人要跟得上啊！不管是UP还是抖音，咱们学校也有宣传团体，也有广播站。这些时髦的宣传学习的方式，也该用起来。”

　　“劳逸结合嘛！”

　　林文韬闻言忙不迭离开，几乎是跑着回教室。

　　沈昱见状，笑着看教导主任：“唐主任，就我们这两特殊学生了，您直白些？我就不信了，就王老师那强势作风的，能允许自己的学生玩直播？”

　　石枫眼眸眯了眯，拿着平板递给教导主任，写【输入权限，我要查直播的利弊。】

　　教导主任瞧着又没了锐利之色，整个人奶乖奶乖还十分好学的石枫，忙不迭输入自己的校园网权限。还怕人饿着，从柜子里取出零食，“边吃边看，乖。”

　　石枫乖乖点头。

　　沈昱：“？？？”

　　沈昱看看依旧站得笔直的自己，再看看被教导主任安排在办公椅上，左边零食，右边牛奶，十分享受的石枫同学，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您也太偏心了吧？”

　　“沈昱同学，来，旺仔牛奶！”教导主任笑着递过牛奶，一副大谈彻谈的模式：“坐下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沈昱瞧着笑得过分慈祥的教导主任，默默起身想走。

　　“给我坐下。”

　　教导主任板着脸说完，面色一跨：“咱们校区禁网了，没有第一时间知道消息。但是其他学校都知道了。因此你们一放学没准就知道了。索性我先跟你说一声，也找你了解了解情况。”

　　“高二卓越班有人作弊，然后跳楼了。”

　　沈昱瞧着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抛炸、弹的教导主任，惊得直接站直了身，“什么？”

　　“得亏沈总暑假也顺带装修了一下教学楼。”教导主任说这话的时候，抬手拍了又拍沈昱的肩膀，示意学校的大功臣坐下：“虽然没有像咱们校区这么高精尖这么面面俱到。但是感应器安装在走廊上，还是迅速的启动了地网装置，救回了一条命。”

　　沈昱闻言狠狠松口气，有些狐疑的看着教导主任：“您……您……您跟我说这事是什么意思？让我爸发挥一下土豪作风，给其他学校也捐一个？还是打算让其他年级搬过来？”

　　说到最后一句，沈昱目光都有些冷意：“我跟您丑话说前头，我绝对不会同意其他年级搬过来的！”

　　“校区的事情早已铁板钉钉，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你放心。”教导主任看着面色骤变，甚至气质骤变，都带着些凌厉的沈昱，纠结了一秒还是问出了声，“真是你不同意学校整体搬迁？真跟高二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沈昱直白无比：“这块地皮是我妈的。我不想在这块土地上，有人对我怀有仇恨，让我妈在天之灵听到看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教导主任笑着拍拍有些警惕之色的沈昱，和声道：“这当然。咱们学校分级教育也不是第一回了。这回虽然出事，也没有搬学校的念头，你放心。”

　　说完，教导主任话锋一转，问：“你跟孙笑笑就没有超越同学情谊？”

　　“您不会说是孙笑笑跳楼吧？”沈昱震惊了。

　　“冷静！笑笑同学是八校理科第一！全年级第一！”教导主任说着，与有荣焉的骄傲着：“据说她学习开了窍，最近啊，都很好。且还练跆拳道。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听到这话，沈昱开心的嗯了嗯，打开牛奶罐，美滋滋的喝口牛奶。

　　石枫听到两个第一，缓缓抬眸看了眼教导主任，又看看沈昱，气得按着自己的平板，闷闷不乐。

　　他理科没有第一。

　　文科也没有第一。

　　都怪语文！

　　以后再也不骄傲了。

　　骄兵必败是真的。

　　浑然没注意到办公桌这边的动静，沈昱开心过后愈发纳闷了，“那到底谁跳楼了？您需要跟我这么拐着弯说话吗？”

　　“你这孩子！”教导主任叹口气，决定完全贯彻李校长给的沈昱顺毛方针——直接说！

　　于是他就开门见山道：“是罗靖宇罗同学。”

　　猝不及防的听到这个名字，沈昱彻底傻了，手中的牛奶罐咣当落在了地上：“罗……罗……罗靖宇跳楼？这……这不可能吧？”

　　旺财牛奶是铁罐。

　　一落地还发出脆响。

　　剩下的牛奶飞溅，将地毯都晕染出一丝牛奶的香甜。

　　看着不可置信的沈昱，教导主任瞄了眼地面，也没有收拾只感慨道：“一开始我也不信这孩子会作弊。要知道每一次考试他都名列前茅，甚至家世好，长得好。说句不好听的话，高考压根就不是他唯一的出路对不对？都不用参加高考，他家也定然能够让他上世界名校。”

