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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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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间的严格教学很有成效,你的命中率提高了很多。
之后你也参加了几次比赛。束胸,假发成为了你的必备装备。你在队里起到的作用也和赤司想的一样效果甚佳。
赤司又发现了一个叫黑子哲也的新成员,赤司还真是总挖掘一些不寻常的人。而他成了你的替补。可能是感受到他的上场欲望太过强烈,你总是会让他替你上场。这时候你就会被赤司说“太照顾黑子了”。
灰崎一如既往地不来训练,还常常惹事,这些都传到了你们的耳朵里。后来得知他被赤司劝退了篮球部。
宏村队长走了,赤司成为了新的队长。你总觉得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他每次什么事都处理得很好。
你和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相处的很好,你和紫原经常交流好吃的零食,你是唯一一个紫原愿意主动分享零食的人,虽然也是因为你先经常给他带一些好吃的零食;青峰和你完全成为了好兄弟,看到他学习偷懒你也会不留面子地怼得他到处逃窜;赤司还是一如既往地和你礼貌相待,你觉得你们的相处模式很舒服;黑子很可爱,而且你发现你和他对篮球的执着、热爱近乎相同,所以你们的关系也很好。
还有,你和绿间,越来越熟悉了。
从一起去篮球馆,放学一起回家,再到一起交流作业,一起吃饭……
熟悉到他动不动就给你带幸运物,然后告诉你今天的运势。每次要么很实用,要么很好看精致,每一样都是舍不得丢弃的程度。虽然绿间告诉你幸运物在这一天用完后就可以丢掉了。不过你觉得他肯定不希望你丢掉吧。
熟悉到情人节你收到许多别人的巧克力,他会不屑地哼一声。而他收到许多女生的巧克力,你会开他玩笑说他好受女生欢迎,真羡慕。然后他会把所有巧克力都给你,说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但其实是因为你喜欢吃。
熟悉到你会在听到他的傲娇言论时直接跟他说,“我可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就直说出来嘛。”他不说,你也就不会给他任何的反应,直到他愿意说。然后你再笑嘻嘻地告诉他,“不是可以做到的嘛。”
绿间说你以前笑起来只是在做表情,现在笑起来才是真的开心。你说他也一样,虽然也不是很经常笑,但你知道他开心。
那当然,跟你在一起当然开心。你们俩心里都这么想。
你和绿间都以优秀的成绩结束了初一,升上了初二。在篮球队里,你发觉他们的成长速度越来越快,而你,跟上他们已经开始有些勉强了。
再后来,一个叫黄濑凉太的人出现了。
“大家好啊~我叫黄濑凉太。是一个模特哦。”这个叫黄濑凉太的人热情地介绍着自己。
“诶,你是我们篮球部的经理吗?”黄濑凉太凑近你说道,“你好你好,你长得真漂亮哇,啊,没想到篮球部有这样的美女经理,正式介绍一下,我即将成为篮球部的一员,请多多指教~”
“你好,”你心里吐槽这个人还真是自来熟,甚至有些轻浮了,以及,话真多。“我不是经理,我是正选队员。”
“什么??????????????”黄濑震惊到石化,他好看的桃花眼瞪大了一倍。赤司向他介绍队员的时候可没有说有一个女生啊!
“忘了提前通知你们,他是自愿申请加入我们队的,实力得到了认可,于是让他进了一队。”赤司跟你们解释。
“哦?”青峰似乎来劲了,露出了遇到劲敌的笑容,“你还真进来了啊。”
“是啊,小青峰,”黄濑也直勾勾地盯着青峰,嘴角止不住地上翘,“我来找你了。”
“不过果然,这里有女生当男篮的正选很奇怪啊!”他的注意力下一秒又回到了你身上。
“大惊小怪。”绿间不屑地推了一下眼镜。
“你好,黄濑君。”黑子从黄濑背后冒出来。
“啊!——”黄濑吓的一抖,“我都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他盯着黑子面无表情的脸看了一会,“嗯……你就是黑子?”
