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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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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相遇的小公园分开,古辞目送易心知进了一号楼的门禁,才转身回自己家。
“一一,家里有收拾过吗?需不需要我去帮忙?”一进自己家门,古辞先给易心知拨了语音电话过去。
俩月没住,家里不收拾一下的话不好休息。
“秋姨收拾过了。”易心知踢掉鞋子,光脚走到阳台,窝进了虎爪榻榻米沙发里,看向对面楼底。
“你在干嘛?”对面,古辞拉开北向的窗帘,仰头看了看。
楼层太高,什么也看不到。
“歇着。”蜷起双腿,易心知这才看向这个阔别两个月的家。
大而空旷,熟悉的安静,带着常年累积的依赖感。海边那所房子是美好,这里才是一成不变的安全港。
“一一。”电话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古辞幽幽叫她。
“嗯。”
“我过去陪你?”不确定的口吻,古辞有些忐忑。
易心知的世界是封闭的,两人一起的日子她一直在哄骗着她走出来,一旦回去,她怕两人又回到原点。
我千百次想要离开你,可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她想起那天她念起的这句话,当相处有了距离,当甜蜜冷却,她不确定易心知还能和昨天一样愿意和她亲近,还是像那时候一样,选择缩回自己的世界。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传来易心知的声音,“你一会儿要做什么?”
古辞不知道她什么意思,顿了顿才回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大概去洗个澡。”
“我也是。”电话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易心知的声音,像录音棚里一样,没有杂音。
古辞想说一起吗,这要在海边民宿里,她也就说了,可现在对着电话,不知道易心知的表情,话卡在喉咙不知道该不该说。
“古小辞。”对面轻轻叫了一声。
古辞双手捧着电话小心翼翼:“嗯,在呢。”
“一切没开始的时候说再见,是选择,得到了再甩开,是伤害。”听筒里传来衣服磨蹭沙发的声音,易心知动了动身子,才继续,“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别怕……她听出了她的紧张,知道她在怕什么。两人走到这一步她再退缩,早干嘛去了。她要这么做,连她自己都会想甩自己一耳光,强行虐情,她有那么多感情可以这么消耗吗。
古辞捧着手机呼出一口气,压了压喉头正想开口,易心知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洗完澡做什么?”
“嗯……今天搬家挺累的,洗完澡就上|床睡……躺在床上和一一聊会天,然后睡觉。”古辞说着说着,突然明白了易心知在做什么,她在一步步引导她,这是一通恋人间的电话粥,说些普普通通的事,无关紧要的在做什么,要做什么,甜蜜平淡。
“天冷了,我院子里的花都落了,小白怕冷,家里还没通暖,它这会儿已经去霸占我的床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我看院子里有露水,进门的小路上有枯草,我鞋都湿了,林严谨帝这次没那么严谨,小路上的枯草没有除。一一,你有没有打开行李箱整理一下,我累得都不想动,三个行李箱全摆在门口,只能明天再管了。”领会到易心知的意图,古辞一改刚才的小心翼翼,嘴碎的跟代丛悦一样。
易心知话少,她总要多说一些才好。
对面,易心知抱着电话弯了弯嘴角,“我不用自己收拾。”
易大小姐第一次有了小姐做派。
“啧,我这是找了个傲娇千金富豪女朋友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电话里传来身体摔在沙发上的声音,易心知不用想也知道,她又风情万种的斜倚在了沙发上。
“确实有千金。”易心知伸展开双腿,眉头舒展,“你明天做什么?”
“嗯……”古辞懒懒靠在沙发上,扬起手背将茶色微弯的长发甩到颈后,撑着颈子想了想,“研究下剧本,找找时间方便的导演,嗯……再看看是不是能拉个赞助。一一呢?”
她放松的“嗯”声带着轻熟女性苏润低柔的嗓音,含着一分轻叹,多了三分欲气,听的易心知手指发麻,半天没有回话。
“一一?”
“嗯。”她嗯的时候,好像就是个单音节,可古小辞就算短短的嗯一声,都是魅惑的声音。这差了四岁,好像差了一个等级一样。
“想什么呢?”
“没什么。”
“那你明天做什么?”
“写剧本大纲。”
“简大编剧要上线啦?”
“嗯。”
“要写多久啊,什么时候煲爱心电话粥不打扰我们简大编剧创作呢?”
“都不打扰。”故事入了脑,落笔中间断开对她来说并不影响。
“那……明天有时间一起吃…晚饭吗?”一一起床晚,上午时间短,还要工作,想想还是晚饭合适些。
“好。”
“那……去洗澡么?”
“嗯。”
“洗完澡我再打给你?”
“嗯。”
“那一会儿见,我的一一大宝贝。”
“好……”易心知应着,顿了顿,“古小辞?”
