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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养伤 ...

  •   到了年府,年家人早已经预备好一切,薛神医也已经在府里候着。众人将云真和胤祥抬进客房。“这……这位公子……啧啧,手上的伤倒没什么,并没有刺中筋骨。只是这毒……”薛神医摸着山羊胡子,替云真仔细检查了一遍。另一边胤祥,因为几乎没有中毒,已经醒过来了,一听,忙下床走了过来:“大夫,你看我四哥的毒可解吗?”“恩……小老儿虽然知道这是一种叫碎心散的剧毒,中毒之人据书上记载会面色发紫,全身发热,心跳异常,体内酷热难耐。如若不早解毒,毒走全身,就可能将这位公子的心脉烧断。而且这种毒药的制作十分奇特,配药的人即便有配方,如果没有掌握好火候,也有可能使得碎心散的药效变弱。换言之,假如配制剧毒的碎心散,需要半个时辰,那么,如果没有熬够半个时辰,毒性就可能减弱甚至变成另一种毒。小老儿号称神医,亦不曾配制出合格的碎心散。”“那怎么办啊?”胤祥急了。“碎心散的解药有两种,一种自然就是拿它原来的配方叫同一个人,熬制出一服一模一样的碎心散来以毒攻毒。还有一样东西也可以解此毒,只是……”“只要这东西世上有的,我就可以去找来。”胤祥忙表态。“北京城外东郊,有一片桑林,林子深处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头。江湖人称‘毒怪’。我知道,他的手里有一只金蟾,用这只金蟾的唾液加上林子西边的尖高山山顶上的一株雪梅,一起煎药制出世上‘最毒之药’,才能解此剧毒。而且在今天午夜之前所有东西都要找齐。只怕你们很难办到,金蟾的脾气很大,轻易不肯吐出唾液,而且它的唾液收集起来亦十分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沾毒而亡。”薛神医紧锁眉头。“可是,如今还只是十月,怎么会有梅花?”胤祥有些不相信。“那株雪梅长得极高,常年开着花,花朵大而雪白,乃吸取天与山的精华而长,但一年只生一两朵。你放心吧,小老儿自然不会骗你。要救你四哥,还是快些去想办法吧,可拖不了多久。”薛神医看了看胤祥,又对着家丁们说,“你们,来几个人准备一桶温水,把这位公子放到水里去浸泡着,小老儿会放些药进去,能多拖一时算一时。你们快点去寻药吧。”屋子里的人忙都答应着出去了。“我陪你一起去吧,教我功夫的师傅和那个常年住在桑林里的怪老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兴许他看在我师傅的面上,会让咱们拿点唾液,反正又不是拿他整只金蟾,这能有什么。”年茉凡跟上胤祥。
      “多谢姑娘。咱们这就快走吧。”
      带着家丁,年茉凡和胤祥一路骑马飞奔到东郊的桑林。“看,就是那座奇怪的竹屋。”年茉凡用马鞭一指林子深处一座孤零零的、全部用竹子搭建的小院落。“咱们过去看看。”胤祥下了马,把马缰绳递给身后的年府家丁。“有人在吗?”“请问,毒怪薛大侠在吗?”年茉凡跟在胤祥身后走进院子。“谁?”屋内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响起。胤祥压下心中的不快:“您是毒怪?晚辈有要事相求。”一个白发老人从屋子内飞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在胤祥二人的身后:“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听说前辈有一只金蟾,晚辈今日来求一点金蟾的唾液。”“滚!说什么求唾液,分明是打我金蟾宝贝的主意。你们这些人我见得多了。快滚!否则别怪我毒怪杀人!”老头自顾自地在院子里的一局棋盘前坐下,看也不看胤祥。“可是,前辈,晚辈真的没有要拿走你的金蟾。不如你去屋内弄一点金蟾的唾液给我,求前辈发发善心,救人一命。”胤祥忍耐着,向老头苦苦哀求。“哼!金蟾睡下了。”老头仍旧不看胤祥。
      “喂!该死的老头!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原来大名鼎鼎的毒怪,是这样一个小气的人呐!枉我师傅还夸赞你,虽然性子古怪,但却一片善心。我看,你真是沽名钓誉、假仁假义!”年茉凡大着胆子说。“善心?哼哼!能用来做什么呢,能救得了谁呢?过去……罢了,你师傅是谁啊?”老头抬了抬头。“我师傅人称‘邪魅书生’,使得一手好剑的麻竹玉是也。”“哦~~原来是他,他倒是和老夫早年是朋友。不过……哼哼!小姑娘,你倒挺聪明,知道用你师傅来说情。不过……你们还是请回吧。我可没有那样的善心。老头突然又变得很和蔼。“你……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我叫你们滚出去,带这么多人来扰我清净!”外面马儿意外地低声嘶鸣了一声,毒怪突然发怒了。“可是……”胤祥还想说什么,被年茉凡扯了扯袖子:“喂,你不如先去采那株雪梅吧,眼看夕阳西下了,只怕时间不多,你四哥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这里有我。”看着年茉凡坚定的眼神,胤祥望了望正盯着棋盘看的毒怪,无奈地带着几个家丁走了。
