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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話 海報、豎琴、戲劇、笑顏 ...

  •   迎接新的一日的開端,端木燊灝、雷懌彥兩人仍如往日好哥們一樣在大學大道上走著,雷懌彥回憶起昨夜所發生的趣事,至今他自己都還是很愉悅,內心極為療育,對閩璹篤來說昨夜的種種事件可糟糕透底了,至今回想起掃壞今日一大清早她的好興緻,端木燊灝和昨日不時短暫停留撫玩大道上一棵棵樹下在白晝所綻放出繁星燦爛的光點,端木燊灝朝向一顆顆絢麗的光點一觸碰,瞬息間秋季的第一道狂風呼嘯而來,使得一顆顆璀璨的光點吹散成四方,在陽光照射下格外耀眼,端木燊灝觸摸一彈指間,又在風的推動下聚成一團團光暈,就在幾道陽光照耀散發如鑽石使人迷人的光芒,走過的女子皆滯留欣賞這美麗的風景畫,順便拍下幾張圖像,端木燊灝簡直顯露出與大自然互動的層面,他的臉上說明著憂愁、即將消逝的美。
      端木燊灝碰觸完一團團、一顆顆、一片片以後,先摸下頭思索,再來用右手觸動自身的胸口,近聽心靈深處流露每一分感動的節奏,是輕微、是短促、是悲慟,但心跳照舊跳動,不因這樣而灰飛煙滅,而是觸發面臨一次死亡邊緣,端木燊灝眼角下和往日沒有滴下眼淚,只有淚水在眼球裡打轉,他依舊還是壓抑自己所真實闡述的情緒,說了一句話,「你的一片片在蒼穹下讓我點滴到心扉,一層一層打起無語的旋律,用心去感受它所散逸的美姿,可是你仍會消亡,啟發我物哀之受融。」
      與此同時,雷懌彥正在上舞台燈光,對這些人來說可說是第一次,大家都到齊的時候,老師以神奇的方式登場,教學助理也幫他掌握燈光,把劇場的燈光,僅遺留下照射在老師的燈光,霎時間,光線的突來,老師展開這學期舞台燈光的課程介紹,剛進入大學的男子略有稚氣,他們還會對這些燈光器材胡鬧,另一團女子極度專注聽老師對燈光介紹,產生出明顯的對比來,在一群男子中有幾位趁老師不注意嘻笑捉弄著總電源,他們覺得挺好玩,其中有位男子說,「真好玩,我看他們要怎樣上課。」另外一位男子發覺到老師絲毫不因劇場內光線時暗時黑,老師照舊大致介紹劇場的燈光,不被光線的明暗所干擾,在總電源一方的那位男子驚呼,「這位老師真的是毫無察覺到嗎」總電源附近可真是熱鬧。
      過了沒多久,雷懌彥才發現到自己身旁的男子變少了,他看到這個樣子說,「這人消失在哪」雷懌彥忽然察覺到一團男子擠在舞台後面說,「一堆男子能做出甚麼事來」雷懌彥好奇走向舞台後面,原來他們正在把玩劇場燈光電源總開關,周圍竟有一灘積水,雷懌彥沒有留心到鄰近的一灘積水而滑一跤,正好踩到裝滿飲料的鋁箔包,飲料的汁液不慎噴到總電源,然後電線起火,燈全破掉了,發出極大的聲響,瀰漫出黑煙,老師仍然介紹著燈光,其他都聽到爆炸的聲響,看到黑煙的飄動,在劇場傳出各類型的尖叫,紛紛從劇場出逃,老師很遲鈍才知道也逃離了劇場,雷懌彥從地上爬起來趕緊逃,在劇場外雷懌彥說,「怎麼成骨牌效應了。」直到消防隊的來臨,滅去劇場內的熊熊烈火,裡面殘破不堪,至少外觀是保住,在之後成了原來當初的樣子還要花許多日子,他們只能在這段日子去學校表演廳上課,雷懌彥仰望著整個建築物說,「想想我該去水池來換個心情。」

