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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谁把谁当真【purefok】 ...

  •   第九集 甜虐不定

      Fok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pure,情不自禁地慢慢前倾身子,亲了上去。本是蜻蜓点水,浅啄一番,没想到pure反客为主,抬起一只手,摸上fok的脖颈,强=制性地用舌=尖抵开了fok的牙齿,仿佛是想往深处探寻着什么。

      一吻结束,fok脸色绯红,却舍不得离开。

      “你确定吗?”pure目不转睛地看着fok的眼睛,再次确定。

      Fok心中就像有一团浆糊不停地搅=动,完全无法做出决定。Pure见fok不吭声,也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于是欺=身而上。

      拉灯!

      清晨阳光洒进房间,pure搂着fok的腰,丝毫没有睡醒的动静,fok反而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身下阵阵的钝痛,顿时刺激到了fok的大脑,回想起了昨晚的冲动,懊悔从心中油然而生。

      “pure?pure?你能不能松开手?”fok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想起床洗个澡,但是腰间的手臂,阻拦了fok的行动,使劲扒都扒不开,无奈之下,fok只好摇了摇手臂的主人。

      “嗯?”pure揉了揉眼睛,用慵懒地声调问了一句:“你醒了,还好吗?”

      “闭嘴!”正在小心翼翼下床的fok恼羞成怒,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昨晚的自己那么冲动。

      Pure坐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放在fok的腰间,轻轻地揉了起来,把还没睡醒的脑袋,枕在fok的肩膀上,说:“呐呐呐,那你做我男朋友吧。”

      “哎?你说什么呢?”fok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pure是谁啊,顶级渣男,fok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驭=夫技术,更别说驭还是一个著名的渣男:“你是还没有睡醒吧?”

      “没有啊,我眼睛睁着问的,你现在要是不答应,我也可以追求你答应啊。我现在只是通知你,我想追你。”

      Fok侧着头看pure,果然是个爱睁眼说瞎话的大渣男,眼睛明明是闭着的:“神经病啊你,走开,我要洗澡。”推开自己肩膀上的猪头,fok一起身,华丽丽的往前面跪了下去,幸好pure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昨天是你第=一=次吧,你里面的东西还没洗=掉,我=抱=你去洗=澡吧。”

      别看pure个子不高,人倒是挺有力量的。

      从那次以后,fok觉得pure像是黏上了自己一般。

      上早课时,一开宿舍门便看见pure提着白米粥,笑嘻嘻地挤进来,像自己家一样熟悉地拿出碗勺,把白米粥放在碗里,催促着fok赶快吃早餐。遇到bai时,才刚打个招呼,俩人中间便会插进一个小个子,硬生生地把俩人分开,造成一个星期过去了,fok跟bai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基本是“bai!”“拜拜,下次见。”

      “pure!你闹够了没有!”fok真的受不了了,对着站在门前拿着早餐的pure怒斥道。

      Pure倒是没脸没皮惯了,丝毫不在意fok所说的:“我说了我想追你啊,不这样粘着你,万一你又去找bai了怎么办?”

      “不会,我我已经不喜欢bai了。”pure磕磕巴巴地说。

      “好啊,那你喜欢上我吧,我今天晚上在大礼堂等你的答案。”pure把早餐塞进fok的手里,就离开了。

      泰国的天气最是不定,白天还是阳光明媚,光芒万丈,不怕热死人的模样,到了晚上就开始倾盆大雨,冷风嗖嗖的,在宿舍待着的fok不知道拿着笔圈圈画画写什么,发了半天的愣,突然一声响雷,吓得fok笔都掉了,随后猛地一站起身,就往学校大礼堂跑去。

      fok开车开得极快,完全忘记家里人叮嘱开车切记要慢,尤其是雨天的规矩,一到大礼堂就下车跑进去,连伞也没打。fok一推开门,就看见pure正和一个学姐闹腾,还时不时的动手动脚,顿时fok觉得足下有千斤重的铁链,拉住了自己,阻止自己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Fok转身离开,像个失败者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fok的宿舍门不断地响起敲门声,fok努力地睁开眼,从被窝里伸出头来,一时间太阳穴的刺痛感让fok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嘶”的声音,喉间的刺挠感也让fok皱起了眉头。

      “请……”嘶哑的声音从fok的嘴里发出,完全听不下去,fok只好艰难地爬起来,端起书桌上的冷水,一饮而尽,好让自己恢复一些精气神。

      Fok揉着太阳穴,打开宿舍门就看见pure站在门口,一脸紧张地举着手,作敲门状,一见门开了,便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敲了这么久才开门,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是发烧感冒了吗?”pure正准备把手背附在fok的额头上,估测一些fok的体温。

      “啪”,pure呆呆地望着自己被打走的手,不知道如何反应。

      “我没事,多谢关心。以后你不要来了,我不想欠你任何的人情。”fok冷漠的表情,就仿佛是对一个陌生人的距离感。

      “fok!你又在发什么脾气?”pure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一夜过去,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是更糟糕呢?

      Fok现在一点也不想跟pure多说一句话,连一个解释的眼神都懒得给,直接转身关门。

      “fok!fok!你开门啊!”

      门外的喊叫声让fok本就不太舒服的身体变得更加疲惫不堪,迷迷糊糊下又再次昏睡过去。

      Fok从早上一直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睛时发现窗外已经黑了,只有明晃晃的路灯依次排队,照亮人们人家的路。

      Fok想转个身,感觉有个庞然大物压着自己的被子,扭动之际,还有一个冰凉的物体遮住了自己的视线。Fok挣扎着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把眼前的东西拿开,湿湿的,感觉像湿毛巾的触感。

      Fok摸着黑,找到了床头的开关,一瞬间的光亮让fok无法接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嗯?好点了吗?”