      “小姑娘,即使你师傅是邪魅书生,我也不会把金蟾抱出来的。”毒怪突然又很温和地对着年茉凡说。“我留下,是陪前辈下棋的。如果我赢了,你把金蟾输给我。如果我输了,随你处置。”“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好大的口气。你没有听说过老夫的名号吗?老夫可是没有什么棋不会下,没有什么人下不赢的。而且老夫在江湖上以恶毒著称,你就不怕我以后折磨你吗?”毒怪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不把年茉凡放在眼里。“是吗?那么前辈敢不敢用这围棋棋子跟我下一局五子棋呢?”年茉凡狡诘地一笑。“五子棋?是什么?”年茉凡于是便把现代的五子棋的下法和毒怪说了一遍。“有趣,听着倒简单。来吧,还没有谁能下赢老夫的。小姑娘,这种棋法是你发明的?”“不是,是我的朋友完颜曦教我的。前辈到时候输了可不许耍赖啊,我的家丁们可都听见了。”年茉凡一年前认识了十四福晋也就是凯特,两人相见恨晚,时常玩在一起,因此也就学会了现代的五子棋。由于年茉凡一向聪明,如今她的五子棋已经下赢了在现代时打遍整个校区无敌手的凯特了。
      “好啊,把棋子都撤了,你执白,我执黑,你先下。”毒怪显然很自负。“晚辈冒昧了。”年茉凡也不客气。一时间,整个桑林里除了落子的声音外,没有任何声响。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年茉凡大笑起来:“前辈,你可输了。”“不行,不行,再来一局,我还不熟悉这玩法……”毒怪像个小孩子似的要耍赖。“前辈,咱们可是说好的,只玩一局,一局定胜负。怎么?难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怪,是这样一个没有信誉的人吗?”“可是……”“好了,前辈,这么多只耳朵都听着呢,你可不许耍赖啊。传出去,江湖上的人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前辈呢。”年茉凡略带撒娇地说。“罢了罢了,没想到今儿居然败在小姑娘手里,真是惭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弄点金蟾的唾液给你。要知道金蟾的唾液可来之不易啊,它是轻易不会吐唾液出来的。而且它的唾液剧毒无比,收集起来很难,你……算了。”毒怪一脸的无奈。年茉凡在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
      “给你,今天只能有这么一小瓶了,再多也没有了。”一会儿功夫毒怪从屋里出来,拿着一个大拇指大小的瓷瓶。“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年茉凡跪下给毒怪磕了个头。“起来吧,小心点,别撒了,沾上皮肤就会中毒的。你走吧,改日再来和我下一局,我必定赢你。”“是。多谢前辈承让,此次茉凡亦胜之不武。后会有期。咱们走。”骑上马,年茉凡从家丁们示意了一下,便飞奔回家了。
      “你可回来了。好妹妹,你怎么把他带回家了?”一进门,二哥年羹尧就一脸着急地拉住了茉凡。“谁?”“四阿哥啊,哎呀,就是你救的那个中毒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外面绰号叫‘冷面王’的那个雍亲王啊。咱们家前儿被皇上划到他的旗下,如今他就是咱们的旗主了,那可就是正经主子,你……”“四阿哥?你是说他是四阿哥、雍亲王?”茉凡瞪大了眼睛。“是啊,二哥几时骗过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已经通知了雍王府,如今四爷福晋正在咱们府上坐着呢。皇上那里也已经得了消息,你啊,若是四阿哥在咱们府里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就是全家陪葬也不够啊。”“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再说我又不知道他是四阿哥。我还救了他一命呢,不然他就死在香山了。”年茉凡有些不以为然。“算了,快进屋去,把这个给薛神医吧。听说,另外还有一人和你一同去寻药的,我只怕他就是十三阿哥。唉……算了,只能小心些了,咱们和四阿哥的命,如今都在薛神医手里捏着了。”年羹尧把茉凡拉进屋。茉凡将手里的瓷瓶递给薛神医,薛神医看了看,冲茉凡说:“看来,你倒是和我哥哥有缘,他竟这么容易就把金蟾唾液给你。”“哥哥?毒怪是您的哥哥啊?怪不得听说都姓薛。哪里,我可是费了很大劲的。耍了点小聪明才赢来的呢。”