      在衣琹雫羞怯的逃出閩璹篤的視線範圍內,閩璹篤獨自走入充滿有衝突的情調,同時有哥德的恐怖、與東方的文雅,她十分厭惡哥德的原因就是這讓她聯想到它恐怖、暗黑、死亡,所以也是她自己內心最懼怕,能說是我們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樣部分讓她一刻都不想接近,它的局部另她膽戰心驚,閩璹篤試著說服自己惶恐的心,「隱藏於內心我,別害怕他們,把他們幻想成另外一種模樣。」
      閩璹篤視野全是自己心目中幻化後的景象,她的眼界是逸想的世界,她的身體卻十分誠實,渾身都在顫抖,有稍許排斥它們的存在,離它們愈來愈近,步伐也愈來愈沉重,雙足如綁著逐漸加重的沙包交織著上身被微針給扎滿的感覺,閩璹篤的空想終究抵不過心靈深藏的陰影,理頭全是東西交融的裝飾,有東方的寫意和淡雅、西方的多元和再現,裡面的環境化解了她原本的顫抖與沉重,直到上課鐘聲響起,原先因此空間讓她的腳步減輕不少,就是那一陣響亮的回音,步履變得急促且輕盈起來,閩璹篤在踏入教室門口,她的情緒緩和了不少,變回大家所認知的閩璹篤。
      因此,心生喜悅至快流出淚來說,「真期待為我講授課的人,讓我很心動。」她一到達驚呼教室全坐滿了人,閩璹篤轉頭發現到竟然是一名帥氣的男老師,閩璹篤眼睛大舔冰淇淋來說,「怎麼我是走錯地方這麼多人。」可是她倒回去看自己是否走錯教室,在看著教室門上是課表上所標註和門上是一樣的說著,「沒有走錯地方啊。」閩璹篤盯視教室門上片刻,才確信自己果真沒有來錯,閩璹篤臉上的疑惑才轉化成喜悅,興高采烈的快要跳躍至教室內的天花板,閩璹篤隨處選一個地方坐,並且朝向台上的男老師微笑,所有坐在教室裡的女子如傻子一樣笑著,男老師從台下看到那群女子癡笑著。
      他本人早已習慣了,台下有一小群男子對現在這樣情況,展現出男性的本能,他們表現厭惡、排斥、氣憤的樣子,男老師對著大家說著,「我來之前都能預想會有這樣,我不用想自己的選修課會倒課的危機,我是教大家這門法文讀本(一)的老師,我畢業於巴黎第三大學博士、圖爾大學文藝復興碩士,研究專長為七星詩社、中世紀至文藝復興抒情詩、羅曼史、西方手抄本文學與圖像,我這些領域,是平凡人多不想接觸,可是你們卻因我的外在感興趣。」在男老師介紹完成後,教室全場女性一片喝采,一小群男子則是臉神呆滯看著這群女子對著帥氣的男老師瘋狂到極點,則這小群男子在後面座位你一言我一語。
      「她們有必要那麼瘋狂嗎」
      「我真希望台上的那位是美麗的女老師,她快出現到我面前啊。」
      「他真的有那麼好看,才沒有。」
      「你們怎麼不看看後面的我呢我自己都認為比他帥氣。」

      然而,男老師在喧鬧聲中,從黑板拿起粉筆,寫出法文每個發音,這時候大家才逐漸安靜下來,也上帝一課的一些內容,直到下課鐘聲響起。

      鄂葟桓從口袋拿起學生證掃描條碼後就進去了,開始訓練背肌、肩膀、三頭,健身房也因為時段空蕩蕩,在此間傳來的是鄂葟桓訓練時後的嘶吼聲,過了一段時間後,鄂葟桓因身體的毛孔所流淌出汗水濕潤了上衣,地板盡是汗珠匯流成小沼澤來,鞋子踩過這些小沼澤離去,可這次他卻沒有脫去上衣,對著鏡面看著自己的身材,離開之前鄂葟桓冷酷說,「該去做水上有氧運動了。」

