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戏子也有情(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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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练功开始，他是劈柴，挑水又做饭，尽管这些不用他做，但是自小父亲就说过，寄人篱下，你要学会报答人家，人家教你练功，教你唱戏，教你吃饭的本事，你就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报答人家。
所以他看起来瘦弱不堪，皮包骨头，都是表象，其实他力气大着呢。
但尽管他力气再怎么大，也大不过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的红叶。
红叶身姿挺拔高大，身上的肌肉多的是。
红叶捏在黎厌腰上的那一下，让黎厌神经刺激了一阵。
红叶看了看黎厌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耳朵，莫名就想凑近上去吹口气。
黎厌一只手被红叶禁锢着，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你放开，红长官，我跟你又不熟，你这是干什么？”
红叶紧紧的搂着黎厌，让他动弹不得，气急了的黎厌，满脸通红，低着头，一只手还挣扎的掰着红叶捏着他腰的那只手。
尽管他在使多大的力气，红叶放在他腰上的手都纹丝未动。
渐渐的，不久，黎厌就坐在他腿上不动了。
一颗透明的带有光泽的泪珠滴在了黎厌那白色的长袍上，泪珠一碰到衣袍便开始四处延伸蔓延，本来一滴小小的眼泪掉在衣袍上便化成了一个比泪珠大了几十倍的水污。
他哭了。
“你，我就逗逗你，你…怎么还哭了”红叶看了看黎厌白色长袍上的那一块水渍，又跟闹着玩似的说。
黎厌默不作声，也不动。
“你怎么这么爱哭…”红叶跟犯了错的小孩儿似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站起身来，把黎厌放在凳子上，自己到一边站着。
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从小就只有别人哄他的份，根本就没有他哄别人的份。
他也没成想，黎厌居然这么爱哭，他就掐了一下他的腰，他就哭了。
“师兄，你刚刚是不是叫我吃饭了？”凤凤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来找黎厌吃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才师兄好像叫自己吃饭了，但又总感觉是做梦。
凤凤推开门，看到了两个人，难道是师兄会分‖身？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师兄坐在凳子上，一个穿着军装的师兄站在一边。
嗯？他师兄什么时候去当军官了？
嗯！一定是我在梦游！回去再睡一觉就好了。
黎厌就这么看着，刚打开门的凤凤又迷迷糊糊的关上门，回去睡觉。
“红长官请你回去，这里是我家，不是听风楼，你要是去听风楼我不拦着，毕竟你是客人，但是这里是我家，我们家不欢迎你。”说着就起身走去给红叶开门，这是“送神”呢。
黎厌冲着门外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红叶赶紧出去，家里不欢迎他。
“哼，哈哈，黎先生，你长的真的很漂亮，而且唱戏也非常好”红叶走到黎厌身边，在他耳旁，轻轻的说了句话，又顺便做了一下，刚刚他没好意思做的事情。
他在黎厌耳边出了口气，黎厌本就红彤彤的耳朵又顺利的红了几个度。
“走！”黎厌忍无可忍，吐出一个字之后，直接将红叶推出门外。
也推了红叶个措手不及。
红叶被自己推出去之后他就直接把门“哐”的一下，关上了。
两个时辰之后，黎厌又非常准时的在听风楼二楼看到了红叶。
“师兄，前几日那位长官又来了，这次他坐在了二楼天字间”
台后，黎厌正准备准备收拾一下就上场去，这时凤凤从后门走了进来，有点为难的看了看黎厌说。
来这里能坐二楼的都是贵人，都是花了重金的，所以之前坐二楼的人不多，来人都是在一楼。
