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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收敛【mekb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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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主动反而被敷衍,只好把想念和热情都收敛
“boss,你大四想去哪里实习?”mek收拾着桌上被boss翻得凌乱的学习资料,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哎?”boss退出与昨天要到line的女性朋友聊天页面,一边思考,一边拿着手机的主页面划来划去,过了一会儿:“我应该会到自己家去帮忙吧。你呢?”
Mek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对啊,boss家是经营酒店和房地产的,怎么在奢求他能和自己去一家小公司实习呢。Mek内心苦笑着:“我应该就随便找个地方实习吧。”
Boss听到mek的回答,“啪”的一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大声嚷嚷道:“哎?!那怎么行?我的哑巴老公学习那么好,随便找个地方怎么行呢?要不你跟我去我家吧?呐呐呐。”boss见mek没有一点反应,于是又拉起他的手,晃阿晃,成功地引起了旁边那桌的两个小女生的注意,拿起各自的手机就是一顿咔嚓操作,脸上还挂着怎么也隐藏不了的姨母笑。
“够了够了。”mek红着耳尖,扒拉下自己胳膊上的爪子,弯头低声在boss耳边说:“我去你家干什么?我是去实习,不是去度假!”
“对啊,我家最近想弄个度假村,还没修剪,你可以跟着去实地学习啊。去嘛去嘛,跟我一起去嘛?呐呐呐,我的哑巴老公,难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分手吗?”boss假装掩面哭泣。
“咳咳。”坐在对面的tee终于看不下去了,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眼神飘忽地问boss:“boss,咳,我能去吗?”
Boss又紧紧地握着tee的手:“oh我的哑巴老公不想理我,我就只能去找情夫去共度实习期了。”说着,还望了mek两眼。
“够了!”mek眼睛死死盯着boss和tee的肢体交界处,暗暗地使劲,将boss和tee分开,然后握着boss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我去!”
“呐呐呐,我就知道我的哑巴老公不会抛下我的。”
Tee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又抬头望了望对面两个人完全忽视自己的模样,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只想抱抱孤独的自己。
“mek,明天我们一起走吧?”boss堵在教室门口问准备回宿舍的mek。
“嗯?去哪里?”
“去我家啊,我怕你到时候扭捏,不肯来,所以还不如我今天就跟你一起回你宿舍睡,然后明天早上一起走。”boss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让mek眼中的爱意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
这种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的状态已经折磨了mek整整三年。从最初漫不经心的触碰,到关注他身边的一切,mek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变态控制狂一样,恨不得将boss时时刻刻都囚禁在自己身边。
“mek?mek?可以吗?”boss见mek用难以描述的眼神发着呆的看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把自己吃掉,背后一阵凉意。
“嗯?嗯,好啊,走吧。”mek绕过boss,向宿舍方向走去。
“等我一下,一起走嘛。”
宿舍门口
“我先跟你约法三章,你才可以进去。”mek拿着钥匙,在boss面前晃了晃。
“咦?什么约法三章啊?我是你老婆也要遵守吗?我们可是哑巴老公和话痨老婆耶。”boss第一次来mek的宿舍,面对这约法三章也是有点紧张的。
Mek没有在意boss打出的亲情牌,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心软,这一晚上也可能会发生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于是,自顾自地说出了约法三章:“第一,不要进入我的卧室;第二,不要乱翻我的东西;第三,不要穿衣不整地出现在我视线内。”
“就这些?知道了知道了,太容易了。”boss听完之后,觉得没什么做不到的,从mek手里拿下了钥匙,打开了宿舍门。
还站在门口的mek看着跟进自己家门一样的boss,不禁有点想象如果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的话,这种情景会不会就常常可以看见。
“你还站在门口干嘛?快进来啊,我好渴啊。”boss把书包往沙发角落一扔,自己也顺势歪坐在了沙发上,回头一看,发现mek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于是,很不客气地告诉他自己此刻的需求。
Mek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加个第四条,不要说话加呼吸。
“mek,我睡不着。”躺在沙发上的boss对卧室里面的mek委屈巴巴地说。
“数羊。”mek侧卧着,没有关的卧室门,让他刚好可以看到boss蜷缩在沙发上的模样。
“不想数,我想聊天。”boss转了个身,仰卧在沙发上,把手举起来,借着月光不断地交叉着手指。
“你想聊什么?”mek温柔地看着boss那小孩子一样的行为。
“mek,你难道大学三年就没有喜欢的人吗?”boss一开口,准时惊天大问题。
Mek沉默了一会儿,说:“有啊。”
“嗯!”boss刷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快步走到mek的床边,趴在mek的面前问:“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不是。”mek忍住自己想去触摸boss头发的手,闭着眼睛说。
Boss依旧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是谁?是谁抢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
“tee。”
“咦?不应该是我吗?我们两每天朝夕相处的,为什么不是我?”这像被抛弃的语气,让mek闭着的眼睛又再次睁开了。
“因为……”因为你是参与者,而不是旁观者。“因为tee恰好看见了,我就告诉他了。”
“那你喜欢的人我认识吗?”boss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求知欲。
“我困了。”mek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还有,你违反了约法三章的第一条,不要进入我的卧室。”
“哎呀哎呀,知道啦。”boss揉了揉跪麻的膝盖,准备往回,突然看到衣柜门没有关紧,就像做个好人好事。“mek,你衣柜没关好,我给你关上了……”
衣柜里面贴着的一张照片飘了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清晰。
“别动!”mek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把柜子门给关上了,却没有看到飘出来的那张照片。
“mek……这这……这怎么有我的照片?”