      Fok听到自己床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是还没睡醒。于是,一睁开眼发现眼前有只手帮自己挡着刺眼的灯光。转而,那只手又附在了fok的额头上,一会儿,那人用放松的语气说:“烧退了,没事了。”

      那人把手放下来,再次压着fok的被子,使劲地搂了搂,才起身,是pure。

      Fok承认,那一瞬间,自己内心独属于pure的悸动又开始活跃了。

      “需要擦一下身子吗?”pure从床上爬起来,揉着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说。

      “你咳咳咳……”fok的嗓音还没有恢复,依旧疼得难受,嘶哑地难听。

      Pure见状,起身倒了一杯温水,端给fok。

      Fok也没有拒绝,喝完水,感觉舒服多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被你关在门外之后,就在楼下逛了一圈,发现你的窗户没关,于是就爬窗户进来的。”pure指了指紧闭的窗户。

      “窗户?!这是三楼!”fok端着喝完的水杯,呆呆地看着pure手指指的地方。

      Pure带有一丝炫耀的口气说:“高中时候,我的体能除了itt有时候能超过,就没有人能赢过我,一个三楼而已,还在能力范围之内。”

      fok无话可说,内心想着要不是昨天被恶心到了,自己也不至于到宿舍之后,直接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睡在了床上导致发烧啊,说到底,这怪谁啊!fok咬着水杯壁,阴森森的眼神看向了pure。

      “好了,我发烧既然好了,那你回去吧,记得帮我关一下门。”fok说完又准备往被子里面钻去。

      “等一下!”pure隔着被子压在fok的身上,扒开遮住fok脸的被子,没皮没脸地说:“我钥匙没带,能收留我一晚吗?反正你已经收留我半晚了。”

      “不要!”俩人像个小孩子一样,相互扯着被子。

      “停!”fok受不了了,抽出一只手,按在了pure的脸上,待pure冷静下来后说:“你是不是穿了裤子?”

      Pure看了看自己的身下,点了点头。

      “你口袋里面有东西搁得我疼。”

      Pure又从床上爬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来,那把宿舍钥匙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独特的金属光芒。

      四目相对,一丝尴尬从中蔓延。

      “呵呵,我忘了,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呵呵。”pure尬笑着,举着钥匙,拿起自己的书包,走了出去。

      在pure离开之后,fok久久没有入睡,睁着眼睛,望着黑暗又空洞的天花板,发起了呆。

      Pure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后,低头看了看刚刚测过fok额头温度的手,陷入了沉思,自己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多久了,仅凭一双相似的眼睛就让自己忘记当初的撕心裂肺了吗?pure不屑地勾起了嘴角,玩玩罢了。

      “fok?”第二天一大清早,pure一打开门便看见fok正犹豫要不要敲门的小表情。

      Fok见门自己开了,尴尬地把准备敲门的手放在头发上,装作头皮痒挠挠:“那个,我想问一下,你和beau学姐是正在暧昧时期吗?”

      “哈?”pure不知道为什么fok会突然扯上beau。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我先去上课了,待会见。”fok看出了pure的疑惑,同时也为自己这种不害臊的行为感到羞涩,只好找个理由准备离开。

      没等fok走远一步,pure便把fok拽进了房间,顺手锁上房门,把fok轻轻甩在床铺上,抬起一条腿,压了上去,不怀好意地问:“吃醋了?”

      Fok脸上一丝绯红,连忙扭过头,不看pure的眼睛,慌乱地解释说:“神经病啊你,我怎么可能吃醋啊!”

      Pure把头又往下低了几分,俩人靠得更近了。fok紧闭着双眼,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引得pure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好啊,你今天早上应该没有课吧,我正好不想上课,要不我们就这样好好谈谈,你有没有吃醋?”

      Fok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来,正好粉嫩的嘴唇滑过pure的脸颊,俩人一愣,原本平静的气氛现在多了一丝暧昧在俩人之间缠绕。

      Pure盯着fok发呆的眼睛,头越来越下,嘴唇正好接触时,fok猛地推开了pure,坐在床沿上,磕磕巴巴地说:“虽,虽然没课,但,但是我,我要去,去图书馆!”

      被推开的pure也不恼,从fok刚刚一系列的行为中,pure知道自己的猎物已经上钩了,能不能彻底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于是,坏笑着说:“好啊,那我陪你去图书馆,我们在路上也可以聊聊这个话题的。”

      Fok被pure逼得无路可走,只好说:“够了!我就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喜欢你啊,在追求你啊。”pure低着头,理了理自己皱掉的衣袖,用毫不在意的口气回答。

      Fok看着pure的态度,心里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这分明就是在玩弄自己,于是,语气变得有些不太友好:“那你和beau学姐又是什么关系?”

      “p’beau是邻居姐姐,在同一所大学自然会尽量相互帮助。”pure整理好了衣袖,突然弯腰,把脸凑在fok的面前,说:“你在吃我和p’beau的醋?”

      “神经病!我才没有!”fok被pure的动作吓了一跳,迅速转过头,嘴硬地说。

      Pure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fok的下巴,亲了一下fok的嘴唇,起身说:“那好吧,走吧,去图书馆。”

      “哎?你不上课了吗?”