黎厌撅了撅眉，又放宽了心，他不可能因为那个人，连自己饭碗都不要了。
“凤凤，你在后台等着，千万别去那边找那一群人，乖。”黎厌摸了摸凤凤柔软的头发，嘱托好一切之后，便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台去了。
“看，那天那位长官又来了”
“这不就是证明黎小子唱的好嘛！”
“那位是谁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以前来过吗？”
“当然来过，就前两天，我记得那天天气特别不好，我说叫着你来听会儿戏，你非不来，我就自己来了，那戏都开场了，这位军爷就硬生生的给黎小子打断了，还拿小凤儿作威胁，逼着黎小子唱，当时给黎小子气的，就差没拿起椅子上去打人了…”
“是哦，那天来了之后就没来过啊，我还以为这军爷嫌黎小子唱的不好，就不来了…”
一楼的老百姓纷纷看着二楼天字间那坐着的人议论着前两天发生的事情。
“嘘，别说话了，黎小子不喜欢他，这快开场了，都静下来！”一个坐在前排的小老头开口说到。
那小老头儿，头发花白，矮矮的165左右，还有点胖，就是那老于头儿本头儿。
戏开场了，黎厌穿着不同前几日的浅绿色戏服。
这一套戏服是他自己在布匹店买的布，然后拿回家自己做的。
戏服的内衬是浅绿色的，裙摆处还有两朵浅紫色的花枝做装饰，是一针一线缝上去。
外面是一层薄薄的丝纱，裙摆处还有用白色丝线绣上去的叶子，小巧细致。白色的叶子如同雪白的羽毛一样，从天上飘飘然的掉了下来。
最外面的是一件只到膝盖的褂子，用着仿金丝线绣上去的花纹，肆意又张狂。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巧的团扇，绣着一朵盛开的海棠花，还带着翠绿色的叶子，像是刚盛开就被黎厌折下来，拿来唱戏一般。
黎厌的一出场，惊艳的在场许多人。
“这黎小子真是心灵手巧，自己穿的衣服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上去的，可比那姑娘家家缝的都好”老于头儿看到黎厌这一身行头，都忍不住开口。
“没人说你长的很漂亮吗？”二楼的红叶看到黎厌出场的那一瞬，也恍惚了一会儿，他觉得，上次他穿的那件黄色戏服就已经够好看，够惊艳的了，没想到这次他穿的这件浅绿色戏服更是美的不能言说。
浅绿色把他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嫩，像是刚刚被扒开皮的丝瓜，水润细腻丝滑。
他勾了勾唇，看着黎厌，他视线想挪都挪不开了。
他回忆着，回忆着今天早上黎厌坐在他腿上的感觉，他似乎很轻。
还有他掐的黎厌的那一下，似乎没有掐到肉，会不会真的很疼。
他试着伸出自己的手掐了自己一下，好像也不疼啊，就感觉有那么点痒痒的，那他为什么哭，那不成是痒哭的？
那他也太爱哭了吧！
他今天穿的那一身衣服太好看了，一会儿，收场以后，我想找他玩去。
真的好想把他带回家，只给自己唱。
最后在他强大的占有欲之下，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把黎厌带回家藏起来的想法。
“你们先回去了吧。”红叶伸出手向后摆了摆了，让跟随他副官及那些士兵先回去。
他要留下来，陪着黎厌玩。
“我一个抬头便看到…”黎厌跟着自己的台词做动作。
一个抬头便看到，红叶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他没看错，红叶居然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突然蹦出了这个词：含情脉脉…
黎厌赶紧转移视线，躲避红叶的含情脉脉。
正在含情脉脉的盯着黎厌的红叶看到黎厌那躲避的眼神，忍不住的嘴角含笑。
他怎么这么可爱，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呗，躲什么？看我这绝美容颜又不要钱…
就算收钱，也不能收你的钱呐…
“不能进去，戏已经开场了，便不能中途……啊…”听风楼外传来凤凤的叫喊声，声声之中都带有着怒气，对外面那个大呼小叫，强行闯入的人非常不满，后面只听一声惨叫，凤凤便扑倒在了地上。
“老子花钱买了票，凭什么不让进去，听风楼是你家开的？”强行闯入者的声音粗噶，一听便知道是一位壮汉。
楼里的人一听不妙，就赶紧冲了出去，只见凤凤到在地上，手上有一道血淋淋的鞭伤，皮开肉绽。