      “回来了,回来了。雪梅来了。”外面一片嘈杂。几个家丁搀扶着胤祥走了进来,胤祥浑身湿透,面色苍白,步履蹒跚,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小株雪白的梅花。“快,快把十三爷抬进去,找身干净衣裳给他换上,再备些姜汤来。”见到这么狼狈的胤祥,年羹尧急得大喊。“十三爷,把雪梅给小老儿吧,趁还没有到午夜,咱们得快去煎药了。”薛神医走到胤祥身边,柔声说。胤祥费力地睁开眼睛:“你……你一定……一定要救……”说着他就昏了过去。“快,快把十三爷抬进去。”“快,快随我去煎药。”“把四爷从药汤里拉出来,换身干净衣裳。”“快去通知四福晋,药都找来了。”一时间屋内屋外人声、脚步声纷乱不堪。
      “今日多谢姑娘救了我们家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茉凡忙站了起来。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皮肤白净。一双大眼睛下,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勾勒出她娇美的俏模样,而圆润的下巴又为她填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她穿着大红色的、江宁织金锻缝制的夹袄,却丝毫不显俗气。通身掩饰不住的贵族气势和优雅,使得这个女子即使不开口也能给人一种很有教养的感觉。茉凡想,她大概就是四福晋了:“福晋吉祥。只是凑巧罢了,没有什么的。”“妹妹真是太谦了。姐姐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这是四爷今年去赈灾时,路上给我带回来的血玉的镯子,爷亲自挑的。不如今儿就给妹妹了。虽不值什么,好歹是姐姐一番心意,妹妹就不要再推脱了。四爷是我们雍王府的天,他若有个什么,我们自然也不必活了,妹妹今日是救了我们雍亲王府上上下下千余口人的性命了。”那拉氏拉住茉凡的手,将自己手上戴的一对漂亮的血玉镯子给了她。茉凡看了看镯子,的确很漂亮,看来这个传闻中的冷面王眼光还不错,对福晋也挺好的,去外地还知道给福晋带礼物。那拉氏看着正在端详镯子的茉凡,心想,这个女子虽然年纪尚幼,但却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就是李玉敏那样美的,在她跟前也是相形见绌了。只是不知道爷心里是怎么看待她的,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正是四爷府所缺少的,只怕将来……两个人各怀心事地面对面站着,一时间都忘了客套。
      “福晋,咱们去看看爷怎么样了吧?”小茜出声提醒那拉氏。“恩?哦~~是啊,我去看看四爷,妹妹辛苦了,不如早些歇了吧。改日再请妹妹到四爷府去坐坐,多谢妹妹今日救命之恩了。”那拉氏回过神来,理了理袖子,笑着对茉凡说。“福晋实在太客气了,我们家这些年来,受四爷的恩惠大着呢,我二哥的官也是因着四爷的推荐才能升得这样快。”茉凡忙送那拉氏走出屋子。“恩,妹妹留步吧。我去看看四爷。要是……少不得还要在府上叨扰几日的。我们爷素来身子单薄,这些年又大病小伤不断的……”那拉氏看着茉凡说,意料之中地看到茉凡脸上闪过一丝担心。“福晋说哪里的话,我们是四爷旗下的包衣奴才,主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哪里来的叨扰一说呢?”年羹尧适时出现化解了茉凡被那拉氏注视的尴尬。“亮工啊,还要多久就要去四川上任了?”那拉氏扶着小茜的手走出屋子。“回福晋,蒙皇上和四爷的恩典,让末将一个粗人今日也能做到四川提督(作者提示:有资料说康熙四十八年,年羹尧就已经是四川巡抚了。这些官位,我具体也不大懂,就将就啦。不好意思)的位置。再过半个月,等我妹妹的终身大事定下了,我就带着家小上路了。”
