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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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柒当即便跟着员工前往了案发现场。
看着单人隔间的化妆室横尸的三名女性团体成员，她冷静地指示着众人，让他们不要随意破坏物件的摆放。
“和咒灵什么的没什么关系哦。没有咒力残余~”跟过来的五条悟这么说了。
“这我知道。普通刑事案件罢了。”符柒表情不好看了起来，“真麻烦，这个状况下出事，还有那么多媒体在门口守着。”
这一出保不准就会给节目造成什么负面新闻，严重的话甚至能影响到LME的东山再起。
而且，在安保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出现了这样的事，只能说是内部人员干的了。
她拦下了意图报警的员工：“我来处理，你们都去室内摄影棚那边帮忙安抚人群。”
紧接着符柒想到了和园子一起来的毛利小五郎。她当机立断把园子一行给请了过来。
而过来的毛利小五郎看到眼前的状况时，表情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符柒在旁边开口道：“真是不好意思。才认识不到几天，就要麻烦毛利先生您了。”
毛利小五郎对她摇摇头：“哪里，这本来也是我作为侦探的工作。可是符小姐，现在这个情况，我虽然能帮忙探案，但采证取样这些专业的工作，还是得警视厅来做。”
符柒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这......我们也知道。不过，现在公司上下都人心惶惶，外面还有那么多媒体在看着，警察过来的话，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对我们的公司而言，日后造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毛利小五郎有些为难：“但是......”
符柒垂下眼，一副犹豫且无助的样子：“当然，我知道您的为难之处。听园子说过，您以前是一名资历丰富的刑警，对于处理案件的正确流程再了解不过了。”
“不是想隐瞒这个案件，在活动开始之前，我有向警视厅报备。事件结束之后立马会通知警察。现在只是希望您能尽量在这段时间找到案件的凶手。报酬的话您报价就可以。”
见他还在思索当中，符柒打出了最后的一张牌：“唉......原本我们公司打算在之后的节目上请洋子小姐做评委。如今遇上这样的事情，媒体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大肆报道，到时候我的节目可能连广告和合作明星都接不到......”
毛利小五郎耳朵竖起来了：“......冲野洋子？”
“是的。啊，您知道她吗！不嫌弃的话，给您和小兰他们留几个VIP位...啊，抱歉，遇到这样的事，能不能请到还不一定，我还是先不把话说满了。”
毛利小五郎直接迈开步子：“事不宜迟，我先看看现场。符小姐尽管去忙别的事情吧，破案就交给我名侦探小五郎！”
在场人士：“......”
符柒：计划通。
园子汗颜地看着积极在现场房间里搜寻线索的毛利小五郎，再看看符柒，“.....符柒姐，你怎么知道大叔他喜欢的是冲野洋子？”
符柒保持微笑，一扫无助的神色：“上次酒会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他和小兰抱怨自己没看到洋子的现场。我用排除法猜的。”
园子瑟缩了一下：“呜哇.....符柒姐，真可怕。”
跟着起劲的五条悟：“嗯，确实很可怕~”
铃木园子眼睛一亮：“诶？！是参赛的那个神仙帅哥！”
五条悟：“你好~”
园子：“你好你好！帅哥在哪个学校上学啊！可不可以要一个联系方式啊！”
五条悟：“在高专~联系方式的话，不可以喔~”
园子：“.....可恶，不愧是池面，居然还会保持神秘感！”
不同于园子和五条悟插科打诨地聊天，这边毛利兰倒是忧心忡忡。
“爸爸真是的...总是那副德行......”