      衣琹雫踏入小徑從不毛至茂盛,最後到達音樂系大樓旁的花園,和藤蔓纏繞的大門,有蝴蝶在藤蔓、花園裡飛舞,花園目前開的花有石蒜花、大麗花、菊花、孔雀草、曇花、三色堇、太陽花,呈現出粉、黃、白、橘、紫,這些顏色對衣琹雫來看顏色的深淺紛紛幻化成高低不同的音階,衣琹雫閉起雙眸感受種種流露出情懷,對衣琹雫來說生活的一切就是樂理,她把花園的一切猶如魔法師變出巴洛克時期音樂家安東尼奧.韋瓦第的四季,衣琹雫沉浸於這裡如此短暫,從這裡短暫醒來,和昨日不一樣的是,增添古典音樂,而這次室播放巴哈的奏鳴曲,可是奇怪的是他們都習慣教室外圍的古典音樂環繞著。
      衣琹雫好奇的問身旁將要踏入音樂系大樓,「你知道為何這裡會放音樂,那昨天為何沒有呢」她回應衣琹雫,「這是這裡的習慣,你習慣了就好。」

      (撰寫詩歌)
      衣琹雫穿越被藤蔓相互糾纏著的大門,聖樂離衣琹雫越來越近,衣琹雫聆聽到聖樂說,「我的步伐離它越來越近了。」衣琹雫仰望著有融合文藝復興、巴洛克、洛可可風格的建築物,這棟建築物在衣琹雫面前成文藝復興、巴洛克、浪漫主義風格的曲風,衣琹雫對音樂的悅耳癡迷到了極點,端木燊灝對圖像的綺麗著迷到了極端,衣琹雫踏著一塊塊音符進入,衣琹雫的耳根子有旋律正在打轉著不停,直到走入音樂個別指導室,衣琹雫一打開門,耳根子的旋律消逸了,發現有位身穿神父服的老師坐在椅上,教室裡擺放著衣琹雫的豎琴,老師對衣琹雫說,「它又名里拉琴,你在遙遠的古典時期出現它的痕跡,它的優美、柔和,它同時為伴奏潤飾不少,你先為我奏出一曲。」
      隨後就在衣琹雫彈奏豎琴的時候,衣琹雫腦海裡竟出現自己身穿古希臘服飾樣彈奏起豎琴,在一位看似沉睡的男子(其實是死亡了)前方彈奏,衣琹雫心裡想著為何這首曲恍如許久之前就有演奏過,畫面裡那位彈奏豎琴的人眼角泛起眼淚,同時衣琹雫自己在彈奏豎琴的時候,眼角也流出淚珠,老師看到她這個情形非常驚訝,對談奏豎琴的衣琹雫說,「說自己只是想要了解她的程度,沒必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衣琹雫邊流眼淚邊說,「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為何室這樣我腦海卻浮現出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畫面,可是自己卻好像有經歷過。」
      老師聆聽衣琹雫彈奏後,熱淚盈眶說,「我聽起來此曲非常感傷,難道是你有想要遇的人,離你分別許久,或是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嗎」
      衣琹雫毫無從哀傷的曲子走出,含著淚水說著,「老師你說的我完全都沒有經歷過。」老師對衣琹雫說,「那你再彈奏幾首看看。」
      結果,衣琹雫全彈悲傷的音樂,老師流下眼淚說著,「妳知道在古希臘有其中一個觀點靈魂每人都是固定,是從一個肉體至另一個肉體的轉換,而你的記憶殘留這轉換的記憶,而且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會兒。」