      “上课哪有追老婆重要啊,反正itt会帮我带笔记。”

      在图书馆,fok正一心一意地为自己的小说找灵感,可是坐在fok对面的pure,一动不动地盯着fok,这让fok完全静不下心来看书,只好皱着眉头,假装生气地低声说:“你再这样看着我,你就出去!”

      “昂昂,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盯着你了。”pure死皮赖脸地把嘴巴凑过来。

      Fok看着pure不要脸的样子,只好观察一下四周,飞快地亲了一下pure,又恢复原状,但是原本洁净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Pure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后,优哉游哉地找了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没再盯着fok。

      “pure!”waan从pure身后冲上来,一把搂过pure的脖子,不怀好意地在pure和fok俩人身上来回扫动,说:“哟哟哟,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天天待在一起,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干了什么?”

      “神经病啊你,把你的手拿开。”pure假装没好气地笑着说,顺便把waan的手扯下来。

      “啧,还不承认,说!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waan一个健步,拦在俩人面前。

      Fok一直憋着笑,不说话。Pure看着fok没打算说话的架势,只好一个手指杵着waan的额头说:“就是朋友关系!走开吧你!”一用力,把waan杵到旁边去了,拉着fok就往前走去。

      “喂喂喂!pure,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吧。”留下waan一个人在后面大喊大叫。

      Fok听到“只是朋友”这几个字眼时,眼中的笑顿时不再散发出光芒。

      走了一段路后,fok轻轻甩了甩被pure握着的手,停了下来。

      “嗯?”pure看着身后不高兴的fok,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你刚刚为什么说我们只是朋友?”pure觉得自己一个男生在纠结这种问题,真的是脑子被门夹了。于是又补了一句,说:“你不想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就是好奇想问问。”

      Pure一眼就看出了fok内心的小九九,说:“fok,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想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都喜欢说一句,我就是好奇而已。”

      “嗯?有吗?”

      “有啊,而且脸上还会写满了,我在吃醋,快点哄我。”pure边说,边伸出手在fok的额头上点了点。

      Fok拍掉pure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哪有啊!”

      “明明就有,还有啊,我们现在不是朋友,难道还是情侣吗?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我怎么不知道?要不要我现在回去找waan,跟他说我们的关系是情侣啊?”pure装作要去找waan。

      “够了哈。”fok拽回pure的手,说:“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情侣了呢。”fok越说声音越小,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Pure偷笑着说:“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还把耳朵靠近fok的嘴边。

      Fok在pure看不见的地方,白了一眼,然后揪着pure的耳朵,大声说:“我说,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情侣了!听清楚了吗?”

      Pure一只手握着fok拽着耳朵的手,另一只手勾过fok的脖颈,吻了上去。

      正好被后面追上来的waan看了个正着。Waan不由自主的鼓掌声打扰了俩人的进一步计划,成功引来了pure十分不爽的眼神。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先走了。”waan灰溜溜地转了个弯,走了另外一条小路。

      Pure和fok俩人望了望对方,突然感觉关系一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动了。

      Pure先开口打破了寂静:“要不我们先回宿舍吧。”

      “嗯。”

      Waan在另一条路上走着也没闲,给itt,bai一个个发信息,告诉他们这个惊天大秘密,导致第二天上大课时,原本打算坐在前面的fok,被bai邀请一起坐,然后几个人集体让座,最后fok坐到了最里面的第二张椅子,最里面的一张坐着pure。

      随着宋干节的临近,fok感觉pure越来越兴奋,似乎每天都在期待着什么。

      这一天一大早,fok便被pure惯例的早安吻给弄醒了。

      “嗯?这么早?”fok揉了揉还未睡醒的眼皮,慵懒地说。

      已经洗漱过的pure,穿上了白色的衬衫,低下头,亲吻了一下fok的额头,笑着说:“我去趟机场接人,你再睡会。”

      还未等fok再说什么,pure已经出门了,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快到中午了,fok才醒来,正在刷牙时,接到了pure的电话:“什么事啊,pure。”

      “起床了吗?我带你见个人。”pure似乎在开着车,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pure此时的心情十分好。

      “嗯嗯好,给我地址吧,我待会就过去。”fok歪着头,夹着手机,吐了口漱口水。

      “行,就这样吧,我先挂了。gun,帮我发个地址过去。”电话还没挂,fok便知道了pure早起去接谁。

      只听见那个叫gun的人说:“你这小子,总是没大没小的,要叫pi!”

      Fok如约到了一个餐厅,一进门便看见pure向自己招手示意。

      “fok,这是p’gun,一起从小长到大的邻居哥哥,前几年出国留学。”pure迫不及待地向fok介绍桌子对面的人。

      Fok扭头一看,第一眼就不太喜欢叫gun的这个人,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是出于礼貌,还是伸出手来,喊了一声:“p’gun。”

      “你就是fok吧,很帅气哦,你小子眼光不错嘛。”gun十分自来熟,弄得fok对刚刚莫名的敌意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哈哈哈,那必须的,吃饭吧,为了接你,我早饭都还没有吃,快饿死了。”pure拿过菜单,选着菜。

      这时fok才仔细地观察起gun,是一个长得很秀气的男孩子,皮肤很白皙,从刚刚的打招呼来看,应该也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那为什么刚刚会有如此大的敌意呢,真是弄不懂。

      “服务员,我要这个和两个这个,一个不要放姜丝。谢谢。”pure把菜点好后,将菜单递还给了服务员。

      “哟,还记得我对姜丝过敏呐。”gun打趣道。

      Pure也没放在心上,说:“我可不想成为杀人凶手。”

