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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调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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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苏公子那儿刚传来消息,说他明日便回到长安。”那下人低着头站在他的跟前与沈子澈说着。
原本还在为昨日之事发愁的他,一听到此话连忙抬起来了头,激动的说道:“霖泽要回来了?明日?”那下人似乎被沈子澈突然的这一下给吓着了。并没有说话,只是连忙点了点头。
沈子澈看了看那下人,抚平了情绪。“无事了,你下去吧!”他说道。
可正当那下人转身准备离去时,沈子澈忽然叫住了他。“待我去了宫中之后,你便把这封信传给明月楼。同他们说是我给的便是了。”说着便把桌上的一封信交与了那下人。自己上朝去了。
卯时,大明宫内。
“近日,匈奴反抗日益开始活跃,恐又有进攻大唐一事。大唐多年繁荣昌盛,百姓们又安居乐业。若真发生一战,对两国都未曾有什么好处。朕为此有近日有些头疼。在座的各位爱卿可有为此事解决的方案?”唐建宗说道。
“回禀圣上,臣以为对付匈奴最好的方法便是和亲。”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
但这刚说完,便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质疑声。此时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徐大人,你此话说的也太轻松了些了吧!大唐如此荣耀,怎可让我们大唐的公主去那种夷荒之地和亲?况且能不能让两国之间和平还是一码事。可别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大人,你此话何意?历朝历代哪个君主不是以这种方式平息战争的?二者,大唐早已不是第一次和亲。”
“哼,大唐的公主难道不是金枝玉叶吗?若是真去到那荒芜之地,谁知那匈奴会如何对公主。你执着于一者,岂不顽固?”
因为此事两人在朝堂之上因意见不同而吵了起来。让唐建宗烦躁了起来。大声呵斥道:“朕是问你们为朕解决朕的苦恼,不是来听你们两个因意见不合而争吵!”
此时原本就喜静,看不惯老臣争吵的沈子澈站了出来向唐建宗行了行礼又转向那两位老臣说道:“二位前辈何必为此事而动气?依小辈之见,匈奴安分守己了多年,突然躁动必定是有了什么计谋。一来,若是正面进攻必定不行。二者,若是我们考虑方才徐大人所说的和亲之计,虽说在一方面大有可能成功,但也不妨碍有陈大人所说的情况。若需要停止这躁动,便不可用硬的。圣上不妨试试两地之间物质交换。将匈奴那儿有的交换到大唐,将大唐有的匈奴无的交换到他们那。定期交换物质。使两国物质更加丰富多彩。三者,大唐可与匈奴提出条件。若是匈奴与大唐交好多年,大唐便可还匈奴一城池。想来如此之好的条件,他们定不会拒绝!四者,我们可在这期间内练好兵士,待到匈奴若是有一天向大唐发起战争,我们也好有应对之计。臣言尽于此,圣上认为如何?”沈子澈看向了唐建宗又行了一礼。
“臣认为沈大人说的十分有理。在臣的个人之见中,臣十分认同沈大人所说之计。”墨瑾州听了沈子澈说的这番话后急忙的便接着说道,并用眼神会意下了他。
沈子澈见了这眼神连忙躲开了,许是还记着昨晚墨瑾州对他做的那些事。所说是躲开了,可他的眼神中还是隐藏着一丝对墨瑾州的怨恨之情。
“朕也认为沈爱卿所说的有理。你们二人也别再为此事再争论了。不过,沈爱卿,你对此事可有把握?你可知此事危及的可是大唐的江山与百姓!若是失败,下场你可知道?”
“臣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在此臣想与圣上谈一条件,陛下认为如何?”沈子澈看向了唐建宗说着。一旁的墨瑾州听了心里似乎有些震惊。虽说唐建宗是一明君,他人所说之话若是听着有理也会收纳于心,好好思虑一翻。可有些规矩还是得守,像墨瑾州这样与唐建宗关系要好的他,在明堂之上也不敢断然与他谈条件。而沈子澈却如此大胆,堂而皇之的便向唐建宗提条件。
可唐建宗一听,也就只是在脑海思索了一会便豪爽的答应了沈子澈的话。两人之间的行为也瞬间使朝堂之上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沈爱卿大可放心提。只要不过分,朕都可考虑一二。”唐建宗说。
“既然圣上都这样说了。那臣便提了!臣之前所说的一些话,臣只保证,可使匈奴在一定时间之内平定一时躁动,可若是多年之后匈奴侵犯大唐。便可与臣没有干系了。圣上若是信臣,便把此事交由臣去完成。若是臣谈判失败,匈奴执意要向大唐挑起战端。不必圣上下旨,臣定然自我了断。圣上认为此条件如何?”沈子澈似乎心中把握十足的说道。
唐建宗一听,皱紧了眉头。语重心长的与沈子澈说:“沈爱卿,你方才所说的一切朕都不究你其责,朕也并非是不信任与你。可沈爱卿你年少英才,朕舍不得将你送入那危险之地。再者,你乃一文官,对朝政之事恐不大熟悉,此事还是交由他人负责较好。朕也想过了。朕想调调你的官职!是朕当时思虑不周,埋没了人才。沈爱卿,你认为呢?”
沈子澈心头一震,呆滞了一会。才从嘴里吐出几字:“臣,遵旨。”
待此事一了,坐于高位之上的唐建宗便豪爽的说道:“退朝罢!”听了这番话后,大臣们在大殿中沉默寡言并未说什么。一个个也都走出了大殿。可谁知刚走出没几步,人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而对听见唐建宗说要下旨调职的沈子澈却发愣在了原地。直到殿中人人散去之后才默默的向殿外走去,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然而墨瑾州一直都在外头等着他出来。等了多时,好不容易见他出来的墨瑾州一把便拉住了沈子澈的手把他带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沈子澈对于此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仰头看了看他问着:“是你说的,对吗?你就这么厌恶我?”
“是我说,又怎样?不是我说的又怎样?”墨瑾州用手捏着沈子澈的下颚说着。“想知道圣上把你调哪了吗?”
“没兴趣,也不想知道。”说完,就推开了墨瑾州。
“神策军。我想来,我这样待你应是不薄吧!让你物有所值。还能日日夜夜都见得我。”
这一句话似乎触及了沈子澈的底线。他紧锁着双眉,一把扯住了墨瑾州的衣领,大声呵斥道:“姓墨的,你把我当什么了?玩物吗?想让我去哪,就去哪?你以为你有什么能耐?还不是靠你那点关系!无用的废物!”
墨瑾州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回头就是给了宫墙一拳。气着离去了。
末时,回去之后的沈子澈,像是发了疯一般砸了许多东西。下人们第一次见他这样谁也不敢进去。而沈子澈在发泄完后,一个人坐在了角落里,喝起了酒。
待下人们再次进来时,沈子澈早已酒后困乏坐在角落里睡着了。可他们心底明白,沈子澈会这样多半与墨瑾州有关,也与调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