      雷懌彥就在端木燊灝遼遠的一方觀看著,搖起頭嘆息,「又來了,該要叫醒他從這場夢。」他橫越大道,閃光一樣快速碰擊到端木燊灝肩膀其中一端,端木燊灝又從此景蘇醒過來,就彷彿他靈魂又再次被那一聲響被迫抽離了靈魂而回體,端木燊灝萬般的不捨,內心厭煩雷懌彥的打擾,心頭一轉,心裏想,「算了,美停留過久總會厭倦,會產生審美疲勞,那一刻時間到了。」端木燊灝走了,臉上還是寫著憂愁、感傷、喪慟,不對雷懌彥發出任何評論,雷懌彥這下子可著急了,認為是否把他給激怒了,「不會吧,他竟然生氣了。」雷懌彥心急追著端木燊灝後方跑,氣喘吁吁,端木燊灝其實要整他的意思,因為它曉得雷懌彥對要判斷他的情緒很困擾。
      「你等等我,端木。」
      「你怎麼,你是認為我會為剛才而憤怒,我的心眼沒那麼狹隘,都當了幾年好友,我無法忘懷那整整唯美至無法忘懷的景致,我癡迷一陣子,可惜沒法利用手機的相機頭捕捉那圖畫,因為我是那圖畫的一份子,如果我去捕捉,我自身就會逃離,少了那份韻味,只好從記憶裡記錄。」
      「實在太好了,人最怕就是不知他是否生氣了。」
      「那我這張讓人難以無法判決我的情緒,真是對不起。」
      「所以我懇求你不要讓人有無法捉摸的情緒。」
      「那你就要期望我的春天的鳥能飛翔至我身旁。」
      「那你都不好好珍惜你身旁的朵朵花,能說你高傲嗎」
      「說不定是多愁善感。」
      雷懌彥和端木燊灝兩人尚未走在大道結束,雷懌彥對昨夜的每件每件的事情可談的振振有辭,端木燊灝則是變回沉默不語的傷感男孩。

      雷懌彥興奮說,「你知道昨夜的那場火,我看到他那兩眉毛快被燒殘,我到現在回想起都覺得好笑極了。」
      端木燊灝點頭回應,「嗯!」
      雷懌彥竊笑著,「對了,還有她追著我,我覺得真好玩。」
      端木燊灝頷首應承著,「嗯!」
      雷懌彥忍不住大笑,「她踩著糞便驚訝一會兒,可療育極了。」
      端木燊灝最後說道,「我想春天快來了,不知是哪種類型的鳥。」
      端木燊灝說完話以後,無意間望到校園牆上掛滿了有著他的樣子的海報,理應是大叫一個聲響,他的雙目卻睜開極大,盯著這牆上掛滿了有著他的樣子的海報許久,可是不是本人,換成其他人親眼所見,能說是自戀、驚訝、興奮,還會有其他感覺嗎雷懌彥對著端端木燊灝嘻笑說,「你終於知道為何身旁的女生看著你笑了起來,不要覺得奇怪,你可要感謝那天所拍的。」端木燊灝還是若無其事回應,「難怪她們如被下蠱樣,化成恐怖的殭屍盯著我看,我終於了解為什麼,原來如此。」
      端木臉上依舊掛滿憂鬱走去上課那段路,他略長的青絲被徐風吹至飄揚起飛,青絲呈現海濤的波浪,一有女子無意的眼光一瞥過他,對她來說是閃閃發光至如此刺眼無比,雷懌彥對端木燊灝說,「今日,自己要去劇場上的燈光,等下我就會是媒光燈的焦點,當然要專門上燈光,再見端木。」
      鄂葟桓在他們四人的身後,但是他們四人卻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成了看不見的幽靈,鄂葟桓從背包拿起手機搜尋今天的課表冷酷地哼了一口氣說,「這門課竟開在早8,真是不太妙,早餐不就要被吐出來了。」