符柒拍了拍小兰的肩，让她放宽心：“放心吧，小兰。我不会让毛利先生遇到麻烦的。”
小兰叹口气，点了点头。她身边的那个叫柯南的小学生抬头冲符柒奶声奶气地开口了。
“可是，发生这种案件，大姐姐也不排除有嫌疑吧？如果凶手就是你自己呢？”
符柒笑着应下了他的问题：“嗯，你说得不错。不过...我要真的是凶手，倒不用费这么大劲自导自演。况且，我也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也是啦。但退一万步来说，这栋楼这么大，没有警力维护，凶手逃跑不是很容易吗？”
这小孩心思倒是很缜密。
这么想着，符柒也不敷衍他：“我的安保人员们不是纸糊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接着，她打了个电话，“把所有人都聚集到室内的摄影棚，太宰。嗯。叫人看好各个出口。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多谢。”
“毛利先生。我把大厦里所有人都集中在那边了。有需要找来或问话的人随时可以调动过来。”她冲房间内正在小心翼翼调查尸体的毛利小五郎这么说了。
不多时，太宰治带着几个相关人士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看得出来他很有兴致：“啊呀，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凶杀案。”
见符柒用眼神询问着他，太宰挥挥手，“妥当了，有人盯着。那个一根筋战斗狂的属下都在那边。”
“云雀君听到这句话十有八九会把你打进医院的，太宰。”符柒淡淡地来了一句。
太宰治：“笑死人了，我有腿不会跑吗？没在怕的。”
“随便你，反正医疗费我是不会付的哦。云雀君也下来了？”
“他一个人在楼上呆着呢。”太宰治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他盯着室内的案发现场，抬脚就想往里面走。
符柒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让专业的人去看，你进去不太合适。”
太宰治无辜地转头看她，“哎——我也很专业的。”
是是是，你是专业Mafia。
这话符柒当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她只能用行动拉住太宰治的衣领，“总之未成年还是不要进室内了。”
“好吧～可是为什么那个小孩能进？”
符柒顺着他示意的方向一看，发现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房间，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后观察着死者。
被太宰这么一说，现场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小学生。
被抓包的柯南天真可爱地摸了摸小脑袋装傻：“啊咧咧——？”
符柒：“.......”
毛利小五郎直接三步做两步，熟练地把柯南拎了起来：“你这小鬼头，又跑进来胡闹！别破坏现场了！”
“哇——”被毫不留情抛出门外的柯南稳稳被小兰接住。
“柯南你在干什么呀！不要给大家添乱啊。”小兰皱起眉看向他。
“知道了小兰姐姐......我就是好奇...”小豆丁讪笑着被小兰放在地上稳稳站好，“那些人身上都没有明显的伤口哎，简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表情也很平和的样子。”
像是肯定柯南的说法，检查完现场的毛利小五郎也开口了：“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死者生前几乎是没有反抗就...身体没有任何显眼的痕迹和伤口，要么是吸入气体而死，要么是接受注射死亡。但...表情没有异样这一点也很奇怪。”
“啊~这个我懂。无论是毒物还是气体，人在摄入时不管是否自愿，生理都会做出剧烈反应，所以表情平和是不可能的呢——”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摇头，“那种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不符合我的想象~”
——好在其他人没把注意力放到他那恐怖的后半句上。
而这边的柯南突然看向符柒，问了一句很跳脱的话：“大姐姐，你们平常应该会收到很多粉丝送的礼物吧？一般都有什么啊？”
符柒：“礼物？一般的话，就是花和信件之类的吧，偶尔我的艺人也会收到粉丝送的化妆品......啊。”
像是被点醒了，她看向太宰带来的工作人员和被害团体剩下的成员：“你们在这边有收到什么粉丝送的东西吗？”
参赛团体内一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女生小声开口，脸色煞白，“送...送过，是花和香水之类的......但那是工作人员送来的，说送礼物的是内场的大众评审。”
“就是这个呀！”柯南嚷嚷起来，用手帕拿出了一小瓶用盖子密封着，看起来精致而名贵的香水，“和房间里的味道一样，都是有点甜，但仔细闻起来又有点刺鼻呢！”
此言一出，太宰治还真的探头到房间里闻了闻，“好像是乙|醚哦。”
毛利小五郎一把拿走了柯南手中的香水:“我就说房间里的东西是不是被动过了，原来是你小子！”
说着他就作势打算拧开香水盖。
太宰治不冷不热地开口：“劝你别这样做，这里不通风。万一里面是高浓度乙|醚液体……”
毛利小五郎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掩饰般地咳嗽了几声，“咳咳，我就是确定一下有没有盖紧......总之这里面应该就是作案的工具之一了吧！”
“你们几位还记得送东西的工作人员是谁吗？”符柒再次询问那群惊魂未定地姑娘们。在得到答复后，她迅速通知了对应的员工来到现场。
公司里的员工基本上她都知道个大概，但并不是面面俱到，只是面熟每一个员工而已。在确认无误后，她让对方留在这里接受毛利小五郎他们的问询。
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员工唯唯诺诺地开口表示她受了很多粉丝拜托，向各个团体都分发了礼物。
符柒听过她的描述之后，叫来了三位嫌疑人。
在这三位观众分别陈述完口供之后，忙活了半小时左右，毛利小五郎便告诉符柒自己有底了，开始了他的推理。
——然后，听过他振振有词的，似乎很合理的推理后，被他指出的“凶手”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开口了：“不可能是我！真是胡闹！我买的东西还有收据呢！不是什么香水！”
毛利小五郎露出了夸张的意外表情，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符柒露出半月眼看向园子，小声说道：“园子，毛利先生真的是名侦探吗？”
铃木园子抽抽嘴角：“是，是的吧....毕竟之前破了那么多案件，说不定今天只是发挥失常了点......”
