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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失贞 ...

  •   “唉!”
      一声无奈到极点的叹息从溪边传来,叶水儿撩拨着溪水里的衣服心里那是个苦啊。
      “堂堂跆拳道黑带高手竟然败在一个老太婆手里……”水儿苦笑着摇头,捞起水里的衣服搅干,“太没天理了!”
      把衣服丢入一旁的木盆里,水儿气鼓鼓的,“早知道就不参加什么登山活动,老同志都不知道带着新手!妈的,掉下悬崖已经很倒霉了,偏偏还砸坏了人家的房梁……一个古代人的房!”
      放眼望着四周绿油油的山峦,水儿无力的垂下了头。眼前的山,根本就不是自己与队友们爬的那座,而自己却真实的在为一个老太婆洗衣做饭。
      “作孽啊作孽!人家穿越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大家子弟,就我……被人当丫鬟使唤。唉……”
      无奈的端起水盆,水儿缓缓的往山上走去。
      就一个多月前,水儿刚拿到四连冠的奖杯,为了犒赏自己就报名参加了一个登山活动,按理不该出现什么意外,偏偏自己操作失误摔下了山崖。喜的是自己没伤没痛,苦的是砸坏了人家世外高人的竹屋。
      这位高人没啥不好,就是太凶太不友好了。不仅要自己帮她修理好屋子,还得洗衣做饭为补偿。
      还算好,水儿是孤儿,无亲无故,在孤儿院被人选中进了体院,虽然日子不错但也乏味,不想,还没怎么唠叨就来这么一出,真是的!
      半山腰上,有一规模不错的竹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正坐在厅里斯文的吃着午饭,看着从厨房出来的水儿说:“那是这两天采的药,你给回春堂徐老板送去。”
      “好,我吃完饭就去。”水儿看了眼墙角的竹篓,放下手里的菜盘子打算入坐吃饭。
      “吃饭?”老婆婆闻言停下筷子,斜睨着水儿冷道,“谁准了?活没干完,不准吃饭!”
      “喂,我忍你很久喽!”闻言,水儿跳了起来,“砍柴、挑水、洗衣、做饭……现在又要下山送药,上吊也要喘口气吧!”
      “既然要上吊了,为何还想喘气?再啰嗦,信不信我……”说着如枯枝的手就往丫头脖子抓去。
      “喂!”水儿挥开老婆婆的手,一脸你不要靠近我的样子说,“好啦,好啦,回来再吃!”老不情愿的背起竹篓跨出了竹屋。
      看着出门的丫头,严艳笑弯了嘴角。这个深更半夜砸了自己屋顶的女娃挺怪的,衣装打扮不似常人,说些话也是唧唧歪歪的听不懂。好在心眼好,收她为徒该不成问题。
      然,水儿根本不知严婆婆心里所想,一个人嘀嘀咕咕的下山去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都是女人,鲜少有些男子在妻主或是护院的陪同下走着。
      水儿做梦都不曾想过会穿来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这里男主内,女主外。生宝宝这种艰苦的活转嫁到了他们身上,刚开始,水儿是揪着自己的头发也想不通的。
      “徐姨,收药喽!”水儿走进回春堂,把竹篓放在柜台边,冲着里屋叫唤着。
      “水儿?”一位素服女人从里屋撩开门帘,见着水儿一愣道,“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吃饭了吗?”
      “没有,严婆婆说不给你送药来就没饭吃!”水儿趴在柜台,支着下巴无奈道。
      闻言,徐老板乐了,“那进来一起吃点吧。”
      “真的?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水儿闻言无神的大眼立刻精神起来。
      席间,水儿发现徐老板只为自己女儿夹菜,而一旁的弟弟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平儿乖,多吃些蔬菜才长的快。”徐老板的夫为儿子夹了筷青菜说,可小家伙还是直愣愣的盯着姐姐碗里的红烧肉。
      水儿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在孤儿院里,男孩最吃香,条件好的人家都喜欢领养男孩,重男轻女很严重。所以眼前,水儿很能了解弟弟的感受。
      “平儿,来,大姐姐的给你吃。”水儿把自己碗里的红烧肉夹给了小家伙。
      “谢谢水姨!”平儿眨着水灵的大眼,小脸上出现了两可爱的酒窝。
      “要谢我不能光嘴巴说的,记得以后叫我姐姐!”水儿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心里喜欢的紧。
      平儿闻言,机灵的很,甜甜的叫上了声:“水儿姐姐!”
      “真乖!”水儿被逗乐了,笑着给他盛了碗汤说,“来,快吃。”
      “唔……”平儿塞了一嘴的饭开心的点着头。
      徐玲见着水儿不同一般女人,对着男娃也是喜爱有佳,不禁多看了水儿两眼,看来严老前辈的眼光很怪呀。
      一日,天还蒙蒙亮,水儿正睡的香,不料却被人掀了被子。
      “哎呦,干嘛啦!再睡一下会死喔!”水儿翻身坐起,冲着严艳大发起床气。
      “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严艳白眉微扬道,“起来练功了!”
