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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节 狂躁症 ...

  •   陈碧荷得了躁狂症的消息,越穿越神,最后竟然传出了精神病。为此,何晓晴不得不讲这件事说给董事长听,想看看她有什么高见。
      董事长办公室里,当何晓晴一五一十的将陈碧荷的事情讲给夏微听时,夏微的眼睛都直了。她就像被惊吓到了似的,整张脸上,所有的五官都愣怔了。
      “你说的是真的,小荷真的得了躁狂症,躁狂症是什么病症。”
      “具体什么病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犯病的时候听吓人的,自己跟闹别扭,自己跟自己打架,对话,骂人,还摔东西。为此,有很多人说,恐怕是她满脑子里出了问题。”
      何晓晴用手指了指脑袋,毫不犹豫地说着、形容着。
      “会不会是压抑得太久了,突然就崩溃了,之前看她总是沉默寡言的。”
      “是啊,我也这么想。之前我们猜测她应该是那种人,可这么长时间了,她几乎没跟我们替出什么条件。即便提出来了,也是很正当的,能够理解得小事。”
      “是啊,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同她交往这么久。”
      “哪您的意思是,我们该为她做点什么?”
      何晓晴试探性地征求董事长的意见。
      “做什么?带她去看看病吧。”
      夏微觉得如果想要帮她做点什么的话,还不如带她去看看病呢。如果说一个人的脑子除了问题,就一等要帮她修正好。思想和灵魂也是一样,也已太久,就会错乱。
      “也行,哪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要么精神科也行。”
      “为什么,为什么要看这两个科?”
      夏微觉得她应该是神经除了问题,但神经紊乱并不是精神病。
      “我亲眼见到,她说话回答问题的时候,用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男生,一个女生,着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双重人格。”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一句,同时,何晓晴和神秘兮兮地轻声继续道。
      “而且他还跟我说,她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是她父母从小将她当成男人养,所以他的身份证上才写着男性。”
      “她是这么说的。”
      “是啊,她似乎也并不避讳自己性别这件事,虽然除了我们之外,这还是秘密,但她也似乎并不担心我们知道。”
      “哪就奇怪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夏微两手抱成拳头,放着自己嘴便抵着,让下颚和同五官得到暂时的轻松,眼神,随意地看向一处,心神放空。
      “我当时很冲动,想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呢,想看看她到底是男人和女人。”
      “男人女人不主要,主要的是她到底是谁,她可能会是我前世的妹妹的吗?”
      何晓晴看着眼神中更加沮丧的董事长,知道她寻找妹妹的那颗心一直都渴望着。或许她也很希望陈碧荷就是妹妹的,尽管她德行欠缺,品行不好,她依旧默默地,不远不近地关注着她,关心着她。
      这就是亲情的力量,机关这亲情已经过季,成了前生后世的记忆,但她依旧想要点亮她,燃烧她。
      “对了,袁总不是认识一个心理学医生吗?美国才回来的,前几天帮肖特助介绍的那个男朋友。”
      “对哦,你不说我道忘了,你跟袁弘联系一下吧。”
      “哪小荷姐那边。”
      “我会亲自打电话,让她来深圳。”
      “是啊,您亲自打电话,她会更喜欢。”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何晓晴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正准备推出去。一抬头,肖蒙蒙和袁弘一起轻敲了几下门,然后站在门口。
      “董事长怎么啦,不舒服吗?”
      “啊,没有,肖特协助,给董事长煮杯咖啡吧。”
      肖蒙蒙很不高兴地看了何晓晴一眼,心里不满她对自己的指使。毕竟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蔷薇国际,还比她高一大截,就凭这一点,她就有权力看不起她何晓晴。
      就算董事长在器重她,她也依旧没有权力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哼!”
      “哼什么哼啊,董事长累了,喝咖啡提提神。”
      何晓晴是故意气肖蒙蒙的,就因为她平时太过于耀武扬威了。所以趁自己得宠,也神气神气。
      “去吧,蒙蒙,给袁弘也煮一杯。”
      董事长明显是站在何晓晴一边的,看着她俩斗法,也不生气,只是很随意地摆摆手,让她们都先出去了。
      因为陈碧荷的事情,也正好想要找袁弘,这么巧她就自己来了。夏微觉得,那就顺便在商量商量吧。
      “怎么啦?”