“是的。”黑子早已习惯自己被忽略,轻轻地点了点头。
“果然这里…..”黄濑笑了起来,“聚满了有意思的人啊。”
“来打两场吧,我们队还有人没认可你呢。”青峰走到黄濑面前,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背后的绿间,紫原,和你。“好好表现吧。”
必须承认,黄濑真的天赋异禀。你觉得他的成长力不比青峰、紫原、绿间他们差,可以说,他们是同类。想到这里,你已经默认把自己划分在他们之外了。
“可以了。”绿间看到你有些吃力了,而且已经知道黄濑的水平大概是什么样了,就喊停了。
“黄仔,还不赖。”紫原懒洋洋地说。
青峰搭上黄濑的肩,“比之前有点进步嘛。”
“那当然,我可是,”黄濑的手搭上青峰垂在他胸前的手,“一直在追逐你啊。”
你没有说话,黄濑很强,和他们的氛围相投,球风相配,有他在的这个队一定会发展地无可匹敌。
你感受到了赤司看着你的视线,但你没有回看他,因为你觉得你好像猜到这个目光是什么意思了。
训练结束,赤司来找你了。
“橘川,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赤司的眼神很复杂。
“好。”你早已做好和他谈话的准备,“不好意思,真,不然你先走吧。”你拿起包和赤司一起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
“橘川,”赤司郑重地开口,“有件事,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是,和黄濑有关,对吗?”你说出了你的推断。
“果然…什么事你都能看出。”赤司的眼里有些,忧伤?你是这么觉得的。
“我能理解,如果你想做把我的位置让给黄濑的决定,我没有任何意见。”不等赤司委婉地向你解释,你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确实黄濑和大家很契合,而且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慢慢地落后于大家了。”
你镇定地一字一句把这些话说出来,压制住内心不断想要冒出头的不舍和难过,“让这个队伍,变得更强,让他们更加享受自己热爱的篮球,才是我的,我们大家的目的。”
这严肃的话题让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了,你换了个方向,“况且我也答应了我的教练,一定会回羽毛球队的,刚好我也可以兑现承诺了。”
赤司看了你一会,低垂了眼眸。一段寂静之后,他才缓缓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橘川。这段时间来辛苦你了。”
这一句“辛苦你了”狠狠地打在你的心口上,你差一点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好,深呼吸让你清醒冷静了下来。
“没事没事……”你摆了摆手,“作为队长,你也辛苦了,赤司。”
“有空记得再来篮球部找我们打球,我们随时欢迎你来。”赤司说道。
“那当然会来了。”你对他笑了一下,“别这么说啦,又不是平时见不着面。”
“也是。”赤司也对你微笑。
“应该没其他事了吧,那我回家了?”
“嗯,再见,橘川。”赤司向你摆手。
“拜拜赤司。”
走出休息室,你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
但你还是扛住了,如果要爆发,至少,走出篮球馆,走出校门再说。
“呼……”你深呼吸平复心情,然后如往常一样走出篮球馆。
没想到,有人一直在等你。
“真……”绿间在等你。
“我说过,女孩子一个人走不安全。”他又搬出这个理论。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你走出这扇门看到他那为你一直等候的身影,这就已经足够让你感动了。
“谢谢……”你的声音有些颤抖。
“赤司他……”绿间说了一半又停住了,“先走吧。”他改口。
你跟着他一起走在你们每天都一模一样的路线上,但今天,有些沉默。
绿间的眼神一直在游走,不想被你发现,但还是很关心你的情绪,想观察你的表情。瞟一眼就赶紧撇开视线。
终于,他忍不住了。
“赤司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不太想回答。因为明天,他们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不会再来训练了。“没什么。”
“今天双鱼座的运势排在倒数,会遇到具有打击性质的事情,如果愿意与人沟通的话,会有好的转机,或者好的事情发生。”绿间突然说起运势来,“今天的晨间占卜是这么说的。”他是在告诉你,你应该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好的转机吗……你心里说,这件事上哪里还会有转机。
但绿间都这么可爱地明示暗示你要告诉他,你不说都觉得有点欺负他了。
“就是,我以后就不在篮球队了,你们有黄濑了。”你言简意赅地说。
“……”说实话,今天队里来了个实力很强的新人,赤司又找你私下谈话,再加上你的心情看上去不妙,绿间的心里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只是,要果然真的是这样,他还没有做好怎么回应的准备。
该安慰吗?还是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不提伤心事?
