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第十一章 赫敏 ...

  •   赫敏依然在发疯,但这不再那么困扰她了。她回到了霍格沃茨,西弗勒斯花了数不清多少小时和她讨论她的情况,还有可能的治疗方法,她非常快乐。不过,这并没有让她少疯一点。

      不是说发疯是件坏事——一点也不。事实上,她可以忍受这种疯狂,因为她知道它最终会结束,她会得到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西弗勒斯。

      而他在让她发疯。

      她不明白她告诉他自己想要他、渴望他最轻微的触碰时,为什么他不能记住她的话,相信她。对于她向前迈出的每一步,他似乎都后退了两步。

      她以为这会很容易——那第一天,他找到她的时候,他几乎对她承认了他在乎她。邓布利多自己进入她的脑海,也告诉了她这一点;即使那年长些的男人当时还不完全相信她在那里。

      就连内蒂,在她们在霍格沃茨的套房里闲荡时,也会对她吱吱喳喳“这太浪漫了,就像《美女与野兽》成真了似的!”以及“他看着你的时候,空气里的魔法足以让像我这样的老女巫心悸!”

      赫敏对此微笑,“想象一下它对我的影响吧!”当然,内蒂听不见她,但这并不真的重要。赫敏仍然和她交谈。

      问题不在于西弗勒斯没有回报她的感情——她很确定他这么做了,即使他对这件事保持了令人沮丧的沉默。让她发疯的是,他似乎并不倾向于依照这感情行事。尽管从她回到霍格沃茨后,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但从她回来第一天他吻了她的手掌以后,他就没再做什么了。

      并不是说他看起来不愿意触碰她——远非如此——但他从未发起过任何事。总是她先伸手抓他的手,或者为了拥抱而靠向他。她知道,最终她会屈服于身体的渴望,主动吻他,但她希望这不会是这件事的结果。她想要他对她求爱——是她要得太多了吗?

      有一次她抓到了他在盯着她,那时他们正在讨论她关于那咒语的回忆,他的目光如此渴望和强烈,让她的呼吸在喉咙里卡壳,她的心脏在胸口跳着古怪的吉格舞。她停下了交谈,完全被他的目光诱捕,着迷地看着他的舌尖润湿他的下唇。作为回应,她也润湿了她自己的,慢慢靠在他身上,仿佛一根隐形的绳索在缠着她。而就在她以为他终于——终于——要吻她的时候,他打破了她的凝视,退后一步,摇了摇头,似乎在试着清理头脑。

      “你确定那咒语击中你时是冷的,而不是热的吗?”他礼貌地询问,而她想尖叫她的挫败。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挑逗者,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说她从前认为他的探视对她很重要,那么现在,她很快意识到了,她的世界围绕着他们转动。他离开她的每一分钟——她在脑海里独自一人——似乎都持续了几个小时。她会尽量让自己保持忙碌,做笔记或修正他们想出的构想,但最终一切都来让她想起西弗勒斯。像这样的时刻她的羽毛笔会停下来,目光会更加转向内在,带着不可思议的清晰重温他们一起度过的瞬间。她经常发现自己在想她必须做什么才能让他吻她,而且花费比应该花费的更多的时间,只是图谋怎样让他做这件事。

      一个晚上,她到霍格沃茨的第二天,她确保了斯内普来探视她时,她正在运动中——类似她被那咒语击中前参加过的那些——正做到完整过程的尾声。她五年级时的夏天把她介绍给了社区中心的瑜伽,它很快成为了她最喜欢的解压方式,和让她不做关于魔法部的噩梦的方式。当西弗勒斯找到她时,她正穿着她最喜欢的紫红色瑜伽紧身连衣裤,伸展着。

      “只是在平静下来,”她向他解释,当注意到他不舒服地抽搐,并试图不看她时,她对自己微笑了。“我忘记时间了。”她已经用镜子包围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他从一面墙转向另一面墙,试图逃离她穿着合身套装的景象。最后他求助于看着自己的脚,他驼着的肩膀僵硬着,短暂地为她的诡计带来了一阵内疚。

      “现在好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取笑够了一次探视的量,她终于走近他,一条毛巾环着她的脖子,她的头发在她头上高高堆成一个松散的马尾。“我认为保持敏捷很重要,即使只是在我的脑子里,不是吗?”

