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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晚归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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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琇起身说:“吃完了?吃完我们回屋”
秦明愿咽了咽口水说:“舅舅我还没吃完呢”
秦琇却不理会他说的话走到他面前把他拖走:“我看你一晚上也吃不完了”
秦明愿冲着苏昭喊:“苏昭救命啊”
苏昭抓住秦明愿另一支手不让秦琇抓走他,秦琇刚刚听到秦明愿的话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冲出来了。
秦决从后面抓住了苏昭只听咔嚓一声,苏昭的胳膊脱臼了了。
这时秦琇才命令到:“秦决你去先带他去军队,到了军队再给他接上。”说完才把秦明愿拖走。
到了逸卧轩主屋秦琇走到蔚眠室直步来到卧榻前自己坐下把秦明愿面朝下放到腿上扒下裤子说:“还未至弱冠便开始不听长辈,作为你舅舅若再不管教你岂不是我的失职”?“今日几时出的门”?
秦明愿被羞的脸透红,有如瓷石榴子的牙齿咬着下唇硬是不肯张口。
秦琇喊到:“问你话呢,我平日教你的竟是目无长辈吗?”
秦明愿自知已逃不过这顿令人羞耻的警告便说:“应该是巳时出的门。”
秦琇道:“你回来时应是酉时,算来是五个时辰,我打一下你数一个。”说罢竟真打起来。
秦明愿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打,只觉那酸痛顺着腰肢进入头中不禁抽泣起来用手轻轻拍打着秦琇的小腿外侧哭诉:“舅舅我知错了,你不要再打了呜呜”。
秦琇自然知道他疼可不打疼又怎么能长记性,手中的劲虽松了松但还是忍着心疼打完了数。
秦明愿知道打完也不哭了,慢蹭蹭的从秦琇打腿上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秦琇看着他自然知道他是倔强便张口道:“打完自然是疼的,你今日暂且再我房中住下我去给你拿药膏”
秦明愿虽疼但也没有去捂只是委屈气愤的说:“不了舅舅我打算从今天开始住在栖贤轩,侄儿这就告退。”
秦琇看着秦明愿头上因疼而冒出的薄薄一层细汗怕他出去再着凉:“你能走到那里去?”
秦明愿闷闷道:“能”
秦琇把他拽住抱床上说:“那明日再换今日你住在这里我去耳室睡去”说罢转身便走。
秦明愿躲在被下越想越觉的委屈自己从小到大说什么做什么舅舅都不会打自己,今日不过是晚了些回家竟会被打,想着不觉呼吸困难头顶发热眼皮滞涩,朦胧欲睡。
秦琇走到耳室,屈膝从书桌旁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金色圆雕绣鹰盒,打开盖子用手在膏体上方煽动令膏香随风飘动使其能闻到。
确定了是活血化淤的膏药才去拿给秦明愿,打开屋门才看见床上有处一隆起的月牙白的小被子自然也是知道秦明愿在那里憋闷气呢。
只唉了口气,去把白被扯下就见秦明愿身体蜷缩,衣服被汗水浸透,双唇紧闭,双颊绯红。方察觉道不好遂用手被触碰秦明愿额头只觉滚烫。
暗叹不好冲外面那些侍人喊道:“去!把京医请来”。自己则是手脚利落的赶快褪去秦明愿的湿衣服,换件新衣。中途换时秦明愿滚身扶着床,哇的一声,直喷一口鲜血。吐出血后直摔躺在床上
吓的秦琇忙转身后去扶住冲外面喊:“快去,把京医绑来” !
另一边,一身穿白色长袄的学徒拿着一堆苦杏子对旁边躺在藤编的摇摇椅上一边喝着热茶一边拿着蒲扇扇风的老者说:“师父这苦杏子是研磨成粉末状,还是腌了。
那老者吹了吹热茶说:“先去暴晒几日,方可再研磨”。
那徒弟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去问老者:“这样做是有何功效吗”?说罢从书兜里掏出一软软汗纸便要写上。
那老者捋了捋胡子说:“这样好更磨”。
那徒弟刚要抱怨师父唬他便见一黑衣男子直闯而入,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莽撞之人。
这莽莽鲁鲁之人就是秦决,秦决慌慌忙忙对这老京医说:“李京医,我家小公子生病了丞相请您去看病”。
话还未说完便见这年过半百的李京医顺手抄起木质的药箱飞快的的跑了出去。
这可毫不夸张,秦决只见一绺白烟在眼前飞速闪过。秦决吃惊的转头对这小京医说:“刚刚过去那位确定是李京医,这么跑,腰不会出问题吧”!
这小京医也算是对这种事情熟视无睹了说:“我们做京医的体能测试第一,其次才是医术”。
又瘫了摊手说:“宫里出事我们慢了一步脑袋就没了”。“但要是医术不好顶多就是被革职”。
秦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飞奔而跟。
不晓得一柱香的时间那李京师便破门而入,就看见丞相抱着个孩子,给那孩子擦嘴边的血。把药箱放下说:“丞相把这小枕放置秦公子的手下方”。
那老京医调息了至数,方小步上前去切脉,过了小会捋着胡子点了点头道:“丞相不用着急,小公子不过是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刺激”
“这才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罢从地下拣起木质药箱背上就走。
秦琇听京医说无碍方才松了口气说:“那这怎么还不醒。”
李京医回头说:“过一会就醒了,刚刚出来太匆忙,我这便是要回去添几味药。”
秦琇忙去谢这李京医,要送出大门却听这李京医说:“公子马上便醒了,您不用送了”。
秦琇客气道:“这怎么能行呢”。
这李京医被磨叨烦了便骂道:“你这人走这么慢,你去送我不成心拖我后腿吗?”说完甩袖哼了一声便跑没影了。
秦琇倒是也没有生气只觉这老者有意思,转身便去看秦明愿。
秦明愿此时也已经醒了,却不愿睁眼一直念叨着要喝水,秦琇去倒的凉茶捧给他,扶着他起来。
也到是有趣平日因躺舅舅的怀中时间长,如今一碰到秦琇,便知是他舅舅。都送到嘴边的凉茶也不喝了轻哼了一声,便要回卧。
秦琇也知道他这小臭脾气,若是自己不哄他此时离去,他心中又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只得半哄半骗得去让他喝茶。
好容易找到的机会惩罚了,却气的秦明愿直吐闷血,自然以后的日子都是哄着、宠着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