“不过,这才是正确的抉择吧。”你又安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而且又不是没机会再打篮球了,没什么的。而且,”你开玩笑地对他说,“刚好也减轻了你的负担,不用再监督我投三分啦。”
“这不是负担。”绿间突然认真地说。
“……嗯?”你的玩笑话没有预料地被这么认真地回答,一时间你突然有些慌乱,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我说,”绿间直视着你的眼睛,“教你投三分,不是负担。”
“啊……”虽然你知道绿间是个很严肃认真的人,但他说这话的神情,有点认真过头了。“没想到今天的真,出乎寻常地直白坦诚啊。”
“咳。”绿间撇开眼神,推了一下眼镜,但又像是下了什么巨大决定一样,又毅然地认真看向你。
你被这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眼神开始躲闪地飘向其他地方。
“篮球队里的每个人都不会觉得你是负担,”绿间说,“和你打篮球,大家都很享受。”包括我。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真……”
“黄濑代替了你的位置,但你仍然是你。”
“……”
“队里的每一个人早就把你当成不可或缺,无可替代的队友了。”
可恶啊。绿间心里想,第一次,第一次说这种直白的话来安慰人,他感觉好羞耻,但他克制自己的羞耻心,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他现在应该去做的。为你做的。
可恶啊。你心里想。真这个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还说这么让你想哭的话啊,不行了,要忍不住了……你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一路上压抑的情绪终于因为绿间的话而释放了。决堤了。
你控制自己的身体保持自然,尽管眼泪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掉。
“橘川,你怎么……”绿间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反应,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
“真……能认识你们,真好,”你一边抹那没有停止迹象的眼泪,一边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颤抖地说,“我也还想,继续打篮球啊……和你们……”
绿间看着第一次表现的这么脆弱的你,心底突然变得有些软。他不自知地抬起手想要揽向你的头。
当他的理智重新上线的时候,他已经把你揽进他的怀里了。
“?真……?”你被绿间突然的亲密举动惊住了,等你也缓过神来的时候,你的脸颊早已飞出两片红霞。
绿间无法解释自己的这个行为,他不敢低头看你的表情,也不想让你看到他现在发热的脸,他的大脑急速运转,却也只憋出了一句,“……别哭了。”
“……好。”绿间扫去了你的难过,现在,那种少女的情感占据了上风。你在他怀里,听着自己的心怦怦跳,听到他的心,也在怦怦跳。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香味,让人安心。
风拂过你的发丝,把少女发间的清香在绿间的鼻尖撩拨。绿间的手在你后脑勺上,他不知道该动该是不该动,但他已经感觉到,你的头发,好软。
最后,还是你先推开了他,因为再久一点的话,你觉得自己会离不开了。
分开后,你们俩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眼神都不敢对碰了。
“快点走吧,太阳都要下山了。”你看太久没说话,赶紧扯了一句话来当挡箭牌。
你们俩并排走着,空气中的暧昧在你们的沉默中丝毫未减。
这样很糟糕。绿间心想。他做了这辈子第一件称得上大胆的事,而且因为这件事,你们俩现在的氛围不对劲了。更重要的是,还让他明了了自己,对你的心意。
这样很糟糕。你心想。如果你对绿间没有那种想法的话,你现在就不会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但你现在这个状态,完全证明了你自己是喜欢绿间的了。
“橘……”
“真……”
你们都想着赶紧打破沉默,却没想到同时开了口。
“你说吧。”绿间推了推眼镜,故作镇定。
“呃……我想说,马上就该分开了。”你指了指前面你们即将不同道的路口。其实你根本没想好说什么,只是刚好发现要分开了。
就想说这个??绿间在心里说。马上要就不同路了,再见面就是第二天,错过这个氛围,再想有第二次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绿间又开始了他的头脑风暴,终于,他不再想了。
“那我左转了,拜……”你向他道别的话还没说出来——
“橘川。”被他打断了。
绿间突然认真地喊你的名字,你的情绪一下子又敏感了起来。他要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你,”绿间尽力地组织语言,他的羞耻心又在发作,但他又想起你喜欢直接的,“我,…”到底该怎么说。
你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又一个猜测浮现在你的脑海:他,也是喜欢我的,吧,?