“啪！”风夹杂着鞭子声狠狠地抽在了凤凤的后背上，在鞭子离开凤凤身体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凤凤后背上的那一道血痕，鲜血淋漓，皮开肉绽，那人抽的不轻啊！
“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你管个屁事！”那壮汉将牛皮软鞭收回缠好，握在手里，也没有刻着避开那粘着凤凤血的鞭条。
“嗯？我没听错吧，你说这听风楼不是他家的，难道是你家的？”红叶邪魅般的一笑，下一秒便抡起拳头冲着那壮汉打去，速度极快，如同瞬移一般，一眨眼间便来到了壮汉面前。
那壮汉也不知所云，就只是低头将鞭子挂在腰上的一瞬间，红叶就极速的跑了过来，几乎不给那壮汉反应的时间，就打了上去。
一拳打在壮汉的肚子上，然后又迅速另发一拳，打在了壮汉眼睛上，“不行，只打了你一只眼睛，不对称啊！等等，爷爷这就给你安排个对称的造型！”红叶说着，就又出去了一拳，打在了那壮汉另一只眼睛上。
那壮汉的两只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我cao你奶奶的，老子打你，还他妈还手，找死玩呢？”那壮汉不顾浑身的疼痛，站起身来，拿出长鞭，势要接将红叶打个四分五裂，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妈看了都不认识！
“来，打吧，爷爷让你打，尽管打，爷爷不还手！”红叶看着那人的狗样，轻蔑的笑了笑，嘲讽的说着。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血性，转瞬即逝，下一秒便冲着红叶冲了过来，一鞭子挥舞在红叶面前，好笑的是红叶以极强的反应能力躲开了，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打在红叶身上，那人仍旧不服，又是一鞭子挥舞，他定睛一看，红叶早已不见，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看热闹的人们就是一个抱着受伤小孩的戏子，一看没有红叶的人，壮汉顿时就乐了“哈哈，这是打不过？就逃跑？这不就是个废物吗？哈哈”
“爷爷只说了不动手，可没说不动脚不动枪啊，孙子！”壮汉后面传来了一声年轻男子的声音，壮汉暗叫不好，刚刚转过头就看到迎面飞来了一只脚！没错就是脚，那只脚直接将壮汉踹到在地，红叶把他按在地上，手持一把手\枪抵在那壮汉的头上。
“不是，我就好奇，我穿着军装在你面前转悠了一会儿了吧？你怎么就眼瞎看不到呢！哦，想起来了，我都把你在眼睛打成这个狗样了，你当然看不到了！”红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你去警察厅叫人！你，你，你过来把她给我摁住！”红叶挑了几个长的比较壮实的大汉过来摁着壮汉。
随即又走到了黎厌很前，把怀里晕倒了的凤凤抱了过来说“你先去台上把戏唱完，我带他先去部队，一会散场之后，我叫人来接你。”红叶递给了黎厌一个放心的眼神。
“不行我也要去！”黎厌当然不能放任红叶把凤凤带走了，他也要跟着去，其实他没有不信任红叶，他一是担心凤凤的伤势，在一个就是他跟红叶不熟，不好意思太麻烦他。
这么小个孩子被抽了那么好几鞭子，任谁谁受得了啊，就算是个成年人，也不一定能撑住。
“不行，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戏已开腔，必须唱完！我派人来接你，一散场就带你去见小门童，别担心，我不会把小门童吃了的！”他空出一只手来，抚摸了一下黎厌的后脑勺，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黎厌关了听风楼，一直在后院照顾凤凤，中间红叶也带着部队里的军医来了几次，给凤凤看伤情，就这样一来二去几个人也便熟络了起来。
红叶也如愿以偿吃了黎厌做的几顿西红柿鸡蛋面。
这天红叶把今日的军中事务处理完，就来了听风楼听戏，一大早上就坐在二楼，看着下面的戏台，时时刻刻都等待着黎厌上台唱戏。
“师兄，红长官来了！”这次红叶来听戏，二人对他的态度的转变可谓是非常的大，前几次要么是惊恐要么是厌恶，但自从那次红叶救了凤凤，摆平了事端，又帮黎厌找了军医给凤凤治伤之后，红叶在二人心里的好感度就蹭蹭的往上涨。
“好”黎厌换好了戏服，画好了彩妆，便上了台。
台上唱着，楼上听着，一个唱的好，一个听的认真仔细。
