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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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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埃尔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只是和彼得一起去了趟美国队长博物馆，但是博物馆所记载的关于队长的事情发生了变化。
加布里埃尔清楚地记着美国队长的历史，几乎全美男孩儿都把他视为自己的偶像，崇拜着他，他小时候也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
致力于让自己小弟像普通孩子一样长大的迪克没少讲述讲美国队长的历史。
【史蒂夫·罗杰斯沉睡了七十年后被复仇者找到，然后再次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
这段历史加布里埃尔倒背如流。
“美国队长死在了七十年前……”
加布里埃尔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荒唐至极，觉得没有比这更为离谱的事情了。但是现在，这上面的资料发生了变化，和他了解的完全不一样。
加布里埃尔干巴巴地说道：“可他前天还给你签了名。”
彼得却正了神色，严肃地说道：“加布，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彼得……我没有开玩笑。”加布里埃尔神色认真，他不会开这种低级玩笑。
但是彼得显然更信任博物馆的资料。或者说是他脑海中不知不觉被篡改的记忆。
加布里埃尔决定在履行完和彼得的约定后，去复仇者大厦求证自己心里的猜想。
“这家店的汉堡不错。”与彼得坐在快餐店里的加布里埃尔由衷地夸赞道。
彼得毫不掩饰地安利道：“皇后区一家汉堡店的帕尼尼是全纽约最美味的！”
加布里埃尔来了兴趣，他和彼得聊起了那家全纽约最好吃的汉堡店，并决定下次一起去一趟。
在告别彼得后，加布里埃尔就坐上计程车去了复仇者大厦。
并在门口达成了遇到鹰眼克林特·巴顿的成就。
“嗨。”加布里埃尔无比自然地向他打了个招呼，径直向着大门走去。
下意识挥手的巴顿：“……”
“嘿！”反应过来的巴顿连忙叫住了加布里埃尔，在他转过头来后又停顿了半秒，“孩子，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加布里埃尔仗着自己的能力有恃无恐地说道：“可是你刚刚都没有阻拦我。”
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突然降智的制服酷哥：“……”
“我要进去了。埃德温不会阻止我的。”加布里埃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冰蓝色的眼睛避开了巴顿的目光。
巴顿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加布里埃尔浑身肌肉紧绷。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男生有着什么样的能力，但在他们两个对视的时候，却实实在在地干预到了他的思维。
这让他想到了之前被洗脑的经历。
而加布里埃尔也没有顺利进去，因为他前脚刚迈进复仇者大厦的大门，后脚刺耳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瞬间被打脸的加布里埃尔沉默了一瞬，连忙解释道，“我叫加布里埃尔·韦恩，是托尼·斯塔克的侄子。”
显然巴顿没有相信，他拳头紧攥着，蓄势待发。
加布里埃尔：“……”
而随着警报的响起，还待在大厦里的一些英雄已经拿着武器聚集了过来。
第一次面临如此阵仗的加布里埃尔：“。”
好家伙。
我直接好家伙。
围过来的英雄们并没有轻易出手，复仇者大厦就是个固定的靶子，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入侵一次。但加布里埃尔这样的入侵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他们没有立刻动手。
“他的能力会影响思维！”
巴顿提醒的声音刚一落下，周围的英雄们就露出了戒备、严肃的神情。
“吾友，敌人在哪？”
打破沉默的是雷神托尔，他挥舞着自己的锤子从天而降。
看着他健硕的肌肉，加布里埃尔觉得今天一定是自己的霉运日。
“额，这只是个误会。”
没想到喊的最凶的托尔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加布？！”
加布里埃尔：“？？？”
就算挖空全部脑细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托尔认识。于是他无比真挚的问道：“请问，我们认识吗？”
雷神愣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含糊不清地说道：“在上帝拨开云端看见中庭第一朵鲜花时，我们就认识了。”
这一插曲很快就被顶着黑眼圈，一副即将要猝死模样的托尼给打断了，他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挤进了包围圈，对着面色不愉的复仇者们说道：“都住手，这是我侄子！”
加布里埃尔见状赶紧点头向着英雄们介绍了自己：“我叫加布里埃尔·韦恩，来自哥谭。”
作为顶级特工的巴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你是布鲁斯·韦恩的小儿子。”
加布里埃尔点了点头。
意识到这是一场闹剧后，复仇者们也散开了。
唯有托尔看着加布里埃尔说道：“不要说出你原本的名字。”
加布里埃尔听到这个加密消息一脸懵：“什么名字？”
托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目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破窗而去。
“嘿，你这个月已经撞坏三十六块玻璃了！”托尼看着地上玻璃碎片不满地喊道。
加布里还在思考托尔的话：“原本的名字……”
托尼看向自己的侄子：“你还有别的名字？”
加布里埃尔说道：“怀特。”
托尼动作一顿，抬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在纽约没人可以伤到你。”
加布里埃尔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温馨的时刻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托尼露出了不赞成的目光：“你要找我应该去斯塔克大厦，而不是到这里来。”
坐落于纽约的复仇者大厦，就像是一个靶子，随时有超级恶棍会攻击这里。他还没有心大到让朋友的孩子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想来这里看看。而且我记得你给了埃德温我的权限。”在哥谭看惯了蝙蝠侠不赞同目光的加布里埃尔适应良好。
