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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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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孰是孰非，你们自己想，自己得出结论。”
说完日向一事后，扉姬讲：
“但我必须得说——别忘了民众。”
宇智波，日向，他们是木叶的民众。
但同时，血继界限的威胁性跟家族报团的排外性，使得他们有别于普通民众。
也使得决事层，如火影等人，格外的在意。
正所谓讨厌一个人，ta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当火影跟忍族——宇智波发生冲突，产生不满的那一刻起。
宇智波本就高的存在感就会进一步提高，越是不满就越是在意，越是在意就越是不满，以至于到最后，他们都忘了：
宇智波的实力固然强大，但跟整个木叶比起来始终是差太多。
其人数甚至不足木叶总人数的一个零头，忍者数量或许可以提高些。
他们都太过于注视着彼此，越是注视就越是在意并放大对方的缺点，以至于无法忍受。
最后独下判决。
为何他们就不能将目光移开，看看同为木叶民众的他人？
对于木叶民众来讲，火影是什么？
对于木叶民众来讲，宇智波是什么？
或者说。
对于木叶民众来讲，他们可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火影死了，那就换一个继任。
宇智波没了，那就换一个替位。
唯一区别只是与之对比，下一个是好还是差罢了。
民众，最是有情，也最是无情。
在这件事上，或许没有比雨之国的弥彦等人更适合做例子。
国家有难时，有人离开，有人留下。
而留下选择站出来的少年，最终也把血洒在这个国家的泣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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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屏幕便逐渐暗淡，然后消失，今天的是结束了。
柱间原本还以为能看到更多，比如扉姬以外的存在，他弟弟们的性转版之类的。
猜测已死之人若是能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也算得上是一个通病了。
而对错，柱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评价未来的事比较好。
以过去的思维来评价未来，或以未来的思维评价过去，本身就是不对等的。
何况有些事情，何尝又不是过于盯着某部分放大而产生不同的观点。
最显著的，显然还是他跟斑的事。
他跟扉间对斑的观点至今只有武力上达成共识，在性情上，斑的凶名传播得过于深入人心
扉间向来是把他的形容当做耳边风，并劝他去看看眼疾，实在不行就找日向家看看脑疾。
哪怕让他亲眼所见，扉间也是一脸冷漠，浑身透露着关我什么事的意思。
再讲，就能得到一句反问：“所以？”
“所以我就该和他和谐友好地相处？”
说这话时，扉间自己都恶心得作了个呕的表情。
斑背后敏感管他什么事？
斑温柔管他什么事？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我接受他？整天说他怎么怎么好，这关我什么事啊？！”
在宇智波斑这件事上，不同观点的他们总是以吵架告终，最后以一人示好而和好。
虽然有些微妙，在得知有血继病的可能性而被两人联手拖去研究细胞时，柱间其实是有点欣慰的。
人都有一个度。
当第一次触碰时，会顾忌，第二次就没上次感受大，第三次就逐渐开始无所谓了，然后一次次，度也就一次次往下拉。
柱间有想过他们今后会和谐共处的可能性。
但。
“死心吧。”
人间清醒如扉间，对此翻了个红眼。
“说真的，你喜欢你的，别强迫别人也喜欢行吗？有时我都怀疑你到底是我兄长，还是宇智波斑的兄长。”
他拖边上的一张凳子过来坐下。
“你总说，我对他印象不好是因为我没跟他相处过，并觉得若是换成我和他，也会像你们这般。”
“但我觉得不能。”
他们彼此的性格决定事情发展。
柱间跟斑最大的共同点是在当时，他们有着同样的理想，但在这之前，扉间就已经有一套自己的方案。
且对于敌人，哪怕年龄相仿，或是更小，扉间的警惕心就跟他的感知力一样稳，在成为朋友之前，他可能就先叫大人把斑给除了。
“能相处不代表我和他关系好了。”
扉间双手抱胸前讲：“我厌恶他，不是嘴硬。”
“你不能拿你自己来代表我，也不能只允许我选择非黑即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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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的三个时期。
