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文合集》苏沐子

12、承蒙遇见【贤华】

　　承蒙你遇见，够我喜欢好多年。——前言 “华儿……”“华儿……”“九华。”“何九华！”秦霄贤最近一入梦就是一个声音不断地脑海里盘旋，先是热恋期的甜蜜语调，再是陷入迷茫的怀疑语调，最后是彻底决裂的吼叫，每次都在最后的吼叫中惊醒，就再也无法入睡。于是，秦霄贤成功地在请假一周后，还是顶着两个巨大的熊猫眼，出现在了德云社众兄弟面前。 “老秦，你不会是撒个失眠的谎，一个星期都睡在了迪厅吧。”孙九香作为秦霄贤的多年搭档，多年养成的损嘴一时间改不过来，一看到秦霄贤这副模样就忍不住说一句。秦霄贤懒得理，顺手甩了把椅子在屁股底下，就瘫在椅子上，打算假寐一小会。这时，德云社七队队长，孟鹤堂走进来安排一下待会上场人员。七队成员看见队长来了，都站起来，包括秦霄贤，围着孟鹤堂等候安排。孟鹤堂一进来就看见了闭着眼睛的秦霄贤，于是说：“老秦，你先睡一会吧。你倒二，具体的细节，等你睡醒了，我再跟你说吧。”说完就招呼着大家伙到另一个房间去开会。 秦霄贤只是觉得很奇怪，自从出院后，大家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不拿扇子拍他头，不薅他头发，不摔他。本以为是可怜自己刚出院，打算温柔对待。现在半年过去了，情况仍然不变，就算是心思像海一样宽的人也会有点怀疑了。但是，秦霄贤没有说什么，毕竟让大家伙一起保密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华儿……华儿……口红机……”秦霄贤在椅子上嘟囔着。安排好人员之后，孟鹤堂拐进休息间，看见秦霄贤说着梦话，走近一听，先是一惊，随后恢复平静，把秦霄贤摇醒。“华儿！”秦霄贤从睡梦中一惊起，一张口就让两人给呆住了。秦霄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堂堂，有什么细节说吗？”孟鹤堂仿佛不认识那名字一般，调戏道：“什么花儿？九香说你请假一周就为了去迪厅呢，看来是真的啊。”秦霄贤一听，二傻子性格又出来了，挂在孟鹤堂身上说：“银家一直都在家里等你呢，哪也没去。” “老秦，你去哪了？”“蹦迪！何九华，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妈子一样，管那么多啊！”“老秦，我……” 秦霄贤说完那句话，脑子像被钢针扎了样的疼，立马从孟鹤堂身上滑下来，双手揪着头发，一段记忆中的对话，逐渐变得清晰。孟鹤堂看着秦霄贤不对劲，立马跟着他蹲下来，紧张的询问着。过了几分钟后，疼痛感渐渐消退，但是孟鹤堂还是不放心，就说：“老秦，要不今天算了吧，还是去医院检查一遍吧。”“没事，我可以，我都半年多没回来了，再不上台就要凉了。”孟鹤堂无可奈何，叮嘱了几句，就留下一句你再和九香好好对对词吧。

　　台上 “大家好，我叫秦霄贤，今年二十五岁，摩羯座，一月五号的，性别男，爱好呢，华儿……”听完这句话的观众开始有抽泣声了，哭着齐声喊出：“老秦啊，我们不认识华儿啊！”孙九香也转过身去，偷偷抹眼泪。秦霄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要溺水了一般，呼吸不了，哑着嗓子说：“你们……这群老娘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他是我……娘们啊……”秦霄贤奔溃了，他完全记起来了，何健，何九华，德云社九字科的相声演员，87年的，喜欢玩口红机，睡觉喜欢用天顶盖挤人后背，喜欢秦凯旋，比秦凯旋大十岁…… “何九华！你回来啊！”秦霄贤不顾颜面地跪在舞台上，抱头痛哭。孙九香也哭出声了，观众也大哭，惊动了后台的所有人，孟鹤堂从后台冲到前台，看到眼前的一切，顿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师傅为什么一开始不答应让秦霄贤上台了。孟鹤堂抱着秦霄贤，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头，嘴里哼哼着：“老秦啊，没事啊。”心中真不是什么滋味。“我好想他啊，我好想我娘们啊，我为什么这么混蛋啊，我tm真不是人，我好想他啊……”秦霄贤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让老天感应到了，下起了大雨。

　　那天，下着大雨，秦霄贤照旧去迪厅蹦到凌晨两点才回来。何九华坐在餐桌上，面对着一桌丰富的冷菜，昏昏欲睡，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坐起身来，下意识问一句：“老秦，你去哪了？”秦霄贤看着他，不耐烦地挠着头，边脱外套边带着烦躁的语气说：“蹦迪！我说何九华啊，你能不能别跟个老妈子样的，总是管这管那的啊！”“老秦，我不是……”“够了！何九华，我受够你了！我才二十多，你能不能别拉着我去干一些七八十岁时干的事啊！”喝了酒的秦霄贤向来冲动，什么话都会不禁思考的吼出来。“老秦，我不是……”何九华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秦霄贤发火。正是因为何九华那副温顺的样子，让秦霄贤每次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火无处发泄。于是，什么东西都没拿，冲了出去。何九华看着外面雷雨交加的，再加上秦霄贤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就连忙拿着外套追了上去。 “老秦！小心！”秦霄贤在酒精的刺激下，直径走向马路，拐弯处，一辆拖着重物的卡车匀速驶来。 “嘭！”那件白毛黑色羽绒服躺在草地里，等待着被大雨淋湿。

　　墓园 “华儿，我来看你了。师傅说我可以开专场了，还答应我，安排个我们两的场，我打算说《论捧哏》，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啊，九芳和老汉在一起了，明年就去荷兰领结婚证呢。对了，咱妈昨天还包了饺子给我吃呢。我特地没吃完，想着今天带给你吃点。你还记得当时，我在你家门口跪了一晚，咱妈怕我饿着冻着，特意拿了件大军衣和一碗热饺子。”秦霄贤边大口嚼着饺子，边絮叨：“咱们那群老娘们啊，越来越过分，总是把我吓一跳，对我可凶了。动不动就叫九香薅我头发，你看看我这，都要秃了。她们也挺搞笑的，总闲的没事就骗我说你不在了。你怎么就不在了呢，在我心里一直住着呀。四间房，多大的豪宅啊。你不是说你有四套别墅，三套四合院，十三辆玛莎拉蒂嘛。现在我都有了，但是管房产证的不让写你的名字，我就写了咱爸妈的名字，四舍五入也算是你的吧，那你什么时候打算让我跟着你呢？还有啊……”

　　承蒙你出现带给我一片天，承蒙你遇见我最好的那天，我想承蒙以后关照相伴每一天，也想请你承蒙相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