      Fok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紧,低着头不说话,感觉自己就像多余的人一样。明明自己也对姜丝过敏,为什么只点了一份免姜丝的?但还是安慰自己,没事,两兄弟几年不见了,一高兴,忽视了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Fok心里这个疙瘩被强行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试图摸平这凸出来的不和谐。

      后面几天,pure都起得比较早,说是要陪几年都没有回来的gun到处走走。

      今天Fok依旧是表面笑着送pure出门,可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难以控制。于是,fok决定出门散散心。

      有人听说过墨菲定律吗,这条定律是说,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会发生,那么它发生的几率就会被大大提高。

      在如此繁华的曼谷,人来人往,车流不绝的马路上,Fok看见pure拥抱着gun,还宠溺地揉了揉对方的头。Fok顿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应,被过路的一个行人推搡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对面的俩人已经不见了,于是,往学校走去。

      “pure!我是哥哥!能不能尊敬一下我!”gun一把拍掉pure作祟的手,又理了理自己被pure弄乱的发型。

      “p’gun,但是你没有一点哥哥的样子啊。”pure笑着说,伸出手帮gun理着发型。

      Gun嘬了一口刚买的奶茶,边嚼着珍珠边说:“那现在我们去哪?我还没去过你的学校呢,我想去你学校看看。”

      “好啊。”

      回到学校后的Fok不知道干什么,打电话给bai,bai抱歉地说:“fok,我现在在和itt在外面,有什么事吗?”弄得fok只好尴尬地边说没什么,边挂掉了电话。Fok低头看看给waan发的信息,发现也没有被回复,无所事事地随便找了块地发呆。

      “嘿!fok!”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fok吓得连忙回头,发现是waan,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吓死我了。我刚刚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不回我?”

      “哦,我只是到学校拿本书就回去,没带手机。”waan在fok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书,然后坐在fok身边说:“我刚刚看见pure跟一个长得很像你的人在一起,我还以为是你呢,怎么pure移情别恋了?”

      “我就不信你没有冲上去,然后被pure扒开,跟你说这是p’gun,是小时候关系很好的邻居哥哥。”fok向pure白了一眼,说。

      Waan尴尬地挠了挠头,傻兮兮地笑着敷衍:“嘿嘿嘿。”但又连忙一脸正经地说:“但是那个p’gun长得真的和你很像,尤其是眼睛,我当时都蒙了,以为真的是你呢。”

      “好啦好啦,知道了。”fok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阻止waan继续说自己和p’gun长得像的话题,只是觉得莫名心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连忙打断了waan,说:“那你现在拿完书了,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不知道,先把书拿回去吧,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然后再一起出去玩。”fok的突然出现,打乱了waan想宅在宿舍一整天的计划。

      “好啊,那一起吧。”

      等着waan拿钥匙打开宿舍门时,fok无聊地扫视着从来没来过的宿舍楼,看到楼梯口正有一个人准备拐弯上四楼,十分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fok也想不起来是谁,便被waan拉进宿舍了。

      “waan,这栋楼都住的是临床医学的学生吗?”fok坐在沙发上,问着翻找手机的waan。

      Waan插着腰,想了想说:“没,四五楼住的是工程学院的高年级,怎么了吗?”

      “哦哦,没,刚刚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但感觉上不是在临床认识的人。”

      “哦哦,刚刚那个人上四楼的人叫mark,是个很好的学长。”waan解释道。

      “你看见了?”

      “我拉你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但是见他快上去了,就没打招呼。”waan拿着找好的手机,问fok:“走吧,我们去哪?电影看吗?我最近特想看这部电影,但是没有人陪我。”

      “好啊。”

      晚上跟waan分开后的fok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在与妈妈的谈话即将结束时,那个叫mark的学长突然出现在fok的脑海中,fok脑子一抽,问妈妈:“妈妈,我以前认识一个叫mark的人吗?”

      “mark?”电话对面的妈妈也回忆起来,突然想了什么一样,兴奋地说:“哦哦,mark啊,你小时候还没搬家的邻居哥哥呀,比你大两三岁。妈妈怀你的时候还跟他妈妈订了娃娃亲呢。说你如果是个女孩就嫁给mark呢,谁知道你是个男孩。那时候你们经常一起玩,玩家家酒你还当过他妻子呢,哈哈哈哈。”妈妈一回忆起以前的事,话题似乎又没完了。

      Fok连忙发声,打断了妈妈的继续爆料:“那妈妈,你知道p’mark现在在哪读书吗?”

      “这个,搬家的时候把电话簿弄丢后,就联系不到了。你怎么突然问起mark?”

      “没事没事,就突然想问问。妈妈,我到宿舍了就不说了,妈妈晚安。”有了答案的fok迅速跟妈妈聊完,挂断了电话。

      今天出门fok心情颇为不佳,因为跟pure吵了一架,原因很简单。自从gun从海外回来之后,pure就经常敷衍了事地通知fok几句,便一整天不见人影。现在的pure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妒夫模样,跟以前的自己完全两样。不喜欢麻烦别人的fok只好把这些不开心全部咽进肚子里,自己消化,所以waan,bai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着这些烦心事,fok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人,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还好吧?”fok头顶上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Fok抬头一看撞到的人,正是那天在waan宿舍看到的mark:“p’mark?”

