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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入梦魇 ...
蓝子濯将主屋让给了温酒,如今住的院子却也不小,出了罗玉的屋子行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方到。
身为江南首富,蓝子濯所在院子的防卫着实严实,谢长风不欲打草惊蛇,并未跟得太近。
主人未归前,屋中的烛火并未燃起。
蓝子濯走近,立即有侍卫上前回禀:“庄主,司公子已等候多时。”
司漠唅?
蓝子濯止了侍卫燃灯的动作,将手中折扇摇开,语调中也多了三分热情,朝着屋内信步走去,一面道:“漠唅可是有要紧事寻在下?美男榜揭榜在即,回来得晚了些,漠唅万莫要同我生气。”
当真是天境太子司漠唅!
谢长风蹙眉,天境处西,多是大漠,与大晋交好数十年,也算得上是和睦共处。但这不代表大晋能容忍有实权的天境太子暗访大晋。
“蓝子濯,你要本宫帮你办的事,本宫已经办了,本宫叫你找的人找得如何了。本宫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司漠唅的语气算不得好。
司漠唅来大晋只为找人,找什么人?
蓝子濯道:“漠唅对所找之人所知甚少,蓝家虽是江南首富,商铺遍布大晋,却也难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漠唅莫急,我定当尽心为漠唅找人。”又道:“前两日漠唅受的伤可好些了?我遣人送了些药材过去,也不知漠唅能否用得上。”
蓝子濯说的,正是司漠唅抢白虎,被谢长风落下的伤。
司漠唅自动忽略了后半段话,说:“你的意思是,人可能不在民间,而在大晋宫中?”
蓝子濯但笑不语,
司漠唅微眯着火红的眸子,邪魅的笑意中泛着冷色。
蓝子濯神色不改,以不言胜万言。
司漠唅这才信了蓝子濯两分,下一秒,神色却是一凛,冷声喝到:\"谁!\"。
谢长风眸子微敛,对摸黑前来念酒庄拜访的另一人并未有多大的吃惊。
与此同时,一人满脸堆笑,拱手道:“深夜拜访惊扰了蓝庄主的贵客,还请庄主恕罪。”
是主办美人榜的玉春楼楼主,楼春玉,枫城人称玉面公子。
然而谢长风此刻的目光却紧紧锁在对方腰间的绯红玉佩上,眼中血色渐起。
若他没有看错,楼春玉挂在腰间的玉佩曾在六皇子腰间挂了数十年,更在他眼前随着六皇子下葬埋入了皇陵才是,此刻怎会落在楼春玉手里!
另一边,温酒精神不济,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表字来给心上人念,便恹恹睡了过去。
梦里走马观花,恍若又回到了曾经攻略各路渣攻的日子。凤凰、孔雀、妈宝男一堆一堆出现在眼前,晃得温酒脑仁儿直疼。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警告!警告!宿主精神力超出负荷,警告!警告!
与此同时,温秋几乎在温酒陷入梦魇的一瞬间便屏退了全部下人,温三、温四被勒令严守房门,禁止任何人靠近。
一一接过由江侍卫亲自过过手的换洗用品,温秋表情越发凝重。
床榻上,温酒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汗渍浸湿了寝被,嘴里说着温秋听不懂,却听了无数次的“胡话”。
什么“艹,该死的系统!”、“这也叫爱?”、“不过一条命,赔了又如何!”、“真心?可笑至极!”、“……”
温秋犹记得第一次听见主子爷说这等梦话时的震惊与不解,她自小便被送进清乐王府,平日里虽被主子爷唤作小秋秋,年岁上却是要比清乐王大上几岁,说是看着清乐王长大的也不为过。正因为如此,有时候连温秋自己也分不清,如今的清乐王到底是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主子爷。
犹记得三年多前,一向天真不知世事的主子爷忽然间大刀阔斧肃清清乐王府,温秋便知道自家主子爷哪里不一样了。
她也想过借尸还魂类的鬼力怪神之说,但主子爷的脾性喜好却又丝毫未变,若真要说哪里不一样了,细数下来,倒也只有多了说梦话的习惯。以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总在不经意间流出几分落寞。
温秋敛了心神,不再多想。她能做的,便是替主子爷守好秘.密。
屋外热水送了过来,温秋也未让人进屋。
便是负责安防的江侍卫眼瞧着热水一盆一盆地往屋里送,换洗的被褥换了一套又一套,也不由得多嘴询问道:“敢问秋姑娘,王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温秋自是知道习武之人耳力非凡,因此内围守着的都是些普通婢女,江侍卫这话还是托跑上跑下张罗的温四传达的。
