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发家》巧思妙言

9、学以致用。

　　早上起来吃朝食。

　　大太阳的都晒屁股了，胡与福还以为自己昨晚做了梦，梦见庄渔答应教他习武，还要早点儿叫他。卯时末，也就现代时间大概在早上快七点，这是前世正常上班时候习惯。

　　本来庄渔是要卯时起习武，将晚了一个时辰。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真睡着了。

　　“庄渔，今天早上我是不是…”说错了，脸色不太好。胡与福觉得古人真难受，七点之前醒来已经很早了，也是很多人达不到的。可古人不同，起得太早了，当然他们通常睡得也早。地里忙活的都去干活回来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睡不好的话，可能真的会长不高。”

　　很明显他昨晚不是在做梦，是真有一回事。还是让人家叫他，他还大放嚼词，为了长身体。呵，他能说不是故意的吗？这是专门安慰小孩子安慰得太多了？

　　“这么讲也不错的，那现在吃好了，我们锻炼锻炼？我的意思是说，教我习武还算数吗？”胡与福想，不是在做梦，那就是有可能。

　　“阿福，起了没？小乖他们来找你了!”福婶从外面回来，还提着一篮子苗子，这是要下地去，顺道叫他。

　　“好了，我刚吃好。娘，我今天不出去玩了。”

　　“哎，好，那娘去给他们说。对了，早上你林爹送来儿只豕仔儿放在棚子里，那东西没几两肉，肉煽不好吃，留给你玩儿。”说完，福婶就把院门儿关了，忙活去了。

　　林猎户上山去了，地里只有林二弟忙活，嫁为人妇，她事情多着呢。胡父留给胡与福的地有好大一片，虽然都租了出去。其一，就有外来户林家。地不大，出产勉强让林家吃个饱。又是夫家，福婶收得不多，算是媳妇填补吧。现在只有小叔子忙活，林母操持家务 ，林弟媳怪偷奸耍滑的。所以福婶帮得更多了。

　　胡与福从厨房出来，院门子关得一晃一晃的。

　　棚子，胡宅没有养鸡畜，但也留着。

　　去到草棚一瞧，这不就是野猪! 现在的野猪挺小个儿的，大约有个凡根吧。好久没摸刀子了，双手救死扶伤不少，这山猪该来救救自己的胃吧！给它们看看，哟呵，都是公的，他去磨个刀。

　　“阿福想到什么？”几只野豕而已，不是家养的，还比家养的豕肉味更难闻，更难吃，几只小仔儿，也不太好养活，为什么阿福看着很开心，露出的笑容那么怪异。上一刻还在问他武学，这一刻阿福似完全忘了，庄渔说不出什么感觉。懊恼吗？他与阿福才认识一天不到，还比不上村里孩子与阿福玩得久。虽然阿福很好，明明……算了，阿福还是个小孩，玩心正重的时候，先看看阿福要做什么吧。

　　只见阿福从厨房提出一把刀，在强院那坐下，磨刀，一直保持着怪异的笑容。

　　这个时代难得啊，他没养过猪，也没给猪看过病。还没有先进的各种设备，怎么消毒止血的呀？也是没有的。胡与福他就是想体验一把在各种没有的情况下，给动物做个手术。前世，一个法制社会，观念太重，唯一做过就是解剖青蛙。现在，他想知道用在这些山猪上，会如何。他的心里就像从笼子里放出个怪兽。

　　拿着菜刀，带着神圣的笑容，走向山猪。

　　“庄渔帮我把那边绳子拿过来一下。”胡与福捥起衣袖，“等等，再帮我弄一堆柴灰来。”

　　“好”庄渔顺手将绳子给了他，又跑去厨房用专门装柴灰的竹簸箕装出一堆柴灰。

　　只见，胡与福已将野猪用绑人的方式绑了起来，那些野猪嗷叫着。

　　胡与福拿着刀，在那部位比划着，差点让庄渔眼珠子瞪出来。簸箕从庄渔手里掉下，柴灰也抖了大半到地让。

　　胡与福扭过头，“来得好，我这要下手了呢，正等着用。”

　　“阿福，刀很危险，宰杀这活儿让我来吧。”庄渔想将磨得锋利的菜刀接过，阿福是个娃娃，一看就没做过，还……果然是为了玩儿，可那……即便是畜生也……

　　“不是”胡与福现在正处于兴奋状态，没发现庄渔看自己眼神不对，脱口而出“有人道是大梦三千，世间万物皆有烦恼，这猪…野豕呢也有，我只是在给它们提前解脱烦恼。”

　　“豕也会有烦忧？”庄渔都懵了，畜生有什么烦忧？像人不成？

　　“怎么不会，你打人一下，人是会感觉痛的，你打它一下，它也会感到痛啊。”只不过言语不通而已。胡与福用木棍将第一只野猪凡根夹住，菜刀快而准，然后用柴灰一把堵住伤口，止血。虽然有伤口感染啥，现在不是没那个条件啦，将旧用土办法。

　　庄渔是个大夫，大夫理念救死扶伤，目睹这一幕，特别有代入感，用在男人身上，那不是太监？这让他有些心惊。

　　庄渔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可怜的小猪崽啊，嗷嗷叫。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们。

　　既凄惨又血腥暴力。

　　胡与福很快将三只野猪的烦恼去掉了，看它们的眼神，也温柔起来。特像看到美味食物那种。

　　胡与福：这都是他的成果啊!不错，手艺有点儿生疏了。活下来安心长肉吧，长长长，肉肉就不那么膻了。

　　阉猪，也算是学以致用吧。他真是大才啊，两美齐全。

　　当他转过身，拿着菜刀，庄渔下意识想后退一步。可庄渔倒底见过不少人生死，吞了口唾沫。

　　“阿福你”

　　“解决啦~，这样它们就不会有烦忧了。”胡与福还没玩够，稍遗憾：“要是再来两头就好了。”

　　庄渔转头，走到井边，用瓢打满水，猛灌。

　　“庄渔别那么急，小心呛到。”胡与福摇头：这得多渴。他完全不认为是被他惊到了。这里的人也家养豕，也有卖豕肉，但并没有将这东西的那啥掉，只是驯服了一代，接着又一代一代养着，好歹比野外大不了多少的肉，可无论家养的，还是野外的，肉都不太好闻，不好吃。

　　这一顿操作下来，可不就让庄渔受惊了。

　　“要是羊的，也可以试试。”

　　要是有机会，你还想在人身上？庄渔又被吓一跳，继续灌水。

　　“唉。”这个喝法，不觉得撑得慌？才刚刚吃完早饭呢。胡与福及时拉住他右手，阻止他喝水。

　　庄渔木呆一瞬，满脸复杂地看着他。胡与福眨了一眼，好像他有点懂了，他这是阉猪，好像有种人，叫太监，也是要那啥~，这眼神儿，玩脱胳膊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