      “嗯?你认识我?”mark看着fok,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Fok尴尬地笑着,内心不断吐糟自己是不是傻,小时候的事谁记得啊:“我是fok,小时候住在你家旁边的那个fok。”

      “哦哦,那个女孩子,咦?你怎么是个男生了?”mark恍然大悟。

      这时,Fok内心的吐槽对象换成了妈妈:“我,我一直是个男生啊,只是小时候妈妈喜欢把我打扮成女孩子。”

      Mark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说:“哦哦对对对,你是个男生,阿姨那时候的爱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哈哈哈。”

      “p’mark,你是工程学院的?”fok指了指mark的校服说。

      “嗯嗯,在读大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也在这里读书?”有些神经大条的mark,丝毫没有关注到fok身上本校新生的校服。

      Fok也不在意,问什么答什么:“嗯嗯,在口腔读大一,上次见你眼熟就问了妈妈,才记起来的。”

      “哦哦,阿姨叔叔现在怎么样,那时候搬家让我不习惯了好长时间,玩扮家家酒就只有我没有老婆。”

      “都挺好的,p’mark,小时候丢脸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哈哈哈,还会害羞了。”mark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说:“你待会打算干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请你去吃饭吧。”

      “没什么事。”fok说。

      “那走吧,请你吃饭。”

      Fok也没想到自己会和长期没联系的幼时玩伴依旧可以相处的那么好。每次心情不愉快时,mark就会出现帮fok想办法,除了有次mark在听fok谈起pure的事厚,提出的意见是分手,让fok生气之外,其余的时候都是轻松无比的。

      所以每天pure不在的时候,fok身边总有mark的身影,让bai他们一致认为,fok和pure分手了,但是偶尔又可以看见两人手拉手,说说笑笑的。这让他们彻底迷茫了,索性全不管。

      距离宋干节还有一个礼拜,gun海外的朋友回来后,pure便没有陪着gun了。

      这天晚上,躺在pure怀里的fok,怀有心事的语调问pure:“pure,你还喜欢我吗?”

      Pure一下一下抚摸着fok的头发,时不时地闻一闻,对fok的提问信手拈来:“喜欢啊,怎么了?”

      “那就好。”fok往下钻了钻,拉了拉被子,把脸埋了进去,放松的语气随即又变得正经起来,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想体面一点。”

      “你在说什么傻话,是我刚刚不够努力吗?嗯?”pure假装生气,装作又要来一波证明自己。

      Fok被逗笑了,笑嘻嘻地躲着pure的袭击,连忙求饶:“够了够了,很厉害,超级厉害,我腰都没了,我要睡觉了。”

      “嗯嗯好,晚安。”pure亲吻了一下fok的额头,关上了灯,紧紧抱着fok入睡。

      Gun谈恋爱了,对方是个很可爱很清秀的女孩子。听gun说他俩在同一所大学留学,年龄也差不多,所以在留学期间,两人都相互有好感。但是由于gun想回泰国发展,所以两人都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女孩也回来了,就在宋干节当天,gun向女孩表白了。

      那个烟花盛开的夜晚,原本fok眼中满满都是pure,可是pure眼中却没有光地看着前面依偎在一起的新情侣。Fok眼中的光也跟着暗了下去。

      与gun分别后,pure拉着fok去了酒店,途中也不管身后的fok不停在说:“pure,松手,你拽疼我了。”

      到了酒店,pure把fok甩在床上,压了上去,用一只手撑在fok的旁边,另一只手捏着fok的下颌,使fok不得不面向自己。

      “你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pure眼中充满了怒火,压着嗓音质问着fok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pure,你弄疼我了!”fok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解救出自己被压制得死死的身体,企图用声音唤醒着了魔般的pure,说:“我是fok,不是p’gun啊!我是fok!”

      “你不是他,眼睛却又这么像,要不我就把这眼睛带人都毁了吧。”说出这句话的pure仿佛就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在fok的耳边细细地说着最后的审判。

      Fok惊恐地看着pure,十分震惊于pure刚刚说的话:“不不不,不要!”

      突然门被踹开,一个人踹开了,狠狠地拉开魔化般的pure,走了一圈,把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fok拉起藏在身后。

      “p’mark…”fok拉着mark的衣摆,轻轻地说:“p’mark,我想回家了。”

      Mark不放心fok现在的状态,只好瞪了pure一眼,并指着鼻子骂道:“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也别靠近fok,不然我废了你!”便跟着fok离开了。

      pure落魄地坐在地上,没有管嘴角正在渗血的伤口,拿起手机给itt打了个电话。

      “pure?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itt接了电话。

      Pure一听到好友的声音,仿佛顿时找到了依靠,用嘶哑的声音说:“itt,我把fok弄丢了。”

      “嗯?你在哪里?”电话那边传来了动静。

      Itt赶到pure给的地址,一进房间,pure还是原来的样子,在itt进来的时候,抬头瞟了一眼。

      “你和fok发生什么了?”itt看着狼藉的现场,走到pure的身边,陪着一起坐下。

      Pure失魂地说:“itt,我好像弄错了,我全弄错了!fok是fok,gun是gun,我怎么可能分不清楚!我怎么可能分不清楚呢!itt,你说我怎么可能分不清楚呢!”pure说着说着就揪着itt的衣领,不放手,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地盯着itt,嘴里不断地质问着自己。

      “混蛋!”itt扯开pure的手,给了一拳,好让他镇静下来,扶着pure的身体,看着pure的眼睛,用尽量平缓地语气问pure:“你对fok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才能给你想办法。”

