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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游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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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每次看到大海,都叫人心情愉悦呢。”毛利兰撑着栏杆,眺望一望无垠的大海,海水的颜色是深邃的深蓝,神秘、危险而又迷人,海面荡漾着海波,阳光洋洋洒洒地落下,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的金光。
站在她身旁的铃木园子骄傲地说:“请你们过来真是来对地方了对吧?”
毛利兰失笑:“是啊,这还得谢谢铃木大小姐呢。”
铃木园子吐了下舌头:“其实要谢应该谢跟我妈妈交好的安田财团的家主夫人吧,这艘新造的豪华游轮‘安德莉亚号’还是他们家的呢,第一次巡游热情地送了我们好多招待券。”
在后面偷听的柯南抽了抽嘴角:确实是好多,多到不仅能请少年侦探团,还加上了大叔博士和冲矢昂,即便这样还有剩下的。
你们财团真的是不把钱当钱。
柯南在心里吐槽到。
嘛,不管怎么说,上了船就好好享受吧。
“你怎么了?”冲矢昂温和的声音吸引了柯南的注意,“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灰原?
“啊,昂先生。”灰原有些紧张,连自己下意识抓皱了衣角都没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从船开之后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就像是,被乌鸦盯上了一样。”她轻声道。
柯南瞳孔一缩,冲矢昂嘴角的弧度也不见了。
他知道灰原哀对黑衣组织有非同寻常的敏锐,难道说,这艘船上有黑衣组织的成员吗?
“也可能是我太多心了,不用在意。”灰原强颜欢笑地摇摇头。
柯南的心情沉了下来,他相信灰原的感觉并非空穴来风,这份担心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连少年侦探团来找他们去玩也心不在焉的。
这份担心在晚餐的时候得到了印证。
“那个……请问这两个位置有人吗?”橘发少年浅笑吟吟地询问道。
柯南的刀叉划在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冲矢昂微微皱了眉,灰原哀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
还没等他说什么,圆谷光彦已经答道:“没有。”
“那么就打扰了。”神渊点点头,和他身后的飞坦一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在“安德莉亚号”的餐厅,能够用座位上的电子菜单点单,客人们可以自由拼桌,在饭点的时候互相不认识的人坐一桌再正常不过了。
“啊啦?”毛利兰盯着对面的飞坦,有些疑惑。
“怎么了,兰?”铃木园子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对面那两个少年很眼熟。”毛利兰笑着摇摇头,“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不,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们很眼熟。”铃木园子抵着下巴进入沉思。
“两位小姐,一直盯着别人看是很失礼的哟。”点好菜的神渊放下电子菜单。
毛利兰赶紧道歉:“抱歉,我们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很眼熟,所以……”
“眼熟是很正常的,我们之前在新加坡见过哦。”神渊微微一笑。
“新加坡?”毛利兰回忆,还没来得及深想便被铃木园子打断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莫非就是在里昂宅邸的那两位陈中瀚先生的客人?”铃木园子因为激动声音都高了两度。
“Bingo!答对啦。”
在酒店顶楼的时候,神渊只和他们打了个照面就把毛利父女两个打晕了,加上顶楼灯光昏暗,毛利兰只记得个模糊的影子,事后做笔录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所以当下,毛利兰下意识默认了“只是在里昂宅邸见过一面”的这个结论。
铃木园子:“什么嘛,你们当时把的脸一个比一个遮得严实,完全认不出啊。”
神渊托腮:“这也没办法吧,我对紫外线过敏,至于我身旁这位——”说着,他把手在飞坦肩上狠狠按了一下,得到了对方一个眼刀,“单纯不想把脸露出来而已啦,因为长得太好看,但是又很容易害羞,所以喜欢把半张脸藏在领子里。不过在餐厅这种场合就没办法啦,必须换上西装,他还在房间里不自在了好久。”神渊暧昧地笑了笑。
“闭嘴呐,想死吗?”
“在这里用‘Rrising Sun’我们全得去喂鱼哦。”
“那就用游戏,回房间!”
“不行哦,我已经点菜了,浪费食物是不好的行为。”
以上对话均在二人咬牙切齿的耳语中进行。
“好可爱的性格。”毛利兰掩嘴窃笑。
“可爱?”神渊头上的呆毛晃了晃,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是哦,我们两个人可是很恶劣的人呢。”
这边和冲矢昂坐一起的柯南,心思完全不在眼前的美食上,全身心都在毛利兰那边。
啊啊啊啊啊那两个人完全就是带恶人啊!!兰你别和他说那么多!!离他们远点!!