      坐在董事长的对面,两个人个这张老板台,想要更近距离地靠近,袁弘只能让上半身趴在老板台上。看着董事长,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处的眼神。
      “小荷的事情,正好也跟你说说。”
      “小荷,她怎么了?”
      多多少少,袁弘也知道董事长和这个已经认了的妹妹之间的事情。因为不了解,也不敢多谄媚,只能老老实实地听着,看能不能帮董事长答疑解惑。
      “小荷病了。”
      “病了就是看呗,什么大事。”
      本来有点紧张的心里,突然间就轻松了。在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一般的病症,董事长不可能这样紧皱眉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什么病,严重吗?”
      收敛心神,袁弘还是一脸认真地问道。
      “躁狂症,”
      “躁狂症,躁狂症是什么病。”
      刚开始她吓了一跳,随后又不得不潜心聆教地往前探了探身,莫名地看着夏微。
      看神态,她是比夏微还是不懂,毕竟夏微还曾经学过医。虽然没走上从医的道路,在医学病历上,浅识拙见也比她袁弘多。
      “应该属于精神疾病当中的一种,严重的话,就应该是精神分裂了。”
      “啊,是这样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了这病呢。”
      袁弘一个月前刚见过陈碧荷,觉得她看上去好端端的,突然引发这样的病症,的确惋惜。
      “这种病,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换上的,如果不是突然间搭脑受到刺激的话,多半是隐藏性的。”
      “你是说... ...”
      袁弘觉得说是家史会不会有点太不尊重人了,毕竟董事长夏微,已经认了她是妹妹。虽然这个妹妹还不能完全落实,但仅凭姐妹这层关系,自己也不能什么话都讲的,得有余地。
      “听小晴说,自大认识齐力后,就突然间这样了。齐力在时有说有笑得,齐力一走,就疯疯癫癫了。自说自话,自己还跟自己打架。”
      “齐力,不就是那个跟小荷妹妹一见钟情得东北菜馆的老板吗?难道起因是她。”
      “说不上,但终是与他脱不了干系的。我们不说了,听说你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带她去看看病吧。”
      “噢,你怎么知道,医生是我的表弟,头几年我帮他在美国找的学校。现在学成了,见我回国,也跟着回来了。”
      “行,哪你帮着联系一下吧,去之前,最好先了解一下,像小荷这种情况,是否可以催眠。”
      “催眠,就能治这样躁狂症吗?”
      “不是,是我像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噢,明白,明白了。”
      说道这里,袁弘才真正明白了,董事长所说的别的事情,依旧同她想人前世的妹妹有关。
      既然董事长这么像知道,她这个做下属的也不能无动于衷了。赶紧给表弟打电话,稍微咨询了一下,病同时定下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过去,得到可以随时就医,随时催眠的特许。
      “可以了,搞定了,给小荷妹妹打电话吧。”
      “好,我来亲自给她打。”
      看着夏微,袁弘知道她对那个前世的妹妹是非常上心的,只是陈碧荷的突然出现,扰乱了她对妹妹的期待。促使她在陈碧荷是不是妹妹这件事上,耿耿于怀。
      又一种情感,叫做责任,不管是前生还是后世,只要记忆里面还有的,就可以毫无心机地发挥出来。只是,董事长夏微的这份责任,还落实不到正地方。
      陈碧荷,有可能是妹妹也有可能不是。为了能在正是后,随意地走进或者脱身,夏微很聪明地选择了不离不弃,又若即若离,不很亲近,也不会太疏远。
      偶尔表现一下关心,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中以及工作上的难题,还是可以的。
      说到底她还是个善良的有钱人,所以她不看重外表,只凭内心。只要陈碧荷还像认她这个姐姐,即便最后证实了她不是妹妹,想必她也不会完全拒绝的。只要陈碧荷安分守己,别贪婪成性,她一准会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帮助道她的。
      袁弘很了解夏微,跟了她差不多十几年,差不都自己的青春和最好的岁月都是在她身边着色的。所以也特别关注董事长夏微这个人,当然也学会了她平时的沉稳和不卑不亢,同时还学会了如何运用好自己的勇气和胆量。
      夏微是她的学习榜样,当然也可以是一家人。一个月前刚认的姐妹,更让她们感觉一家亲了。
      当着袁弘的面,夏微给陈碧荷大了个电话,电话里面,陈碧荷的生硬听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
      “喂,宫廷御厨,我是陈碧荷。”
      “小荷啊,我是姐姐。”
      “啊?姐姐啊,好久不见了,想你了。”