      “我居然想把fok的眼睛毁掉,我差点,我差点就毁了fok,你知道吗itt,我差点就毁了fok!”pure十指插进自己的发间,痛苦地回忆着一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低声嘶吼着。

      “你说什么!”itt被pure无厘头的描述给弄昏了头,但是从字眼剖析中可以知道,刚刚肯定是pure对fok做了很严重的事,强制性地让pure的眼睛看着自己。

      Pure看着itt,把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遍,气得itt又狠狠地给了一拳:“这一拳是替fok打的。”

      被打倒在地的pure没打算在坐起来,用手臂挡住刺眼的灯光,但是旁边的itt依旧看见pure眼角的泪光,心顿时软了。在itt的记忆里,pure只哭过一次。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时不时的雷鸣电闪对于刚上三年级的学生来说是个很恐怖的事情。周围的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都被家长接走了,只留下pure和itt。

      不一会儿itt的妈妈也急忙赶来,看到望眼欲穿的孩子,心疼的蹲在itt面前内疚地道歉,pure眼中满是羡慕。

      “pure,你要不跟我一起走吧。”小itt很担心自己的好朋友,于是发出邀请。

      “我想再等等。”pure的性子向来执着,itt便没有阻拦,拉着妈妈一起等。

      晚上八点多,pure还是没有等来妈妈,在itt妈妈的劝说下,pure最终还是去了itt的家里。

      洗漱好后,两个小孩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将要睡着的itt感觉旁边的pure不停在抖动,于是侧起身子,发现pure正不断地擦眼泪,便小声问:“pure,你怎么了?”

      “我妈妈为什么不来接我?”委屈地pure想不通。

      “你妈妈可能是太忙了,没事没事,我们睡觉吧。”当时身为幸福小孩的itt根本不理解pure的感受,伸手搂着pure,不一会儿便再次入睡。

      “pure,你现在确定你喜欢的人是fok了吗?”itt站起来,俯视着pure说。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fok,我记得是他对姜过敏,不是gun,我知道他喜欢烟花,但是当时被自己的执着所蒙蔽,最后还对他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我真的是…”pure用遮眼睛的手,握拳狠狠地砸向地板,借此宣泄着情绪。

      “Pure,我觉得你应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你的状态非常不对。”itt突然想到了什么,很严肃的对pure说。

      “你这属于边缘型和偏执型混合人格障碍,小时候由于家庭因素导致自己容易患得患失,害怕被抛弃。但是你的自制力很强,长期以来没有爆发出来。这次事情可能刺激到了你的记忆,造成冲动行事。”医生推了推眼镜,又摸了摸没有头发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建议先住院治疗一段时间,用药物控制,再做后续打算。”

      我穿过荆棘摘下一朵玫瑰花,路过许多人,走向你,你却说玫瑰花刺手,后来我才知道,不是玫瑰花的刺,而是你喜欢的人不是我。

      三年后

      一望无际的海水,荡着细细的浪花,一个男人正慵懒地躺在随意放在沙滩的躺椅上,头顶上的太阳伞正好遮住了刺眼的阳光,让人睡意渐浓。

      一杯加冰的饮料突然贴在男人的脸上,顿时让男人清醒了不少,带着一点怒意的声音说:“p’mark!”

      “呐呐呐,醒了呀。”名叫mark的男人席地而坐,看着远处的海水,喝了一口刚拿的酒水:“三年期限到了,还喜欢pure吗?fok。”

      正准备喝的fok又把到嘴的饮料放了下来,苦涩地笑着说:“喜欢,但是不敢,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在酒店,把我救了,我可能现在是个瞎子了吧。”

      “得得得,我可没兴趣听你的悲惨经历,但是你在我这已经还清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这可没钱养你这个闲人啊。”

      “p’mark~”

      “别撒娇,还有啊,pure昨天来应聘清洁工,你说我收不收他。”

      一口水华丽丽的喷了出来:“什什么!”

      “嗯,工程学院的高材生来应聘清洁工。”

      “他知道我在这?”

      “昨天刚知道的,本来想应聘个秘书之类的,但是时间紧促,就只能应聘清洁工了。”这句话并不是来自于坐在fok身边的mark说的,而是来自身后。

      “你来啦,把这扫一下,整理一下吧。”mark指挥穿着工作服的pure去打扫没有一丝垃圾的沙滩,便拍拍屁股走了。

      Fok转过身看到消瘦的pure,说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那肯定是假的,只能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转回去,拿起饮料抿了一口,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路过拿着扫把的pure时,手腕被抓住了。

      Pure感受到了手中的僵硬,苦笑着松开了手,用很抱歉地说:“以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fok头也不回地说

      “那我们……”

      Fok仿佛知道pure将要说什么,连忙打断:“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仓皇逃脱。

      你说这缘分是不是很操蛋,在自己视野中消失了整整三年的人,又突然整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感情都快淡出个鸟来,突然的出现又让心脏再次悸动不已。这是fok看着眼前这位新招聘的清洁工小哥,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fok?”办公室门口传来mark的声音。

      “p’mark,怎么了?”fok回过神来,看见mark探出半个身子进来,神色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

      一声巨大的“fok!”让fok本人眼里出现了惊恐。

      “我去,p’form你怎么又来了啊?”fok起身连忙躲在办公椅后面。

      Form绕过办公椅,从后面揪起fok的耳朵,往外面拎:“你还敢躲我?胆子大了你啊fok!”

