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六章 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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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菵……”
“不要出声。”织姬还想说什么却被菵川大断，乌尔奇奥拉盯着两人道：“已经太迟了。”
“已经有入侵者进入虚圈了不是吗？”
“没有用的，你们的力量就如蝼蚁一般无法阻止蓝染大人。那些你们所谓的伙伴们很快便会全部阵亡，难道还在等着他们来救你们吗？”
“什么……菵川小姐！难道说……”织姬抓住菵川的手臂急切地问道，菵川没有回答她，倒是乌尔奇奥拉先开口：“你的同伴已经进入虚圈了，那个叫做黑崎一护的死神。”
“黑崎同学……来救我……”
“织姬。”菵川出声唤道，织姬抬头看她眼里有些慌乱。
“为什么要……”
乌尔奇奥拉正要上前，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撼动，这一次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空气里波动剧烈的灵压，菵川转头看着乌尔奇奥拉道：“怎么？不去查看一下吗？”
乌尔奇奥拉面色未动，空气慢慢沉寂下来。
“不要做无谓的妄想，这里你们是无法逃出的。”乌尔奇奥拉漠然开口，菵川却面色一变，忽然间从原地跳开，顺手将织姬也一同牵扯出来，白色的墙壁轰然炸开一个大洞，从里面走出的正是葛利姆乔。
虽然被废去了一只手臂，但是葛利姆乔现在的神情看起来却很是愉悦，目标瞬间定在还惊慌不知所措的织姬身上，待到菵川反应过来想要护住织姬之前便他便已经闪至织姬身旁，异常粗鲁地扯起她一直胳膊道：“跟我走！”
“等——”菵川的呼声还未出口，葛利姆乔已经带着织姬从房间中消失，还站在门口的乌尔奇奥拉皱了皱眉头，但是在他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之前却先拦到了欲要追身而上的菵川面前。
“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让开。”
“与我正面冲突的胜算究竟有多少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菵川虽有不甘，但是她明白乌尔奇奥拉的话的正确性。
不可以自乱阵脚。
当然她也没有妄想过乌尔奇奥拉的警告只会停留在口头上，当她被带往虚夜宫的主殿时。
不过令她真正意外的确是在她进入主殿的大门之后所见到的那个立于大殿中央的身影。
“市丸副官大人。”
“阿勒，我知道了，你去吧。”
乌尔奇奥拉礼节性地点头，瞬间消失在菵川身边，无声无息。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吧？”银瞧着菵川微笑，大约是沾染上了大殿里的阴森寒意，菵川只觉得手脚在一点点冰冷。
“你为什么会在这？”
“呐，怎么说呢，说实话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呢，但是，感觉如果不用这个话题开个头的话，可能会一直沉闷下去——我们之间的话题貌似少得可怜呢。”银看起来好似无奈地耸耸肩，菵川望着他胸口感觉到了一丝闷意。
“怎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菵川咬咬唇，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嘛，既然这样就由我来说好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呢，能够安安静静地两个人谈话，或许过去在静灵廷时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现在想来似乎有些可惜啊。”
“你……”
“那么，我们来聊聊家常好了，也许以后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啊，或许会变成最后一次。所以，请珍惜现在的时间吧。”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阿拉，难道还需要我解释吗？我想乱大概也与你说得差不多了呢，那个孩子一直都很难让人省心啊，总是会担心她一不留意就说出一些让人困扰的话。”银转过身拾级而上，每一步都很是缓慢，那通向上位王座的阶梯极长，几乎很难让人望到顶端，不过正是由于这样的居高临下才会使得占据那个位置的人更让人难以仰望。
他就是这样踏上通往上位的道路，没有犹豫，没有回头，最终也只是留给她一个背影而已。
“为什么……”
“嗯？”
“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追随蓝染不可呢？”菵川注视着银的背影，这个问题或许一开始她便想要问了，只是一直没能问出口，或者说有了某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又或者自己在逃避着某个答案。