温秋接过热水,只道:“发热发得狠了些罢了,无碍。也不是头一遭了,往日在王府如何应对的,便如何应对便是。”
后半句却是敲打温四,莫要先乱了自家阵脚。
温四了然,又才回了江侍卫。
“王爷发起热来便是如此,江大人无需过分担忧,只是有劳莫让王爷再受惊了。”
江侍卫表示理解,清乐王的身子骨弱人尽皆知,他也见识过了,只是离晋前受了天子之意,该上心的地方多嘴了两句,想来若真有事便是九皇子也会吵闹的,便放了心。
这念酒庄卧虎藏龙,又有了先前温三为司漠唅所伤一事、碧落园刺杀一事,江侍卫对安防自是不敢掉以轻心,也没有多的心思去揣摩清乐王伤病的真假。
内屋,温秋眉梢内蹙成壑。往日里主子爷呓语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今日却已过去半个时辰有余。眼瞧着自家王爷冷汗滤了一层又一层,如此下去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遑论体弱多病的清乐王。
几番思索下,温秋也只得狠心将人叫醒。
“王爷!醒醒。”
温酒此刻并不好受,以凡人之躯攻略数以百计的世界副本,还能满级全身而退,宿主所承受的精神压力早非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否则,人人都是满级攻略大佬了,系统何必被温酒怼得多次怀疑统生。
系统此刻也是急得跳脚。宿主退休意味着系统也能跟着歇息,原则上系统巴不得自己的宿主个个都能成为满级大佬,万年份的kpi 一人拉满岂不爽哉。
“温大爷,想想你的心肝儿宝贝儿云遥!这些都过去了,忘掉渣男!”
画面一转,两军对峙,兵临城下。
一人银甲披身,血满盔甲。
温酒看见自己着一袭白衣束袖装,外罩鹅黄大袖衫,手持一柄千里江山图扇,通体碧绿的扇坠衬得鹅黄大袖越发翠嫩,与金戈铁马的战场显得格格不入。
铁血将军掷刀吃地三尺,沾了血与汗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提气喝到:“恭送太子!”
响彻三军。
太子温酒回眸,朱唇轻启,却未有声发出。
温酒却懂了,他问:“二郎可悔?”
将军战败,太子为质,国之大耻。
画面再一转,曾经的铁血将军不再保家卫国,手持兵符直捣皇城。
霎时间火色冲天,宫中哀鸿遍野。
冷面将军持剑挥向龙椅,撕扯出半寸长的豁口。
一人血淋淋被拖上来,面容有七分形似曾往敌国为质的太子温酒,他狂笑不止:“他三年前便死了,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哈!他死之前听闻心心念念的二郎找了我这么个替身暖.床,吐的血浸湿了床榻,躺进棺材时几近人棍哈哈哈。”
一剑挥下,疯魔的男人忽又变了神色。七分形似的脸上露出一抹凄冷的笑来,说:“二郎无心,太子之位本是二郎的,若二郎为太子,何须我客死他乡。”
将军猛然一怔。
男人狂笑不止,抬手直指将军,道:“没想到吧,温酒早便知道自己是做了你这窝囊太子的替死鬼!温酒死前耳舌皆被割去,苦不能言痛不能喊,唯有一双被挑去筋脉的无力双手,拼了全力写下密信,为无情无义的二郎扫平异己铺平帝王道—”
血溅三尺有余,刺骨的嘲讽戛然而止。
温酒仿佛又回到了攻略任务里,他想起来了,这一世,他是傀儡太子温酒,被爱人亲手送至敌国为质,受尽千万折磨,死无全尸。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感逼得温酒闷哼一声。
温秋又为主子爷换了一身里衣,眼瞧着主子爷深陷梦魇,正无计可施焦灼万分时,温四又报。
“秋姐姐,云公子来了,脸色不太好。”
温秋眉色更沉了三分:“不见。”
“出了何事?你家王爷可还好?”谢长风敏锐地察觉出端倪来。
不待温四回话,便见温酒披着一身单衣走来。
对方眼眸清冷,一双凤眸里宛若嵌着九重天上的孤寂,叫谢长风身形一顿,不敢再有动作。仿佛只要轻微一动,面前的人便会踏云归去。
温酒此刻亦是惊魂未定,从攻略小白到满级大佬退休,他从未陷入过攻略世界的梦魇中,也深知通常陷入攻略世界梦魇的攻略者是个什么下场。
“系统,我为什么会陷入攻略世界的梦魇。”
据他所知,为了保障通关者的“晚年”幸福生活,攻略者每攻略一次,其精神都会被主神系统“涤荡”,防的就是通过过后攻略者放松警惕,陷入数不清的人生中而后精神崩溃而亡。
系统如果有实体这会儿也必定是大汗淋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已经按照最高优先级bug向主神提报。
系统惊讶的是,以前温酒也出现过梦魇,但是醒后便忘,对温酒的“退休生活” 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一次显然已经打破了系统的认知。
温酒语气出奇地平稳:“一般发生这种情况的攻略者,最慢多久精神崩溃。”
系统顿了一下,回复:据共享数据库查询结果显示,最短立刻,最长三年零四个月两天。
三年?
