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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正002 喝了真酒 ...
鹄朝馆,听起来很古典的名字。东面下三层饭馆,上两层娱乐,北面住宿,西面书楼,南面只有两座三层的房子,不过看上去是一体的;一座买点百货,另一座算一个小型医院,前方隔了一小块药园,接公路。先前那片花园在四大方向边儿上,拐角才能见。
小许16岁就来代理这座“金山”了,算到现在,也已经四年。
半年后。
某天柳垂捡了个称呼,对小许来说尤为亲昵:“广玉”。据某个粉衣服的少女娇羞地说,这是他小名,如果用对了场合,在拿捏他这方面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柳垂试着使用了几次,随后便不敢了,因为每次自己这么叫,都被他追着打。
他么,姓木,字辈“容”,名许。妹妹名却也是“容”。
一开始,“木容”柳垂听成了“慕容”,还以为他是什么封建地主家的儿子,后来才渐渐打消了这种想法。
一年后。
柳垂有些担忧:美的东西谁都喜欢,而对于他来说,那更是个差不多天天都陪着他的人。有时会觉得二人的距离触手可及,每次都尽量用自己的修养克制冲动的想法,久而久之,竟是对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呢。真害怕有一天理智不在,对那个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样的话,第一个掐死自己的就该是他妹吧。那个性格桀骜,嘴上没好话,心里却视兄如命的女孩。哎,打不过,打不过。
叛逆期的木容容像是变了一个人,嘴上没一句好话,并且很少叫木容许“哥哥”。
一年半后。
君兰和迎松走了,说是去找各自的亲人。
柳垂净和木容许待在一起,倒还学了不少药理,偶尔呢,和他一起去“还债”。又因为木容许太关心自己的妹妹,所以两人差不多每天都去接她上下学。
木容许还挺良心,他的房租给打五折,还包吃。
两年后。
柳垂觉得原先“爹给抚养费”的生活,再加上现在和美人一起生活的……咳,生活,简直就是快乐2.0版,让他十分享受。那几次爸妈来看他,一直追到这儿来,了解了木容许的背景,又和他相处了一阵,打出好评,直接不管儿子怎么玩儿了。
狗系统也是十分摆烂,都不太坑自己了。
黄梅时节,落雨霏霏。咳,在有一天。
“酒店”门前亮着两盏灯,墙角的玉兰花树上坠着一只花猫,被雨淋得瑟瑟发抖,却还对着门,似乎在找着什么。
檐瓦轻轻一颤,花猫被人抱起来,温润的嗓音笑道:“你还在等我呢?被雨淋得这么湿,会感冒的。”
木容许抱起花猫,跳下去,一只大狗紧随其后。
屋内,温热。
未束发的少年闲敲着云子棋,敲落了小段灯花。
一见来人,少年便招呼:“终于来了,这局棋,等你很久了。”
木容许放下猫,揭开门帘一角,道:“等我洗个澡。”
“好,等你。”柳垂回应,然后摸了摸大狗的头,给它送回去。
这一头像鬼似的长发,与溅上大片泥渍的外衣,确实不像你的风格。
木容许其实只想洗去半身泥水和一身的寒气,所以,简简单单洗一下,就准备出浴。
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忘带换洗的衣服了。
一转头,玩意,这娃一手拿着备好的换洗衣物,一边在屏风后看着他笑。
他一脸严肃地转向柳垂:“你都多大了。”
话音刚落,不知什么东西割断了帘线,厚厚的帘子劈头盖脸罩住了了柳垂。
在帘子完全落下之前,木容许抢走了他手中的衣物,飞快地扒拉上,等柳垂从厚厚的窗帘堆中爬出来,他已经系好栗色的围巾,于是拉上他出去。
柳垂:“……”穿衣速度终结者。
柳垂卧房,木容许与柳垂对坐。
晚间,夜已深,泥炉小火温着米酒,散发出暖意,驱散了两人心头的寒意。
柳垂捏着一枚白子,苦苦思索,却仍未得解。
他抬头看向木容许,木容许把遮拦散乱的头发撩起,反而显示出了什么。
“你的脸……”柳垂指尖抚上他的面颊,“这伤是怎么回事?”