      Fok双手护着耳朵,不断哀求:“p’form,p’form我错了对不起,松手松手。”

      “快点跟我回去!”form自从毕业后,就一直在一家高级健身馆当教练,可想而知这力量的轻重了。

      Fok欲哭无泪,mark也在门口那瑟瑟发抖,pure想上前但又感觉自己没资格,只能用阴森的眼神盯着form那只抓着fok耳朵的手:“p’form,快松手啊,我在上班呢,下班,下班跟你回去。”

      Form听到fok的承诺,松开了手,扯过fok的办公椅坐下,说:“得,那我就在这等着你下班,省得你到时候又溜走。”

      Fok揉了揉被捏得通红的耳朵,可怜巴巴地看着form。

      “fok,你能叫这个人走吗?办公室都要被他擦得蜕掉一层墙皮了。”form指着跪在地上拿干抹布擦地板的pure说。

      Fok从文件中抬起头,迷茫地看了一眼pure,轻轻咳嗽了一声,吩咐说:“那个,这里够干净了,你下去休息吧。”

      Pure站起来,微笑着对fok点了一下头,回答一句好的,一转头立马脸色变黑,对form的表情更加凶狠。

      等pure出门后,form看着关好的门,对fok说:“fok,刚刚那个清洁工对我的表情怎么感觉像我抢了他老婆。”

      “呃呃,他人本来就这样,嘿嘿。”fok假笑着,内心却在说,他前老婆就是你亲弟我。

      “是吗?以后叫mark少招面目凶狠的人。本来就是个服务行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聚集地呢。”form没把pure太放在心上,接着玩手机。

      Pure把清洁工具放在储物间里,就看见mark倚靠在墙边。

      “form是fok的哥哥,你收敛一下你那要杀人的眼神,他以后可是你要讨好的对象。”

      Pure一愣,缓缓地说了一句谢谢,又问了一个困惑自己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

      “鬼才想帮你,我是在帮fok。”mark说:“那晚fok离开酒店后,一直不说话,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是患了抑郁症,治疗了半年多才有好转。真不知道你们两这是夫妻相还是作死样。”

      Pure发自内心地感激mark:“总之还是要谢谢你。”

      Mark受不了这种煽情画面,挥挥手表示不在意:“要不是fok忘不掉你,我才懒得雇你。除了fok的办公室是干净的,其他你负责的区域我还得找人打扫第二遍。大哥,这样真的很浪费钱。”

      “额,我会注意的。”

      Mark摇了摇头,离开了。

      “pure,你能别再跟着我了吗?”fok站在路灯下看着隐藏在黑暗之中的pure说。

      Pure脸上没有露出被逮到的难堪神色,只是向fok迈进了一步,略微紧张地说:“我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没有其他意思。”

      Fok无奈地叹口气,劝道:“但是我们根本不顺路啊,很晚了,你应该早点回去。”

      Pure没有转身,很执着地等着fok迈开回家的步子,一副不把你送回家,我就不回家的模样。

      “pure!我们俩已经结……”

      “我知道!”pure大声打断了fok的话,而后又立即变得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我们早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但是我就只想待在你身边,好好地守着你,不要是不想看见我,直接忽视我就好了,请允许我待在你身边。”这些话pure很久之前就在脑海里不断排练过,原以为会在一个温馨的场景下,自己恳求fok的原谅时,缓缓说出来。但是,没想到现实里是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

      Fok看着pure在离自己五步远的地方,那么卑微地朝自己恳求的样子,心中顿时感慨万分。

      “我的意思是,我们虽然早就已经结束了,但是我又没说不能复合。”说完,fok就感觉自己心跳有点不正常,赶紧转身离开。

      “唉?”pure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fok已经走了,赶忙追了上去,心情愉悦地不停在fok左右问来问去:“你刚刚说的是我还有机会,对吗?”“你可不能后悔啊fok。”“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对你的。”“fok,那你这周有空吗?”“fok…”“fok…”

      “闭嘴!”fok实在受不了话这么多的pure,低声警告了一句:“你再不闭嘴,机会就就此结束了。”说完,便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Fok脱下外套,换好拖鞋后,看见pure像个小狗样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等着主人的一声召唤就可以立马欢快地跑进屋里的模样,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要进来喝口水吗?”

      “真的吗?那就打扰了。”pure立马答应,一秒关门。

      Fok突然觉得好好笑,心里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未尝不可。

      趁着fok去厨房倒水的时候,pure快速地扫描了一遍屋子,迅速判断有无第二人存在的迹象。

      “很好,目前单身。”面对自己得出来的结果,pure微笑着,得意地点了点头。

      Fok看着pure手中的水杯逐渐见底,但见pure的模样还没有起身回家的打算,只好厚着脸皮,间接提醒一下,说:“天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Pure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再过一个半小时就是明天,对于正常人而言的确有点晚。Pure只好放下手中的水杯,依依不舍地起身说:“嗯嗯,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Fok坐在沙发上,看着分明在等着自己挽留而故意放慢任何动作速度的pure,无奈地轻笑一声说:“你要是不嫌弃就睡沙发上吧。”

      “当然不嫌弃!”pure听到fok的话,假装镇定地再次坐到沙发上,眼中的喜悦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你先准备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拿毛巾。”

      Pure看着fok的背影,顿时觉得鼻头酸酸的,起身从后面环住了fok的腰,把脸埋在fok的脖颈处:“我就想抱抱你。”