幸而这时神渊他们点的菜送上来了,跟他们不熟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也不好再跟他们交谈,只是目睹神渊的四次元胃吸入米饭时小声地惊叹几句。
一直关注他们的柯南更加确信,橘发少年绝对不是人类。
哪有人类捧着脸盆一样大的碗吃了八碗饭肚子完全没有起伏啊!根本不科学好吗!
这一边,毛利小五郎正向同桌的另外几位新认识的人讲述自己的名侦探史。源静江是个侦探迷,同时也是毛利小五郎的粉丝,在甲板上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名侦探,兴致冲冲地上前攀谈,还约了晚上在一桌一起吃。
“诶?真的吗?那后来犯人抓到了吗?”
“当然,所有的犯人都逃不过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法眼,哇哈哈哈哈!”
“好厉害啊~”
“嘛嘛,静江,快吃饭吧,你再缠着毛利侦探,我就要吃醋了哦。”源静江的未婚夫今野史郎笑道。
源静江还没来得及答话,坐在她对面的鹤田留美重重地放下杯子,用桌上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阴阳怪气道:“呵,表面夫妻装得挺像嘛。”
“你在说是什么啊,留美。”她说这话,源静江当然不爱听。
“怎么,你抢别人的男友,现在还能在我面前心安理得地秀恩爱是吗?”鹤田留美嘲讽道,“还有你,为了钱能甩了我,为了钱和静江在一起,真是拜金主义的典范啊。你以前是个什么烂人我可是清楚得很,你觉得静江要是知道了你以前做的那些破事,还会跟你结婚吗?”
“留美,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跟你分开之后才和静江相爱的。”今野史郎面色铁青,“以前我是有点贪玩,但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他们的同学上条凉赶紧出来打圆场:“嘛嘛,大家难得出来玩,不要伤了和气。”
“你不要在那装无辜了,你从以前开始就在暗恋源静江吧?真是可惜,默默的守候得不到回报,现在人家要跟别人结婚了哦。”
源静江一拍桌:“够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咄咄逼人,你那么讨厌我们的话,为什么要跟我们参加这趟旅行呢?你回去啊!”
“求之不得,我还不想看见你们这对狗情侣的脸呢!”鹤田留美重重地放下茶杯,拿上外套回房间去了。
“真是的……”源静江缓了缓气,对众人笑道,“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毛利小五郎:“啊……不,没什么。”
从神渊和飞坦两个人落座开始一直惶恐不安的灰原哀也放下勺子:“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她就像逃似的逃离了餐厅。
冲矢昂望着她的背影,也放下了筷子:“我去看看她。”
柯南看了看“老老实实”在吃饭的两个人,做了决定,跳下座位:“我也是。”
毛利兰:“诶,柯南!”
呼啦啦一下走了四个人。
神渊和飞坦来餐厅的时间虽然较晚,但他们两个吃得很快,成为了这桌下一批离开餐厅的客人。只是离开之前,神渊装作无意地晃到先前灰原哀和冲矢昂的座位前,顺走了他们的汤匙。
餐桌上的其他人吃饱喝足了正在谈笑风生,没有人注意到神渊的小动作。
回到房间,神渊从包里拿出两个证物袋——是的,他们这次带了包,毕竟要在船上待四天,换洗衣服总要准备——把从餐桌上顺来的汤匙封在证物袋里,再放进包里收好。对于他来说,这趟旅行的目的便达到了。
凌晨两三点,正是正常人睡眠最深的时候,但对于两位日常昼夜颠倒的宅男来说,依然精神抖擞。
神渊和飞坦回到房间之后便开始念的修炼,七八个小时之后,两人从“炼”恢复到“缠”的状态,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年,因为二人没有松懈训练,他们的念量也翻了一倍。不得不说,身体逐渐变强,慢慢被力量充盈的感觉真的很好。
两个人少见地没有马上开始娱乐活动,而是靠在一起不约而同地拿起了自己的书。神渊的是上船之前买的漫画,飞坦则是一本名为《糖果与疼痛的味道》的画册。
夜兔捧着漫画,余光越过书页,投向身旁的飞坦。
飞坦这个人很奇特,有的时候很暴躁,有的时候又很好说话。之前在旅团里的时候,好像只要跟窝金、信长待在三米以内,分分钟就能抄家伙干起来;但是面对其他的人,又是另一副冷酷的面孔——大概这正是变化系的天性?在喜欢做的事情上,他能付出十二分的耐心。通不过的关卡、偶尔嘴硬撬不开的被刑讯人,他也很少有急躁的时候。只是除此以外的细致活儿,比如解开一捆乱成一团的麻线,就很容易让他暴躁。有些东西飞坦很快会失去兴趣,像是通关的游戏,打穿之后他一般不会去玩第二次;有些东西飞坦却乐此不疲,比如对于神渊来说每一次流程基本不变偶有创新的刑讯——在他眼中和耳中受害人的表情和惨叫如出一辙——以及这本前不久飞坦机缘巧合下发现的画册,虽然看的频率不高,但是神渊很确信,他已经看过几遍了——阿尔塔纳在上,相比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游戏,简直是仅次于“刑贵妃”的又一位妃子。