他垂眸,那细细的伤口从右眉上方一直延伸到左颊中部,浅浅地裂开,像是白玉中绣入了一枝梅花。
按照这几年跟着木容许的经验,这伤口,是最近几小时留下的。
“不怎么,又去做民间侦探了。这次有点不走运而已。”木容许又拨了一下头发,“呵啊~我累了,睡吧,明早再来补全这局棋。哎,你还要说什么吗?”
【系统:任务,发起“高考”邀请】
柳垂收回目光,掐了一个冷话题:“今年的高考你要参加吗?”
【系统:任务完成】
木容许想了想,回答:“要考。我还等着亮瞎某些人的……咳咳。我是没上过课,这又不代表我考不起。”
“其实吧,我呢,初中学习还可以,但高中和你一样没去上过课,所以对于考试结果,我不敢肯定,并且十分忐忑……”大垂子暗暗地搓了搓手手。
“你真是的,小小年纪,和我一个老油条厮混……这下后悔了吧?”某人表情丰富地嘲笑着他。
柳垂装着老实:“不后悔,这不是挺好玩儿的……我是想问还有办法补救吗。”
“哥哥带你呢,别急~”木容许轻飘飘地撂下这句话,慢慢舔了一小口杯中的酒。
……这语气。这话。这称呼。这动作。与一般情况下的“莫挨老子”“你是空气”不同,是一种撩拨的感觉。那可是又在戏耍自己呢,哦,就还真够欠,一天不欺负“老实人”憋得慌是吗?
何况自己并不是老实人。甚至……呵呵。
呐,呐,换一个角度吐槽。对面那个小白脸大概是个不知多少年的老鬼,原主的魂被那老鬼掀了。偏偏自己跟那老鬼还打过好几次照面——额用不同的身份。亏他还好意思说,课本不都是他编的吗,考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没准这次的卷子也是他出的!
哎那好像也不对,编试卷的话,自己曾经也编过,还在监狱里与世隔绝了好多天……虽然现在那个身份已经用不了了。
“哎哎,瞎想什么呢你!”柳垂索性抛开这些思绪,不再多究。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他也不想去掀别人老底……因为换位思考一下,自己也是这么希望的啊。
看到木容许睡下,柳垂举袖轻轻触碰自己手臂上的一小块疤痕,又垂下作掩饰。
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
时光流转,那傻孩子虽然变了很多,但是那双眼,却丝毫未变。常人只见他一双蓝眸,而柳垂看到的是,一红一蓝。说明那确实是老鬼啊。
微浅的红色与微浅的蓝色里盛满了星星,勾唇一笑,那眼又像两片湖泊泛起袅娜的涟漪。等等,不对,他怎么被自己脑补地像个女孩子……
无论是初听琴声,还是河寒刺骨时,亦或是,现在,以后……
银杏树下听那位少年弹琴,看着他发自内心地一笑——忽然好像那有点低的智商和情商也不是那么可怕。因为,那很可爱呀。
不过,夏天的误会,让银杏的纷飞化为碎影。
柳垂回神,低眸拨着小香炉中的安神香。
“把香掐了吧,别待会儿熏死我。”被子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柳垂动作一顿,“嗯”了一声,又凑过去,拉开他被子:“不是说我成年就陪我喝酒吗?”
被子里一会儿才有声音:“这不是还没到吗。”
“到了。你说完上一句话的时候,刚刚十二点,也就零点,理论上来说,已经算是第二天了。”柳垂非常认真地跟他解释。
“东南方向第二个大柜的中间那个小柜里,自己找。”
“你不陪我喝?”柳垂随便拿了一瓶,发问。
“你先喝,喝了一杯再叫我。”
被子里的人听到外面有轻轻的声响,问:“找到了吧?”
“嗯。”这一声过后却不再有什么声响,木容许问了问:“还在吗?”
……依然没有声音。
他揉了揉眼睛,拉开被子:“我不觉得你是个一杯倒呀。”翻身下床,哟,还真趴桌上了。拿起酒瓶,一遍瞧一边说:“你到底喝的什么酒……我!”
“谁家酒疯是这么撒的……你清醒点啊喂!”
