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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惊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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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缘何活在这世上呢,为什么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快乐。难道真是来赎罪的?我和自己小声的说,也是和他说。
他声都没应,抓起我胳膊拽着就走,走的很快,我踉踉跄跄的跟着,失魂落魄。墨越回头看看,鄙视的说:“我倒是认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用追问活着的原因。因为......”因为什么他却停住不说。
我望向他想得到答案。他却冷哼一声。脚步不停。
我浑身都难受,喝醉酒又哭了那么久。刚缓过来的身体怕是又要放到,可是他没有抱我走,就这么拽着我回到了家。进屋直接把我甩到床上。
没动,我没动,也不想动,他把我甩成什么姿势,我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动。
他理都没理我,出去给我端了药回来,来到这个不知的古代也有一个多月了,每天晚上他都会喂我吃药,连药渣我都要吃掉,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可是今天我不想喝,他把药碗送到我嘴边,我一改以前的配合,把脸扭到一边。他也不多废话捏着我的下巴打算直接往里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窗边闪过。
墨越把药碗往我怀里一推,追了出去。
我今天不想喝药。虽然它无色无味淡如水。可是我就是反常的不想喝,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多是一时兴起。可是我也害怕墨越回来发现,就赶紧抿了一口,趁他追人,把药倒掉了。
多好的药无色无味。和水一样,到了也发现不了。他回来就看见我在那捧着碗在舔药渣。
按我想他回来会问我,怎么又吃药了。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看我,自己做到桌前看书。
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却醒了。身边没人,空空的,我有点口渴。起身打算下地拿水喝。却看见了窗外好多人影攒动。我刚要喊墨越。发现他正站在屋外窗边。
这么多人在院子里做什么??。我缓慢的附身,爬下床,一点一点爬到窗边,往外看。
随即倒抽口凉气。有好几十人人都穿着黑衣,脸上戴着半边的面具,每个人的面具都是不同的,却又诡异的相同,相同的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仔细看才看清,这半边的面具画的是人死时各种惊恐的表情。男人的女人的,大人的小孩的都有。
只用半边面具就能把一个人面对死亡时的表情渲染的淋漓尽致。而且传达给观者的信息是如此逼真,这些人都死于非命。
他们有序的在找些什么,小院的地都被挖成了深坑。深坑!!不可能,每天早上院子都是平整的。一夜之间能变化这么大。我正思索。却感受到了窗外看进来的目光。
墨越,他还是黑衣,哪知这样的黑衣在白天很普通。夜晚却是这样一种景象。黑衣在月色的照耀下反射出金属光泽,及腰处画着一簇枯枝顺着他的腰身攀爬而上直达胸前。配着他那绝世的容颜,说不明的不和谐,又说不出的相配。
他的眼光不带一丝感情,缓缓的从我身上掠过,我却明显感到周边的温度降低,打了个寒战。
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我却在一瞬间感到死亡要来临。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只是我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一会上房里搜。”再没下文。
墨越说一会到房里搜,一会到房里搜。啊,他们要进屋!而我却清醒着在屋里窗边偷看。我的七魂六魄直接被淡然的话吓出体内,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吧,往床上爬。不敢张开嘴,怕一张嘴心会从胸腔蹦出来。
我刚刚躺到床上装死。因为每天我都是一觉天亮的,睡的很死,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一觉天亮。现在想想怕是喝了药的原因。让人失去知觉睡过去。每天必喝的迷药,今天阴差阳错的没喝那么多。结果是,我不得不装成睡的很熟。
我也不知道喝完药之后我睡觉是什么样子,只能靠自己的想法先这么直挺挺的躺着。
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闭着眼其他感官更敏锐起来,好像有好多黑影在屋里翻着,突然,感觉有人往床边来,强大的气场压迫着我,我强忍着不睁开眼睛看。
嘶嘶声响,有什么东西顺着脚往上爬。凉凉的冰冷的细长柔软的东西。
是蛇。娘呀,老天呀,不要这样,我最怕这种浑身滑溜溜的动物。怎么办,不能动,可是,我要受不了了。很多条还在往上爬。
我挺不住了,我手指刚想动,有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
墨越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哪敢有表示和动作。我还在装死的躺着。
鼻端有他特有的冷香味传来,让我无比安心。
可是那些个蛇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放过我,还在不屈不挠的往我身上爬。
心理承受能力备受考验。感觉身上的单衣都被汗湿透了。
我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一直没敢睁开眼睛,诡异的静,那些人走没走?为什么蛇还在爬。一直爬一直爬,直到有一条爬到了脸上。我的手被墨越握在了手里。本来强忍着,却再也抑制不住浑身轻颤。
”今天到这吧。我困了。”
他这是在保护我吗。话音刚落。那些在我脸上身上乱爬的蛇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脚麻木,感觉每寸皮肤上都有数万只蚂蚁在爬。难耐至极,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个缝。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今天晚上命算保住了,那些个黑衣人都消失了。搂着我的墨越传来淡淡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
我不自觉地扯了个微笑,许是为了他护着我吧,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不知死活的,没心没肺的睡去。
我在他的怀里醒过来。看到他正玩味看我,还扯出抹微笑问我:“昨夜睡的可好?”
我睡眼惺忪的打了个打哈欠。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说:“昨天.....你。”猛然想起昨天夜里的种种。要说出的话硬生生让我咽了回去。憋了半天憋出句:“嗯,嗯,我睡得很好,相公睡得也好吧。”
他玩味的看了看我。没再言语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醒来就走,还躺在床上。
虽然我身上穿着衬裙。我可没管他,直接从他身上翻过去,本人要解决内急。
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没人权,从内衣上就可体现,和我知道的古代不同,这的所谓内衣就是很薄的无袖长裙,而且真的很透明呀,无奈我都是穿两件睡觉的,这样的衣服很容易走光。
我冲出屋因为着急和迎面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我本能的退后几步。看清撞的是位翩翩公子。长着一双桃花眼,正咧着嘴冲我笑。只是眼光有莫名的痴迷。
他是谁,这样情深的看我?忽的,背后生风,一件衣服劈头盖脸的罩在了我身上。
啊,谁要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