这次的游轮之行,倘若是在一年前的流星街,飞坦是不会跟他一起来的。只是在这一年中,或许是彼此对对方而言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的真实的人的缘故,两个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无论是谁,都变得更加黏人了。
是的,黏人,这是神渊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了。神渊有什么事情在外超过两天,飞坦会陪着他去,尽管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浪费时间又无聊”的事。神渊也习惯了飞坦的陪伴,有的时候任务卡着两天的尾巴,他身上不知哪块地方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心底隐隐生出“想要马上见到飞坦”的渴望。
飞坦好像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他好像也变得越来越不对劲,麻烦的是,他不知道这种不对劲来自哪里。
有的兔,看似在看书,其实满脑子跑火车,什么也没看进去。
这时,飞坦像是察觉到什么,疑惑地抬起头:“嗯?”
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神渊欲盖拟彰地先移开眼:“怎么了?”
飞坦挑了挑眉,倒是没有抓着他不放:“有人。”
现在是凌晨三点,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跑出来?
神渊立刻凝神,都不需要开“圆”——他跟飞坦一个屋呢,所以偷懒没开——夜兔强悍的感知告诉他,有个人渐渐靠近他们的房门,然后从他们的房门前经过,在斜对面的房间停下了。轻轻“叩叩”两下敲门声,斜对面的房门打开,那人便进去了。
只能说豪华游轮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好,里面的两个人也有意压低了声音交谈,神渊和飞坦两个念能力者愣是什么也没听见。
只听到片刻后隐隐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斜对面房门重新打开,那人出来关上门,慌慌张张地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切,都被这艘船上开着“圆”“作弊”的两个人知悉了。
“这人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神渊打了个哈欠,“算了,明天就知道了。”
飞坦对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兴趣,两人又看了一会书,洗完澡很快便睡了。
第二天,他们是被门口嘈杂的人声吵醒的。斜对门门口聚集了一堆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偶尔听清一两个“留美”“没看见”“出事”之类的词汇。
神渊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
“去吃饭吗?”
飞坦同意。
两个人遂进卫生间洗漱,期间,外面的人似乎是终于等来服务生打开斜对门的房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之后,几位女士发出了高声尖叫。
“有人、有人死了!”
不过这一切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收拾好之后,两人出了门,对嘈杂的人群熟视无睹,下楼梯往餐厅去了。
在勘察现场的柯南从人缝里看到二人从房间里出来,目不斜视地走了,眼底流光微闪。
柯南身边的冲矢昂却说:“我认为可以先排除那两个人。”
“昂先生?”
“他们两个不会用毒杀这么麻烦的方法,而是会用更加血腥、直接一点的。”
“这样吗……”
这厢发生的事情神渊和飞坦便不得而知了,不过哪怕他们知道了,也只会轻蔑地一笑。
由于发生了杀人事件,海上保安厅紧急出动,直升机载着几位警视厅的警员警官,降落在“安德莉亚号”的停机坪上。
“真是哪哪都有你啊,毛利老弟。”一下飞机,看到前来迎接他们的毛利小五郎冲矢昂柯南几个,目暮警官吐槽。
跟在目暮警官身后的白鸟警官接道:“你少出门旅游,也算是积点德了。”
毛利小五郎干笑几声,真·死神小学生深藏功与名。
目暮警官一边让法医进行现场取证,一边吩咐手下对住在鹤田留美房间附近的客人进行问询,最后把跟鹤田留美有关系的几个人叫来,一一进行侦讯。
“昨天晚上?不知道呢,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方便问一下二位昨晚凌晨三点左右在干什么事吗?”