醉鬼不说话,原本趴在桌上,刚刚却伸开手臂去拉人,哦,拉到手了还不算,牙齿咬在人肩颈上。
两人其实身手差不多的废,木容许和他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小阳台边。他:“喂!无语住啦!”
不过嘛……啊,要是醉了的话,这个憨憨应该不清醒吧。要是不清醒的话,用一点必要手段,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哎对对对,我太聪明了。
木容许卸下柔弱的伪装,十分漂亮地把柳垂制服了,眼疾手快地把人绑床上。
他走到窗边一看,庭院里早已没了那两个孩子的影。那大概是上来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走眼,刚刚好像看到了白生生的一团……不明生物在飘。
木容许把落地窗关了,拉上。走到房门前,把门开了,想要看看木容容回来了没。
一开门,不仅看见了木容容,还看见了她身边飘着刚刚那团白色的不明生物。长了张鬼脸。
“我靠!”怕鬼让木容许一瞬间就破防了。
木容容似乎很奇怪:“你搞什么?”
木容容和一个同学留下帮老师安排了一堆文艺晚会事宜,这会儿俩人才打着手电筒回来呢。
她叉着腰,非常没好气,干脆毁掉自己的形象,像个包租婆一样,嚎回去:“大半夜呢嚎什么嚎,你是见鬼了吗!”
“见鬼了见鬼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的“见鬼了”几乎重合在一起。
见自己老哥害怕得眼睛都闭上了,她也不发作了:“没有什么鬼,是你眼花了!赶紧的,眼睛睁开吧。”
木容许勉强睁了睁眼,那团白色的不明生物还在,而且与她身边那个孩子的身形重合。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鬼!
现在再叫出来就不雅了,而且容易打草惊蛇。木容许压制住心中慌乱,挤出一个职业假笑,让两个孩子回去休息:“回去休息吧,阿容,小俞。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木容容心情复杂地走了,小俞跟在她身后。
白色的小鬼不像是惹事的。过几天悄悄控制控制大概就行。
木容许目送着他们,关上了门。
看看他喝了什么假酒……啧啧,西风酒。那是很勇了。
木容许:“我再也不给人灌酒了。”
走进小厨房,木容许给某人煮醒酒汤。
柳垂其实没有醉,他是装的。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举动……因为久违的吸血鬼嗜血本性又体现了出来,有一瞬间失去了理智。理智回笼,却又不得不装着,来圆谎。
他可不是人,而是一只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还是那种黄色废料的产物——吸血鬼。一开始在阴曹地府当酒鬼,十分快乐,后来有一天赚大发了,去天上当小官,怎料几天后就失足掉下了不知什么鬼地方。后来才知道,自己被迫寄生在将死之人的躯壳内,还不断更新换代,如此到现在,大概九十年。
在这个世界,“鬼”是人死后的“魂”,而反过来说,“鬼”进入一个躯体,就又变成了“魂”。
现在他就在这个名为“柳垂”的人体内,做这具身体的“魂”。
只不过这个人“濒死”得有些早,导致他从这人出生起就在这副躯体内。
他不知道自己前世怎么死的,记忆早已经被忘川河水带走;因为属性过凶,无法转世,导致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被关押起来的,直到有鬼能解决他吸血鬼的一大危险属性……
那个鬼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名字:“英痕”。
……双手已经松绑,他被木容许灌了一碗醒酒汤,却奇怪地清醒多了;那股嗜血的感觉,也渐渐平复。假装酒醒睁眼,瞄了瞄药渣渣,问:“这什么?居然不苦?”
刚刚这老鬼忽然破防是搞什么,自己难道暴露本体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醒酒汤。先睡一觉,过几天等着跟我去玩。”
“去哪儿?玩什么?”
“去一中看六一联欢晚会。”
第二天。柳垂一如既往起得很早,跑到木容许房间里。
“滚。”某人并不清醒,似乎还想睡懒觉。
第一二章速度会较快,过渡不太行,到第三章会减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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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好好学习,不要学柳垂和木容许;这个真的是瞎说的,反正我是没有试验过;不要学他们,千万不要,因为他们不是人,而我们是。
年龄上,木容许比柳垂大两岁(实际是一岁多),比木容容大四岁。池塘那段,木容许十八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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