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4美人救英雄和英雄救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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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时胸口压住一大坨蛇饼，是个人都会睡不好吧。
【哦，昨晚太困了，没发现那团硬绷绷的东西就是你，怪不得醒来觉得腰酸背痛。】
「你不过是一团没手没脚的长条状东西而已，哪来的腰？」
蛇怪一言不发的瞪着我，身体弓成２字型。我也紧瞪着对方一动不动，准备在他扑过来时还击。
「喂，汤姆哥，太阳晒到屁股，起床啦！」罗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日记立即缩小钻到毯子底下。没几秒，床帐就被揪开。「咦？你醒啦。我跟赫敏先去餐厅，动作快点，比赛快开始了。」说完便吹着口哨离开宿舍。
吓死人了，差点露馅。
【我发现...这个宿舍的人都有随便揪床帐的习惯，他们不怕会撞破不该看见的东西吗？】小日记用研究动物生态般的语调问。
「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床上窝藏违禁饲养神奇生物的。你宿舍有人习惯裸睡吗？」
【...算了，没什麽。】真是不乾脆。
换了便袍，我就以「长期待在室内对健康不好」为由把他硬塞进衣袋里带走。去到餐厅，没花一秒就找到哈利他们的位置－－围住一堆人的地方就是了。
帕西的女朋友克里瓦特从人堆中钻出来，带着「哈利波特那把真的是火弩箭」的消息回到拉文克劳餐桌。
「加油哦，小秋！为了支持你我可是跟帕西赌了十个金加隆。」真豪爽。
旁边的黑发女孩－－就是上次在图书馆门口看见的东方女孩「嗯」了一声，看来紧张得要命，视死如归地啃咬着吐司，鼓着脸的模样相当可爱。
小日记催促地拍拍我，於是我也快步挤进围观的人堆中。火弩箭好像神杖一般被供在餐桌中央，甚至还有一些其他学院的学生走过来参观顺便摸几把，哈利则是坐在一边战意高昂地把麦片粥一口一口铲进嘴里。
【惨不忍堵，简直是暴发户的行为。】
本来还狠狠吃着麦片粥的哈利差点被呛死。我连忙过去拍拍他，并制止他抢过扫帚塞进餐桌底下的动作。
「是伍德让我放在这里的！」这话也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说，看来他其实也很同意小日记的看法。
我了然地拍拍他。
「也许他只是想打击对手的信心。」虽然我认为在装备极端不平等的情况下比赛有点欠缺体育精神，想想去年斯莱特林那七把光轮二千零一...
【能赢就好，我喜欢。】
喂，你会读心术吗！
今天天气难得的好，天朗气清，微风轻拂过我的脸。为了让小日记也能看到比赛，我特地围了围巾好让他躲在里面。没等多久两队球员就从更衣室步出，在赛场中央对立着排开来。那个东方女孩张秋似乎是拉文克劳队唯一的女生，在队伍中间特别矮了一截，其实哈利的状况也差不多...哨声响起，球场中央的红蓝两色就四散开来。
拉文克劳的确是强队，他们为了对付哈利的高速度量身订造了一系列对策。不同於格莱分多那种找球手不用配合队伍只需放开手脚找金色飞贼的模式，因为张秋的整体实力比哈利弱，因此比起找金色飞贼，她更多是缠住哈利，好让击球手找机会把他打下扫帚。不过这麽一来主队的防守会变弱，三个追球手便利用体型优势去冲击格莱分多的女追球手－－还真是挺有斯莱特林队的做派。
哈利再一次被张秋迫得转向，面对女孩子他就是狠不下手。
【管她是男是女，敢挡路就除掉好了。】还除掉，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好像你这样吗？
又避开一次游走球的攻击，哈利忽然高速向下俯冲，似乎是发现金色飞贼了，虽然我看不见那边有任何闪着金光的东西。张秋立刻加速紧随其後，哈利却突然拔高扫帚，向着拉文克劳门柱的方向加速－－漂亮的假动作！
【好无聊，快点完吧。】
...
