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表里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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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苹果挂枝头。”
“哥哥没回家，妹妹死掉了。”
“妈妈爸爸被火烧成灰。”
“好可怜啊，好可怜，哥哥最后没有家。”
清脆的童谣声从院子里传出，似乎在催促着客人们的脚步。
但两人迟迟没有动脚，里面的童谣也跟着换了一首。
“胆小鬼啊，胆小鬼，是哪里来的胆小鬼站在家门口。”
“他犯了错，不敢回家。”
......
伊斯笑了起来，“可怜的维索斯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于阶白看着他，“因为森林还是坏了么？”
伊斯率先走了进去，铁门在他面前自动打开，“要把坏掉的东西修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维索斯的世界是一个整体，他不想它们一起碎掉，就必须献祭足够的力量。”
他低声道：“不然昨天来的不会只有温妮。”
循着童谣声传来的方向，两人到了苹果树下。
于阶白一眼便看见了玫瑰丛里发出噪音的锡兵，两个锡兵娃娃以扭曲的手法连接在了一起，正如镜子里所展现的那样。
伊斯拿起了那个锡兵娃娃，冷冷道：“愚蠢的把戏。”
他尖锐地嘲讽了维索斯，掰断了锡兵娃娃，童谣声停止了。
于阶白望向那栋外表精致的红白三层小楼，“我们现在是在他的世界里对抗他，而且敌人信心十足。”
他看着伊斯，眼里带笑，“你对我们的对手了解多少呢？”
伊斯看着他眼里的笑，转过了目光，抬头望着苹果树，“维索斯曾说他要送我一个家，但我拒绝了，看来他给自己造了一个。”
“这和他那些世界不是一起的，这里单独运行。”
他伸手摘下了一个苹果，然后扔给了于阶白，“会有用的。”
于阶白抬头，看见伊斯刚刚摘过的地方长出了新苹果。
他把那个苹果也摘了下来。
屋子闭合的大门打开，于阶白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出乎意料的温馨，整个房屋都是明亮的色调，壁炉里的火尚在燃烧，站在门边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暖意。
伊斯走了进去，“他应该没好心到让我们在这里休息。”
屋里的布局很简单，左手边是向上的扶梯。在右边，沙发和矮几组成了一个小会客厅，一面镜子被放在沙发后，其它便是些零散的家具。
于阶白经过镜子，在里面看见了正常的自己。
这倒是件难得事。
更鲜明的是墙上那两个意义不明的符号，它们由暗红色铸成，像是陈年的血。
一个是倒悬和正立的两个三角重合套在一个大圆里，另一个图案内部则是两个倒立的三角排列。
书记官有些疑惑地唔了声，“这个符号我没见过，像是某种空间符文的变体。”
于阶白看着眼前的符号，伸手挨上，却没有发现任何反应。
他偏头，看见伊斯正打量着另一个符号，他的手指在上描摹，发丝间露出一点秀丽的鼻尖。
于阶白看向楼上，收回视线后再次偏头。伊斯正看着他，一言不发。
于阶白下巴朝上一点，“我们上去。”
伊斯转身，半长的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沿着木质楼梯上到二楼，入眼又是两个硕大的符文，它们和楼下的图形完全不同，发着幽幽的暗紫色光。
于阶白环视整个二楼，楼梯在这里断掉了，没有通往三楼的路。墙面上挂着各种涂鸦拼凑起来的画，多是血腥晦涩，所有的家具也全是暗色的，整个二楼都被暗紫和黑包围。
但除了墙上的画，二楼的布置和一楼完全一样，那面镜子就立在那儿，照着两人的身影。
楼上楼下的这些符号必然有一定的关联，这些图案......
于阶白再次伸手碰上，符文发生了变化，由套在一起的一组不规则圆变成了两个重合的八面体。
他快步走向另一个，指尖触及，图案瞬间变化，变成了嵌在五边形中的六芒星，中间则是留白的一个圆。
他继续触碰，图案继续变换。
一直到回到最初的图案，一共是四种图案，其中有和一楼一样的图案。
伊斯那双黑色眼睛注视着图案，暗紫在他眼中跳动，“下面和上面应该是相连的。”
“维索斯很喜欢搞这种图案和空间的小把戏。”
“我知道了。”于阶白再次伸手碰向图案。
既然上下布局相同，那唯一的问题就在图案上，会不会是需要两个空间的图案一致......
他看向伊斯，“去弄另一个，听话。”
伊斯略看了他一眼，然后抿着嘴去触碰另一个符文。
在上下重合一致之后，两个符文发出了更炽烈的暗色光芒。
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变化，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跑向楼梯。
——一楼
空间就像是被左右翻转了，整个楼道被移到了右边，会客厅到了左边。
整个一楼像是镀上了一层暗色，温馨脱下，露出了鬼面。
于阶白走到镜子前，镜子倒影出来的他已经略微有些扭曲了。
他看向墙壁上那两个散发着暗紫色光的图案，“还没完。”
经过一次调整后，一楼的图案再次发生了改变，两个图案呈现左右颠倒的态势。
两人再次来到二楼。
书记官看着于阶白在那点点点，忍不住纠正道：“点过了，刚刚那个就是。”
于阶白又点了一下，“白痴，左右已经颠倒了。”
书记官：！
它觉得自己在人类面前可能再无立锥之地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弄好，暗紫色的光再次强盛，一阵耀眼过后......
整个空间变成了对称分布，楼梯变成了两个，墙上的图案，也变得相同。
于阶白看向镜子，镜子里已经不是他了，而是两道楼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表里之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