　　如此笃定的话语回荡在办公室，沈昱倒抽一口气，抬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

　　用疼痛倒逼不去回想自己是如何跟罗靖宇在世界名校相遇相识又相爱。

　　掐着肉，沈昱冷静下来，眼里依旧有些讶然，问：“您……您说他作弊？”

　　说好的考第一呢？

　　回回第一呢？

　　罗靖宇特么的作弊？

　　这简直比渣男还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在一旁的石枫敏感的察觉到办公室氛围不对，默默的输入自己陌生的两个字——作弊！

　　与此同时，教导主任听得如此直白的质问，剥析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咱们学校竞争扪心而论是挺激烈的。这前五名都不怎么固定。罗同学挺用心的。”

　　教导主任说着眼里还透着茫然：“回回考试前五名也有。但这一段时间，孙笑笑同学发挥不错，回回占第一榜单。这罗同学大概……大概就有些走歧路了，拿着手机跟同学对答案。”

　　“他是会做的，但是……”教导主任说着又深深叹口气：“据说是为了名次。”

　　沈昱听完之后，看着神情都有些恍惚，用词还十分偏袒好学生的教导主任，眼眸微微一眯，话语都有些咄咄逼人了：“这回我们各科老师都耳提面命过是模仿高考，会开启监控的。难道高二没有提醒吗？”

　　教导主任不语，继续叹气。

　　大概是因为领教过AI查手机的能耐，所以高一的学生们全都老实的跟鹌鹑一样。但高二，甚至高三，是有点小动作在的。

　　若是其他时候，学校没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学生聊聊，以观后效。

　　但偏偏今年暑假的时候有一件事爆上热搜了——高考换卷。

　　填报志愿期间，有一名高考生声称自己的试卷被换了，当天这条消息就冲上了热搜第一。原因很简单单，考生所在的省份跟燕城一样是被号称地狱魔鬼级别的高考大省；该考生的学校是省重点学校；该考生次次考试前一百名里。

　　按着最最最考砸的方式计算，最起码也能上个一本重点学校。可该考生的高考分数却只有269分。

　　差的，让所有重点高中学校老师都心生怀疑了。毕竟重点高中，哪怕买读进来的，都没考这么差的分数！

　　因此考生的家长就找上政府找上媒体，要求彻查了。

　　这事自然也引发了全国人民的关注。毕竟谁都家里有孩子要考试的。

　　可万万没想到调查了一个多月，调查的结果竟然是该考生就这么点能耐。他先前每次考试的成绩，居然都是因为作弊——现代科技发达，诞生了各种搜题软件。外加考生家里条件不错，零花钱也多。因此该考生是各种搜题软件的VIP（享受实时辅导做题的特权）。

　　因此考生就躲过监考老师的眼睛，各种作弊。

　　这长久的作弊下来，以致于该考生都自以为自己很优秀了，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学生了。

　　而该考生学校老师呢，有懈怠心理，觉得好学生在的考场，基本都是乖巧老师的，所以也就没有认真监考。以致于就发生在人眼皮底下作弊的事情来。

　　当然由于高考太严了，又是其他学校考试，该考生不敢作弊。所以就考出了个269分的成绩。面对父母的惊骇，又不敢说实话，就编了个或许被换卷的事情。而父母自然是信孩子的，于是就豁出去要求个清清楚楚。

　　谁知道就闹出这么一场不是笑话的笑话。

　　回想着前车之鉴，教导主任喝口茶稳稳心神，低声道：“老师们当然提醒过了。有些人总想着走捷径。这回本来学校想跟学生聊聊后，再决定是否联系家长低调处理的。但谁知道罗同学不承认，一联系家长……”

　　缓缓抬眸看向沈昱，教导主任迎着人纯碎的目光，觉得自己都有些心虚了，声音更是恍若蚊蚋一般：“谁知道罗靖宇的妈妈直接捅了出去。在办公室直接大骂就算了，还牵涉了些男女不平等的言语，内涵孙笑笑的成绩或许也有问题。”

　　沈昱听到这话直接手猛得一拍茶几：“凭什么牵扯到孙笑笑？她成绩好是她的事情！”

　　罗靖宇的老妈就是个封建老太太，琢磨着靠着儿子传承香火的。因此罗靖宇都不敢出柜！

　　得靠着跟他沈昱联姻，才敢隐约的透露出自己的性向！

　　而罗家同意，自然是因为沈家足够厉害，给的利益足够多！

　　一想起这些前仇，沈昱眼里抑制不住的燃烧火焰，眉眼间都带着些阴鸷：“敢惹我的人？”

　　瞧着沈昱整个人气质都阴恻恻的，恍若没收的那些武侠玄幻小说描写的入魔的样子。教导主任瞄了眼站直起来，面带焦虑，却手足无措的石枫，和善的拍拍人脑袋：“乖。”