他,是想,….,吗?
你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了,你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不自信,你不敢确定绿间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敢确定他是不是也喜欢你……
算了,不敢的话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对我有,有意思。”和以前一样,不是问句,是陈述句。表示这是你的猜测。
你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才没有。”听到这种触及到他敏感点的话,绿间下意识地傲娇起来,但他说完就有反悔之意了,你喜欢直接的啊,而且你的真心话并不是“没有”啊。“……”
但你已经懂了。果然这种话要是直接说出口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你笑着想。
“笑什么?”绿间看你突然微笑起来。
“我喜欢你,真。”你直白地说出来了。
“什……”绿间的眼神惊喜与惊讶交织,一时间竟愣住了。
“让你直接说出来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吧?没关系,”你认真地告诉绿间,“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我现在,已经感受到你的心意了。所以这次,傲娇也没关系。”
“才没有傲娇。”绿间傲娇x2。
“不过,你以后可要把这句话补回来……”说到这,你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如果这也是尽人事的一部分的话,”绿间也害羞地撇过脸,“我会的。”
就是这样,你和你的真酱确定了恋爱关系。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一开始你们俩都有些不好意思,连眼神的触碰都扭扭捏捏,但后来你觉得,这算个什么事啊!主动跟他适应关系,做的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事情,谈一样的话题,但确定关系了的你们多了一层粉红色的滤镜。
下午你回到羽毛球队,教练感动的一塌糊涂,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你的名字,你又像哄小孩一样哄教练。你还是那个叱咤羽毛球场的你。教练也还是那个重视你,关心你的教练。
青峰在之前就已经看出了绿间对你有些意思的端倪,但真的成真了还是让他吓了一跳;而赤司是早早就预感绿间会与你产生火花,听到这个消息完全不奇怪,不过依然替你们高兴;黄濑的泪水不知道是真难过假难过,说什么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竟然都没有给他一次机会就和别人跑了而那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队友结果被绿间甩了个黑脸;紫原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他在休息时间默默盯着零食不吃的样子好像又表示他还是在意的样子;黑子和你私下聊的比较多,他感觉的出来你对绿间有意思,而他细腻地观察也知道绿间对你也有意思,你们俩终于在一起了,他很替你们开心,但还是吐槽了一句“竟然才在一起,果然有点拖太久了吧。”
你和绿间的约会也只是一起购物,或者去哪家新开的餐厅吃个饭,或者看场电影这样,肢体接触除了表白前那次扣头拥抱,没有新的进展,连牵手都没有,因为你俩都很害羞。这一点一直被青峰黄濑和黑子吐槽。
青峰:“什么啊,绿间你竟然是纯情派的?”
黄濑:“和女孩子恋爱怎么能跟一块木头一样啊小绿间!!要有行动啊!!!”
黑子:“绿间君,请多学习一下桃井桑吧。”
赤司有时候也会来调皮一下:“绿间,你确实太不积极主动了。”
绿间:“……”
故事到这里,一切还很和谐又快乐。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