初代时期建立不过几年，五影会谈是在斑死后——受九尾被控所启发而抓捕平分尾兽，如今的五大国都处在统一大村彼此磨合的阶段，而等他们磨合好，战争就要开始筹备了。
四代时期的三战结束不到一年，四代火影新上任，需要三代等长老团及奈良家协助一段时间，还有忍族和平民的平衡利益等一大堆东西要学。
后三代时期勉强是摆脱了九尾之乱带来的青黄不接，可作为新生代最强的却是受到两面夹击的宇智波止水，上一代的卡卡西等人又还差点意思，短期之内仍是以修生养息为主。
战争阴影。
内部平衡。
两者皆有。
42
佐助看着河面的倒影，额头上之前被石头砸出的伤看着是好了，但摸摸还是能摸到凹了一块，估计得长段时间。
要不是担心自己走后，幼年的自己应付不过来，重返学校的佐助已经想提前毕业了。
本来在族里，鉴于他是唯一幸存者——鼬暂且是凶手定位，且近期跟止水都被三代叫走——族人对他的态度多少是有些微妙。
前段时间砸他的那个熊孩子就是某个人的弟弟。
“凭什么他能活他们就得死”这个问题就跟他当初问自己“为什么就自己活下来？为什么自己还活着”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在学校，“哪壶不开提哪壶”跟“不要提伤心事”共存。
走街上大人们也是看着，偏头跟旁人嘀咕，跟当年是很像了。
不同的是其中混着敌视，而非全是怜悯。
这倒是让佐助比较好受，紧接着他就想起自己当初因他人怜悯的目光而像逃跑般离开的模样，莫名的就感到了好笑。
然后，对，在南贺川坐着时，鸣人路过了，脏兮兮的，也不知在哪摔的，跟他对视后偏头鼓着个脸。
说到鸣人，最近倒是没有看到他来学校。
要说原因，其实也简单，四代火影之子跟九尾人柱力的身份被同时爆了出来。
但比起前者，民众显然更在意后者中的九尾。
若要形容。
就跟在终末之谷，鸣人说了一大堆第七班，卡卡西，小樱，还有他。
但佐助当时只在意灭族一样。
当注意力集中在一点，并越在意越放大的时候，情绪就彻底上了头。
要求所有人像伊鲁卡老师和一乐大叔那般，终究是有些强人所难。
所以，鸣人也被三代叫去了。
在过去，他最多是遭到厌恶，知晓他的人，或是因他恶作剧的人。
而现在，说实话，三代那边佐助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人敢动手。
虽然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瞎操心。
43
刚喝上一口番茄汤，鸣人的脸就皱了起来，在注视下强撑着咽下去，头立马就偏向一边吐出了舌头。
“好酸啊！”他抱怨，“一点都不甜！”
屏幕后的玖辛奈看了看自己那碗，抿了口，说：“没错，是甜的，是不是你那边糖放少了？”
“嗯？”边上吉乃喝了口，顿了顿，目光移向对面的鹿久。
“我叫鹿丸放了！”
鹿久赶紧说，一夹饭还没到嘴的鹿丸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被叫了？
但在老爸疯狂眨眼暗示下，鹿丸咽了咽口水，打掩护说道：“我认为一勺就够了。”
其实是三勺。
虽然鸣人很用心地抄了，但鉴于字迹……最后是鹿丸默读了一遍菜谱给吉乃抄。
“老师最近叫丁次少吃零食，少吃糖，不然牙齿会提前掉光。”
这是真事，所以鹿丸不怕地拉来做借口。
你觉得我信吗？
吉乃的表情如此表示。
“你们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忘了吧。”
要死！
鹿丸冷汗狂飙。
在一番老师说话你听了我平时叫你你怎么不听的翻旧账言论后，鹿丸饭后踩在凳子上洗碗，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吃酸，牙齿好像同样得掉。
而且他们在换牙。
即无论吃什么，他们的牙齿都会掉。
那么。
他们现在要吃什么牙齿才不会掉？
鹿丸正想着，忽瞥见一道影子投进厨房，转头一看，是鸣人。
他正扒在门边，小心似的冒着个脑袋。
“……”
鹿丸沉默会儿，问：“你要过来帮忙吗？”
鸣人顿时眼睛一亮，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挤在一张凳子上，得亏够宽，塞得下两个小孩子。
那个小屏幕没有跟在鸣人身边，这让鹿丸松了口气，他不太喜欢别人在旁边看着，尤其那人还是个母亲。
鹿丸递了块洗洁精没那么多的海绵给他，免得泡沫搓出来太多溢出来，到时候他们就得擦地板了。
“学校……怎么样？”
鸣人仍是有些小心地问，让鹿丸不止一次觉得人被换了的错觉。
但，怎么说呢？
这大概别人说的寄人篱下吧。
他们的关系没那么亲，又是三代火影安排的借住，所以鸣人做错，吉乃不会说他。
平时都是自己住的鸣人，突然到一个家庭里，也还不够适应……鹿丸敢确定，等鸣人适应了，吉乃的嗓门恐怕又大了几个度。
“还是那样子吧，”
鹿丸想了想，“雏田最近休学了，”又讲，“伊鲁卡老师给了我你的作业本，叫你把汉字都写两行，然后交，等下我给你指出。”
鸣人的表情僵住了。
过了会儿，听着“我不要啊！”的声音，鹿丸再度确认了等他适应，回荡的大嗓门应该是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