温酒周身泛起冷意,他如今的身体分明没有半分内力,那冷意却叫谢长风这等数一数二的高手都心生胆寒。
江侍卫更是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主……子?”温秋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温酒淡漠的眸子扫过众人,此刻的他如同一具灵魂出窍的空壳。
谢长风原先因为楼春玉腰间悬挂着随六皇子入葬的玉佩而腾升起的怒意霎时间消散化不安和一股莫名焦躁的情绪。
他快步上前,算得上十分无理,紧扣住温酒的手腕,声音有些颤乱:“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念酒庄正牌主人蓝子濯带着一众医师“姗姗来迟”。
“阿酒,听说你病了,可还好?”
看到攻略世界里出现过的面孔,温酒眉梢紧跟着就皱了起来,思绪也略有回笼。
蓝子濯虽有不解,仍泰然自若接过了温酒的冷眼,随后恭恭敬敬行礼问好,与前几日的威逼利诱大相径庭的做法叫江侍卫这个局外人都有些瞧不明白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酒身上。
温酒抬手揉了揉越发揪痛的额,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全无意识倒了过去。
整个念酒庄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温酒再次醒来时,入目便是“云遥”长满胡茬的下巴,嘴里还有一股难以忽视的苦涩味儿。当即便周皱了眉,嘟囔道:“兮风怎的也同小秋秋一般,竟给爷灌药汤子,嘴里都苦成老坛药罐了。”
可瞧着“云遥”一下巴的青茬,又忍不住暗自欣喜:他想必守了我好些时日,总归是有些喜欢的吧。
谢长风放下药碗,随手又端了一碗起来。
温酒方要拒绝,便瞧出来这回不是药,是蜜糖水,便喜滋滋由着心肝宝贝儿喂到了自己嘴里。
谢长风伺候人的手法算不得好,喂得时急时缓,摸不出规律来,极易呛着,温酒一时间又有些怀疑自己昏迷的时候当真是“云遥”伺候的自己么?
谢长风见他喝完了,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温酒此刻虽虚弱,脸色惨白不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药气,眼尾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将病秧子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偏他心情却如冬日暖阳似的,毫无血色的唇翘起大大的弧度,傻子似的。
“兮风可是守了我好些时辰?”
谢长风却问:“王爷这身子是如何拖了这么些年岁的?”
恰逢温秋送了换洗衣物进来,温酒张嘴便回道:“自是我家小秋秋尽心尽力伺候得好。”
温秋脸上也浮着一层倦色,温酒便对自己到底昏迷了多少时辰有些好奇了。
“我昏迷了多久了?”
话音才落,便见温秋一滴莹泪洒落,又恐自家王爷瞧见,连忙抬手擦了去,带着厚厚的鼻音回道:“半月有余。”
一时间,连温酒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半月有余,他竟还活着。尝试呼叫了系统,也未得到回应。先前系统通知自己要消失一段时间去查他身上如今出现的异常反应,但一消失就是半个月,这对系统来说也未免太长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如今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问题确实棘手。
无暇顾及系统,温酒伸了个懒腰,一派轻松问:“美男榜如何了,今年的榜首花落谁家了?”
谢长风伸手将人按回被窝,已是五月的天,庄中清凉,饶是如此其他人都已经换了薄衣、寝被,唯有温酒这屋子里还生着火盆。
温酒是真感觉不到热。
将人塞好,谢长风这才徐徐为温酒讲这半月有余的事情。
清乐王病重,随行的影卫第一时间将消息送到了皇宫,皇帝恨不得即刻启程到枫城,最后派了七皇子前往枫城看望。
“七皇子要来枫城?”温酒面露意外。
谢长风道:“明日便到了。”
温酒不自觉一笑:“七哥来了指定念叨我,兮风可要替我说些好话。”
谢长风并不清楚温酒与各位皇子之间的关系如何,先前贾铮一案牵扯到七皇子时这人脸上曾微不可查地露出过一些别样的情绪。不过此刻看来,两人关系想来是不错的。
却不知为何,心口有些泛酸。
温酒又问:“那美男榜呢?”