Mek顺着boss弯腰捡东西的方向,看见了那张照片,一下子就慌了,语无伦次地解释道:“这个,我是觉得……”
“你喜欢的人是我?”boss拿着照片,呆呆地问。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mek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额我困了,那个,先去睡觉了,晚安。”boss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Mek看着boss转身的动作,狠下心来拉住了boss的手腕,往衣柜一靠,低头吻了上去。没等boss反应过来,就留下一句对不起,就跑了出去。
回到家的boss,假装微笑地跟严肃的爸爸和温柔的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失魂落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表情严肃内心高兴的爸爸和满欢欣喜等待儿子回家的妈妈,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这小子,准是被甩了!这个窝囊废!”
“你瞎说什么呢!我儿子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怎么可能会被甩呢!”妈妈恼怒地看着爸爸,维护着自家宝贝儿子。
“我能不知道吗?”爸爸看着老婆发怒的模样,嘴里嘟嘟囔囔不敢大声说出来:“我当时被你爸赶出来时,不就是这副模样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猜的我猜的。”爸爸扭头憨笑着看自家老婆,双手搭在老婆肩膀上,心虚地说。
妈妈有点不放心,拍下爸爸的手,起身上楼轻轻地敲响了boss的房门:“boss?妈妈可以进来吗?”
Boss慌忙地把那张偷偷从mek房间里拿出来的卡纸藏进了被子里,然后将被子复原,才去开门,让妈妈进来。
“boss?发生什么事了?妈妈很担心你。”妈妈抱着失了神的boss,温柔地说。
Boss紧紧抱着妈妈的腰,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正常,但是嘶哑颤抖的音嗓依旧出卖了他:“妈妈,我好像伤害了喜欢我的人。”
“嗯?怎么了?”妈妈抚摸着boss柔软的发丝。
Boss在妈妈的抚摸下,渐渐地道出了自己的烦恼:“我朋友喜欢了我三年,但是,但是我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他,我很纠结……”
“等一下。”妈妈温柔地使boss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说:“boss,那你喜欢她吗?”
“嗯?”boss听完妈妈的话给愣了一下,然后逃避着妈妈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听着boss明明声音里透露着万分想念,只是在嘴上否认着,忍不住想开导一下自家儿子:“不对,boss,妈妈能感觉到你舍不得她,你们两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说出来,妈妈看看能不能帮到你们。”
“但是……”boss内心十分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妈妈,那个人是mek,但是看着妈妈那么担忧的眼神,boss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但是,他是个男生。”
Boss看到妈妈听到男生这一词时,脸色的变化,连忙安抚妈妈说:“我没有答应,我没有答应。”
“不是,boss,妈妈没有感到很惊讶,只是想问一下,是那个叫mek的男孩子吗?”妈妈意识到自己面部表情失控,调整好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Boss缓缓地点了点头。
妈妈宽慰地摸着boss的头,笑着说:“mek第一次来家里拜访时,妈妈就有感觉,那个安静的男孩子喜欢我家宝贝,但是那时候你有女朋友,妈妈以为他会放弃,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三年,妈妈也没想到你现在也喜欢他。”
“但是妈妈,我也是男生。”boss十分介意这个性别关系,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找女朋友,从没想到会有男生喜欢自己,也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喜欢是心之所向,无关乎性别。你可以为你喜欢的人穿上西装或婚纱,选择在你手上。”
妈妈讲得很认真,boss也越发按捺不住想去找mek的想法。这时门口处爆发出一个已经快要按捺不住火气的声音:“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去找人,想吃你妈妈的豆腐吗!”