收场后，黎厌赶紧就下了台。
“师兄，没发生什么事儿吧，红长官没跟以前一样闹事吧？”凤凤一早就在后台等着黎厌了，黎厌一出来，凤凤就抱住黎厌的大腿当挂件。
“凤凤你先起来，你去凳…”
“当然没闹事了，闹事儿可不是我的风格，除非这里有什么事儿让我闹。你个小没良心的！”
红叶支着脑袋倚靠在墙边，又用带有一点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黎厌。
眼中带笑，嘴角也自然上翘，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对自己非常的自信。
边说着边伸出手指敲了敲凤凤的头。
“啊…红长官，我们听风楼早上的戏已经散场了，要吃中午饭吗？我给凤凤做鸡蛋面。”黎厌温柔似水的目光转移到红叶脸上，可能是他救了凤凤的原因，黎厌现在看他越来越顺眼，今天中午竟要留下他吃饭。
“哼。”凤凤轻哼了一声，赌气一般躲到了黎厌身后，抱着黎厌的腰，从侧边探出一个小脑袋瓜儿。
“黎厌，你长的真的很漂亮！没人说过吗？”红叶看着黎厌脸上的表情，坏坏的一笑，笑出了声。
“有吗？一般般吧，可能是我父亲基因好，我父亲长的好看。”黎厌听到后扬了扬眉，便脱口而出，说完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在红叶看来，黎厌脸上越是傲娇越是气急败坏他就越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他，喜欢他脸上的表情，喜欢的他的一举一动，喜欢他的情绪，更喜欢他动不动就赶自己走。
越是这样，红叶就越是喜欢。
但是现在黎厌似乎不会气急败坏了，也不会赶他走了，还会把他留下吃中午饭。
可能是因为他喜欢红叶，自打第一次听黎厌唱戏就喜欢上了他的声音，喜欢上了他的功底，还喜欢上了他面对强权不为所屈，要不是因为他身后的这个小师弟，他又怎么会面对他，而放任他，在那一次强闯进来听戏。
第二次见面，他气的把门摔上了，还差点砸到他，于是他就翻墙进去了，还吃了他做的饭，不过他做的饭确实挺好吃的，还抱了他，而且他特别轻，对他来说，黎厌像个玩偶一样轻。
然后他就喜欢上了黎厌做的饭，好像还喜欢上了黎厌的整个人。
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知道他不想离开黎厌，想把他带回家，只给他一个人唱戏，这好像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黎厌，我又饿了，你做的鸡蛋面真好吃，我还想吃，还有那个碟子里…”
“好，昨天我买了西红柿，今天给你们做西红柿鸡蛋面”
红叶话还没说完，就被黎厌抢了话语权去，只能倚靠着墙，看着温润如玉，呆萌萌的黎厌。
”小师弟，你先回屋，我跟你师兄说两句话，我保证绝对不欺负你师兄！”红叶也没听黎厌废话，只是有弯下腰看着探出小脑袋来的凤凤，说到。
边说着还伸出了三根手指做了一个发誓动作。
凤凤晃了晃脑袋，表示自己不想走，虽然这位红长官是个军官，也虽然眼前的这个军官救了他，但是他还是不想走，他还是有一丁点儿害怕红叶欺负黎厌。
没有为什么，有就是他长得有点凶……虽然他真的很不应该有这个想法的。
“小师弟别着急拒绝，你先回屋，下午小红再来的时候，给你拿糖！”拿糖哄小孩子，绝对会听话，如果不听话那就是一块糖不够，要一堆糖。
虽然他很想吃糖，但是师兄比糖重要多了，他不能丢下师兄自己走。
于是他乖巧的晃了晃脑袋，表示拒绝他的贿赂。
“凤凤乖，你先回屋，师兄跟红长官说两句话，然后就给你们做西红柿鸡蛋面好不好？””
黎厌拍了拍凤凤的头让他自己先回屋。
听到黎厌的话，红叶有趣的挑挑眉轻笑了一声。
他也有专属称号了。
红长官
虽然这个称号有点生疏
，但是有个称号总比没有强的太多。
凤凤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师兄自己在外面独当一面，眼神里满是祈求黎厌把他留下来。
最后还是被黎厌还说服了。
“好了，凤凤走了，红长官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吗？”
他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妆，把脸上的彩妆都卸掉。
没有湿布，他就先把头上的发簪摘下来，再去洗脸盆边洗布。