忍耐，汤姆，虐畜是不对的。
场里的风势忽然变大，吹得赫敏的长发乱七八糟还抽了我几下，天色骤然变得阴暗。抬头一望，一片巨大的乌云盖在赛场上空，看来快要下雨。小心抓住蛇怪塞进衣领里，要是风太大被吹走就糟糕了。
不少人都迫切地望着两个找球手，大家都希望能在下雨前结束比赛。可惜事与愿违，冷凉的水点打在我的脸上，开始下雨了。变出把大雨伞跟罗恩和赫敏一起躲在下面，看台陆续出现越来越多的雨伞。前排有三个一年级缩了过来，只好把雨伞变大一点，再弄成透明。
强风和雨水让空气越来越冷，连呼出来的水气都变成白雾。我紧了紧颈上的围巾，再加上保暖咒，却还是觉得冷。大雨打在透明伞罩外，模糊了外面的景象。
「怎麽还没结束？」雨声中隐约听到有人颤抖着抱怨，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焦虑和不安。
只是下雨而已，我却有种不详的感觉。
【镇定点，放轻松，什麽都不要想。】什麽？【就当是平常练习大脑封闭术，照我说的做。】
无缘无故关大脑封闭术什麽事？
放缓呼吸，再放空情绪......
之前从未试过在宿舍外练习，因此这体验是全新的。就像戴了副有色眼戴一般，外面的世界看起来不一样了，我身处其中，却又与其隔绝，闹哄哄的人群和莫名奇妙的惊呼都与我无关。
「哈利！」一只手忽然用力抓住我。
怎麽了？
我转过头去，只见赫敏一脸惊恐，情感像是瞬间被拉回身上，我又再次感到不安。轻轻扫开前排阻挡了大半视线的一年级的头，左看右看还是找不到哈利。
一团白光突然掠过球场，瞬间，黑暗像是被驱散了丶不，黑暗真的被驱散了，球场中间那堆密密麻麻的破床单是何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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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场比赛，两个找球手都被送进了校医院－－哈利被突然冒出来的破床单吸到昏倒，砸在正好从下方飞过的张秋头上。赛後，霍奇夫人找回金色飞贼，上面的记录显示这场比赛中第一个碰触到它的人是哈利。格莱分多赢了，虽然大家都觉得很...
「是我，汤姆啊，可以进来吗？」
白色床帐围出的隔间里传出微弱的答应声，我拉开一小道缝溜进去。哈利坐在病床上，看来气色不错，他正紧张地偷瞄向我溜进来的那道缝外。
「放心，外面没有柯林丶马尔福或者张秋的朋友。」
哈利立即松了口气。
「罗恩呢？」
「去了劳动服务，赫敏等会就过来。」
哈利默默点头。
「好了，打起精神。」我从书袋里掏出一堆零食搁在桌上，最後才拿出那束小心翼翼地保护在最里面的花。
「花？」哈利瞪大眼睛看着这束精致的带着点点晶莹露水的百合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是的，探病当然要带花，难不成两手空空。」
「我不需要！」哈利震惊地看着我。
哎，送个花而已，这家伙有什麽不好意思。
「你需要，这是表达诚意的方式，拿着。」我把花束硬塞到他手上，然後拿出魔杖替他把头发弄整齐一点，又或者说，让它们变得比较乱中有序。
「你在做什麽？」他有点麻木地问。
「显而易见。」我忍不住挑眉。
「你丶你是谁！你是马尔福装成的！」
我无言瞪着哈利。被撞到脑袋的好像是张秋，而不是他吧？
他是不是有什麽搞错了？
...