      閩璹篤、衣琹雫走到大學大道上跟另外兩位走的是平行線,在此路程一直沒有交集成垂直線,閩璹篤回憶起對昨夜的一場經歷,幾乎慘不忍睹,向衣琹雫抱怨幾句,情緒上沒有比昨日的激動無比,但是想起昨晚占卜上她所說的話,感覺春天來了,侃侃而談朝著衣琹雫說了幾句,心頭藏了一罐蜂蜜的甜蜜,臉上嘴角揚起來,對了她來說昨日的鬧劇,帶來一場愛情的契機,她外表是潑辣,其實卻隱藏少女心,向衣琹琹回應閩璹篤的怨言,同時腦海裡回想起端木燊灝那一場突來的擦撞,現在既起的是那份感覺、這樣神情,她自己從沒想過這場景自己成了當事人,
      「琹雫,你知道昨日令我感到是鬧劇,讓我的記憶殘留了陰影。」
      「你知道他們既使到了這個歲數,還是會有人討厭。」
      「下次,如果遇到他,他就死定了,我會討昨日的那場債,給我等著。」
      「琹雫,昨日卻讓我尋回到我最想追求的一句話。」
      「春天來了。」

      衣琹雫腦子想的,嘴吧說的,這兩全不這一回事,最後全打亂了,回復的糊里糊塗,閩璹篤發現到衣琹琹的怪異,跑在她面前說一句話,「你剛剛回答真的好怪,不會是跟你撞在一塊的人」衣琹雫甚麼都沒有回答,害羞地匆忙逃出閩璹篤的拷問。

      赤瑞祺裝成修剪樹木的人家,在這時候修剪著樹葉看著他們,「他們樣子感覺不太妙,會不會往那方面發展」甯暲媛在對著正在修剪樹木的赤瑞祺說,「你在擔心你的哥們。」赤瑞祺聽到甯暲媛的這席話後,氣的快要修剪她的頭髮成了西瓜頭,甯暲媛的第六感睜大眼睛感觸剪刀到來,右手觸摸幾縷髮絲,赤瑞祺神速要剪下時,發現了一隻右手,趕緊停手了,邊修整樹木邊說,「這次要小小的介入一下,過了沒多久,就會往那軌跡走下去的話,結局就和之前一樣,因此我想看這次的結局會因為這次介入有所改變,在他們春天來的時候。」

      鄂葟桓就在他們四人極為遠處的一點,鄂葟桓的神情仍舊是冷酷無情,同時也讓他添加一絲迷人風味,似乎有某些異性就鍾愛這一類,他想起等一下可能有課,所以從背包拿起手機搜尋今天的課表,手機螢幕上的課程表顯示這門課開在早8,鄂葟桓心裡想著,「早餐不就要被吐出來了。」鄂葟桓深深地覺得快感不上時間了,宛如著了魔的狀態,鄂葟桓著急地奔跑至體育館,因為他自己不允許遲一刻、一分、一秒都完全不行,鄂葟桓趕至體育館的時候裡面根本都沒有人,他從背包拿起手機查電子郵件搜尋的這學期時間改到明日了,而且他34節也沒有課,鄂葟桓充滿邪氣的表情說,「真好,能那麼早鍛鍊身體,練完再去游泳消解身體的熱度。」

      雷懌彥向端木燊灝最後一句話說聲告別後,端木燊灝徐行入至那棟紅磚建築物,融合跨越千年歲月建築風格,一如往日在那幾道光芒下映射出絢爛的光輝,建築物下的小池塘,魚在此淺處、深處下嬉遊,蜻蜓在它的上方奔走,蝴蝶被那幾朵花深深地吸引,池塘上漂浮藍色、綠色、橘色、黃色、白色的蓮花,只為池塘留下些許虛白,就如中國畫中的山水畫的原理,帶有意境且不寫實的氛圍,端木燊灝佇立於遙遠的邊際邊欣賞,雖然看不著、聽不著、摸不著,端木燊灝卻品味他們要對世人述說的每一句話、每一詞、每一字,端木燊灝都聆聽至自身的根骨子裡去,他的鮮血激動至沸騰,端木燊灝激動下跪,想要表達出對他的回應,頭朝向四方發出那股激動,毫無一絲絲聲響,無法直面產生劇烈波動,他的唇嘴張的極大、極寬,達成人天合一的極緻,那激昂響音被反射作用所制止了,轉化為輕微的音波,能解讀成一篇詩,「撰寫幾句詩歌。」從情緒浮動變化成緩和的情緒,然後朝天祈禱,猶如上天賜予的恩惠,最後說一句話,「感謝上天的禮物。」這是他少有幅度大的狀態,最後臉上維持原本憂愁的準備去上課,爬上一層層的樓梯,端木燊灝腳步越來越沉重,不時停留欣賞史詩的壁畫,準備踏入了神聖的殿堂,周圍於他身旁環繞著旋律。