      Fok抬起的手顿了顿,轻轻地放在pure的小臂上,拍了拍,歪着头蹭了蹭情绪低落的pure。

      两人互道晚安后,fok便走进卧室去睡觉,而pure则留在客厅,躺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入睡,回顾着没有fok陪伴的那三年,就仿佛是梦一般。

      从医院出来以后,pure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找到fok,亲口说声对不起。不乞求原谅,但求他安好。

      Pure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pure突然被一声尖叫给吵醒,声音来源于fok的卧室,吓得pure连鞋都没穿,急忙跑到fok的卧室门口,使劲拍打着被反锁的房门。

      “不要不要,救我……”

      房间里面不断传来fok的求饶声,情急之下,pure连踢带踹地暴力拆门。

      一开门,pure就借着月光微弱的光亮看见fok眼睛紧闭,眉头紧皱,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时大时小的求救声。Pure连忙跑过去,打开fok床头的灯,不断摇晃着fok的身体,试图将fok从恶梦中唤醒。

      “pure不要……走开啊!”fok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噩梦中醒过来,迷茫地观察着四周,而后才把眼睛聚焦在pure身上。

      pure清楚地听到睡梦中的fok是如何惊恐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看到fok睁开的双眼,放在fok肩膀上的手竟无处安放,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该摆出哭,还是笑。

      Fok看着pure落寞的脸,也大致了解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正准备开口解释,嘶哑的声音先拉回了pure的思绪。

      “我去倒杯水给你。”pure没等fok发声,便去厨房倒水。

      Fok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见本是纯蓝色的被褥,此时却多了一滩污渍。Fok凑近一看,是已经被氧化发棕的血渍。

      Pure端着水杯走进来,递给了fok。

      Fok喝过水后,嗓音在水的滋润下,变得不是那么刺痛,才缓缓开口:“以前我都是开灯睡的,已经没做这个梦很久了。怕门缝的光会打扰到你睡觉,我就想关灯睡一晚。以为会没事,没想到还是不行。吓到你了?”

      “多久了?”pure并没有在意fok在问自己什么,只是在执着于自己的问题。

      Pure没头没尾的问题,让fok完全摸不到头脑:“嗯?”

      “这个梦多久了?”pure紧紧地控制着自己,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再询问一遍。

      Fok的表情仿佛是在讲述另一个人的是一样,毫不在意地说:“一年多。现在已经没事了,开灯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还选择原谅我?不应该离我越远越好吗?不应该离我越远越好吗!你就不应该原谅我!”pure仿佛陷入了自己的魔咒一般,拼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质问着fok。

      “pure?pure?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醒来!pure!醒来!”

      Pure躺在病床上,痛苦地睁开眼睛,即使四肢被人制服着,但是身下的床单也皱成了一团。

      Pure绕着四周扫视一番,有itt,bai,waan,还有自己的心理治疗师tee,独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fok。

      “itt,fok呢?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了fok,他人呢?”

      对于医学,itt一窍不通,只能用眼神默默求助于自己选修心理学的媳妇儿。

      “pure,你现在刚醒,状态还没有稳定,休息一段时间,我在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好吗?”bai柔声对pure解释说。

      Pure执拗地问着:“不是,我刚刚还在fok家里,怎么现在就到了医院?fok人呢?”

      “pure。”坐在床边的tee出声了:“我刚刚催眠了你。”

      “催眠?”pure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明明自己已经痊愈已经出院了,为什么还要催眠自己呢?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催眠的现象。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应该会很安心地睡在fok家中,直到天亮,但是你内心的执着告诉你,fok一定不会原谅你,所以导致事情不可控起来……”

      “出去!”tee还想说什么,但是被pure阴沉的声音打断了:“滚!都给我滚!”pure拿什么扔什么,把人统统都赶了出去,赤着脚锁好门,任凭门外的人如何叫喊拍打都不开门。

      等外面的声响渐渐平静下来,pure才慢慢顺着门滑坐下来。

      三年前,pure被诊断出患有人格障碍,建议留院治疗后,情绪变得十分不稳定,十分暴躁,对治疗也十分抵抗,只有itt他们在的时候才能震住。

      长期以绝食来反抗的后果,导致pure胃肠变得十分脆弱,患上了消化性溃疡。由于抵抗造成没有及时治疗,半年前,检查出胃溃疡逐渐转变成了胃癌。

      医生检查后,只能无奈摇摇头,走开了。

      Itt和bai看着陷入昏迷中的pure,脸上写满了担忧,他们已经找了好几个月,连fok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pure,你还想见到fok吗?”itt给pure削着苹果,假装随口一提地问道。

      Pure听到这个名字,将目光从窗外移到itt脸上,用灰白干枯地嘴唇,蠕动道:“想。”

      “tee有个办法能让你见到fok,但是你不能见太久,可以吗?”

      Pure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有了生机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

      “itt,我有些记不得fok的模样了,你还记得吗?”已经十分虚弱的pure,盯着天花板说:“你说,他是不是原谅我了?不恨我了?”

      “fok肯定原谅你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口渴吗?”

      “我倒不希望他原谅我,我怕他把我忘了,我道歉的话都还没有说呢。”

      “不会,他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吧。”看着pure顺从地闭上了眼睛,itt帮pure捏了捏被子后,蹑手蹑脚地走出病房,正准备关上门,听到pure说:“itt,如果你看到fok之后,记得帮我说声对不起。”

      “好。”

      Bai,waan他们都站在走廊上,看着把门关好的itt。itt冲着他们摇了摇头,beau看到itt的动作,直接靠在waan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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