一瞬间boss看着自己环抱着妈妈腰的双臂,空空荡荡的。但是,此时boss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赶紧下楼,招呼司机把自己送回mek的宿舍楼。
Boss急急忙忙地跑上楼去,发现怎么敲门也没有用,反而惊来了宿管阿姨。好心的宿管阿姨跟boss说,这个房间的学生已经走了,钥匙也归还了。说着,晃了晃手中一大串钥匙。
“阿姨,我能再进去看一下吗?”boss内心控制不住的落寞,弥漫到整颗心脏。
“可以。”宿管阿姨把门打开。
屋子里的一切跟昨天看到的摆设一模一样,就是沙发旁没有那把吉他,茶几上没有那一堆书。Boss走进房间,打开柜子,发现那些照片都还在。Boss颤抖着手,手指轻轻滑过每一张照片,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地说:“你是不要我了吗?你是不要我了吗……”
Tee的宿舍
“咚咚咚,咚咚咚。”tee努力地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房间门。
“我去,mek?”tee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到门口推着一个大行李箱,背着鼓鼓的书包,一脸憔悴的mek,一下子就醒了:“你是交不起住宿费了吗?被赶出来了?”
Mek拉着行李箱挤了进去,放下书包,颓废地坐在沙发上说:“boss知道了,做不成朋友了。”
“哈?!”还在关门的tee听到这句话,“哐”的一声巨响,就把门给关上了:“你说什么?他呢?他什么反应?”
“你现在看不出来吗?”mek摊开两只手,表示自己一无所有的现状。
“那你打算怎么办?”tee挨着mek坐下来,关心地询问。
Mek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地说道:“租个房子,然后找个公司去实习。这件事就算了吧。”
Tee看着好友这种状态,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把手放在mek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就走开了。
两年后
Boss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话痨小子了,开始穿上整洁的西装,梳起额上的的刘海。的确,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包括当年的念念不忘。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boss头也不抬,手上的笔依旧在不停的画画圈圈,说了一句:“请进。”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老板,有一份文件需要签字。”
“嗯。”boss接过秘书递上来的文件,快速地浏览了几页白纸黑字,在尾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摘下了金色的眼镜,抬起头问秘书小姐:“明天有什么行程吗?”
“明天上午九点有与宇天建设公司的代表团的会议。”
“好,我知道了。签好了,拿走吧。”boss把文件一关,交给秘书小姐,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铃把boss从睡梦中唤醒。Boss挣扎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了挂在装饰上的卡纸:现在他过得怎么样呢?应该会很好吧。Boss笑着坐起来,信心满满地准备今天的战斗。
“老板,宇天建设公司的代表团已经到了。”秘书小姐温柔地说。
“嗯,走吧。”boss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就阔步往会议室走去。
“mek?”boss在秘书小姐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见坐在右侧首位的熟悉面孔,给愣住了。
“老板?老板?”秘书小姐见boss站在会议室门口发着愣,于是小声提醒着boss。
已经在会议室坐好的宇天建设公司的代表团也纷纷看向了门口,包括mek。
Boss原以为mek也会有像自己一样的反应,结果却恰恰相反,mek只是微微瞟了门口一眼,就像个陌生人一样,随后就转移了视线。
回过神的boss有点不知所措,顺拐了几步后才慢慢回复了正常,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对面正是面无表情的mek。
这次会议无疑对于boss来说是人生中最为煎熬的。自己拼命抑制住不去在意对面的人,却在每次mek发声时,眼睛忍不住看过去。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mek微微举手,示意暂停:“我看贵公司老板现在不太舒服,为了更好的了解贵公司的合作意向,要不这次会议就到这吧,下次在继续?你觉得呢?boss总。”mek虽然说是提议,却给人一种无法反对的力量,就仿佛是个通知。
Boss看着mek用官方式微笑来应对自己,恨不得揪起他的领子质问,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可是,怂怂的boss怎么敢呢,只能假装自己身体真的不舒服,虚伪地说着感谢体谅这一类话,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回到办公室的boss感觉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一样,只想翘班。结果还真是想到做到,借着自己身体不舒服,直接翘了班。
“今天这是什么狗屎运,居然开个会都能碰到,结果自己还这么怂啊啊啊啊啊!boss你真的是蠢得死!”boss来到地下停车场,嘴里不停地嫌弃自己刚刚的表现,最后一声的“蠢得死”在较为空荡的空间给放大了无数倍。
突然boss背后传来赞同的声音:“我也觉得。”
“卧槽,谁啊?”boss吓得猛一回头,看清人脸后发现更吓人:“卧槽,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啊?”