——不，我看他这样子，发挥失常才是常态。
这话碍于小兰和园子在场，符柒并没有直接点破。她只得放弃寄希望于侦探。
——到最后还是得求助于警视厅么？要不然...自己想办法多找点人手，找出凶手来？
但是大海捞针的话，只是浪费时间，而且现在也不早了。再拖下去可兜不住。
干脆，让太宰治调查试试看？他这方面的天赋似乎还是不错的。
正在心底盘算着别的路子，符柒眼角余光却瞥见一直在看戏的五条悟动了一下。
他玩笑似的抬起手，站在符柒身后，隔着一段距离用手护了一下她。
下一秒，只听见一阵轻微地闷响，符柒身旁的园子突然就倒了下去，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墙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下符柒彻底感觉到了不对劲。
——五条悟刚才挡了个什么东西？
她一低头，看到地上赫然躺着一根细小的银针。
“是那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小朋友干的哦。”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拉近了与她的距离，一手抬起来，学高中女生讲悄悄话，弯腰凑在她耳边这么说了，“现在的小学生，真是不一般呢～”
顺着他的目光，符柒看见了不远处的装饰植物后，一只还没来得及缩进去的球鞋。
——是柯南。
这还没完，紧接着园子突然就“说话”了:"毛利大叔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有些细节还没有弄清楚——真正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符柒看着嘴巴一点都没动弹的铃木园子，眼神探究。
她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来，只是静静听着“园子”的推理。
“......所以，有了以上这些线索，再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不难得出，这瓶香水是大岛先生送的，也就是说，你在说谎！并且，你用自己的话术让其他两名先生在不自觉间混淆了我们的判断。”
那个被指明是犯人的男性还想矢口否认，被“园子”用强有力的证据给怼的哑口无言。
片刻之后，他低下头，“是我。”
“明明我比任何人都要爱她们，每一次演出，每一次见面会我都会把最好的礼物送给她们.....”被问到动机时，这个叫大岛洋介的男粉丝缓慢地开口，双手微微握拳。
“在地下活动就好了，这样就能天天见面，我也不用担心她们被伤害，或者被人抹黑.....可是，她们现在居然要离开那里，也不对我们做出任何解释。与其这样下去离开，就这样有我终结掉会更好！”
而那些他拥护的团体偶像们则表现的十分诧异，看得出来她们是认识大岛的，对大岛的印象也很好，可以说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面容和善，沉默寡言的男人会对她们下杀手。
其中一个年轻的偶像小声地开口了：“大岛先生.....我们只是想有更广阔的舞台和...并不是想要离开你们.....”