      她叹了口气,把头在脖子上转了转,把她粘性的紧身连衣裤顶端从胸口拉开,毫无作用地拍打着它。“现在我只需要一次快速淋浴。你能等一下吗?”

      她能看出西弗勒斯怀着兴趣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因为他的呼吸略微加快了,他的目光射向她的脸,带着强度灼烧着她。不过,这个顽固的男人拒绝评价,只是问她自己能否在实验室里重温他们的一些笔记。

      “好主意。”她同意道,消除了镜子,并迅速想象出一扇更衣屏风,把她丢掉的紧身连衣裤抛过屏风顶部。“给我几分钟,然后我就出来。”

      他从房间里迅速后退的脚步让她想同时大笑和哼他。她要让他崩溃,她决定了。

      第二天,在午餐时间,他出乎意料地前来探视。“赫敏,”她听到他在石头走廊里喊她,“你在哪儿?”

      “在图书馆里,”她喊回去,“第20排,B区——我在找东西。”

      他发现她爬上了一架梯子,它不牢靠地栖息在她脚趾上,这时她从一个尘土飞扬的书架上随机抽出书名。“小心,赫敏!你可能会跌倒的。”他阴暗地喃喃道。

      她只是对他大笑,“但你会抓住我的,不是吗?啊,在这里!”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书,耀武扬威地把它从书堆里抽出来,迅速下了梯子,直至站到他旁边。“之前我不确定它是不是还在这里。”

      西弗勒斯对她的兴奋微微一笑,“它是什么,一本关于反咒和破解咒的书?”

      “很不幸,不是。”赫敏答道。“这是一部童话。”

      他对她扬起一边眉毛,“童话?你要它做什么?”

      “波皮早些时候提到了一些关于《美女与野兽》的事。”赫敏羞涩地笑着说,“这引发了我的思考。人们在童话里总是被诅咒,对吧?白雪公主和睡美人都被诅咒了沉睡如死……”

      “这怎么适用于你的情况呢?”西弗勒斯打断道,“你和我一样清楚,沉睡如死是一种魔药。白雪公主通过苹果摄入了它,奥罗拉在药水涂层的纺锤上戳伤手指时吸收了它。你遭受的情况完全不同——活着长眠。不涉及魔药。”

      “这是对的,但所有这些故事共同的因素是什么?即使是不涉及到用魔法让人沉睡的那些?”

      斯内普僵住了,“这不会有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她反驳道,“在所有这些故事中,诅咒总是用‘真爱之吻’解除。即使在《美女与野兽》里,美女也用她心里的每一盎司爱,在亲吻野兽时令它苏醒,恢复到了人类形态。”

      现在她面对着他,看着无数表情在她说话时从他脸上渗出,注意到了当她提到“爱”时,微弱的希望穿过他通常难以理解的黑色眼睛的方式。

      “有时候,美女不需要亲吻野兽来改变他的人生。”他轻声低语,伸手把她的一缕头发捋到她耳后,指尖掠过耳廓。

      她的心怦怦直跳,他的话让她奇怪地头晕目眩,“有时野兽根本不是野兽,”她摇摇晃晃地补充说,“只是一个似乎不能信任自己的心的男人。”

      一个沉思的微笑舞过他的面容,然后他收回了手,“的确。”

      他们默默站了一会儿,互相思忖着对方,然后他又说,“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想去花园里散步。外面天气不错。”

      “我很乐意,”她微笑,“但我不会放弃这个,你知道。”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的决心。“我们会看到的。”

      穿过花园的漫步是可爱的,就像她和西弗勒斯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一样。当然了,她看不见他,但他一直维持着对话,当推着从某处采购的木制轮椅上的她,沿着灰色的石板小路行走的时候。石板小路走完以后,他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步行继续他们的漫步,把她带到湖边。

