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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查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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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抿了眼角的泪,莞尔道,“没事。阿秋我们去吃饭去吧。”
在华惜的轻轻推力之下,林越秋看向了秦晋生。但对方也只是浅浅的笑着,什么也没说。看他们似乎都有什么瞒着自己一样。
既然有什么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好了,反正也不一定非要知道。
“好吧。”阿秋回答着,也不再问什么了。
“唔~好吃~”阿秋满足的享受着美味将全部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的脑中浮现出一个个破碎的画面,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
捂着脑袋,连手里的东西都洒了一地。
[归零……]
——归零
——归零
这两个字在他的脑袋里就像噩梦一样的音符浮动着冲击着。
翁————
咚——
林越秋倒在了地上
耳边是一阵轰鸣声,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得见秦晋生和秦父和秦母一起涌来将他围在中间
随后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
秦晋生固执的坐在床前,不眠不夜的守了整整一夜。
“阿晋……你歇一歇吧,已经天亮了。”
“娘,我没关系的,你再回去睡会儿吧。”
门外忽然有声音响起,进来一名弟子,“师母,林公子的衣服刘裁缝已经做好了,正要人去取呢。”
“嗯,好那我去拿吧。”
“我去吧。”秦晋生起身,身子晃了一下,道,“我顺便出去给阿秋抓点药。”
“……”华惜知道秦晋生固执自己肯定去不了了,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她不好插手,便顺水推舟给了秦晋生一些银子,“好,还有这些你拿着。”
秦晋生点头,“嗯。”
华惜看着阿晋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
出了清音们秦晋生就径直去了裁缝铺拿了衣裳之后打算顺道去济世堂拿些药。
“晓棠,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那天也是喝醉了才会那样的。”
目光投过去,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拉扯着面前被他名为“晓棠”的女子的裙摆,整个人你都要贴到女子身上了,一时间围观者无数,好不滑稽好不热闹。
“那样?!你是说喝酒喝着喝着灌了一个男人?还是说你和他亲嘴?!”晓棠此时气急攻心,一副泼妇的模样也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认识她的人。
秦晋生顿步一个箭步就上前了,毫不顾及场合,上来扯着男人的领子就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看见秦晋生这位道长的脸色阴沉的模样,一下被气场给吓蒙了,结结巴巴地道,“我醉酒了?”
“不是,下一句。”
“那样?”
“什么样?”
“我灌醉了男人?”
秦晋生闻言,脸色更黑了,他深吸一口气,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
打了那男人可那晓棠就不愿意了,上来就抽出腰间的细鞭,一句话之后就和秦晋生缠斗起来了。
“敢打我男人?!他只有我能欺负!”
“那就能原谅了吗?”
“我从没说过原谅他,不过我们能之间的事是你一个外人能插手的?”
一番缠斗过后,秦晋生败下阵来。
“我只是一时间冲动了,抱歉。”
“不过我想聊一些事情和他,单独的。”
“单独的?”
“对。”
“好吧。谅你也不敢做什么。哼!”
说罢就将脚下的男子扔给了秦晋生。
“他找你有事要问?”
那男子跟着秦晋生走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直到秦晋生顿步,他问道,“你想问什么?问吧。”男子抱臂而立,带着伤的脸一副傲慢的姿态。
“你前夜,去过顺福华吗?”
“当然,我日日都会带晓棠去哪里用餐。”
“那你们刚刚所说的‘被灌醉的男人’是什么模样?”
“……唔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人好像是黑衣吧。”
黑衣……看来果真是阿秋……
秦晋生越发地紧张,“那你所灌之酒可有什么异常之物?”
男人想了想,道,“应该没有吧……好像……有点东西……”男人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那里面有些许的火蛊虫皮,用以制造迷药量少则适宜,量多则会产生副作用……难不成是……
这时候男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你你你不会是那个男人的朋友吧,还是他找来少人灭口的!”
故意把晓棠支开,看来就是啦!男人意识到危险,转身朝晓棠所在的方向跑。
“晓棠救命呀!着这个人要杀我啊!”
“我没有——”秦晋生话还没说完,转身就见晓棠姑娘站在那瑟瑟发抖的男人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已不与你计较,又按照你的要求让你们两个单独谈话,你又为何要咄咄相逼?”晓棠柳眉倒竖,眼神犀利,似是下一秒就要动手。
“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丝毫要伤这位公子的意思,我只是问他前夜的一些事。”秦晋生有道,“不满二位,前夜,这位公子灌醉之人,正是在下的朋友。如今我这位朋友在那夜醒来之后失去了许多记忆。”
“什么?”晓棠惊讶道,扭头去问男人,“你在酒里放东西了”
“呃呃……就就放了一点点。”
“嗯?长本事了你?”晓棠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仗着自己家是开医馆的就这么胡来?”
“我错了我错了晓棠。”男人抓着晓棠的裙角,哭唧唧的样子。
“给我道歉有什么用呀!给人家治好呀!”晓棠把男人拽起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站着说话。”
“我知道了,晓棠。”男人说过后,对秦晋生道,“你跟我去医馆吧,我父亲是这一带的神医定能治好你朋友的病。”
“何书琪,少废话,快带路!”
听了晓棠的话,何书琪是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赶忙叫来了两辆马车,他和晓棠一辆,秦晋生自己一辆。
路上,秦晋生听着隔壁马车上传来的打闹声,拿出了腰间的红玉。
与秦晋生的那一块正是一对儿,只不过不同的是秦晋生的因为丢失找回来的时候缺了一角。
他们这对玉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的珍贵物件,色泽也完全比不上那些名贵的玉器通透,却是从小便一直佩带在身上的物件。寄托着的情思自然是比那些新的更令人珍重一些,分量也是那些东西无法相比的。
秦晋生望着这物件就像看见了另一方一样,眼角不禁潋起一丝喜悦。
风儿吹起一旁的布帘,一个炙热的目光朝这边望来。
少年吃着糖葫芦悠悠哉哉走在大街上,看着驶过的马车,眼底尽是欢喜。
那是阿晋吧!
林越秋加快步子跟过去,想看看阿晋到底要去干嘛。
天光炎热,林越秋褪去外衣拿在手里,心想着,“阿晋这是要去哪儿,车子怎么还没停呀?”
正想着,那车子忽然就停了下来。
阿晋生病了吗?怎么来了医馆?
林越秋下意识躲到一家摊铺后面,忽然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躲起来呀?我又没做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