      “练功?”闻言水儿猛的睁大了眼,“飞檐走壁吗?您不是说我的骨骼不适合练吗?”看着严艳不语的退出房门,水儿抓了外套急忙跟了出去。
      后院,老大一块空地,一旁有着石桌椅。靠近崖边有一小茅屋,是放柴火的柴房,粗粗一看空荡荡的。
      “丫头,近来我都在观察你,你的性格老身很是喜欢。心境豁达开朗,是练武的苗子。”
      “是吗?”水儿嘻嘻一笑,不太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说。
      闻言严艳也乐了,“你的骨骼是不宜练功,但我知道有副方子可以令你脱胎换骨!只要你同意,我可以马上为你准备。”
      “脱胎换骨?”水儿寻思着这事悬,“会不会很痛啊?”
      “吃不得苦,怎么能实现你飞檐走壁的愿望呢?嗯?”严艳望着水儿苦着的小脸心里乐了,“就一个月,痛苦那么一回,换你一身修为不好吗?再者,我可以教你一个消除痛苦的方法。”
      “这样嘛……”水儿犹豫了下说,“我考虑看看。”
      说是考虑,但对这神秘年代武学相当好奇的水儿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当天下午就同意要学。
      所谓的脱胎换骨的方子就是一味汤剂,用来泡澡的。
      此时水儿坐在浴桶里,舒服的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丫头,这一个月来功夫大有长进啊!”严艳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说。
      “那是师父您教的好!”水儿恭维道,其实她这么勤快的练功,就为了能像武侠书里写的那样可以飞檐走壁。
      “我可不是男人,用不着甜言蜜语的!”严艳知道水儿在恭维自己,但心里却受用的很。“对了,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身体会常常发热,严重时还会抓伤自己?”
      “发热是有啦,但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那只是时间未到而已!”严艳眨着花白的睫毛说。
      “那怎么办?”水儿吓傻了。
      “没事,解决的方子我会给你安排好。你只需好好练功,不要辜负我老太婆的心血就好!”
      “哦。”
      一日,水儿正在竹林练功,连夕阳西下都不曾察觉,直到丹田升起一股难以压抑的热浪……
      林中竹叶纷飞,水儿单膝落地,丢开手里的剑,捂着像是要炸开的胸口往前院跑去。
      “师父……,师父……救命啊!……要死了……”水儿跌跌撞撞的来到前院,正好撞见从自己屋里走出的严艳,“师父,我……”
      “废话少说,快进去,方子就在里头!”严艳说着就把水儿丢进了房门,替着关上房门才悄悄的离开。
      翌日,阳光洒进了竹屋,水儿揉着眼睛醒来,一觉睡到自然醒真是舒服。望着天花板打着哈欠,水儿无意间觉着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肚皮上,撩起被子低头一看蒙了。
      挂在自己肚子上的是白皙玉臂,顺着它,往主人的脸上望去,水儿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啊——”
      水儿彻底被躺在身边的男人吓坏了。……哦,不!也许该说是大男孩才对!
      水儿抓着被子,把自己捂了个结实,水汪汪的大眼瞪着被她“狮子吼”给吓醒的男孩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孩同样睁着惊恐的大眼望着水儿,紧抓被角的手上,胳膊上都是些鞭打过的伤痕。
      于此同时,听闻水儿鬼叫急忙赶来的严艳闯进屋,看着水儿如同被女人吃了的男人一样惊慌尖叫,心里都快乐翻了。
      而转眼一旁同样受惊不小的男孩时,严艳的眼神立刻变的冰冷无情:“贱奴,还不下床,连规矩都没有了!”
      “奴该死……”闻言,男孩如梦初醒似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在床边瑟瑟发抖,“请主人惩罚!”
      水儿看着男孩不着寸缕的爬下床,惊愕的发现他不止胳膊上有伤,全身上下还有着新旧不一的伤痕。
      “滚一边去,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严艳踹开男孩,就着水儿的床边坐下道,“他就是我给你开的方子。怎样?没热的感觉了吧。”
      “有话好好说嘛,踢人干什么!”水儿见着浑身的正义之气就要涌出来了,要不是自己也是身无寸缕怕是要下床扶人。
      “臭丫头,看不出你还挺怜香惜玉的!”严艳闻言,老脸上拂过一丝笑意,“这小子是我从奴隶场买来的,生辰正逢阴年阴月阴时,恰好可以综合你身上的热度……”
      “什么?”闻言水儿再次尖叫起来,“您就把徒儿的第一次这么随便的给人喔!”