      端木燊灝打開了一扇門,黑板上寫著,「老師因參加國外研討會,今日停課一次。」而離開此處,端木燊灝摸著黑板每塊字說著,「原來我也會被人給捉弄了,讓我多些時間認識這裡的美麗、絢爛的地方,真好啊。」端木燊灝走出此扇門以後,無意間看見遠方的小綠坡上樹林開滿了紫紅色的花,他自己卻不知這是校園盛傳的情人坡,端木燊灝先高高地矗立於翠綠草地坡上,只能遙望於附近的地方,他似乎覺得自己置身於稀薄氧氣的高山,他困至快喘不過去,有枷鎖綑綁著他的身心靈,突然有一陣風吹來,端木燊灝瞇著眼被風快睜不開雙眼,而他身上的枷鎖被風給沖鬆了一點,但端木燊灝的表情照常感傷,內心卻有外表無法看出的些許變化,他走去開滿了紫紅花的欒樹,其他圍繞在旁樹木卻飄落樹葉,形成微妙的關係,端木燊灝從小綠坡高處走下坡來,走入小綠坡下的紫紅色的花叢下隨興躺下來,仰望著它許多,竟然幻化成泡泡,幾顆泡泡飄至仰躺的端木燊灝的面前,他眼看面前的泡泡破掉說,「原來春天來了,但我能知道是誰喚起我的春天我不曉得。」衣琹雫恍神一段時間,最後猶如靈魂回體一樣回神了,向老師道謝離去,打開門,側臉遠望著教室內自己的豎琴豎立於此處,仿佛等待著她下次來彈奏,正好下課的鐘聲也響起。
      閩璹篤的心坎深處有個預感,相信自己過了沒多久馬上會不期而遇上,閩璹篤心裡想著,「女性的第六感是最靈敏的,我相信我會與那討人厭的傢伙重逢,你給我等著,我要你為昨日的事情付出代價。」然而,閩璹篤回想起端木燊灝說過的一句話,就在雷懌彥要點酒之前,可是卻因為酒倒在木炭裡,因而發生場小火災,閩璹篤回憶到昨日夜暮的那場祝融造就她的眉毛成了殘毛可極為氣憤無比。
      因此閩璹篤想起來酒對雷懌彥會產生格外獨特的影響,所以就決定用雞尾酒,可是卻不能讓他明瞭這是酒,閩璹篤馬上去酒吧委託別人製作雞尾酒的再見,閩璹篤也特地向酒吧說要添加點梅酒,讓它增添一點酸甜味,彷如戀愛裡有酸有甜,同樣暗示著閩璹篤對雷懌彥內心隱藏著又愛又恨的感受,還要添上薄荷的那份清涼味,最後酒吧調出如此清澈夢幻的汪洋,閩璹篤讓酒吧放入寶特瓶內,對此清亮透明又魔幻的茫茫大海竊笑說著,「你馬上就要再見了,真期待。」閩璹篤在離去之前準備向酒吧道謝時,一轉眼,酒吧消失的無影無蹤,閩璹篤從頂樓離去後,這位酒吧才突然出現,酒保對雞尾酒瑪格莉特說,「它的故事帶有感傷,就如同他們的前幾世,恍如揮之不去的情懷,真希望不要和之前一樣。」喝下雞尾酒瑪格莉特後,他就與酒吧化成白煙消逸而飛。
      果然如閩璹篤料想的一樣,雷懌彥奔跑似於馳馬樣急速,不知是要趕甚麼急事,真不巧碰撞了閩璹篤,因而閩璹篤憤恨地破口大罵,敗壞了自己原有的女子形貌,「是哪位那麼有本事,竟然撞上我。」
      雷懌彥奸笑了一會兒說,「是哪位瘋犬在亂叫,沒有近距離接觸,遠端的那些人皆認為她是得到狂犬病,要趕快去治療。」