      从她在他怀里的位置——头靠在他肩膀上——她能听到他强悍的心跳正对着她的耳朵,看到每次呼吸时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他的下巴线条锋利而强壮,皮肤下的胡茬又厚又黑。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微微转头看着她,他的目光温柔地掠过她的脸。她能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的黑色眼睛里,并且突然意识到,她是美丽的。

      “你让我想起了蒲公英,赫敏。”他们漫步时,有一次他喃喃道。“你的意志是顽强的,虽然有明显的挫折,但总是寻找新的方式生长。而且我必须承认,你的头发有一种恼人的倾向,就像蒲公英种子。”他带着假笑说,同时拂去了嘴边一根任性的卷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一缕。“而且,像蒲公英酒一样,你可以非常令人陶醉。”

      她对此微笑了,并决定她不那么介意他认为她是一株野草。

      令西弗勒斯不在的时间变得更能忍受的其中一件事是,内蒂对她读书。她几乎读完了《呼啸山庄》,并在某一个下午的阅读开始前向赫敏承认,她选择了那本小说,是因为她酷爱悲剧罗曼史与徘徊不去的男主角——比如那个寻找一切机会探视她的人。

      赫敏喜欢内蒂声音里柔和的低鸣,并且经常发现自己在想象西弗勒斯在荒原上大步行走,用带着爱意和绝望的话语咒骂她的幽灵。有一天她把这对他说了,而他几乎对她微笑了。

      “我相信我们会有比凯瑟琳或者希斯克利夫更适合的结局。”他干巴巴地反驳。“我记得,希斯克利夫最后疯了。”

      “ ‘永远和我在一起——以任何形式——让我发疯!只要不把我留在这个深渊里,在这里我找不到你!’ ”赫敏轻声引用道,然后伸手抓住他的手。“但你不是希斯克利夫,我也没有必要纠缠你。”

      “不过,你确实纠缠了我。”他的回答让激动的快乐窜上了她的脊椎,“你确实如此,赫敏。”

      几天后,她又一次提出了她的童话理论。“我仍然认为你应该试试。”她在他发出哼声时争辩道,“即使只是把它作为潜在的治疗方法排除。”

      “它不会有用的。”他直截了当地陈述。“我们不需要把它排除,因为我们都知道它不会有效。”

      “我们不知道。”她反驳道,“我们只是觉得。但我们可能会漏掉一些东西。如果这就是破解那个咒语的方法,而我们从来没试过呢?我会因为你太害怕吻我而被永远困在这里。”

      听到这话,西弗勒斯抓住她的肩膀,微微摇晃着她。“你这个傻姑娘!”他咆哮道,“想一下吧。你处在昏迷中,你的身体对任何事都没反应,而波特已经认为这是最坏的情况了。你有一位陪护——看在梅林的份上——除了照顾你,她的主要责任就是确保我不会在你像这样的时候利用你。你觉得如果她看见我——吻你会发生什么?阿不思和波特会怎么说?”

      “当我慷慨提供了某样东西,你怎么能利用它呢?”赫敏问,突然生气了。“还有,内蒂在这里不是来监视你的。她知道你不会伤害我。还有哈利,”说到这里她认了输,“可以滚开。他只是在沮丧找到我的人是你,而不是他。他太习惯当英雄了。”

      斯内普对此扬起了一边眉毛,“波特仍然不相信你在这里。他认为我想象了这一切,而我带你到霍格沃茨是出于我自己自私的理由。内蒂在这里是要监视这件事——你怎么能说她不是呢。”

      “西弗勒斯,听我说。”赫敏突然又温柔下来,伸手抓住他的手,它们手感很棒,“她对我说话。她知道你不会如你所说地利用我。她喜欢你,相当喜欢。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就在前几天,她对我说,‘格兰杰小姐,亲爱的,我从没见过像你的教授这样的男人。他外表全是锋利的刀刃,但我能看到他的孤独。我真高兴他有你。’她会是你的朋友,如果你容许的话。”

      斯内普哼了一声,“赫敏……”

      “不,我在告诉你真相。为什么你一定要总是想象最坏的情况呢?”她的眼睛机灵地看着他,带着强烈的柔情研究着他的脸。“又或者,你不是在想别人最坏的情况,而是在想自己最坏的情况吗?”