「你该不会以为这束花是－－」不，汤姆，不可以笑的！我咬住下唇，努力保持面无表情。「昨天不是你说要去张秋那里探病和向她道歉吗？所以我才替你弄束花过来。」
哈利呆头鹅一般的张大了嘴。
不行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以为...哈哈哈哈！！」
这个星期就是霍格莫德周末，加上在那之後又是情人节，人们的注意力都很快转移到新焦点上。除了当事人以及死咬住不放的马尔福，已经没多少人再记挂住那件事了。
「星期六就可以看见西里斯了，高兴点。」
哈利用一种怨气深重的眼神阴森森地看了我一眼，就别过脸去，接着又看见马尔福在斯莱特林餐桌上演「疤头昏倒小剧彻，只好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餐盘里的食物。
好吧，我不应该笑的。毕竟第一次用火弩箭比赛就遇上这种事，连累了无辜的女孩子自己却几乎毫发未伤，来探病的柯林和来砸场子的马尔福同时出现在病房里，还要被张秋的朋友当成受惊小孩来安慰，作为朋友我很应该支持他的，起码在他再次出糗的时候不要笑。
突然，一只猫头鹰飞过来，丢下一封信就走了。那封信很轻，信封精美而简朴。心念一动，我把信塞进书包里，决定回去再拆。
信封里面只有一片薄薄的信纸和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梅丽珊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写着淡色长袍，长发松松地盘成一个髻，小腹像个篮球般隆起。她悠闲地坐在窗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掌不时轻抚着肚子。
完全是一张充满母爱的孕妇图。
那张信纸，不用说，自然是呼唤我去见面。
该死的老马！该死该死该死！
【去吧，】小日记游上来，停在我的肩上。【不去你始终放不下来。】
瞪了照片良久，我点点头。
「可是，问了梅丽梅的事，他就不会给我钱了。」
【去吧。】
「让他知道日记本的秘密真的没问题吗？」
【去吧。】
「嗯。」
【对了，大脑封闭术，最近疏於练习吧？上次被格兰杰吓一下就破功。】哈哈，那些练习超无聊的...【起码要在摄魂怪面前支撑十分钟才算合格。不过，以你懒散的练习方式，居然能有上次的成绩，真是超乎想像。】
有这麽夸张吗？
【既然有天份就不要浪费，继续特训吧，说不定会有超出常理的成果...】
这种说法真让人不安。
本来是约好了和哈利一起去找天狼星的，因为要会老马，我只好迟到了。
「你又要跟那家伙见面？」哈利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我点点头。
「他有我母亲的东西。」
「他认识你母亲？」
我又点点头。
「他会给你吗？那些东西。」
「嗯，我有他想要的东西。」
沈默了一会，哈利乾涩的问道。
「你打算用什麽跟他换？」
「不能告诉你的。」
「那个马尔福可不是什麽好人！我可以一起去吗？」一起去？？
我连忙摇头。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其实有那个返时器，要瞒他没多难吧。】
「可是我不想老是瞒这瞒那。」
小日记不认同的瞪了我一眼，倒没有说我蠢或者顽固之类。
【早点睡吧。】
第二天早上，哈利出乎意料的没有怨气，当然，也没有特别高兴的样子。
到了霍格莫德，我本身也有很长的购物单，又不想花太多钱在零食上面，去蜂蜜公爵的时候就跟他们分开了。
购物的第一站是杂货店，我买了三十个普通的透明玻璃杯。因为小日记想在暑假加工那个将用来煮他出来的锅子，所以我就先用珠璃杯练习。练习方法是在杯上绘制魔文，然後用包括高温丶物理撞击丶强酸和强硷等各种爆破方式去对付杯子，要杯子到最後都毫无损伤才算成功。
第二站是魔药材料店，同理，材料都是用来练习煮他出来的。
那堆钱我真是花得很心痛。
「唉，好贵，不能用蕃薯洋葱之类代替吗？」
【你还真的当是熬汤啊。】
时间也差不多了，披上斗篷拉上兜帽，我便前往前往三根扫帚。跟在几个拉文克劳女孩後方进去，一眼望向吧台方向，历史再度重演，西里斯怎麽总喜欢呆在吧台？
我向罗梅塔夫人比出「六」的手势。
「请进。」这次倒是没说「另一位先生已经到了」之类的话。
西里斯一边吮饮着威士忌杯里的蓝色液体，一边打量着我。他气色不错，看来比圣诞节时又长了点肉，配上灰蓝色长袍，模样可帅得紧。突然，他的灰眼睛里闪过一丝淘气－－糟糕！
一阵怪风迎面袭来，我赶紧压住兜帽；并且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张圆凳从後面撞上腿弯处，让我差点失去平衡；然後，一只怪手忽然搂过我的腰扶到我失去平衡只能靠住那只怪手的主人，西里斯顶着他那张俊脸情深款款地向我问候。