托尼一怔，语气带上了悲伤：“你要来这里应该告诉我，我还没有给星期五设置你的权限。”
这回愣住的变成了加布里埃尔，他疑惑地问道：“星期五是谁？”
“我新创造的人工智能。”托尼一笔带过了关于星期五的事：“你不该来这里，布鲁斯不会同意的。”
加布里埃尔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我有事情来找你，我看到博物馆里关于队长的资料…”
“那个老冰棍？”托尼语气嘲讽：“他已经死了七十年了能有什么事。”
加布里埃尔没有说话。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透露着不寻常，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事情的不对了。
“加布？”托尼眯起眼睛。
“我可能把梦和现实搞反了。”加布里埃尔为自己的反常举动辩解。
托尼显然不信这一说辞：“我觉得有必要和布鲁斯谈谈这件事。”
“……不需要。”加布里埃尔不想让自己父兄觉得自己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他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可能是车祸的后遗症。”
托尼皱眉：“那更得告诉布鲁斯了，他有权知道这件事。”
在他看来自己的朋友布鲁斯·韦恩，已经痛失三子一女，甚至还因此被起诉虐童。好不容易在两年后才等到加布里埃尔醒来，获得了那么点慰籍。自己作为朋友绝对不能让心碎的事再次发生。
“托尼，我真的没事。”加布里埃尔说道，“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去医院的。”
看着加布里埃尔的眼睛，托尼恍惚了一下，勉勉强强地点头，“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告诉迪克他们的。”加布里埃尔的声音与托尼的叮嘱一同响起。
托尼：“……”
托尼·斯塔克，大名鼎鼎的钢铁侠，世界上极具盛名的义警，几乎每天都在与超级恶棍们打交道。饶是如此，韦恩男孩儿们的相处模式，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上次他在韦恩家做客时，一把餐刀擦着他的脸扎到了墙上。
是的，一个餐刀。
并且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墙上取下来。
就算知道韦恩家男孩们的相处特色，并且已经不知道被无辜牵连了多少次，托尼还是感到惊悚。因为他们的相处模式根本不是对待亲人的方式，更像是宿敌。
犹记得当时离家出走后回家与杰森大打出手的迪克，就算知道对方现在已经是十分可靠的长兄了，托尼也并不是很能放心。不是他刻板印象，而是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韦恩家靠谱的真的只有阿福和卡斯。
但是现在，托尼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念那些孩子了。
加布里埃尔知道兄长们给托尼留下的印象，补充道：“反正我一定不会告诉达米安的。”
但他的俏皮话没有逗笑托尼，而是让对方更加严肃了。
“怎么了，托尼？”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加布里埃尔问道。
“加布。”托尼他以为是布鲁斯还没有告诉加布里埃尔，斟酌着语气：“达米安他……已经去世了。”
“你在开玩笑吗？”加布里埃尔眨了眨眼睛，努力消化着这一消息。
“不，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托尼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和克林特还参加了他的葬礼。”
加布里埃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语气虚弱：“我一定是在床上躺太久了，现在脑子不清醒了。”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加布里埃尔在自己心里大喊。
韦恩家的墓穴是空的，他一直知道这件事。
他的兄长杰森·陶德的确曾经死去，但最终他活了下来。哪怕暂时无法恢复身份，但杰森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加布里埃尔的错误是故意犯下的，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想要坦白，想要告诉布鲁斯，“我知道你们的秘密身份。所以没必要再这样隐藏了。现在恢复你们的身份，好好生活吧。”
但是现在，他信任的叔叔告诉他，达米安死了。
“提姆和卡斯……”加布里埃尔从托尼的神情里知道了答案，“我一定是睡糊涂了。”
“布鲁斯他一定很担心你。”
托尼在心里是偏向自己朋友的，他不希望加布里埃尔因此会和布鲁斯产生矛盾与隔阂。
“我知道。”加布里埃尔露出了平日的微笑，看上去像是一个十足的乖宝宝。
托尼并不能就此放心。
他知道韦恩家成员的别扭程度。
“现在的罗宾是谁？”加布里埃尔接着问道。
“没有罗宾。”
托尼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却没有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在哥谭每个人都很关心他们的都市传说——黑暗骑士。
但钢铁侠和蝙蝠侠，理念相斥，不和已久。
“蝙蝠侠需要罗宾。”
加布里埃尔喃喃自语道，他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也许这个世界太过悲惨，所以他臆想出了那些不存在的事】这一想法。
他对自己的记忆充满了信心。
“加布？”托尼焦糖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加布里埃尔只是摆了摆手，“我要回学校去了 。”
而后，金发少年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复仇者大厦。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感受到那浓烈的悲伤与不安逐渐平复后，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点开了谷歌搜索自己家庭成员的情况。在了解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后，并确定一切都和他所知道的不同后，那双像宝石一般晶莹闪烁的冰蓝色眼睛充满了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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