      他僵住了,试图把他的手抽走,但她不会允许。“就是这样的,不是吗?你无法相信有人会想和没人在意的你做朋友。你怎么能对自己有这么低的评价?”

      “赫敏,我不……”他疲倦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好人。”

      “不,你不是。”她同意,“你是一个情绪激烈的男人。你是讽刺的,尖刻的,有时是残忍的……但你也是聪明的,忠诚的,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人都更有能力去温柔。为什么你不能看看你所有美好的地方,而不是专注于所有消极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甚至不会在这里!”

      “别提醒我。”斯内普阴暗地回答,一声咆哮在他唇上扎根。

      “这不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的!你给了我希望,西弗勒斯,在之前我一点儿希望也没有的时候。你给了我勇气继续抗争。你给了我你的力量,让我相信未来……当我试图给你东西作为回报时,你把我赶跑,试图否认我的感受。我……我爱你,西弗勒斯。就算这个该死的咒语很可怕,我也没法完全对它感到遗憾。如果我不是像这样——我就永远不会了解你了,不是吗?你是这整个混乱中最好的部分——你是我乌云周围的白光。”

      西弗勒斯很久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手紧抱着他的。“你是个傻姑娘,”他最后喃喃地说,“我不是任何人‘乌云周围的白光’。更像是黑云,破坏可爱的一天——没有我就会可爱的。”

      赫敏感觉她的心揪紧了,试着用柔和的语气说,“也许如果你不是那么经常穿着黑色突然袭击……”

      他对她温柔的戏弄假笑着,把她的手拿到他嘴边,轻轻地亲吻她的指节,那是一个温柔的,几乎让她弯下膝盖的动作。“我在我的人生中从没做过任何配得到你的事。”

      “你是个英雄。还有,这不是我想让你吻我的地方。”她喘息着低声说,靠在了他身上。

      “我……赫敏……”他的脸因不确定和渴望而紧绷,赫敏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他们周围的空气爆裂;少量的电脉冲让她脖子后面细小的头发预先竖了起来。她的腹部有一种可口的缠绕的绷紧,像液体蜂蜜一样流过她的血管,散播着无力感。她的心跳变得缓慢而沉重,当她看见他盯着她的下唇时,她舔了舔它。

      他要吻她了。他要吻她了,她要自发地燃烧起来了,就在他的怀里。他要吻她了,她终于能品尝他,了解他嘴唇的感觉和味道……哦是的,是的是的……

      “我为打扰而道歉,斯内普教授,格兰杰小姐,”内蒂没有实质的声音侵扰道,“但已经过午夜了,我知道你明天有课,先生。”

      赫敏反身把她的手握在他手里,“不,不要……”

      但西弗勒斯已经抽离了,遗憾和宽慰的混合情绪在他脸上交杂,“我必须走了,赫敏。我必须……”

      “答应我,”他从她脑海中逐渐消失时,她在他身后低语着,直到他又在外面,看进她的眼睛,“答应我,你也会爱我。”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

      当他第二天回到她这里时,仿佛前一天晚上的谈话从未发生。

      “我在想,我们把那咒语想错方向了。”大步走进魔药教室时,他在问候中陈述,“昨晚我想到,animula somnus来自拉丁语的阳性词。我不再认为马尔福是在某些古老的文本里发现的这个咒语了——我认为他是专门为我创造了它。”

      赫敏对他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认为我们会在书本里找到答案。”他公道地陈述,“而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弄明白。那咒语是针对我的——它从来不是为了击中你。如果它针对的是女性,他本该说‘animulae somnusi’。”

      “但我们一直都知道它针对的是你!”赫敏抗议道,“这怎么算新闻呢?”