古辞边打着电话边往浴室走,听她答应了,正想挂电话,易心知一叫她,她赶紧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在呢宝贝儿,是不是舍不得我,不然开视频给你现场直播啊~”
腻死人的称呼,调戏的语调,不知羞的话,很古小辞。易心知红了脸,抿了抿唇才开口,“这才是健康的关系,我没有退缩,别乱想。”
海边的俩月太过甜腻,古辞为了迁就她,也为了打破她的壁垒让她习惯两个人的生活,天天和她腻在一起,除了粘腻什么都没有,没有工作,没有事业,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去做,只有恋爱,这样的日子美好中带着不现实。古辞是为了治愈她的封闭孤僻,才无法像其他人的正常恋爱那样,她也需要努力给她一个正常的生活,有工作,有生活,有朋友小聚,有外面缤纷的世界和有意义的事情。
她一直游离在世界之外,可古辞的生活原本是正常的,和这世界千千万万的人一样。她不能一直束缚着她,让她也陪着她窝在一方小天地里,说好听些是世外桃源,其实就是华丽的牢笼,消磨时光,无所事事,荒废一生。
回来,分开。她坐在这里一直想的,并不是重新回到自己封闭的世界,而是如何努力做到给她一个健康的恋爱关系。写剧多年有一个好处,她能脱离其中站在上帝视角冷静剖析,不偏向自己,给古辞一个正确的,健康的关系。
她们有自己各自的事业去忙,每天煲个电话粥,一起吃个饭,或许她做不到陪她逛街,但可以偶尔的,她去她家,或者她来她家,两人渡过一夜甜蜜,就这样渡过这段恋爱的时光。等到时机成熟,水到渠成,她们互许终生,穿上婚纱,步入婚姻殿堂,真正的搬到一起居住。
这是她和她的剧本大纲。今晚是一个开始,明天,她们会一起出门吃个饭。
“嗯。”电话这头,古辞低头笑着,认真应了一声。
其实这一夜,她并没有适应两人分开,小白折腾了一天,晚上不跑酷了,窝在古辞床上睡觉,她和古辞洗过澡后抱着电话闲聊,睡着后意料之中的又住进了小白身体里。
古辞的房间内,她睁开眼爬出被窝,猫爪点开古辞放在枕边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摁了挂断,将手机叼到一旁床头柜上,又重新回到枕边,琥珀色的猫眼在黑暗中细细看了古辞很久。
这张脸,明媚温柔,成熟精致。她睡着的样子像含苞的百合,微启唇瓣,眉眼舒展,安静恬然。
黑暗中,她将小小的猫头凑过去,在她唇边浅浅一吻。睡着的人被猫儿柔软的毛扫的痒了,轻哼着蹭了蹭枕头,睡梦中呢喃,“一一好甜。”
易心知眨了眨明亮的双眼,猫身熟练的钻到被子里,紧挨着她胸口躺下,听着她的心跳,很久才舍得入睡。
回来第三天,古辞上了第一节柔道课。海边第一次夜里带易心知出门,代丛悦跟的太紧让易心知以为有坏人尾随,当时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乔凉之,易心知说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乔凉之会柔道。这她可不能输。
原本以为天天健身保持身材,身子骨肯定受得了这强度,古辞高估了自己扛摔打的能力。林墨给她找的柔道教练那是六亲不认严师典范,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要靠脸吃饭的演员,也不管她吸不吸收的了,看她平时也锻炼,基本功只教了她怎么做,让她回家自己练,剩下的一个小时那真是争分夺秒实打实的教学,拧她胳膊抻她腿儿都不带眨眼的。
等她练完了,镜子里的自己再不是来的时候花枝招展的模样了。一身熨的平整精神的运动装草草挂在身上,利落扎起的马尾歪歪扭扭,明媚成熟风情无两的脸跟煮过一样,原本优美的脖颈上黏着横七竖八的碎发,挺秀的脊背都疼弯了。
这还哪是一一心里那个宛若天仙的姐姐,都成阿姨了!
她忍不住佩服乔凉之的忍耐力,练武这活儿根本不是单单一个苦,而是挑战身体极限,折磨四肢百骸!
