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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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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里森特,其中有数十种珍贵树木,上百种珍稀草药,同时也是各种幻兽的栖息地之一。如此丰富的资源,自然会引得众人垂涎。于是,在艾里森特被发现至今的仅几年间,就有数万人争拥而去,谁都想得到这一块圣地上的任何一种珍稀之物。”
“然而,艾里森特似乎有神灵予以保护一般,每一个怀着不良之意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的,甚至有一些遗迹猎人与幻兽猎人进去之后,都没有再回来过。从上空俯视的艾里森特,永远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看不到任何事物。夜晚的艾里森特的上空,常常会出现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艾里森特的诡异,使这个新发现的‘圣地’变为了‘异界’”
殷合上这份资料,扔到桌上。“那么,会长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这个…这个嘛……”豆面人为难地抓着脑袋。“会长让你调查一下艾里森特里的各种物种,可是…可是……”
“说。”殷冷冷地盯着豆面人。可怜的豆面人抖了抖,连忙说话。
“水未殷小姐,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这次去完全是送死。毕竟能自由出入这里的人目前只有一个啊!”
殷一脸淡然看着眼前焦急的豆面人,“那么,那个人是谁。”
“是金•富力士先生。”豆面人脸上浮现出敬重的神色,而殷已经起身走向舱门。
现在飞艇下方,正是浓雾笼罩下的艾里森特。
舱门缓缓打开,殷推过一个服务员递过来的降落伞,纵身跃了下去。
风很大,在耳边叫嚣着。殷全神贯注盯着那一团浓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到了!殷双拳相对,拉开两根查克拉丝,手指向外一弹,半透明千本带着查克拉向两边飞去,缠住了两颗古树梢。
古树微微向内弯着,带着殷缓缓降落于地面之上。
两手一松,古树又恢复了挺拔的姿态。
此刻的艾里森特,空气中充盈着水汽,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喧嚣。
殷左手一扯,扔掉了繁复的哥特萝莉服,露出了内部的紧身背心,短裤,还有腰间的装备包。
脱下高跟鞋,殷光脚站在草地上。回身结印,一个小火球便把之前的行头烧得一干二净。
这套服装本就是用来吸引考官的注意,如今已经达到了目的,也没必要留着了。
殷悄然向内潜行,同时用灵压应着四周的动静。
等一等,有一些不对劲。殷突然停步,收回了灵压。她闭上眼睛。
不对。
殷抬起右手,放在一棵树上,缓缓向树内输入查克拉,继而猛力一击。
大树内部被引爆,拦腰截断之后,轰然倒下。断口之处正在逐渐地变得圆滑。
“果然么。”殷收回手。这些树都能吸收着周围的各种能量源。自己如果一直释放灵压下去,不一会就会被这些树吸收光吧。
断口已经变得十分平滑。“连查克拉都吸收得如此之快,怪不得这个世界的人进来之后无法出去。”殷低头自语着。那么,那个金又是如何出入自由的呢。
“切,团长不是说,这里不会有杂人么?那这个小丫头是什么啊?”背后的一个大嗓门,让殷心中一惊。一会儿,她缓缓回过身来,面部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不错的“绝”。
之前释放灵压时,并没有感觉到附近有生物,看来,是被这群人给杀了吧。
果然是个诡异的森林,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他们,连血腥味都没有闻到。
此刻站在殷面前的,是两男一女的组合。
只淡淡扫了一眼,殷就转开了视线。
该死,又碰到麻烦了。
“团长,信长把飞坦带回来了呦!”褐发碧眼的娃娃脸笑着,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嗯,让他进来吧。”库洛洛把书合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嗨嗨~”靠在墙上的男子转身准备出去。
“对了,侠客,查一查艾里森特的资料。这事我们的下一个目标。”
“耶?为什么现在才动手?”被称为侠客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需要问那么多,侠客。”库洛洛微微一笑,“出去吧。”
侠客耸耸肩,转身走出房间,对旁边的人说道,“飞坦,团长让你进去哦。”
“哼。”飞坦冷冷地扫了侠客一眼,大步走进了房间。“团长。”
“嗯。”库洛洛站在窗台边,头也不回。“说吧。”
飞坦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团长,火红眼——应该只有一种吧?”
“火红眼?”库洛洛沉吟半晌。“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飞坦微微眯起金色的眼睛,“我碰到了一个女人,他的眼睛,虽然和火红眼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相似的感觉么,库洛洛思考了一会,问道:“什么样的眼睛?”
“暗红色,中间有一个黑点,周围绕着三个勾玉。”而且还在转动。飞坦暗想,却没有说出来。
“奇怪的图案。”库洛洛用手捂着嘴,回身盯着飞坦,“你没看错么?”
“不会错的。”飞坦肯定地回答。
“那么……你又是在哪里看到那种眼睛的?”
飞坦沉默了。
“呵,就在诺其顿的别墅里么?”
“没错。”飞坦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眼睛里充满了杀气。“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杀了她。”
“好了,出去吧。”库洛洛把手放下,“几天后就出发去艾里森特。”
“明白了,团长。”飞坦转身走出了房间。
“真有趣,住在流星街附近的诺其顿别墅里,竟然还敢救你啊!”侠客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飞坦。“还是个女孩子。”
飞坦没有理她,坐在一个台阶上。
“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呢?”模样呆呆的眼镜妹转头就问道。
“哈哈,信长说的呦!”侠客一脸坏笑地指向地上抱刀而坐的人。
“唔?为什么?”眼睛妹又转头问道。
“这个嘛,是玛琪说的。”信长又指指靠着墙闭眼休息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眼睛妹继续转头追问着。
“直觉。”玛琪肯定地回答。
……一瞬间冷了场。
“算了,小滴,反正你也不需要知道。”脸上有道疤的大个子男人一脸无语地甩手拍拍眼睛妹的头。
“为什么不需要?”小滴仰头问道。大个子头上又多了一滴汗。
“哈哈,干嘛跟一个白痴说那么多,富兰克林,难道你也是白痴吗?”长着银色头发的另一个大个子笑着说。
“小滴不是白痴。”小滴推了推眼镜。“窝金不许骂小滴是白痴。”
“切,谁叫你问那种白痴问题。”
“什么问题?”小滴又问道。
……再次冷场。
“唉……”富兰克林叹了口气。你的记忆力可真是越来越差了啊,小滴。
“呵呵,各位慢慢聊吧,我要去帮团长找资料了哦~”一直看戏的侠客挥挥手,走入了建筑深处。
“什么资料?”玛琪突然问道。
“是艾里森特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短金发美女开口。
“呃?你确定么,派克?”信长望向了金发美女。
“嗯。”派克点点头。
“为什么这么肯定?团长最近可一直没有行动,也没说有目标呢。”玛琪淡淡地望向飞坦,却对派克说。
“直觉。”派克冷静地开口。
……一阵冷风吹过
“不许学我。”玛琪用手捋了捋头发。
“开玩笑而已。”派克浅浅地一笑。
“哈哈哈,又可以大干一场了!”窝金把拳头握紧,痛快地大笑着。
无聊。飞坦起身往里面走去,经过玛琪时,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
“把伤养好,不许拖旅团后腿。”
哼,这种话,留着给鬼说去吧,飞坦眯起了眼睛,长袍下的手慢慢握紧。
下一个目标解决掉后,就是你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