      “我们一直假定它有治愈的方法,现在可能没有了,如果它是马尔福设计出来的话。借助于他滑稽的正义感,他会想到把我困在目前为止未收入文献的,没有治疗方法的他自己的设计里。他一直是个彻底的超级混蛋。”

      那晚剩下的时间他们致力于理论和假设,利用新的信息写下几卷轴的构思,并把它们划去。

      “如果它是针对你的,为什么会对我有效呢?”在另一个假设碰壁之后,她终于恼怒地问。

      “也许是因为你触碰我的时候,它才完全生效。”斯内普安静地提出。“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感觉和我那么——联结——。马尔福的咒语认出了它的真正目标,把你束缚在我身边……”

      赫敏感觉左脸颊抽搐了一下,“我希望这不是你整天告诉自己的话。我没被下咒要在乎你。”

      突然间,昨晚的谈话在他们面前隐约可见,导致前一晚的所有紧张气氛恢复了十倍。“这就是为什么你不会吻我,是吗?你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我不会真的爱你……就是这样,不是吗?”

      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这是有道理的,如果你想想的话。最起码你自己谈到过你的孤独。”

      赫敏哼了一声,“该死。我知道我自己的想法。”

      “我确信你知道。”斯内普回答,“我不是质疑这个。然而你必须意识到,赫敏,你只有二十岁,你已经被困在这里——你的脑海里——超过一年半了。你自己也告诉我,你渴望单纯的人类触碰,而我是少数提供它的人之一。然而我感觉……任何比这更进一步的事都是在利用你所处的状况。你也许以为你想让我吻你……”他的声音说到这里时微微颤抖,“但我确信,给你机会选择别人的话,你会改变主意的。”

      赫敏摇摇头,感到绝望松开了她的舌头,“我不会的。我之前告诉过你——除了你我还想要谁呢?我知道你也想要我……我知道你在乎我。你吻过我的手掌。你……你梦到过我。”

      斯内普听到这个时看起来很不舒服,“是的。好吧,”他清了清嗓子,捏了捏鼻梁,“我不能否认我在乎你。你救了我的命,我认为我对这处境——你发现自己在那儿——有责任。但我不该吻你的手掌。我唯一的借口是,我被那天的事件压倒了;发现你还活着,有几分理智,在这个——可喜的——你的头脑里。”他在他小小演讲的最后温和地假笑了,那是一个赫敏发现自己十分受用的表情。

      “但你想要我。”赫敏讨厌爬进她嗓音里的恳求,“你没法否认。”

      “你让这变得很难。”斯内普苦恼地回答。“我只是一个男人,赫敏,一个有原则的男人,不管别人怎么想。也许,等我们把你从这个咒语里放出来以后,如果你仍然想要我……”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看着她。作为代替,他抚平了他礼服的材料,他的手指在黑色的布料上几乎发着冷光。赫敏注意到他经常这样做,当他想显得好像对他们正在讨论的内容不感兴趣的时候——好像从他袖子里挑出线头,或者抹掉想象中的皱褶,比她可能说的话更重要。这给了她想要在他再次离开前彻底解决这件事的勇气。

      “我会仍然想要你的。”她坚定地,但是安静地说,“我一自由了就会向你证明。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排除所有可能的潜在治疗方法。像是一个吻。”

      “赫敏……”

      “不,我不会再听这个了。我知道你不认为它会起作用,而我碰巧同意,但这不就像卢修斯·马尔福也做了类似的事,以为没有人会吻你吗?你必须承认我有道理。”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赫敏让一个微弱的笑容触上她的脸。“和内蒂谈谈吧,西弗勒斯。告诉她你要做什么。我想她会比你想象的更理解。她不会逃走,然后告诉阿不思或哈利你吻了我的。”

      “我不那么确定。”斯内普咬牙回应,“记住她和霍格沃茨最大的八卦精有关系。”

      赫敏大笑,她的心膨胀了,因为他没有说不。“别考虑庞弗雷夫人。和内蒂谈谈吧,请你。我认为你会惊讶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赫敏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