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虫】
①萨沙·凯伊德诺夫斯基的名字取自《环太平洋》切尔诺阿尔法号机甲驾驶员。在本文中,她与母亲均死于VHL综合征(林岛综合征),这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疾病。
②米可拉的名字源自Lube的《Восточный фронт》中的这几句:“А скажи ты мне, Микола,Если Бог и вправду в облаках,То солнце он с востока посылает нам,Нам, нам, весна, весна!(相信我吧,米可拉啊,也许上帝就躲在云后,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向着东方走吧,那-啊-啊,那-啊-啊,春天,来吧!)”
③萨沙的替身名为息肉火炬(Polyp Torch),在一定距离内接触过某人后,该人被碰到的皮肤或衣物处可以生长(寄生)处新的肢体(包括四肢)和器官(包括五官)。萨沙可以将自己正持有的物品转至该肢体或器官持有,反之亦然。该肢体和器官受萨沙控制,亦与萨沙共享触觉和五感。如果息肉火炬寄生的身体受到攻击并产生痛觉,痛觉由被寄生者承担。超出一定距离或时间后,因息肉火炬生长出的肢体会自动剥落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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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话
最后打引号的是日记内容。
重写这篇是因为收到了几条很让我感动的评论。这篇文章的战线拉得很长,十月时我隐隐约约开始在脑中构思一个车臣女孩的形象;十二月时我正式动笔写下了序章;一直到三月,我才完成了这个短篇。中途我曾因为诸多原因将这篇文抛诸脑后:疫情,学业的压力,一些家里的琐事。但回过头来再看,萨沙仍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角色。我喜欢人。在我看来,人是种十分美妙的生物。人会创作、人会经历、人也会生活,人很渺小也很伟大,很脆弱也很坚强;我尤其喜欢经历了许多事后依然能够顽强自信地生活下去的人。在构思这篇文章的结尾时,我曾设想过无数种与阿帕基感情线的推进方式,但最终决定让它在这儿戛然而止。
萨沙并没有改变布加拉提小队中任何一个人的结局,但她仍然在这当中真真实实地存在过,蝴蝶扇动翅膀没有造成风暴,可没人能否定蝴蝶的确地飞过了那么远的距离。
这篇文章当中并没有明显的感情线描述,但萨沙必然是爱过阿帕基的。这份感情究竟有多深厚,有多持久?少女的爱恋并没有随着阿帕基的牺牲而死去,相反,那足以点亮她全部的青春,乃至整个后半生的生命。
总而言之,感谢所有能看完这篇文章的人,衷心祝愿大家,在认识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能够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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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