　　说完自己拉出抽屉，拿出热水袋。

　　然后倒了一杯热茶进热水袋里。

　　见状，石枫眼神都有些警惕盯着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把热水袋往沈昱手里一塞，瞧着几分钟过去了表情依旧的沈昱，目光如炬：“沈昱同学，你跟罗家有仇？”

　　猝不及防被烫了个正着，沈昱下意识的甩手：“烫烫烫。”

　　说话间就听得热水袋落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缓缓垂首看了一眼热水袋，沈昱茫然的眨眨眼，看看自己都有些被烫红的掌心，“您您您……”

　　“舌头捋直说了。”

　　教导主任眯着眼看着表情都有些委屈，但减退了些阴霾的沈昱，再一次问道：“你跟罗靖宇同学有仇？”

　　迎着教导主任看起来温和，但透着些犀利的眼神，沈昱来回反复深呼吸一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说血海深仇算不上，但我们都是商圈子弟，偶尔有些小摩擦。比如说罗夫人就跟我妈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女性代表。她讲究儿子是命、根、子，是宝贝。自己铨不住老公的心，就可以自己当老、鸨、子给介绍小女孩的。”

　　“什么？”教导主任惊恐。

　　“这种渣渣甚至还觉得自己很对，暗戳戳鄙夷我妈。您说我能忍吗？”沈昱磨牙：“况且她还出谋划策。沈琮是渣渣，绯闻女友换得很勤快。你猜罗夫人怎么建议吗？建议绯闻女友趁机拿避、孕、套，利用科技手段怀孩子。到时候我沈家就会因为孩子多，乱了。”

　　教导主任唇畔张张合合，发现自己三观被洗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石枫见状有样学样的，拿个热水袋出来倒入热水，小心翼翼的拧紧，塞给沈昱，想要让人冷静下来。

　　沈昱看着笨拙的递过热水袋的石枫，笑了笑：“没事。就是唐主任忽然间提到他，我回想前仇旧怨，比较气。”

　　教导主任闻言恍恍惚惚，“原来如此，还有这些往事。难怪她又编派沈曜。说沈曜的成绩也没准有问题。”

　　虽然学生没人知道，但是他们当老师的还是知道的，沈曜是沈昱的堂弟。

　　也是沈家的少爷。

　　只不过比较起来，沈曜是真贵公子，沈昱就有些……就些不是好学生了。

　　沈昱闻言把热水袋往教导主任怀里塞，试图也把人烫回神。

　　“这姓罗的傻叉，您找我聊天干什么？”

　　石枫在一旁愤怒的点头。

　　教导主任叹口气：“咱们学校前五，一下子被人炮、击了两个。哪怕咱们压的快，恐怕也有人捕风捉影。因此李校长才琢磨着干脆直接自、爆。自己弄一个宣传栏，宣传一下！所以也要问问你的意见，毕竟沈曜是……”

　　说着教导主任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昱。

　　沈昱气得再一次翻白眼。

　　这回是冲着教导主任翻的。

　　“我堂弟，我自己说，亲堂弟！”沈昱纳闷：“我跟他在学校是没怎么说话。也没机会碰面。但你们别脑补爱恨情仇豪门水深啊。虽然我不喜欢我二叔，但我还是偶尔很讲大哥风范，很护着小弟的。”

　　这沈曜也是个炮灰。

　　二叔落败，被沈琮赶到国外去了。

　　飞机失事，二叔一家就活了沈曜一个。

　　沈曜残疾了。

　　此后就窝在研究部门，算了此残生。

　　不提小说这悲戚结局，他跟沈曜算得上因为大人关系，渐渐疏离那种。

　　毕竟，被作为对照组，他们两个都不乐意。

　　沈曜是属于被拔苗助长类型的，就连上厕所都要捧着单词看，时间被精确规划到秒。

　　这样一个被精心训练出来的人，小时候还乐意跟在他屁股后头喊一声哥哥，后来知道哥哥是造成他成为“机器人”的缘由，谁会继续喊？

　　而他沈昱嘛，就不提了。

　　处处被人拿着成绩碾压，被亲朋好友暗损。

　　感慨着，沈昱问：“李校长到底有什么天才的宣传点子啊？”

　　教导主任听到这话，缓缓看向石枫，最后视线停留在沈昱身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沈昱见状吓得毛骨悚然，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

　　石枫瞧着沈昱似乎冷得发抖，直接抢过教导主任怀里的热水袋，往沈昱怀里一塞，然后才慢条斯理的举起平板，问【快说，别浪费我时间，忘记我时间刻板了吗？一旦超过忍耐值，我会暴走拆家的】

　　沈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