「没事吧？」没事你Ｘ！
冷静，汤姆，冷静！
对了，我现在是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有权拿酒去泼他－－虽然我比较想用酒瓶砸他。
正当我打算让计划变成事实，一个平常听见觉得很欠揍现在则是很高兴的声音响起。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布莱克，你就只有这种水平吗？」
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老马夹手把我夺过去再扶直，然後开始跟西里斯互相侮辱。
此时不溜，还待何时？
「发生刚才的事情，我感到相当遗憾。」金光闪闪的老马挂着微笑从外面走进来。
「两次都发生这样的『意外』，下次我应该先择个吉日才出门。」
「我向你保证，这次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老马把斗篷挂上帽架，然後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学生时代之後我就再没喝过这儿的奶油啤酒了。」他带着种刻意的怀念四处张望，就好像我们上次不是约在这里。「还有这个房间，我第一次跟梅丽珊过来就是约在这个房间。当时，她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我还是坐在我现在的位置。」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这几张椅子一定不是当年那几张。闲聊够了吧，我们都有满腹疑问等待对方解答。」
「那麽，让我们先讨论一下这场问答的保密方式？」德拉科·马尔福挑眉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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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第一次注意到梅丽珊是他二年级的时候，那时他从没想过一个混血能当上级长。
其实梅丽珊的能力不差，当时的高年级里也没有多少竞争对手，步入适婚年龄的世家小姐总有比级长工作更重要的事情。但是，一个没家底的学生在当年是没可能成为斯莱特林级长的－－後来在偶然的情况下才知道原来是外公在当时的院长那里走後门。
不过注意归注意，也仅只如此。二人真正认识是在老马六年级那年的圣诞节，那时他刚好成年。
「在学校我曾听过她与几个高年级男生的传闻，都不是什麽好话，不过我认为里面一定有几分真实。不然她不可能在毕业後短短几年内就获得那场圣诞舞会的请帖，那可不是普通的社交舞会。
「她是个很会交际的人。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个装模作样的人，挺有神秘感的，可是认识深入一点，却意外的粗鲁无礼。不过，这也可能只是她的另一张假面具而已，为了让人感到被特别地对待。那时，我认为既然是将来工作的同事，反正又不可能对我构成威胁，便很爽快地接受她主动的友谊。
我曾跟她共同工作过一段时间，她的确能干，可是...有人说是运气，总之她升迁的速度很快。背後的原因，我更相信是她只凭自身实力拼搏的干劲吸引到你父亲的青睐。你可能还不明白，专注的女人都有种夺目耀眼的光彩。」
【混血种的感同身受而已...说得真好听，这只孔雀。】我安抚地扫过衣袖里的蛇怪。
除了以上因素，梅丽珊还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让她吸引到上司的注意。有很长一段时期，她专司刑讯，短时间内从受讯者身上逼出情报是她的强项。无论嘴巴再紧脑袋关得再严实，甚至是拥有魔法生物血统的巫师，落到她手上都等於是本可以任意翻阅的书。这种难以取缔的能力让她得到几乎是优待的保护，危险的战斗她从来都不用参与。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有段时间总是在跟她争风吃醋，不过她显然更加得宠，後来贝拉也成为莱斯特兰奇夫人了。」
「然後呢？」
「有天，会议之後我被单独留下来，并且接到一项前所未有的工作－－照顾梅丽珊。是的，你已经猜到了，她怀了身孕。马尔福庄园是英国少数现存的古老巫师庄园之一，住在那里能给她最周全的保护，而且也能避开一些不受欢迎的耳目。开始怀孕的日子她变得非常任性，脾气也很大。我替她从法国请来一批最好的治疗师作看护，她却总是不满意。住下来一段时间後更开始抱怨庄园生活沈闷，不够刺激。」
