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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占卜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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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居,
店外简朴而庄重,店内却是另一番风景,不似其他店面,倒像是普通人家的大厅,一张长桌,两把椅子放在朝门口方向,两边各有几把椅子队列摆设,没有任何的人。
白墨言看完之后感觉似曾相识,看向绯辞,没想到的是后者此时也正看着他。丹凤眼的眼底似乎藏着不少的忧郁,四目相对,这对白墨言来说是个考验,毕竟上一次对视就发生那种事情,一想到这,白墨言迅速转过脸,但是脸上的燥热一旦升起就久久不能降温,感觉像一个炸弹随时会炸。绯辞看着他的动作,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不经意微微上扬,被白墨言撩过几次的绯辞试图掰回一局。佯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什么事情让太子殿下如此脸红。让我来摸摸这会不会褪色。”说完伸手就想去摸一下白墨言的脸,白墨言的脸真好看,一副天生的帝王相,眉宇间尽是英气。白墨言闻言,嗯哼了一声。绯辞手还没够到他的脸,却被白墨言给拉住了,许是太过用力,绯辞被拉进了白墨言的怀里。被一下子拉进怀里的绯辞一脸懵逼,正挣扎着和白墨言拉开距离,白墨言却抱得更紧了,绯辞耳边有声音传来,“别动,头一回这么主动,本太子要抱久一点。”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感觉。顿时绯红漫上绯辞的耳朵。
“……”靠,我居然忘了这人是多么的不知廉耻。
“咳咳”,故意发出的咳嗽声打断了白墨言的想法,“两位公子来我这小小的占卜居干嘛?”两人听到声音,绯辞连忙推开白墨言,连忙整理自己的面纱,似乎在遮掩什么,白墨言却因为绯辞在一瞬间推开自己,于是不满地看着绯辞,绯辞却装作没看到一样,径直看向声源处。“声源处”是一位公子,他头戴面纱帽,身着一身深色长袍,袍上有墨竹相配。
“公子,我们偶然经过这里,发现来这里能够解决当前自己的疑惑,所以没有经过允许就私自进来了,是我们的不对。还请公子见谅。”绯辞深鞠一躬,慢慢的解释着。“我是绯辞,他是白墨言。”
来人嘴角微微上扬,“无妨无妨。”走近一张座位,坐下,“来者即是客,站着也也累了,快坐下吧。”
白墨言满脸地不满和不悦,然而绯辞却没有看到,他只能默默地生着闷气。闻言就一声不吭地走到来人对面坐下,死死地盯着对面这个头戴面纱帽的男人。而后者却将其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绯辞在白墨言身边的座位坐下了,刚坐下不久,就将自己一进来的疑惑说了出来。“公子,你这占卜居布置怎么和别的地方的占卜有一点不同啊?”
占卜居的主人有点好奇,“别的地方?公子可还去过哪些地方?”
占卜居主人抓重点的方式让绯辞有一点懵,绯辞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也去过什么地方占卜。“没,没有去过。”
占卜居的主人哦了一声,似乎放下了什么。似是担忧,又似是疑惑。然而就是这一声哦,让白墨言格外地对他小心谨慎起来。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占卜居的主人东方卿,”东方卿补充介绍道,“占卜居,天下大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是来占卜居占卜,占卜一件事就要根据占卜事件大小来拿一件最重要的‘宝物’来换,所以两位是否决定来占卜?当然‘宝物’可能不是真的宝物。也可能不是实物。”
白墨言闻言,“那东方公子能否确切地说说宝物是什么?”不经意笑了一下,就算白墨言长着一张帝王相,有时候他笑起来也可以像极了一个邻家大哥哥一样,阳光开朗,无比亲近。
“嗯哼,”东方卿浅笑了一下,“这倒是个好问题,你也是第一个问我这样傻问题的人。”
东方卿话刚落,一旁的绯辞也笑了起来,而白墨言眉毛拧到了一起,紧紧地握着两个拳头,仿佛能在下一刻爆发出来,但是他的教养让他忍住了。
“宝物吗?每个人觉得重要的东西不一样,所以宝物也不一样。”东方卿解释道,“那两位还占卜吗?”继而看向两人。
“当然。”白墨言和绯辞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两位客人在这里等等,我先去准备准备。等下我的仆人会亲自来叫两位的。”东方卿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后屋。
待东方卿走后不久,白墨言直勾勾地盯着绯辞,嘴角勾起一道风景线,许是被盯得久了,绯辞被迫转向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太子殿下,看着本公子干嘛?是本公子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白墨言笑意渐渐漫上眼角,“有啊,公子脸上可是还有一个面纱呢,这面纱可真不赖,竟然遮住了公子的绝世美颜呢,让本太子着实难受,一天不能见到公子的绝世美颜,本太子就一直难受。看看,这里的心都难受好久了。要不这样,公子来摸一下看看它会不会听你的话,安静一会。”说完下一秒绯辞的手被抓着放到了白墨言心脏处。白墨言心脏处“砰,砰……”声音随手掌传到绯辞的耳边。
绯辞一时间更加的觉得这人不知廉耻,想着把自己的手收回时,没想到白墨言握的更紧,绯辞拗不过他,“太子殿下,松手!这不符合礼法。”
“不符合礼法?”白墨言噗嗤一声,“公子和本太子相处这么久了,还不清楚本太子的想法吗?”
“不!知!廉!耻!”绯辞涨红了脸,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没办法,本太子从见到你开始,”白墨言继续说道,“不知廉耻怎么写,本太子已经不知道了。”
“……”
后屋,
屋内装潢良好,一幅画挂在其间,并且画面上很少有灰尘,看得出来其主人用心良苦。如果仔细看画的话,那是一个即将出征的将军,他意气风发,眉宇间尽是英气,画上的人特别像那个在外面“不知廉耻”的白墨言。
屋内两人一站一坐,“主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站着的人见自家主子这么高兴,随口问道。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