Mek冷漠地从boss面前走过,扔下一句“我刚刚上了个卫生间。怎么?贵公司的卫生间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去吗?”
“没没没,你上你上,保你上个够。”boss假笑着,心里默默呸:“大学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小嘴这么能嘚吧,怎么?进了个社会还能治好语言障碍,还是咋地?”
Boss直到看不见mek的身影后,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卧槽,太险了,太吓人了。”
“喂。”
“我去!”不知道mek从哪里开了一辆车,停在boss的旁边,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喂了一声,又把boss吓了一跳。
Boss按住自己狂跳不止地心脏,向mek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有这么吓人吗?我就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Boss冲着mek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不好意思,我要回家吃饭。”
“你结婚了?”mek脸色突然一变,皱着眉头质问boss。
“你神经啊,干嘛突然那么紧张,我只是陪回家陪我妈吃饭。”boss困惑地解释道。
Mek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自己冷漠的表情:“那好吧,下次再约。”
“嗯?”boss看着逐渐驶出停车场的mek,感觉刚刚仿佛梦一场,完全蒙了。
“气死了气死了……”一进家门,boss嘴里就不停重复的念叨这一句话。
正在摆碗筷的妈妈听见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未摆完的筷子,拿张纸巾擦了擦手,拉起boss地手,关心地问:“怎么了?孩子,是谁招惹你了吗?”
“妈,他根本就是一个骗子!”boss气噗噗地说。
妈妈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boss说的是谁:“孩子啊,他是谁啊?”
“mek啊,他就是个骗子。骗走了我的心,现在又不要我了,还欺负我,气死我了。”
“嗯?今天你遇见他了?”
“对啊,他就是宇天的谈判人,结果什么都还没有谈,他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要下次再谈。”boss此刻一回想起mek的脸就觉得烦躁。
“嗯?妈妈怎么觉得……”
“boss!把你手拿开!”爸爸刚从二楼的书房下来就看见妈妈紧紧地握着妈妈地手,顿时就火大,站在楼梯口就开始命令boss松手。
“你怎么这样对孩子呢?他正在伤心呢。”妈妈指责着爸爸,不松开自己的手。但是怂怂的boss还是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爪子,顺便屁股也移远了一丢丢。
爸爸听完今天会议上发生的事,气得直咬牙,不禁怀疑boss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一想到生boss的人时,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小子分明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要约你。你倒好,傻子样的让那个小子打消了念头,你能不能学学你爸爸我,简直是蠢得像头牛。”
“嗯?是这样的吗?”boss在爸爸的分析后,呆呆地扭头看向妈妈,只见妈妈点了点头。
“我去!”
宇天建设公司
“今天谢谢了。”mek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kin发了一条line。
Kin很快回了讯息:“见了面怎么样?”
“还行,目前看上去还是单身。”
“行,提前祝你成功。但你也别忘了工作,不然挨骂的就是我,我年纪轻轻的,还不想精尽人亡。”
“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好。”
第二次会议如约而至,boss在爸爸的一波精确分析后,内心觉得自己顿时有了许多底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会议室,弄得后面的人以为自家老板抓住了对方什么重大把柄,对这次会议胸有成竹。于是,随着boss一群人的推门而入,宇天建设公司的代表团看到的画面是:一群人都仰起头,用鼻孔看人的态度走了进来。
但是,在mek的眼里,boss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由于额头上的有了小红花,造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起路来都带风的模样。
“今天boss总的精气神比那天好多了啊。”在两人握手坐下时,mek假装寒暄了一句。
Boss仿佛是要到了糖的小孩子一样,一想到对面的人还心心念念着自己,再加上爸爸的分析,丝毫不在意mek语气的虚伪,还内心得意的回答:“那是自然,有mek总的关心,这病当然好得快。”
Mek万万没有想到boss会这样回答自己,一时间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时期。因为那时,boss的话总能让mek沉溺于语言中这一丝丝的小暧昧,还无法自拔,乐在其中。在mek语塞的片刻,秘书小姐已经准备讲解,mek只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进入工作状态。
可是mek总感觉对面有两束具有看透性的目光,灼烧着自己,但是自己一转头正眼看过去,却又顿时消失,让mek心神不宁的,直到会议完美结束。
目标达成一致的会议结束后,作为东道主,boss饶有心机地拦住了mek一行人,颇有风范的邀请对方一群人共进午餐。
没有理由拒绝的mek只好点了点头。
“mek总?”