银的步子顿了顿然后继续缓慢地抬步向上走着一边道：“啊，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呢。我曾经为了准备这个问题苦恼了很久，不过你始终没有问罢了。”
“是吗……”菵川有些落寞地应着，曾经之类的对于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吧。
“那种对于强者的追逐，如果我说只是因为这就是我的本能，你信吗？”
菵川沉默许久，这就是答案吗？是不是按照这种说法，从一开始银等待的便只是蓝染？最简单却也是最可信的说法，这种答案她应该一早就可以想到。
“我信……”
“啊啦拉，其实怎么听都会觉得这是在敷衍呢……很高兴你能够理解。”银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大殿中清晰地回响，不过却已经开始渐渐远小，菵川再抬头，发现他已经踏在了大半以后的阶梯上，距离的遥远已经不是这些台阶能够衡量了。
她想他们早已经咫尺天涯。
“其实有时睁眼看到虚圈的天空，我也会经受不住诱惑想要站立在那个顶端呢，这一点与那个男人无异，或者说，我们是一拍即合。那种不顾一切后果，想想其实我也是与黑崎君差不多的人呢，也有被热血冲昏头脑的时候，就比如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与他当初没有衡量过静灵廷实力便一头热地冲上双殛救露琪亚一样，本质上或许都是一样的。”
“啊呀啊呀，像我们这种人也会有冲动的时候，会被人取笑啊……”
“是吗？”菵川扯扯唇角，依靠这样的冲动便轻易地翻动了整个天地，只怕也没有人能够笑得出来吧？“也只有你们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罢了……”
银轻笑着道：“看来你能够理解我们呢，换做是静灵廷的其他人恐怕已经提刀上来等不及要在我的脑袋上戳个窟窿了吧。”
菵川目光随着他一直向上，没有再回答他。
“只是你一直不肯屈服确实让蓝染队长头疼过一阵，真奇怪啊，明明能够理解我们却无法与我们行动统一，菵川，你确实很特别呢。”
银已经接近阶梯的尽头，然后停下了脚步。
“最后，不打算告别一下吗？”
“告别？”
“静灵廷已经将整个空座町换掉了呢，我想我也该过去凑凑热闹了。”
“你……”
“呐，不想告别就算了，不过你要跟上来哦，我想在那里应该有你更想见的人吧。”银继续向上走着很快消失在顶端，菵川有些呆愣，不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殿旁的石柱上却飞跃而下一个人影。
“啧，什么叫‘不留意就说出一些让人困扰的话’啊混蛋？！”夜羽乱冲着银消失的方向大做鬼脸，转头对着还是一副惊疑模样的菵川道：“喂喂，别问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之类的蠢问题，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自己的能力应该比我这个外人要更清楚。”
“你在……这里做什么？”
“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留守虚夜宫啊。”
“留守在这吗？”
菵川看着夜羽乱走到阶梯前，仰望着阶梯的尽头，“呐，我在等人。”
“等……蓝染？”
“是啊是啊，我在等蓝染大人回来呢。”
菵川看不到夜羽乱的表情，却从她的语气中微微觉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话说现在乌尔奇奥拉被关进黑腔里了，葛利姆乔那个家伙正和黑崎一护那小子打得火热，其他的家伙几乎都跟着蓝染大人去了现世了吧，所以你要走的话就是趁现在了——啊，不过你大概也要去现世的吧，市丸那个家伙连黑腔的出口都给你开好了呢，就在王座的旁边。”
夜羽乱转头看她，一如往常：“你确定你要过去吗？”
是啊，她要前往现世，既然织姬已经有一护他们照应了，她自然不会再呆在这里。
银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吧，说什么她不能离开虚夜宫，其实并不会阻止她前往战场，虽然一切大概又是在那个男人的计划当中。
“啊，好吧。”夜羽乱耸耸肩，向一旁小退几步，“其实看守你是我的职责，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可以结束任务了。”
菵川看着她然后走至阶梯前，犹豫了会还是道：“……谢谢。”
“哈啊？谢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帮过你什么哦，虽然说不是很在意，不过还是不喜欢人家把我当做叛徒之类的看待，总是让人很不爽。”
菵川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说什么。
“啊，对了。说到这个，其实，我是有些事情想要拜托的……”
“……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第八十六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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