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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次侍寝(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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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我心悦于你,你可知?”印宽额头碰着陆环的额头,眼神真挚地对着微醺的娇娇女诉说衷肠。
“阿宽,我欢喜。”陆环忽的笑起来,像这黑中明晰的夜明珠。
“欢喜什么?”印宽期待着。
“欢喜你也心悦于我。”陆环温吞地说。
“也?我们的环环可是要说什么。”印宽诱着陆环说出那句。
“我也心悦于你。”
印宽心口悸动,他从环环入宫至今,等这句话,等了六个月,如今得偿所愿,印宽心中软的不行。
中都早春的夜晚也是凉飕飕的,印宽用自己的披风裹住怀里的娇娇女,心动不已地吻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她。陆环也不反抗,似乎沉醉于这比桃花酒还要甜几分的吻。
晚风微凉,动情的两人在这子栖亭相吻,比时间所有名画都珍贵。
直到怀里的娇娇女有些喘不过气了,印宽才放过她,又担心晚风吹多了容易着凉,抱着裹着披风的陆环进了屋内,给她倒了杯暖茶暖暖胃。
等陆环喘过气喝杯茶后,印宽轻轻将她抱到床上,又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两截红烛,在纱帐的左右两边各自放上一截,并点燃。
红烛的微光不刺眼,相反有些温暖之意。暖了帐内,更暖了陆环的心。
“为何要点红烛?”陆环眼神有些迷离,大概是酒性还没消。
“夫妻白头偕老,岁岁长相守。”印宽继而又吻身下酡红着脸的娇娇女。
日上三竿了芷粹宫伺候的人都怕扰了陆环的清梦,她还是被某个重新钻被窝的人给弄醒的。
印宽此时已经上完朝回来,看着陆环还在睡,初春气候还是很凉,宫里还烧着炭火,陆环裹着厚厚的被子。印宽见状又褪下朝服,继而钻进被子里想抱着陆环睡个回笼觉,没曾想陆环迷迷糊糊地被他吵醒了。
“醒了?可以要喝水?”陆环嗓子有些沙哑,只好点点头。印宽又起身倒了杯暖茶端来让陆环饮下大半。两人又窝回被子里,陆环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眼前是印宽,忽的想起昨晚种种,脸噔的红起来,羞愧地把脸埋进他怀里不肯抬头见人。
印宽见她这样不由觉得好笑,怕她闷着,给人拉出来好生安抚了几句,抱着眼下的娇软,印宽又不忍地多欺负了会才放过,陆环被哄的渐渐又有了睡意。
“你可喜欢琼妃这个封号?”印宽边哄着陆环边问。
“嗯?还行吧。”陆环打了个哈欠,脑子还不太清楚。
“我觉得不行。”印宽说。
“哪里不行?”陆环迷迷糊糊地顺着印宽问下去。
“琼妃听着绕口,那时候封我一时心急,我得想个更妥帖的可好?”印宽早就有这个打算,这时候刚好是个好时机和陆环商量,便说出口了。
“好......”陆环是真的困意上头,也没听清印宽说了什么,便又睡了去。印宽也只是轻笑,任由着她睡得安稳。
等陆环再次醒来,都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候,梳洗好本想让小厨房做些吃食,但转念一想还是去了楚沼宫里。
“你来了,我让厨房留了些吃食,过来坐。”楚沼看她来了,让人把吃食端上来。
“沼姐姐可是吃过了,今日起晚了。”陆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腔吴侬软语更添几分娇柔。
“吃过了,不打紧,昨日可以陛下去了。”楚沼打趣道。
陆环红了红脸,低头不说话,只管吃起东西来。楚沼知道她脸皮薄也没继续,特意留了些补身体的菜样,等陆环吃完,谈了会天,又吩咐陆环好好休息。
“今日秭归没来吗。”陆环疑惑,明秭归这几月和她俩混熟了后,就算屿儿不来陪读也经常入宫闲聊,况且今日屿儿早就去授书院了。
“秭归说今日要回明家一趟。”楚沼答。
“明家?哦,我听说今日明家老爷身体不适,应当是回家探望去了。”陆环猜测。
“嗯,你可还记得陈家孙小姐?”楚沼问道。
“记得,今年及笄的那位?”陆环回想。
“正是她,按理说她得了你的赏赐,应该一个月内进宫谢恩的,但因为她之前一直在曙地王府探亲,那是陈年陈相妹妹的夫家,前些日子陈家孙小姐才回来,这几日怕是要准备入宫见你了。”楚沼解释。
“那些赏赐虽是以我的名义送出去的,但一般都是需要皇后面见朝廷命官家属的,还是沼姐姐接待吧。”陆环这些道理还是懂得,中宫还有皇后在,虽是自己送出去的礼,但若是越过了皇后向她一个妃子谢恩,倒是会拉了楚沼的脸面,陆环最不希望就是自己损害了楚沼名声。
“那你也得跟着一起去,那陈小姐我也是有所耳闻,性情很是直率,圈中都知道的,她知道是你送的礼,必然是要见你一面的。”楚沼说。
“那便去罢。可还需要准备什么礼送去吗。”陆环问。
“按理说谢恩是要赏赐些礼的,也不必特别贵重。听闻陈府最近在张罗她的婚事,你可以送些可以充嫁妆的礼去。”楚沼解释。
“婚事?我之前听进宫来的李家夫人说陈小姐性情泼辣,不符合中都贵府娶妻的要求,是哪户人家应下了婚事?”陆环好奇起来。
“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婚嫁人选,陈府才着急,如今竟也没大户人家愿意,陈府又怕委屈了陈小姐,到现在也没定下来。”楚沼说道。
“这个月沼姐姐不是要办赏花宴,除了邀请些贵府小姐,也可以以陛下名义邀请些未婚的青年才俊来,一来赏花宴除了赏花更可以加些吟诗作对的内容,更有趣些,二来也好叫陈小姐和其他姑娘自己挑选心仪的郎君,如此来也不必沼姐姐担心了。”陆环提议。
“倒是好办法,那陈小姐谢恩也一并在那时便好,我等下就派人问问陛下的意思。”楚沼赞同。
陆环见事情有了解决的方法,倒也轻松,别了楚沼回到宫里去挑选赏花宴要送各位夫人小姐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