mek正在系安全带时,突然听到有人在敲车窗,抬头一看,正是boss那张憨憨的脸。Mek摇下车窗,叹了口气,说:“请问boss总是又有什么事吗?”
“有啊,我今天没有开车来公司,就想问一下能不能坐你的车?”bos一边装作满脸无害的模样回答着,一边用眼睛偷瞄车里有没有人。很好,没人,于是boss对mek使用出了大学常用的撒娇手段:“呐呐呐,别人的车坐满了,你就载我一下嘛,mek。”
Mek看了一下,果然是boss在睁眼说瞎话,但还是心软地默许了。
在去往餐厅的路上,boss的嘴巴一直就没有停下过,恨不得把自己生命中,没有mek参与的这三年所发生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
Mek驾着车,静静地听着,突然发现自己护在怀里的的男孩长大了。于是,在等红绿灯时,mek用一种带有说不清的情愫的眼神看了一眼boss,被boss抓住后,又赶紧转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
“mek,那张卡纸,那张卡纸我拿回家了。”boss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中带有着些许紧张,双手也紧紧地抓着安全带。
Mek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冷漠地说:“嗯,那本来就是你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boss慌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把有你的回忆带回家了。”
“嗯?”mek不解地看了一眼boss,发出疑惑的语气。
Boss接着说:“我喜欢你。那天早上我有去找过你,但是宿管阿姨说你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问tee他们,但是,他们都说你没有联系过他们。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我不知道我应该从哪里开始找你……”
Mek听着boss的解释,慢慢把车停下来,歪着头,一脸宠溺的看着boss不停地说着。沉迷于自己世界的boss,偶尔还会加一些手势动作,这些画面,mek都想看一辈子。
Boss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抬起头才发现mek眼里满是自己,顿时羞红了脸,立马低头不说话了。
“嗯?”mek捏了一下boss软软的耳垂说:“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我我都说了啊。”boss觉得现在的氛围有点把握不住了,内心既有点紧张害怕,又有点兴奋期待。这种复杂的情绪毫无隐藏地显露在脸上,看得mek又是一阵春心荡漾。
Mek带着故意戏弄的语调说:“说完了?”
“嗯嗯,说完了。”此刻的boss可乖巧了,莫名就像一只嘴里塞满食物的仓鼠一样可爱。
“想听我的想法吗?”mek突然靠近boss的耳朵说话,吓得boss蜷缩在副驾驶的一角,惊慌失措地抬头,正好看到了眼中满是自己的眼睛。
Boss给自己鼓了鼓士气,伸手搂住mek的脖子,得意地说:“不想。”
“嗯?”
“因为我知道你的眼里都是我。”
一吻倾落在boss的鼻尖。
一个月后
“伯父伯母好。”mek毕恭毕敬地向boss的爸爸妈妈问好。
妈妈依旧温柔地接过mek手中提过来的礼物,让mek别拘谨,当自己家一样,便去厨房继续准备午饭,boss也被拉进去了。
爸爸今天的心情也仿佛格外的好,眼角的褶子都能时不时的显现出来,面对mek的问候点了点头。
“mek,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啊?”爸爸开始传统父母了解未来女婿的查户口步骤。
“他们都是大学老师,在A大。”
Mek回答时的一言一行,顿时让爸爸觉得自家儿子必受无疑,也让爸爸十分好奇mek眼光是如何奇特,才能看上大学时并不耀眼的boss。
随着谈话的深入,让爸爸越发觉得mek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听boss说,你现在在宇天,有没有兴趣跟boss一起上班啊?”
“现在我和boss是在一起上下班,就不劳烦伯父操心了。”
挖墙脚没成功的爸爸只能心中默默地训斥boss为什么不早点把mek带回家,表面还是笑嘻嘻继续着老婆大人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