老马似是陷入回忆之中，嘴角竟不自觉地带了丝笑意。
「有次她竟然翻墙偷跑到外面，我相信她会跑去圣芒戈是为了『巧遇』她的父亲，真相如何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之後，怀孕让她的精力下降，她才总算肯安静下来。她在庄园里一共住了一年零六个月才等到自然生产。」咦，我不就是怪胎？「巫师的小孩都是这样的，怀孕期一般是一年多一点。产後休养几天，她跟你就被接走了。
刚离开那段时间，偶然还会收到一些讨要优质奶粉或尿布的信。我没有追踪她的猫头鹰，所以不知道她被藏到哪里去，也没再遇过她了。」
「你怎麽看你的波士弄了个孩子出来还藏藏匿匿的事？他不像是有那种闲心想生个小孩来玩吧。」
老马被我的用词搞得嘴角微抽，不过很快又恢复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你可能觉得难以想像，不过就当时来讲可说是理所当然。那时，魔法界的混乱已持续多年，不少人都感到不耐烦希望有个了结。要是他公布了继承人，不单能稳定人心，也能提升他的公众形象。」
他还有公众形象啊？
看出我在想什麽，老马笑了笑。
「对於梅丽珊的死，你知道什麽？」
「她是在翻倒巷的一条小巷里被发现的，那条暗巷里专间经营一些买卖违禁魔药的店铺。」那条小巷？不是吧。「我听说当时那里有同事和凤凰社的人发生冲突－－你知道凤凰社吗？就是以邓布利多为首的民间武装组织。那时，几乎每几天就会有这类事情，所以我也没有特别关注。对了，我特地从旧报纸找到那次混战的报导，就在刚才给你的那个盒子里。」
我下意识地低头望向桌上的盒子。
在誓言约束之下，我们都不能说谎，可是，老头都没告诉过我。是因为那是惯例冲突所以根本没印象吗？还是...
「要是你真的想知道当年的事，我可以替你查。」我抬起头，老马不知不觉离开了座位走到我面前。「我有办法从魔法部的档案室取得梅丽珊的验尸记录，而且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当中可能有人知道那场巷战的细节。当然，相对的，我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
「是什麽？」马尔福淡色的眼珠凝视着我，在窗外的阳光照射下像是玻璃珠子般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瞪着看...
我神色茫然地看着他，任由他越凑越近。
「告诉我，你刚才隐瞒了什麽？」他凑到我面前，轻轻地丶柔声地说。「日记本里面的那个他已经死了吗？你给我的那个究竟是不是真品？你有办法...伪造一个出来吗？」
哎，我瞪眼快瞪到眼痛了，这人怎麽有办法都不眨一下眼？
「慢慢来，看着我。」他一只手托住我的颈子，一只手撑住椅子的扶手。
小日记悄悄游我的腿上，准备咬他一口－－
门忽然被砰的撞开。
「你想干什麽！」「死吧老淫棍！」
门外，哈利指着老马怒吼，西里斯抡起拳头冲进来揪住老马做拳击练习，几个学生闻声而至，我立即戴上兜帽低下头。
小日记迅速缩回衣袖里，尾巴安抚地拍拍我。
还好预先放了三圈隔音咒...我连吐真剂都准备好了！！
老马不知自己逃过一劫，恶狠狠地用他那双熊猫眼瞪过西里斯和哈利才拉起兜帽走人。
煮熟的孔雀飞走了。
「汤姆，你还好吧？」我不好，我想哭。「不用怕，我和西里斯都在这里。」
「你和西里斯为什麽会在这里？」
哈利僵了一下。
原来某人怕我会被老马欺负，就偷偷跟踪过来做後勤支援。西里斯发现某人从隐身衣底下露出来的一闪而逝的裤脚，就...
「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麽会单独约那家伙出来吗？」西里斯尖锐地看着我。
「不行。」
「喂，小子，我刚才可是救了你。」尖锐变成了暴躁。
「你才不是救了我。」我忍不住鼓起脸，就别过头去。「不用多久，学校里就会开始流传我差点被一个怪大叔在酒吧里猥亵了的事，甚至会有一些更难堪的猜测。」
二人石化了。
「你们两个都是名人，放开嗓门大声嚷嚷之前就不能想清楚吗？」
二人风化了。
「可以的话请你们等会不要走正门，也不要再提起我的名字。我先回去了，记得结帐。」
拉开窗帘，我直接翻窗走人。
流言的最後变成了：□□吧内袭击神秘美女，布莱克挺身英雄救美。
托房里的隔音咒和兜帽的福。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14美人救英雄和英雄救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