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星河》花卜吃手手

35、番外

　　屈柘在秋芸身上才尝到甜头，越加一发不可收拾，他和她说晚上说不定怀孕几率低，可以试试白天。

　　秋芸踩了他一脚，不准他在饭桌上聊这事儿。

　　翌日是周天，岑教授和阿姨在楼下看孩子，云松喊姨妈，晓阳责备弟弟：“自己玩儿，别老麻烦姨妈。”

　　屈柘心满意足下楼的时候，对着岑教授暧昧的微笑，大儿子了然的眼神，小儿子懵懂的面孔，不禁有些发窘。他以为自己忙里偷闲钻了空子和老婆为爱鼓掌，没想到是家里人保驾护航。

　　有一天，岑教授带两个孙子去串门，给阿姨放了一天假。

　　屈柘中午回来，吃了点午饭，问秋芸：“人呢？”

　　她低了低头，害臊地说：“不是你说要白天嘛？”

　　他挑眉，火辣辣地望了她一眼：“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饿了。”他看老婆穿上了睡裙，可真是别有一番风韵。她个性害羞，加上有孩子在家，睡衣都是很保守的长袖款上下装。今天换了水红的睡裙，凸显丰腴的曲线，她仍旧很害臊，披了淡红的衫子，底下白白的两条腿在他眼皮底下晃。

　　两人情热，在房间里如火如荼。秋芸就是这么怀上了双胞胎女儿。

　　她轻轻踢了踢屈柘：“都怪你，要双倍的快乐。穿两件小棉袄不嫌热啊。”

　　过了两三年，云松已经不记得兆琪了，只把秋芸当成亲妈。

　　兆琪回国，晓阳出面和她吃饭。

　　兆琪叹气：“真是难为你了，我想你现在连叫我妈都很生疏了。”

　　晓阳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这就好像吃饭，虽然我没胃口，但为了生存，还是得让自己进食。”

　　她扑哧笑了：“我家里只有秋芸婆婆妈妈，会安慰人，你也学会了，不过用的是你爸爸那种冷淡的语气，奇怪极了。”

　　晓阳说：“姨妈是最讲感情的人，你们谁也比不上。”

　　“你瞧，只要一说她的坏话，你永远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刺。还记得吗，那时候你才三岁，听见二妹笑话阿芸，你的拧劲上来了，竟然连饭都不吃，和我们怄气。别人只当你和她感情深厚，听不得别人说她的坏话。你这一点像你爸爸。只要他发现我们兄弟姐妹欺负阿芸，他一定带她到一边儿去玩，不再理会别人。”

　　那头，屈柘回家，大房间里滚了一床的娃娃，快五岁的云松也瞎凑热闹，和俩妹妹胡闹。

　　秋芸吹了头发，往床上一坐，三个团子喊着妈妈黏上来，云松趴在背上，俩女孩子一人占据一条大腿，任秋芸怎么扒拉也扒拉不下来。

　　看见他进门，一个女孩摇摇摆摆爬过来扯裤腿，秋芸拍另一个的屁股，催促；“去爸爸那儿。”那个也乖乖顺着杆子往上爬，由他抱着。

　　唯独云松，趁虚而入，冲他扬了扬小脸，愣是贴着秋芸不放。

　　两个女孩儿，姐姐叫清清，妹妹唤楚楚。清清镇日带着楚楚淘气，连原来顶顽皮的云松都自愧弗如。

　　清清一肚子鬼主意，脸皮厚，连火爆的兆玗也敢惹，兆玗吃着饭，不提防被外甥女鬼鬼祟祟爬过来抠破了网袜。小孩儿见一个一个洞洞好玩，伸出指头去抠。

　　兆玗将她从饭桌底下拎出来，柳眉倒竖地问：“你皮痒了是不是？”

　　清清笑嘻嘻地伸开双臂，没脸没皮搂住兆玗，甜腻腻地说：“姨妈，我好爱你哟。”

　　兆玗气消了大半，打了几下外甥女的屁股，骂道：“油嘴滑舌的小东西！”

　　孩子们多半怵兆玗的大小姐脾气，唯独清清没脸没皮，就爱往她身上贴，兆玗常骂她属蚂蟥的，见人就巴着不放。然而兆玗又爱念叨她，进门便问清清去哪儿鬼混了。

　　清清笑眯眯钻出来：“姨妈，我在这儿哪。”

　　秋芸问女儿：“你躲里面玩什么？”

　　清清扭着腰，手里抓着小木梳，贼兮兮地转着眼珠子说：“我给表哥打扮。”

　　说着，楚楚推着兆玗的儿子宁晏出门，宁晏的头上用五颜六色的皮筋扎了五六个小揪揪，还别着粉红大花发卡，傻乎乎地说：“妈，表妹说这样好看。”

　　兆玗哭笑不得，抄起清清，去阳台算账，秋芸也不赶上去看，把宁晏的头发解开梳好。

　　兆玗抱着清清回来，这混世魔王仍是搂着姨妈的脖子，一副得意的神色，兆玗说：“魏秋芸，你这是生了个猴子和我讨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