      “死丫头,男人才重视第一次,你堂堂女人就不能放开点!男人吧唧的,日后看谁会喜欢你哟!”严艳心里虽然奇怪水儿的观点,但念着她是外乡人怕是风俗不同,也没放心上。
      严艳的话水儿根本听不进去,只知道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身了。
      当水儿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时,看着散落在地上被撕破了的衣服直觉着头皮发麻。想不到我叶水儿也有如此禽兽的一面,真是……善哉善哉。

      院里,水儿寻遍角落,也不曾再见那瘦弱的身影。怀着疑惑的心情入了厅:“师父,那小东西人呢?”
      “什么小东西?为师的不清楚。”严艳白眉微挑,明知故问。
      “我给他买了两身衣服,想给他试试合不合身。”水儿借着下山给回春堂送药的机会,给那一夜情的小鬼买了两身衣服。
      闻言,严艳望着水儿像是想看透她脑子里装着些什么。
      “丫头,跟你说多少回了,他只是为师花了二两银买来的最下贱的□□!你不好好练功,做这些无谓的事做什么!”
      “师父啊,奴隶也是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分别啊,更何况他用自己的清白救了我,对他好点不应该吗?”水儿对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排斥,但她们的观念真是很难令人接受。
      “你那是什么逻辑啊!”严艳看着顽固的徒儿,气不动的指着柴房说,“人在柴房,为师头疼的很,你让我安静会!”
      “您要是早说了,我还能烦您呀!”水儿闻言笑着离开了。
      柴房
      水儿轻轻的推开柴房的门,门‘咿呀’怪叫着开了。那骨瘦如柴的身影蜷缩着,靠在柴堆上很是脆弱渺小。
      听到动静的男孩抬起了头,见着进门的水儿,似乎受惊不小的往墙角缩去,“求主人……不要再打了……不要……打……”
      水儿闻言莫名的很,见他如此不安,便上前蹲下身道:“别怕,不会有人来打你的……”见着小鬼挥舞的胳膊上又添新伤,水儿心里有数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别打……奴会听话……”男孩似乎受惊不小,被水儿硬抓在手的小手使劲挣扎着。
      “好,主人不打你,但你必须回答主人的话!”水儿故意板了脸说,“说,你叫什么?”
      “贱奴,奴是主人的,永远会听主人的话。”男孩眨着惊恐的水眸战战兢兢的说道。
      闻言,水儿一双好看的眉儿都皱一块去了。很难想象,那些所谓的奴隶主们是怎么调教他们的,竟然能如此透彻的灌输这不堪入耳的话。
      “以后不准用这个名,主人不爱听!”水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说,“日后主人就叫你瑶儿吧!”秀气又好听,配这柔柔弱弱的小鬼刚好。
      “……嗯……”男孩惊魂未定似的望着水儿,见她一脸柔和,不似之前的老妇人那般凶,才稍稍放松精神。
      当水儿拉着瑶儿的手步出柴房时,却被严艳堵了个正着。
      “师父。”水儿一愣,不明白说是要安静会的人,怎么突然又出现在眼前。“您怎么会在这儿?”
      于此同时,瑶儿像是见到鬼一样的躲到了水儿身后,那单薄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看着严艳的眼光只盯着身后的人儿,水儿有些慌:“您想干嘛?”
      “你身上的热毒已经综合,这奴已经没利用价值,丢了吧!省的你见着人,就怨为师误了你的清白!”
      “师父,做人怎能如此无情?”水儿闻言大喝,直道严艳太过冷酷,“他是人,不是物件,怎能说丢就丢?再者,他也算是徒儿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荒谬!”严艳白眉倒竖,“把人给我!”
      “不给!”水儿怒道,“他已经被我睡了,以后就是我叶水儿的人,你休想动他!要不……要不……”水儿楞了半天,硬是没找着好威胁人的筹码。
      “要不你怎么着?”严艳冷道,但心里却有些动摇。若当初自己也能如此硬气,怕眼下也该是举案齐眉的景象。
      “要不……要不我就没法见人了啦,未婚妈妈我才不要干咧!”水儿一激动,时差搞错,把21世纪的理论给搬了出来。
      “未婚妈妈?”严艳白眉紧皱,始终不能明白水儿的思维,“徒儿啊,若为师不是亲眼见过你的真身,坚决不会信你是个女儿生!”
      “哎呦,师父,你就行行好嘛!就让他留下伺候我嘛,也免得浪费您二两银啊!”水儿见她态度有软化现象,立刻加把劲道。
      “你给我好好说话!”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学男孩子撒娇,“要留下他可以,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后山菜地都得给我料理好了。活干不完,就别想吃饭!”
      “好啦,好啦,就这么说定!”水儿闻言乐的直点头,回身拉着瑶儿的小手柔声问,“告诉我,你是想留下还是……”
      “奴留下!”这会,那畏畏缩缩的人儿几乎用叫的回答了水儿。那令人生不如死、黑暗而阴冷的地方,这一辈子自己都不要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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