      “你也是太谦了,咱们旗下的人,有几个像你一样文武双全的呢?你四爷以前也时常提起你,说‘亮工这些年是越发地有出息了’。”那拉氏走进云真的病房,薛神医已经给云真喂了药,他脸上的紫色已经褪去,也不再一直喊热、不停地喝水了。“承蒙四爷赏识。四爷的恩遇,奴才自然铭记在心的。”“那就好。只是,你四爷和我,都不希望再有~你一回京,不说先到自己的正经主子这里来请安,反而跑到隔壁八爷府去的事情。”那拉氏直视年羹尧一字一句地说。年羹尧心下一惊,不愧是冷面王的福晋,气势上倒和四阿哥有几分相似,慌忙跪了下来:“再不会了,奴才也是被十四爷拉进八爷府去的。原是要先去给主子请安的,十爷说八爷府上新得了把好剑,叫奴才去看看。”“我是知道你的,你素来是我们四爷府上的人,对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你四爷也没有真怪你,不过白嘱咐一句。将来到了任上,自然也是不能忘了时刻把主子放在心里。你是知道的,四爷从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个性。若是……亮工啊,咱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呐。”那拉氏扶起年羹尧。“是,是,是,福晋说的极是。奴才心里自然只有四爷一个主子。”
      “□□……”床上的云真突然小声喊了一句,把那拉氏要说的话喊了回去。“爷您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拉氏一脸的温柔。“没事了,叫你担心了。我是在哪儿?”“咱们是在亮工的府上呢,亮工的妹妹救了你和十三弟。”“费心了。”云真虚弱地看了看年羹尧,年羹尧忙摆手说“这都是奴才的本分”,云真又转向那拉氏,“十三弟呢?”“回四爷,十三爷为了给您采一株雪梅,山顶上的雪大,滑了脚,摔伤了右腿,又着了些风寒。不过,薛神医已经为他包扎,此刻已没有大碍了。十三爷府上的人也已经来了,等明儿一早就接十三爷回去。”年羹尧接口道。“这就好,留神些。亮工,你去安置吧。这里有我守着。”那拉氏见云真有些闪神,便对年羹尧说。“是,奴才告退。”
      “爷,今儿是怎么回事?”那拉氏为云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爷和十三弟遭埋伏了,估摸着,是爷的那些好兄弟们派人干的。你回去以后叫苏培盛去查查,这些天要多留意十三弟府上有什么异样。那些刺客中,有一个似乎是十三弟府上的奴才。叫苏培盛不要张扬。”“是,我明日回府就去安排,爷歇着吧。”那拉氏温顺地点点头。
      窗外,茉凡带着小喜鹊和小麻雀偷偷地看了看床上的云真和坐在床榻前的那拉氏。小喜鹊:“四爷和福晋他们真是般配啊,一样的,恩……雍容大度,一样的淡定有礼、一样的有气势。站在一起,都跟神仙似的。”“是啊,真是比画上的人儿还好看,小姐将来的夫婿要是能长得像四阿哥那样好看就好了。”小麻雀附和。“恩,不过四阿哥的年纪比小姐大了十几岁,太多了些。而且四阿哥真瘦啊,难道四爷府上穷得没有饱饭吃吗?”年茉凡好笑地敲了两个丫鬟一个一下爆栗:“堂堂雍亲王会吃不饱饭吗?我听二哥说,皇子们都管四阿哥叫‘四和尚’,他大概是吃素吃的吧。而且他们这些皇子都活得很辛苦的……咱们走吧,小心叫别人发现了,到时候说不清。他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姐,小姐,小麻雀觉得四阿哥跟咱们先前见过的八阿哥真像啊。但不是长得像,是……是……奴婢也说不上来。”“是气势和感觉上很像,是吧?四阿哥和八阿哥,都是像玉一样的人啊。四阿哥是如玉般冰冷,八阿哥则是如玉般温润。都是……神仙似的人呐……”茉凡看着小喜鹊打趣地说。“是啊,而且四阿哥和八阿哥都有本事叫别人心甘情愿地听他们的话,我听二少爷身边的张福说的。小姐,我觉得你将来要是能嫁给四爷也挺好的,一则了了老爷的心事,也好叫二少爷放心,二则奴婢的娘说丈夫比自己大得多的比较会疼人,三则攀上一门皇亲,将来二少爷的官就能做得更大了。再说了,奴婢听张福他们的说法,四爷总有本事叫别人怕他,真真正正是个男人!”小喜鹊也来打趣茉凡。“死丫头,竟敢这样取笑我。活腻味了你!想嫁给皇子,哪里这么容易了。竟瞎说。”年茉凡有些害羞。
      他会看得上自己吗?他的福晋们大概都是很漂亮的吧,看嫡福晋的样貌就知道肯定个个都是倾国倾城了。想到这里,年茉凡觉得有些气闷,这个男人难道自己这么容易就看上他了?难道这就是完颜曦说过的‘一见钟情’吗?究竟是因为他在香山的山路上冲自己吼了一声“跟你说过了,爷不是书生”时的气势,还是因为他英俊潇洒的外表?是因为外界对他的种种或好或坏的传闻、众人对他的敬畏和话语间隐含的不得不佩服,还是因为他的对福晋的温柔和用心呢?就算自己真的很敬佩他,甚至是喜欢他,他的身份毕竟是尊贵的皇子,而且还不知道他怎么看自己,要想嫁给他,难如登天啊。
      这一夜,年家的千金小姐难得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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