洗完澡爬出柔道馆,古辞身心俱疲,备受打击,蔫儿嗒嗒的瘫在车椅背上,任凭林墨给她系安全带。
易心知接到林墨的微.信消息,早早的下楼在地库门口等着,看到古辞的车到了,没等车开进地库,先一步把她捞了出来,扶着往自己家走。
“一一怎么来了。”古辞披头散发,头发还湿着,懒懒挂在她肩上。
“至于跟乔凉凉较劲?”易心知看她皱着眉头走路,捞着她的腰刷了电梯卡。
这女人,什么劲都较,这也要比。
“别说了,你女朋友我现在脆弱的很,只要柔情蜜意不要苦大仇深。”古辞趴在她脖子里嘬了嘬。
易心知艰难捞着她的身子出电梯,走到家门口晃了晃她,“看着,密码。”
“848520。”古辞浑身疼,反应迟钝,张口就是自己家密码。
“我说我家密码。”易心知哭笑不得,抬手就着她仰起的头托了她下巴帮她扭头看向房门,“就竖着这一排摁下去再摁上来。”
摁下去再摁上来?古辞看着她258852的摁完,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她,“你不会连自己家密码是什么都没记吧?”不然直接告诉她密码是什么就行了,这层楼只有她一家,又不怕人听到。
还真被她说着了,易心知只记得怎么摁,完全没去记过数字。
“电梯卡拿着,以后苦大仇深需要柔情蜜意的时候就过来。”
一本正经的现学现卖,古辞眨眨眼,趴在她肩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一小可爱太可爱了!
“嗯~一一邀请我进家门了呢,好开心。”
又是“嗯”,从鼻间发出,带着气声,一分叹息三分欲气,易心知手一滞,稳了稳才扶着她进门。
成熟女人的叹息声都这么欲,真是要命!
要命的不只这一声,一会儿就是此起彼伏了。
易心知家很大,进门两边是两个挑高的鞋柜,正对面四米开外才是玄关,拱月形镂空的,月中挂着个流线形长长的布艺玩偶,月下一方白色的长桌。玄关往左走是一个泡沫拼图地垫的大空间,北面墙上挂着电影幕布,南面落地窗前放着两个大大的榻榻米沙发,一个能坐俩人,沙发旁边放着VR游戏眼镜和设备。泡沫拼图地垫五颜六色,中间有片镂空的地方,安装着孩子玩儿的小火车轨道,还有遥控赛车跑道。
易心知看她好奇,陪着她看了一眼,才带着她右转到了客厅里。客厅里的曲面电视比左边游戏厅的幕布小了一半,四处全是玩具,布偶的,橡胶的,公仔,毛绒玩具各式各样,和古辞在乔凉之视频里看到的一样。
客厅很大,南北通透,两面窗户全是落地窗,北面放着个极简的大书桌,上面除了电脑就是公仔玩具,前面转椅椅背上有腰枕,想来是易心知偶尔在那里写剧本。南面落地窗前是虎爪榻榻米沙发,外加一个按摩椅,看来是她休息的时候喜欢在太阳光下小憩。
“观赏完了?”易心知等她视线转了一圈,才扶着她坐到沙发里。
“我家有个小院子,改天带一一去看。”古辞看了一圈,觉得自己家唯一能比得过的就是她家有院子。
易心知看了眼玄关的方向,贴心的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古辞看她那动作就知道不简单,也往玄关看了眼。玄关后头,几何螺旋的青灰色楼梯若隐若现,通往楼上。
“你家不会……还有个顶楼花园吧?”古辞苦着一张脸,问的牙疼。
“摆设而已。”易心知怕伤了她自尊,想了想才答话。
其实她经常上去,躺在躺椅上看星星吹风。晚上楼下遛弯的人多,她不太喜欢下楼,就在小花园溜溜。
古辞直接蔫儿了,趴在易心知怀里半天没起来。她这可真是献丑了,就她那十平见方的小院子,四个都比不过人家十分之一,她还大言不惭的让人去逛逛。
“我喜欢你的院子,你打理的,有意义。”看她受了打击,易心知揉着她的头发安慰。
古辞不为所动,闷在她怀里呼出一口浊气。
“这些对我可有可无,你别太在意。”
能不在意么,这是一百五十平和五百一十平加一整个顶楼花园的差距!
“我是傍了个小富婆么。”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傍的好。我感受不到它有什么乐趣,你来替我享受,正好不浪费。”易心知理着她半湿的头发,语气平静。
感受不到乐趣。是啊,这所有的外物,包括她吃的穿的,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一切如空,曾经的她只是将一副躯壳停留在这世上而已,哪怕千百遍的从这个客厅走过,她或许连茶几上的花换没换过都不知道。
“我带一一享受,一一不陪我的话,我也觉得没乐趣。”古辞说着,翻身仰躺了,疼的她低吟了一声。
“嗯~”
易心知听她一声呻|吟,插在她发间的手一抖,猛的抽了出来。
她的声音太苏太欲了。
“怎么了?”
“没事。”
“你脸怎么红了?”古辞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易心知没回她,躲开她的手,转移了话题,“你哪儿疼?”
