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是梦是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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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欲坠的大厦倾斜出一个令人害怕的角度，任谁都看得出只要再有丝毫推力，它就会直接倒下，地面宛如枯死的树般到处都是裂缝，这是个遭到巨大破坏的世界。
布鲁茜到达这里后还没看到一个人，她思索着推开一家商店的门，快速地四处找寻信息。
不知从哪儿找出个老旧的播音机，怀着试试的心，布鲁茜打开了它，不是她不愿意再找找其他能获取消息的东西，实在是这个城市的设施被破坏得太彻底了些。
而且，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来源于似曾相识的场景。
伴随一阵沙沙的响声，“超人”“发狂”“避难”等字眼被精准抓出，布鲁茜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她想到超人被脑控的后果。
布鲁茜立即转身就要离开，就在她踏出店门的那一刻，环境猛然发生变化。
“我爱过你，克拉克。”
伤痕累累的身影悲伤痛苦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大都会之光”，不顾鲜血直往外涌的右臂，迎着对方向他投来的嘲弄不屑的目光，他继续说下去，像是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我曾深信你向我描述的未来，它是那样美好。”
苦笑一声，布鲁斯的左手按上了腰带的按钮，声音越来越低沉，“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一切只不过是个谎言而已，我不会再让你伤我分毫。”
布鲁茜早在对方说出这些话时就察觉不妙，试图阻止却被禁锢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巨大恐怖的骨刺从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身上长出来，随着他的体型变得巨大，断掉的右手竟也重新生长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双眼变得猩红，不过瞬间，再看不出对方以前的模样。
布鲁茜眼瞳一缩，握紧双拳，再次企图冲破枷锁，因为她已经认出来了：毁灭日！
蝙蝠侠变成毁灭日后，战斗十分迅速地结束了。
绿气去除了超人的无坚不摧，地上的骨刺直接穿透他的胸膛，血将骨刺染得通红。
毁灭蝠走到超人身边，居高临下地问道，“现在谁才是弱者？”
然后，他又恢复了些许温柔的口吻。
“克拉克，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愤怒，因为这是你干的。”
布鲁茜被动地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重新变回原来模样的对方脸上扬起专属“哥谭宝贝”的微笑，漫步走在支离破碎的城市，然后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感染上毁灭日病毒。
有的不愿意的，就被强制感染；有的体质弱的没挺过去，在痛苦中挣扎死去；有的意志力弱的深陷在暴虐和杀戮中。
即使她停下脚步不跟着前行，视角也离不开对方。
“够了。”
“不，还不够，他们得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才行。”
像是突然间能听到布鲁茜说的话，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不，应该是“The Devastator”喃喃自语。
“要是我能早点发现超人的虚伪，要是我早点给他们注射毁灭日病毒.....”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毁灭蝠将最后一人感染上毁灭日病毒后，布鲁茜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这座“明日之都”，熊熊燃烧的大火将它们蚕食又把整片天空侵蚀成如血般火红。
布鲁茜猛地睁开眼，梦境里的一切仿佛还在眼前上映，她飞快调节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沉默片刻后撑起疲惫地身体下了床。
敲击窗子的声音令布鲁茜无奈地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不出意料看到满脸担忧飞在半空中的某人。
“克拉克，我说过不要监视我的心跳。”
话虽这么说，但布鲁茜还是推开窗子，没有阻止克拉克的进入。
“我只是很担心你，布鲁茜。”
克拉克乖乖地飞了进来，很自然地取了件外套披在布鲁茜身上，声音温柔亲和没有半点梦中那个高傲自负的人间之神的模样。
有点莫名的高兴。
布鲁茜压下上翘的嘴角，坐在椅子上接过克拉克递来的水微抿一口，湿润因恐惧而隐隐发紫的嘴唇，湛蓝的眼睛看向克拉克。
“克拉克，你爱大都会吗？”
即使知道自己世界的超人与那个世界的超人不能混为一谈，但布鲁茜要是在这之后不产生更深层提防与戒备的话，那就不是蝙蝠侠了。
所以布鲁茜试探性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大都会是个很美好的城市，虽然那些危险分子有时候会惹来很多麻烦，但除了卢瑟，其他人也没怎么对我造成伤害。”
听到眼前人乖乖巧巧的回答，布鲁茜却不适宜地想到了以前自己养过的一只金毛。
“咳，卢瑟那边我会尽力帮你挽救下好感，但你也低调点，不要在他面前晃悠，他对外星人的感官一向不太好。”
布鲁茜试图隐藏自己的想法，利用卢瑟来掩盖话题。
“布鲁茜，你在关心我吗！”
克拉克语调上扬，喜悦的情绪在他的眼中清晰可见，傻乎乎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背后的小花怎么也收不住。
“你该回去了。”
布鲁茜冷漠地回答。
克拉克的高兴丝毫没有因布鲁茜的态度而降低，他开开心心走到窗边，还朝布鲁茜挥挥手。
“再见，布鲁茜！”
“嗯。”
目送克拉克离开，布鲁茜也没有再补一觉的想法，她直接钻进了蝙蝠洞。
几番操作后，有关超人的应对计划和危险程度又提升了几层，当然，还有她自己的。
看了几遍后，布鲁茜依然不怎么满意，特别是关于‘要是蝙蝠侠感染上毁灭日病毒如何应对’方面有较大的问题。
突然，她想到了个人。
只是那个人的危险程度在布鲁茜的心中也不低，幸运的是对方仅守着自己的那一片地方，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所以非必要时候她不会主动联系。
然后，布鲁茜直接开通讯联系，又把变音器重新戴上。
没过几秒，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带着激情与男女们的欢悦声传入布鲁茜的耳中，让布鲁茜不适地皱起眉。
“喂？是谁在找伟大的斯塔克。”
“是我。你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托尼。”
熟悉的仿佛得了喉癌似的声音令迷迷糊糊的托尼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自己身上的几个超模，朝房间里的其他人打了个手势，不一会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我们都知道彼此是谁了，就不必再用这个难听的声音跟我说话吧。”
布鲁茜全然无视了对方的抱怨，直奔主题。
“你的绝境病毒能克制毁灭日病毒吗？”
“就是那个丑不拉几，一点审美也没有的毁灭日？”
“对。”
“那得实验一下。你联系我就为这事，我可是扔下了重要的事来陪你的。”
“几次邀请你来旧金山玩，你都拒绝，这次你总不会拒绝来这里吧。”
布鲁茜现在却无法分神去应对他，因为在蝙蝠洞里悄无声息地出现了第二个人。
布鲁茜警惕地盯过去，蝙蝠镖被她紧捏在手里，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她直径走过来，每走一步都有隐隐星光从身上消散，最后她融入布鲁茜的身体中。
布鲁茜倒在地上，整个世界的时间在此刻停滞不前。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不是梦是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