      说着陈碧荷的声音就变了,哪感觉她应该是哭了。不知道为什么,电话这端,夏微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然后开始疼痛。
      “姐姐也想你,听小晴说你生病了。姐姐忙也照顾不到你,要不你来姐姐这里住几天。”
      夏微试探着,不想让陈碧荷又什么思想负担。但凡又谨慎障碍的人们,都是害怕别人的另眼相看,所以就特别的介意别人的而眼神以及语气。特别是病情较轻,不发病时,还是个正常、健康病人的人。
      “真的啊?哪姐姐想我什么时候来。”
      陈碧荷显然很高兴,从她的反应上判断,此时的她精神状态还是挺正常的。起初还有点担心,她不能自己来的夏微,考虑还是让何晓晴去接一下。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让小晴去接你。”
      “好的姐姐,哪明天我在家里等小晴。”
      放下电话,陈碧荷很高兴,上次好不容易去了趟深圳,没想到就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中午吃饭,就被袁弘请客请回了广州,为此她也不得提早回宫廷御厨,讲自己原有的计划和想法都给落空了。
      回来以后,又遇上齐力这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男人,本酒郁郁寡欢的心情。突然间就绷不住了,于是开始开始吵闹,自己跟自己打架,而且频率更多,声音也更大了。
      她知道,自己打架的声音惊动了店里的员工,所以躁狂症的事情也北她们穿得越来越严重。后来还又有人传说自己得了精神病,昨天,何晓晴来,从何晓晴的关心和试探中,就已经可见一斑了。
      今天姐姐主动打电话,说让自己去深圳,肯定也与自己这段时间的不开心有关。不管时病也好,精神错乱也罢,反正能去深圳,能走进姐姐,就会让自己很开心。
      多少天来的不痛快,一下子就阴转晴了。阴郁,难眠,悱恻,胡搅蛮缠的自己,瞬间就灿烂了。太阳出来了,身心都跟着温暖了。
      在陈碧荷坐在何晓晴的车里,前往深圳的途中,她突然间感觉内心有一种非常好的预兆,似乎姐姐,回让自己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收获,或许是金钱上的,也或许是情感上的。
      无论是哪方面,都让她很喜欢。毕竟又更多的金钱,是他梦寐以求的,但亲切的情感,也是她渴望的。
      既然他和她都高兴,那么喜悦就会流露出来。今天的样貌不用想,一定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般的。
      “小荷姐,今天你的状态不错,是因为要看到姐姐了吗?高兴的。”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在每一次想到要见到姐姐时,都会有种心情愉悦的感觉。曾经,对生我养我的父母,一奶同胞的姐姐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是吧,那就是说,有些东西是自然生长的,而不是诱惑。”
      何晓晴这话,纯粹是在敲打陈碧荷的。陈碧荷也听得出来,但却不介意。跟何晓晴也相处一段时间了,也多多少少地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是个快言快语的爽快人。坦荡又豪放的她,像极了东北人。
      “要说诱惑这东西,是多方面的,有谁敢说自己从不别诱惑,也不贪婪,没有任何欲望,那是不可能。只要是人,都会贪婪,也都会又欲望,那就只能看贪婪的数目大小,欲望的本身是不是会伤害到别人,来判断对错吧。”
      “说的也是,从这方面看来,你的精神没问题。还说的头头是道的,这么清晰的思路,就是我也不一定能完全了解呢。”
      一边开车,何晓晴一边对陈碧荷的精神状态做出初步的判断。
      “小晴,你是不是也相信了别人说我是神经病的传闻。”
      “没有,只是那天我看到你的样子,有点担心,所以就回去跟姐姐说了,姐姐打算带你去看病。”
      “管它,有病就看看,没病就当去答疑解惑了,反正姐姐百忙中还能这样关心你,你不领情。”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聪明。”
      何晓晴回过头来,很肯定地点点头。开车的路上,她得顺便说服陈碧荷,这是她得责任,更是任务。要不然就陈碧荷着性格,说是要带她去接受心理医生的检查和催眠,还不得闹起来。在惹得董事长姐姐,从此就不想在管了,拿酒得不偿失了。
      何晓晴这个人,最大得长处就是能设身处地地位别人着想,这是她得善良,也是多管闲事。就因为她爱多管闲事,所以董事长夏微才愿意将她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她去做些她不便做,可又有点想做的,模棱两可的事情。
      讨好领导,在领导面前谄媚,何晓晴自有一套与众不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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