“哪儿都疼,一一啊~”古辞看她不像生病了,听她关心,立马梨花带雨。
易心知抽了抽嘴角,等她蹭着身子坐起来窝到她怀里,先给她揉了胳膊。
“嘶……轻点儿,扭着了。”古辞埋在她怀里埋怨。
“别学了。”
“不要,就学!嗯~~力道刚刚好,就这么按。”
又嗯!
“嗯~”古辞被按的舒服,从鼻子里舒了口气,懒懒的靠着她。
易心知咬着牙一寸一寸给她疏导胳膊上的筋脉,听她一会儿一声鼻音鞥声,听到最后手指发麻头皮发紧。
“你能不能不出声。”
“嗯~?”古辞昏昏欲睡,慵懒的哼了一声,仰头不明所以的看她。
茶色的双眼迷离朦胧,眼尾的睫毛轻轻颤着,双唇微张,露着粉嫩的颜色。熟女风情,古辞在一声鼻音轻哼里给升华到了极致。
易心知下意识咽下一口气,烟霞瞬间烧到了耳根。
古辞这下不昏昏欲睡了,看她用力咽口水的模样,疲惫的脑子瞬间清醒。
眨了眨眼睛,她选择装傻。
“我疼嘛,还不能叫出来缓解一下。”
古老师的演技,毫无破绽。易心知审视的看了看她脸色,看她皱着眉头咬着嘴角,眼睛都疼湿了,抿了抿唇没再让她别出声。
“我轻点儿。”
“太轻了没效果,我忍得住,疼疼就好了。”古辞一副我见犹怜努力隐忍的模样,泛着水光的眸子央求的看着她。
易心知点点头,正要继续,古辞柔柔弱弱的又开了口,“帮我把风衣脱了吧,胳膊抬不起来。”
易心知没法,一手揽着她,一手给她脱外套。
古辞洗完澡换了身衣裳,里面穿的细织贴身羊绒衫,修身贴服,描绘着她娇好的身形。易心知低头单手帮她脱外套的时候,她挺了挺身子方便她动作,不着痕迹的挺到了易心知脸上。
看易心知脸唰的红成火烧云,古辞歪头埋到了沙发背偷笑。
黑色修身的羊绒衫软软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子,两寸高的衣领贴服在她颈上,托着她长长的颈子,她一歪头,颈骨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衣领下,像指引着视线一样。易心知视线扫过,一路向下,越看越热。
暗黑色系配上古辞的身段,成熟撩人,太诱惑。易心知口干舌燥疯狂抿唇。
“腿也疼,一一给揉揉。”古辞赶在她渴死前开口打断了她的深陷,折起腿央着她给揉。
“……好。”
嗯,声音都哑了,看来一一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古辞偷眼看了看耳根绯红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她服务,没见易心知对她有什么反应,现在看来,她还是很有魅力的,一一喜欢她的声音,也喜欢她的身材。她和一一的“性”趣之间,就差了一声“嗯”。看来这柔道没白练,以后还可以多练练。
“嗯~,轻点儿。”易心知的手才落下,她就故意的趴在她脖子里哼了一声。
哼的易心知手一抖,直接定住了。
“怎么了?我不能喊疼啊?”古辞大灰狼全面上身,装的那叫一个像,楚楚可怜,委屈巴巴。
易心知没法,硬着头皮下手继续。
古辞表演艺术家的称呼不是白来的,表演过度车祸现场根本不会有,易心知再下手,她就搂着她的脖子吸气,手捏着她后颈跟着用力,时不时的咬着嘴唇露出一丝“隐忍不住疼”的鞥声。
终于,几轮过后,易心知心疼的开口:“别忍着,嘴唇快咬破了。”
古大灰狼点头如捣蒜,还不忘感激的看她一眼。
于是……
“嗯~疼~~。”
“啊~嘶,就这儿,一一用力……揉开就好了。”
“啊~嗯……力道刚刚好,一一好棒。”
古辞一边轻启朱唇娇吟,一边“疼”的直往易心知脖子里钻,嘴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她的脖子,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烧红的颈子上,出口全是引人遐想的话。
“嗯~一一手指好厉害,好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凑到她耳边,趴在她耳朵上呵气如兰。
易心知一忍再忍,指尖灼烫,喉头像烧着了一样,干的发痒,听了她这话更受不了了。
“古……古小辞,你渴……渴不渴咳咳咳,咳咳……”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说完直接咳开了。
“不渴,很舒……服。”古辞嗤笑,唇瓣蹭着她耳垂。
易心知:……
古辞你这个骗子!诱受!大灰狼!
“你……唔……”
质问的话没说出口,古辞直接捧过她的脸来,吻了下去。
“一一,我刚洗过澡~”半晌,她勾着易心知仰躺下去,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