“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鸡蛋面，还有那个碟子里的菜”
红叶开门见山似的回答，黎厌没有想到，他还以为红叶是要找他去哪里唱上几台戏。
“当然可以，红长官，我刚才说了啊，等我换了衣服就去给你们做西红柿鸡蛋面”黎厌很爽快的就答应了，顿了顿又说“对了，昨天我买了土豆，是要做土豆丝儿的，你吃吗”黎厌想起昨天散场后他在附近蔬菜摊上买的土豆，又大又好。
“不不不，黎厌，我想你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吃你做鸡蛋面，不是西红柿鸡蛋面，我觉得鸡蛋面比西红柿鸡蛋面要好吃……当然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黎厌汗颜，不一样吗？就是一个放西红柿，一个不放西红柿而已。
黎厌就想知道，放西红柿和不放西红柿有什么区别，也可能是人和人的差距，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口味，他喜欢鸡蛋面很正常。
“好，红长官我先去换一下衣服，等我把这戏服换下来，就去做饭。”黎厌揪了一下衣角，冲着红叶晃了晃。
“你别走。”红叶一拽黎厌的胳膊，瞬间就把黎厌拽到了自己跟前。
“哈…啊…”黎厌没站稳，踉跄了两步，幸好红叶及时把黎厌拽稳了，要不然黎厌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也是这一拽，拽的黎厌细长的胳膊生疼。
红叶握了握黎厌的手腕，发现黎厌的手腕他两根手指头就能圈过，甚至还空余了一大部分。
红叶又动了动，于是就变成了，红叶一胳膊搂着黎厌的腰，一手抓着黎厌的手腕。
“红叶，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这个动作很奇怪！”黎厌看了看红叶搂着自己腰的手，突然的发现这样的距离，他们似乎很亲密。
“哪里奇怪了？”红叶又搂着黎厌腰往后走了几步，然后一个翻身，把黎厌抵在墙上。
被红叶的这一番操作，黎厌的脸红了，羞羞的低下了头，耳朵也红透了，看上去还十分滚烫。
看到黎厌的反应，红叶笑了笑，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就是往墙上靠了一下，他脸怎么还红了？而且耳朵也那么红，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
“黎厌，你低头干什么？你害羞了？”红叶抬起头把黎厌的脸扳了起来，打趣的看着满脸通红的黎厌。
“滚呐，你才害羞了呢，你赶紧放开我。我去换衣服”黎厌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去推搡红叶。
红叶似乎纹丝未动，还是那个姿势搂着红叶。
“黎厌，你别挡了，你挡起来，我也看到了。”
“黎厌，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自打第一天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黎厌，你让我动了情，你要负责任。”
红叶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眼神真挚，表情看上去似乎也挺严肃的。
红叶搂着黎厌腰的手开始摸索他衣服的布料，似乎是有点小紧张。
“红叶，你能不能别闹了，你怎么能喜欢我？”
“红叶你是军官，你不怕这种事被人知道之后再军营里出丑吗？”
“你不怕这个变成别人威胁你的把柄吗？”
“两个男人是没有感情的！”
见红叶认真了起来，黎厌也开始认真，但还是用手捂着自己红彤彤脸。
他不想正视红叶，他怕自己脸更红了，红叶误会。
红叶听了他的话被没有丝毫放弃。
他只是顿了顿接着说“黎厌，两个男人有没有感情，是不需要让别人认可的，我们自己认可就可以，还有不是有个词叫日久生情吗？”
“也许你可以考虑考虑我！那个凤凤只是你的师弟他不会阻止的，你也没有媳妇往这方面想。
“红叶，我是没有妻子孩子，但是我有掌握自己的另一半的选择权，你不能…唔…唔…你…你…干…”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戏子也有情(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