“凌晨三点当然是在睡觉啊!”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高木警官尴尬地笑了两声。
神渊把高木警官忽悠走,便坐回自己的位子继续跟飞坦打游戏。
“果然是越简单的方法越不容易被发现呢。”神渊一边操作一边感叹,“不过那个人也挺有脑子的嘛,估计还事先戴了手套,这样不管是指纹还是被害人挣扎时抓挠手背,都不会留下痕迹,事后把所有的证据一起扔进大海就完美解决啦。就算警方会锁定几个嫌疑人,但是没有证据,哪怕知道凶手就在里面,也没有办法抓人。”
飞坦轻笑了一下:“真可惜呐。”本来完美的犯罪,碰上了他们。
“你又想怎么玩?”
“我当然是帮小侦探一把了。”神渊笑得意味深长。
不过这个“帮忙”,显然不是常规的帮忙。
正说着,门铃响了。
“一群小鬼。”飞坦烦躁地“切”了一声。
不得已暂停游戏,神渊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门后是四位少年侦探,除了柯南沉着脸,剩下三个真·七岁小学生扬着期待的笑脸看着他。
光彦:“大哥哥,是我们啦。”
步美:“呐呐,大哥哥,我们想问一下,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神渊微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几个玩侦探游戏的小鬼?”说完,他直接关上了门,也不管门外的小孩如何腹诽“这个哥哥好冷漠哦”“是啊”“本来还以为他人很好的说”。
柯南微微低着头,眼镜的反光让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个人,绝对知道些什么。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飞坦冷笑一声:“你是在说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吧。”
“语言的艺术,飞坦。”
玩到晚上七八点,他们换了衣服,出去吃饭的时候,在楼梯与今野史郎、源静江、上条凉擦肩而过。他们或许正要去楼上的酒吧,两队人马方向相反,交错,然后分离。
等走到足够远的时候,飞坦才低声开口:“你刚刚标记他了?”他方才感受到空气中的念力波动,然后神渊手腕一翻,什么东西就朝那人射去了。
“是啊。”神渊笑眯眯地答道,“其实这种事情还是侠客的能力比较方便,我的……算了,也差不多吧,就是可能少了点趣味性。”
听到这里,飞坦已经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警方已经把案发现场所有的地方都勘察过一遍,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柯南在门外徘徊,门锁没有强行破坏的痕迹,被害人的指甲缝里有用来做手套的软皮,房间的地上散落着毒药,用来裝毒药的瓶子上只有被害人的指纹。
凭现在的线索,这起案件最终要么作为自杀结案,要么找不到凶手最后不了了之。
然而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诡异的事。
有个女人发出一声惨叫,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男人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后面追。
“救命啊!!杀人啦!!”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死!”
女人在逃出来时便已身中数刀,逃到三层的甲板上,被男人追上摁在地板上。
沾满血迹的刀无情地落下,刀落在女人胸口,颈部,头部,血液溅得男人浑身都是。
“呵哈哈哈哈——死啊!你为什么还不死!你这阴魂不散的女人!”
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被赶到的警方制服时,女人已经气绝身亡,上半身没一块好肉。
“你们给我滚开!那个女人……”今野史郎的动作僵住了。
“这是……”他看了看浑身鲜血的自己,再看了看不远处的源静江。
“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站在最高层的甲板上,将底下的闹剧尽收眼底。
“真可怜呐,被我标记的人,只能在永恒的噩梦里挣扎,直到死掉。”神渊的眼中闪烁着十字星,脸上是阴森的笑意。
柯南诺有所觉似的到处张望,最后抬头,和神渊对上了目光。
“不用谢我哦,工藤君。”柯南读出了他的口型。
可恶!这次一定是他做了什么!
但是他搞不明白,也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按神渊的剧本发展,自己却无能为力。
崩溃的今野史郎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留美是我的青梅竹马,我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可能是年轻吧,受不了工作上的压力,染上了赌瘾,欠了一屁股债。静江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很有钱,当时她在追求我,于是我甩了留美,跟她在爱一起了。我不断跟静江要钱,为了填补我欠下的亏空,嘴上称是拿去投资。如果……如果被静江知道的话……我不能让静江知道!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敲诈我的,她发短信约我三点到她房间详谈,于是我将计就计,来到她的房间,逼她吃下了毒药。”
这起案件,最终以今野史郎毒杀了鹤田留美,之后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出现幻觉,把源静江误认为鹤田留美,疯了一般想将人灭口却误杀了源静江而告终。
神渊和飞坦回房间的时候,顺便绕了趟路,来到了灰原哀的房间门前,从门缝底下塞了一张纸条。
稍晚些的时候,灰原哀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纸条,捡起来展开一看,苍白的纸上漆黑的字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也没察觉。
亲爱的雪莉小姐:
好久不见,下次我会去府上拜访,届时我们再好好叙叙旧吧。
夜兔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