      閩璹篤聽到雷懌彥的一翻話以後,朝向雷懌彥的頭種種打一下說,「你的嘴放乾淨一點,你這個爛嘴沒講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難道你有苦說不出」
      雷懌彥仰面望著閩璹篤說,「真沒想到我和你就那麼剛好,我上的瘋犬正是你,閩璹篤。」
      閩璹篤聽到雷懌彥的一翻話以後,猶如在傷口撒下鹽巴,這也就如雷懌彥期望,閩璹篤已成瘋犬向雷懌彥亂吠,她到了極為瘋狂的地步,眾人紛紛圍觀看這齣正在上演著瘋犬亂喊的戲碼,雷懌彥內心甚是喜悅,「瘋婆子,你就讓大家好好看著你的真面目吧。」只不過閩璹篤這股憤怒讓她遺忘自己原本的目的。
      衣琹雫從瀰漫著音符叢林逃離,走出小徑,走了一陣子,自己的錢包掉了出來,在撿拾自己的錢包時候,自己身處於遠處的一端,竟看到許多人在圍觀,她的心頭湧起了好奇心,而且自己的第六感告訴她是自己認識的人,衣琹雫拍衣琹雫的後背,因此衣琹雫拍的那一掌吸取閩璹篤的走火入魔樣的憤恨,制止住她的走火入魔,衣琹雫如一道魔法把閩璹篤變回原本的狀態,沒想到遇到閩璹篤,閩璹篤無意間看見衣琹雫剛才哭完的樣子。
      閩璹篤好奇的詢問衣琹雫,「你剛剛到底設怎麼是不久前被老師犀利的評論,打破自己原有的信心。」
      衣琹雫回復閩璹篤,「沒有,我只不過過於感動到流淚。 」
      閩璹篤突然回憶起自身原本的目的,她從背包拿取一瓶飲料遞給雷懌彥,表示自己對雷懌彥的致歉,雷懌彥不因自身所定義的瘋犬狂打,感到一絲憤慨,而是握持此瓶如瘋子的嘻笑,「我蒙受著你那難以計數的拳擊,我承受著你不易於寸寸的痛楚,如今,你就要拿微不足道一瓶打發我,也好,我只好發揮自己海量的雅量精神。」閩璹篤聽到雷懌彥弦外之意,一串一串毗連的一番言語,有一股憤然即將炸開、溢出、流出,快要禁不住了,於是閩璹篤的殘存下的理性按耐住。
      閩璹篤奸笑著,「等你回去再喝,你將會擁有往日還要獨一無二的體驗。」
      她忍下了,她終於忍下了,她真的終於忍下去了。
      另外一方面,端木燊灝依然躺於小綠坡(情人坡)下仰望著紫紅花的樹,端木燊灝持續他的空想不肯離去,伴隨著天然的交響樂,他只有些微絕對音感,有著高深的美學素養,他癡迷著,深深陷入蜘蛛網的夢幻,等過了些時間才會逃串,但是也露出他久違的笑顏,自己卻深切不自知,他就彷佛古希臘詩人海西奧德筆下的神譜雅辛托斯(κινθο)與阿波羅(Απλλων),恰似威尼斯畫派喬久內(Giorgio o Zorzi da Castelfranco)的畫作沉睡的維納斯一樣沉睡一回,飄盪香甜的酣眠,霧濛濛的透明籠罩著端木燊灝。
      (撰寫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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