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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石丽娜因为家里出了事,石大勇和老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睡到快要十一点才醒。穿着睡裙走去洗漱,路过厨房时,看见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石大勇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石丽娜吓了一跳,赶忙跑去想要扶起他,但她力气不够,扶不动石大勇。着急的跑出去敲租客的门:“快开门!我爸出事了,快来帮我!”

      在出租屋鸡飞狗跳的时候,子英正坐在张跃进的车上,一大早子英刚刚走出城中村的小巷就被人拖到了车上,看见车座上张跃进的脸子英也没有反抗顺着来人的力道上了车。

      张跃进上下打量了子英两眼,然后吐了个烟圈在他脸上:“你胆子挺大的啊,讨债?还全部钱财?看你瘦成这样,不怕被撑死吗?”

      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拍打着子英的脸,看上去派头十足,他一开始听了老雁的传话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呢,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小鸡仔儿,看来老雁这个废物是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连个小孩子都能把他收拾怕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子英抓住张跃进的手腕反手一折,张跃进立刻就发出了惨叫声,副驾驶和一起挤在后座的保镖立刻出手像子英袭来。

      一只手卡住张跃进的脖子,子英抬起腿先后踢在了两个保镖的头上,两个保镖头砸在防弹玻璃上立刻就晕了过去。司机想要停车阻止子英,却被对方一句:“不想你老板现在就死的话,继续开!”

      张跃进的脖子还在子英的手上,只能艰难的出声:“听他的,继续开。”

      司机抖着嗓子问:“我,我往,哪里开啊?”

      “你们一开始不就定好了地方吗?就去那里。”子英握住张跃进的脖子,一紧一松的,看着对方的脸一会儿因为缺氧而涨得紫红,一会儿又因为自己松手而慢慢恢复,他觉得很有意思。

      张跃进左手被折断,右手又被子英压在车门缝里,连拿开子英的手都做不到,只能仍由对方像是逗狗一样的逗自己。心里暗暗发狠,到底是小孩子只想着逞一时之气,到了他原本安排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手下按住了对方,他一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车子歪歪扭扭的终于驾驶到了目的地,这是一片空旷郊外的废弃工厂,一群膘肥体壮一看就是打手的男人见老板的车开来,都赶忙收拾好手里的纸牌和香烟,殷勤的跑到刚刚停稳的车门边。

      打手正打算恭恭敬敬的给老板开门,就见车门自己从里开了,一个身穿黑色保镖服的人被踹了下来,打手们顿时感觉不对,立刻戒备起来。

      子英一掌劈晕了张跃进然后就钻出来车门,看着严阵以待的打手们,兴奋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在过去的被练成鬼仆的两百多年里,除了偶尔被那个畜生放出来为他厮杀,大多时候都是被关在黑漆漆的摄魂幡内,唯一的娱乐就是和别的恶鬼厮杀。

      后来他噬主之后就没再那么酣畅淋漓的打过架了,许久不活动现在还真有点期待呢,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大汉们,子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和他们打作一团。

      司机紧张兮兮的捏紧方向盘看着车窗外的斗殴,一开始他也和张跃进是一样的想法,子英会被自己这方的人狠狠收拾一顿,结果现在却是自己这方的人落了下风。

      回头看了还晕着的老板一眼,又看了看窗外犹如杀神一般的子英,司机在子英击倒最后一个打手的同时迅速点火倒挡,他就是一个开车的,可不敢和这样的凶人对上,还是快快离开的好。

      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子英一脚踢开挡路的打手,一个起势越到汽车顶上。司机感受到车身一个晃动,紧张的打错方向盘,车子就开到了田里,车身还打了个滚。

      在车子偏离道路的一瞬间子英就从车顶上跳下来,站在田边看着汽车翻转到田里冒着烟,跳下田埂走到车窗旁,没想到张跃进还挺命大的,车子这样翻滚没系安全带居然还活着,而且还没受太大的伤。

      心里感慨着祸害遗千年,一边扯开被挤压变形的车门,把张跃进从车里拖了出来。

      张跃进在翻车发出巨响的时候就从昏迷中醒来了,但他发现子英走到车边观察,立刻闭紧眼睛装晕。

      把张跃进拖出来扔在地上,子英打量着这位张老板:“虽然晕了,但反正都要死那就不计较了。”

      说着就去翻找自己的背包,他今天的书包里可没背什么课本,而是为现在准备的工具。张跃进感觉不对,眼睛偷偷掀开一条缝,就看见子英正在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见那把铁锤就感觉不好,瞬间一个弹跳朝着远方就跑。

      张跃进在空旷的田埂上连滚带爬的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剧烈的运动过了,感觉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但他不敢停下来。

      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张跃进跌进了田里,现在是秋收刚过,农民们刚刚收割好,麦茬锋利的划破了他的衣服,刺进肉里。

      张跃进忍痛挣扎着,想要重新爬起来,这时一双脚走到他面前停下,顺着这双腿向上看,一张瘦削的脸正低头看着他。

      “不要杀我,我有钱,我给你钱!两千万我买自己的命!”张跃进大喊。

      子英俯视着他:“哦?两千万?张老板可真有钱啊。”

      听着子英的语气不对,张跃进赶忙加价,可一直加到三千万也没见子英的表情有所松动,干脆大喊让子英自己开价。

      子英拉了拉背包的带子:“我托人给你带的话看来你没听啊。”

      什么话?自己的所有财产?这小杂种是在白日做梦吗?张跃进满脸狰狞,却在子英平静的目光下咬牙点头。

      可惜子英还是却没有满意:“这已经是昨天的价了,今天你居然想绑架我,那不该给我一点赔偿吗?”