她这么一说，大岛洋介的感情波动却更激烈了，“闭嘴！你们这些根本就不了解我苦心的家伙！”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们，为了维护你们我可以做任何事！现在你们却要去别的地方，接受其他人的欢呼了是么？我们这些一开始就支持你们的人，也许早就没有价值了吧？”
“不是那样的...！”小姑娘急的快要哭起来了，“真的很感谢你们最初的应援，也正是因为你们的支持，我们才想要决定去更好的平台啊！”
大岛洋介冷笑了一声：“实际上就是想摆脱我们吧，为了你们我现在连工作都放下了，和家人划清了界限.....到头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饶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戾气太重，那些偶像团体的成员都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惊讶和恐惧。
“啊呀。看来这些孩子并不知道你为她们甚至做到这个‘地步’呢。”符柒抬起头，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她又露出了那副柔和的笑容，仿佛无声地嘲讽。
“搞不好，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什么救世主，理所当然地让大家都要围着你转吧？”
她这么一着，算是彻底把凶手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大岛洋介看到她更是一副憎恶的样子：“这有什么不对的吗？既然我在她们身上花了那么多，我有那样做的资格！对...要不是她们看到你的宣传，也不会想要离开。”
“都是你的错！”
符柒挑挑眉：“所以这是要迁怒于我咯。”
看她那一副漠然地样子，大岛洋介更为恼火，他拿出了小刀冲着符柒大步走了过去，却被反应过来的毛利小五郎给牵制住。
即使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他也还是忿忿地顶着符柒，“都是你这个女人在煽动她们！这个节目根本就不应该被举办，你也根本不懂她们！”
符柒俯视着他，眼睛里没有笑意：“嗯。我不敢说自己懂没懂，但你是从没理解过，大岛先生。”
“偶像不是你的所有物。不要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直接坦白，你就是对她们有占有欲如何？”她的声音不徐不疾，每一句都宛如锋利地刀刃，“连我都觉得，这种‘自我感动’令人窒息。”
估计是被戳到了痛楚，大岛洋介一下子失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不，不对！我这是因为太爱她们了....”
“这不是爱。我可没有强迫谁来参加节目，一切都是参赛者自己的选择。”符柒扫了一眼墙边那些情绪不安的小姑娘们，“她们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动机就是不想辜负支持着自己的人。”
“因为只有自己变得更优秀，才能激励支持自己的人，引导粉丝们更有动力面对前行的困难，更乐观的看待世界——这也是我想要打造出来的偶像，他们与粉丝的关系更不应该是上下级或谁的所有物，而是平等的朋友。”
“你这么做只是本末倒置。不仅赔上自己，也限制了她们的未来。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本身就是错误的。”符柒看了看他，“不过我说上这么多，你应该是觉得我在狡辩。”
她笑着收尾：“毕竟已经这么做了。”
大岛洋介看她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双眼通红，“....你说完了？呵，不遂你的意，有着相同想法的人不止我一个！”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只听见一阵慌忙的脚步声，一个飞机头保镖跑了过来。
“符小姐！”他看向符柒压低了声音，“室内有两个人挟持了人质，往电梯的方向跑了。”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太宰治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果然是有同伙的啊...”
符柒木然：“啊，原来这边这个是在拖时间。早知道我就不讲那么多了。可恶。”
刚才还躲在植物背后的柯南此刻也跑过来，假装不知情地冲符柒开口，表情还挺慌张的，看得出来是真的着急：“大姐姐！不去追另外的凶手吗？！”
符柒示意他别紧张，随后看向大岛洋介：“你们到底想干嘛？”
大岛洋介一副得意的样子：“当然是要让你和你的节目都没办法在继续下去，没有这个公司，她们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了。如果外面的媒体看到在公司高层有命案发生，还有一连串的爆炸，会怎么样？”
——是个狂热且激进的脑残粉丝。可劲的在一些不该灵光的地方聪明。
要说没有组织，她是不信的。
符柒向小五郎他们打过招呼，安排了一些安保人员看守住大岛洋介，随后迅速前往公司的电梯区域。
“草壁先生，据你所说，他们要去最高层是吧？那些从犯带走的人质，都是些什么身份？”一边往电梯间赶，她一边向来报信的男性询问着。
“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两人都是未成年。男性一边留着刘海，穿的休闲装。女性的话，特征是齐耳的亮棕色短发，穿的黑色学生制服.....”