“取消了。”谢长风道,他对此榜并不在意。温酒昏迷这半月,倒是让他从罗玉手里把几个倒霉悲催的手下救了出去 。
罗玉并未虐待众人,若是不定时到自己的俘虏面前逞口舌之快也算的话。前日钱刚也传了消息过来,老五已到枫城,他也该换个身份了。
“稍后末将便走了。”谢长风说。
温酒这一次并未像往常一般死缠烂打留人,只点头道:“兮风守着我这么些日子,想必也耽搁了许多事。谢狗贼若是责问你,兮风便尽数往爷身上推,便说是我这病秧子神志不清还不放人。”
“谢狗贼”一出,谢长风实难想到若温酒得知自己的身份,当会如何,忍不住问道:“谢将军当真如此令王爷讨厌?”
温酒呜呼哀哉翻了个身,又连喘了好几口气,缓过劲儿来才有功夫开口,笑眯眯道:“我看脸嘿嘿。”
这便是嫌弃顶着满脸脓包的谢长风丑了。
谢长风心道:你看上“云遥”莫不也是因为一张脸?
这般想,竟也这般问了。话问出口,便觉不妥。
温酒却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①倾国倾城恨有馀,几多红泪泣姑苏。②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③兮风你瞧,尽是些倾国倾城人可塞月的美人,兮风可听过东施效颦?我亦是俗人一个,入得了眼的,总是些美的。兮风若非气质非凡,今时今刻兮风定不会在我榻边。”
他眸中透着一股纯澈,嘴里念着诗,无外乎就想说一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却偏分叫人生不起气来。
“王爷好生养着,末将告退。”谢长风只觉心乱如麻,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所。
温酒掐着掌心,强撑着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瞧着“云遥”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话里带着一丝急意,喊道:“兮风可信一见钟情?”
谢长风脚步微顿,温酒瞧见他极轻地摇了摇头:“王爷,末将更相信日久见人心。”说罢,便再未回头。
谢长风走得极急,急到几个呼吸间人便已经离开了念酒庄,却不知他前脚走,后脚温酒便面不改色吐了一身的血。
许是晕得久了,虽吐了血,温酒人却还是清醒的。
温秋顶着满眼底的青色,里里外外换了三波大夫进来瞧,只得了个“郁结于心”的结论出来,没有法子治,只能劝着人早些想通了心事,再慢慢养着。
大夫前脚走,后脚各式各样的药端了不下三碗进来,便是膳食都是药膳,满屋子弥漫的全是那股子催着人见阎王的味儿。
温酒歇的思绪清了些,遣了温秋去歇息,又才将温四喊到跟前,打听美男榜的事宜。
“王爷昏迷后美男榜原本是未受影响的,谁知前些日子在碧落园死了丈夫的林氏被人发现私通参选男子韦义虎,混乱中又不知是谁踩死了林氏的儿子。还有前些日子伤了三儿的那个奇怪人,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出手了杀了韦义虎不说,又被传出是天境国太子,这可得了,枫城县令都吓疯了,当即停了今年的美男榜。”
温酒挑眉:“司漠唅现在何处?”
“县衙里关着呢,先不说太子的事情是真是假,杀了人是千真万确的。”温四可没忘此人是如何伤的三儿,现下恨不得县令直接将人处死了才好。
这倒是有趣了,林友书死了,跟着死了个捕快,现在林友书的儿子也死了,发妻私通的情夫也跟着死了,死了一圈儿反倒是司漠唅吃了牢饭。
十分有趣。
“林氏又在何处?”
温四皱眉道:“王爷关心这等□□作甚,在县衙养着呢,死了儿子听说疯癫了,县令还等着问话,自是不能让人真疯了,总得问出点什么来,不然前前后后两桩命案,结不了案的。王爷仔细身子,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四儿瞧着这枫城不是什么好地方,自打王爷过来,命都快搭上了。王爷,等明日七皇子来了,咱们便一起回去吧。”
说着,也抹起了眼泪:“王爷不知道,秋姐姐这些日子守着王爷,又应付着蓝庄主,还得哄着九皇子,四儿瞧着都心疼。在晋都,哪能吃这些苦呢,都怪四儿,就不该同王爷说美男榜的事儿,不怪秋姐姐平日里责备我跟三儿不懂事,竟给王爷招灾了。四儿实在该死!”
温酒笑道:“哭什么哭,你家爷还没死呢,犯不着这般早便哭丧,总有你哭丧的时候。行了,让爷歇会儿。”
揉了揉发晕的头,心道:“韦义虎”,这名字怎如此熟悉。
与此同时,一直挂在树上“监听”清乐王动态的罗玉火速杀向蓝子濯院子,隔着老远便喊道:“醒了,表哥,表嫂醒了!”
蓝子濯手中杯盏落地,眉间愁色散去,下一秒,起身立定,满脸的狠厉之色未加丝毫掩饰,冷声道:“通知蓝子濯,他要找到人找到了,条件,也是时候好好谈谈了。”
①《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唐】韦庄
②《浣溪沙》-【唐】薛昭蕴
③《国风·郑风·野有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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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入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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