      “你还想怎么样?”

      却看见子英没有理会再他的意思,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把铁锤,对准他的腰狠狠砸下,他感觉自己的腰椎断了,疼得他的手瞬间就扣进了泥地里。

      子英从背包里慢慢取出钢筋、水泥钉、铁锤、钢丝这些东西,张跃进的汗水模糊了视线,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子英好像拿了什么东西朝自己走来。

      然后就感觉子英拉起自己的右手按在地上,这下张跃进看清了,子英把水泥钉对准了自己的掌心,一手举起铁锤一点点的用水泥钉把自己的掌心钉穿,最后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他听见子英对他说:“你定的规矩,每一颗钉子都要钉的牢牢的,钉歪一毫米就要罚款。因为这条规定,我爸有一个月天天加班却只拿到了别人一半的工资,老板,你看现在钉的如何?还要罚款吗?”

      张跃进痛的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想骂人,却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哀鸣声。然后他听见子英接着说:“看来老板是觉得我干的活太少了,不能看清楚是否要罚款,那我再给老板示范一下。”

      “不!”张跃进终于发出声音了,“我看清楚了!不会罚款!不会的!你不要在钉了!”

      但子英没有听他的,依然拉过他的左手:“老板,这次我给你示范如何在圆柱体上钉稳。”

      张跃进感受到自己的左手手腕也被钉在了地上,但这次子英居然又拿了一颗钉子,对准他的肩膀也开始钉,肩膀的骨头在子英一锤一锤的击打下,张跃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张跃进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痛麻木了,但是他的汗水流到伤口上,引得伤口又是一阵像是被盐撒上去一样,这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板,怎么这么快就闭上眼了?我还没展示铁丝绑钢筋呢。”子英不乐意了,怎么这么不尊重自己的劳动呢?

      钢筋从张跃进的大腿穿过去,碰到中间的腿骨,子英暴力的一下又一下的给捅穿,大腿骨就这么被捅断了,钢筋顺利的穿透了大腿。子英又拿铁丝把钢筋牢牢地绑在张跃进的腿上,铁丝勒紧陷进肉里,张跃进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现在只想迅速的被子英杀死,也不想再继续受折磨了。

      张跃进开始哀求:“求你了,杀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罪大恶极,我畜生不如,你杀了我吧。”

      子英笑了:“老板说什么呢?什么杀不杀的,咱们不是好好的在讨论工地的事情吗?”

      “我错了,杀了我吧。”张跃进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他的嗓子哑了,只能用气声。

      “老板就是老板,身来就是做人上人的,哪怕不是贵族也比我们娇贵,不像我们这些粗人,在大太阳下都汗流浃背的干十多个小时,老板光是躺在地上看看,还没十分钟就累得不想再活下去了。”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老板,你看这块钢板,这可是你亲自指定的,瞧瞧这厚度,还没有别人一半厚呢。当时为了把这钢板弄得足够承重,我爸他可是想了好多办法呢。”

      子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钢板,把钢板敲得当当当的响,张跃进听见这个声音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然后张跃进就感到一阵劲风袭来,他的腰上一凉,他眨了眨眼,发生了什么?腰怎么这么冷?子英举起钢板时怎么有水滴在自己脸上?下雨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张跃进感觉到了疼痛,子英居然用钢板对着自己的腰斩!这一次,先前手心和大腿的疼痛都不算什么,腰上的痛占据了他的所有痛觉神经。

      子英语气有些遗憾:“老板的伙食就是好,看看这腰,粗的我一次都闸不开!”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钢板又一次斩下去。

      每斩一次,张跃进就惨叫一次,连续两次后,张跃进就破了音,只能张嘴发不出声音了。

      第四次,子英终于把张跃进的腰彻底斩断,一把扔掉手里的钢板,在张跃进的衣服上反复擦了几下:“真想不到,老板你的血居然是红色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

      张跃进身体痛的恨不能立刻死去,可偏偏腰斩却不是立时致命,疼痛让他头脑清醒,却也不断的折磨着他的□□。嘴唇无意识的在翁动,他在求子英给他一个痛快。

      一番剧烈活动后子英也有些累了,锤了锤身上的关节,子英冷笑的看着被血糊了满身的张跃进,这个满脑肥肠的大商人居然还会求人吗?

      他爸被砸中脑袋的时候还没有死,可就因为张跃进害怕他爸去向媒体说安全帽的事情,拖住躁动的工人们,愣是没看懂眼睁睁的看着他爸躺在肮脏的地上痛苦的等死。

      直到他爸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张跃进才吩咐手下的人去找家属,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去找医院,哪怕是做个样子。而像他爸一样凄惨的死在张跃进工地上的民工,一年不知有多少。

      这个畸形的社会,上层以血统优劣统治下层,贫民出身的底层人员除非是立下足以撼动整个帝国的功劳,否则根本没办法逾越那道犹如天堑的界限。优秀的贫民除了为权贵服务之外,再无任何出头之路。

      哪怕是千年一遇的战斗天才李玉祁,就因为他出生贫民,哪怕他三番四次的在战场立下大功,放在贵族身上早就是将官了,可他依然晋升无门,为帝国服务近四十年还是一个中校。就这,他还是所有帝国贫民们眼中的启明星。

      子英踢了张跃进的头一脚:“喂,你想干脆利落的死吗?”

      张跃进的眼中迸发出一道光,沙哑着嗓子说:“只要你给我个痛快,我什么都给你。”

      “那就把你所有的财产都给我吧。”子英掏出一个通讯仪对准张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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