“哦，是野蔷薇啊。”跟着的五条悟一下就笑出了声。
符柒一听，脚步也放慢了下来，一行人慢悠悠地上了电梯，“哦，劫持了她吗...那没事了。另外一个，你说的是顺平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们的柯南看着这些突然又不怎么急了的人有些迷惑，“这个时候你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
符柒扫了他一眼：“你也跟过来了啊，柯南君。”
五条悟嘴角上挑，正面解答了柯南的疑惑，“没关系~如果是野蔷薇的话...那应该是对方会出事。”
柯南：“......”
一旁还在捣鼓手机的太宰治悠闲出声：“啊。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符柒看了看他，“什么？”
“是一个组织哦。这些人。全称叫[理想偶像促进会]。这些粉丝有各自崇拜的偶像或团体。”太宰治笑眯眯地抬头看向符柒，把手机屏幕亮了出来，“刚才去论坛上逛了逛，全是讨伐你的帖子呢。宣言是[理想的偶像属于我们]和[让CHE下地狱]”
看清楚了内容的符柒老大爷看手机：“噫，这些东西看起来超阴暗。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竞争对手联合起来搞我了。”
五条悟自然而然也看到了那些论坛上唾骂非议符柒的内容，“嗯~不过看这个格式，和邪|教差不多呢。”
随后这人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冲太宰治开口，“论坛地址叫什么啊~卷头发的小弟弟？”
太宰治依旧笑眯眯地：“告诉你倒没什么问题~但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现在上去发个帖子，用A团粉丝的语气拉踩一下B团，再嘲讽一下C团说他们都是废物，然后再开一个账号反过来做一遍~会很有趣~”
符柒：“......喂。”
太宰治眼睛一亮：“确实~看他们狗咬狗么.....这么一想好像是挺有意思的。我也要来！”
两个一大一小的混世魔王一拍即合，立马开始实践自己的想法。
听到了他们全程坏水的柯南:“......大姐姐，你真的不阻止一下他们吗...”
符柒：“...你看我像是阻止的了的样子吗？”
他们现在正在兴头上呢。
决定不管那边明目张胆开始促成网络混乱的两个家伙，她看向柯南，“倒是你啊，柯南。你不是小孩子吧？”
柯南：“诶？！大姐姐在说什么呢，啊哈哈哈......”
符柒：“别装傻，我没见过能用暗器伤人还能完整推理出来案件的小学生。”
“名侦探说的也不是毛利先生吧？”
柯南紧张地看向她，半天没出声。
“你不必这么警戒。”符柒见状赶快表明意图，“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声张。”
柯南瞟了瞟一边兴高采烈玩手机的太宰治：“我不太能信任一个会雇Mafia组织成员的人...”
仿佛知道柯南是意有所指，太宰治懒懒地开口，视线倒是没离开过手机，“要是顾虑我的话完全没必要哦，我正在这边休假打零工呢。对你的事情没兴趣，高中生侦探。”
“还有，我们和黑衣组织虽然有往来，但并不是很愉快的那种关系。情报交流是没可能的~”
见柯南一副震惊的样子，符柒赶快打了圆场：“就是这样，你能放心了吗？”
过来半晌，柯南露出半月眼：“.....啊，也是，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这小子也挺聪明的，一点就通了。
“还是感谢你帮忙破案。”符柒冲他伸出手，“今后还请多关照，说不定未来会有合作的一天。广交朋友嘛，没什么坏处。”
柯南犹豫地伸出手回握了两下。
就在符柒结束了这场短暂地谈话后，电梯也到达了最高层。
伴随着机械地语音提示，电梯门徐徐打开，符柒一行就隐隐听见有人在劝架的声音。
“钉崎，别打了，你快把人打死了...伏黑快来帮帮忙啊——”
“他该！居然弄坏老娘新买的包！这可是限量版！可恶啊！别以为你有枪就了不起了——现在不还是归我了——！”
“冷静点啊你，他已经没办法说话了....”
符柒&柯南：“.........”
而注意到了他们的几个青少年也一同转过头。
钉崎野蔷薇膝盖底下是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她紧握成拳的左手被虎杖死死挡住，拿着枪的右手被伏黑拦着，一副地狱修罗的表情，在看到符柒时，她才恢复了常态。
勇敢打破沉默的小虎子：“哦，大家都上来了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