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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前任婚礼大爆炸 ...

  •   第二天清晨,穿好裙子已经十一点二十了。
      这完全不是一场轰动商界的联姻,而像是名流见面会。而所有的繁华与虚伪,也在此刻淋漓尽致。
      然而,是陆容笙自己多想了。感觉这就是个名流相亲会,两三句便把别人家里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衣服也是各种星光璀璨。
      “你好,你好。”接连见了十多个人以后,终于入座,陆容笙累得只想瘫着,但是各个年纪的女人们都是相似的名媛坐姿。
      多数人都是认识的,但也有不少生疏的面孔。看到了傅子虔从前的追求者,有点小尴尬。毕竟从前她追了他很久,最后因为他的一句话放弃了。
      “你们两真是战斗力强悍啊。”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碰了一下陆容笙的杯子,深红色的酒微微晃动。
      “嗯,很可笑。”陆容笙看着杨薇浅浅一笑,轻轻抿了一口。
      “听说你们分手没几天,他就要结婚了,而你也有男朋友了。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一生只爱你一个,你说你们会一直在一起。”孟泊凉走过来牵住了陆容笙,回首一笑便离开了。
      “唉,孟太太你的戒指不错。”好像是李夫人,还是黄夫人忽然说了一句。陆容笙看了一眼孟泊凉,捏了捏他的手。
      “黄夫人真有眼光,这是我和未婚妻恋爱时买的。”孟泊凉握住了陆容笙的手,对她温柔地笑笑。
      内心的独白叫着:分明还没求婚,什么未婚妻。嘴上答应着,一面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
      今天的她比以往六年的任何一天都要美,以往素颜的她也很美,但都没有今日的惊艳。
      他们在谈论什么,他再也没细听,脑中嗡嗡作响。
      陆容笙也忽然感受到了那目光,一时间四目相对,没有丝毫闪躲,只是都怔住了,想起了以往的时光。
      “这个项链,为什么要一直戴着。”傅子虔偶然看到她颈上的指环,觉得素雅,与她的气质相匹配。
      “是重要的人送的。”她看着戒指出了神,他从此之后再未问过。
      原来竟是因为孟泊凉的原因,他起身离开了。婚礼,要开始了。
      读高中之前的夏天,一个在图书馆打工,一个在便利店打工。
      孟泊凉偶尔会给她送东西,一本书,一罐糖果,新的游戏带,虽然是极普通的东西,但也因为注满了心意变得可贵起来。
      那一天夜里,与平常无异的一个盛夏的夜晚。他又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将钱小心地装好,飞速的背上书包。
      狂奔出了幽深的巷子,拐进了珠宝店,看着玻璃板下款式各异的项链。
      他挑了一款银色的精灵,朴素大方,大概看了一下粗细。
      “我就要这款。”他浅浅对服务员笑笑,指着玻璃下独一的钻石项链。
      付了钱以后,乌云密集地挡住了月亮,渡了一层白边,步伐越来越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
      泊凉转过身,以极快的速度给了那人一个过肩摔,背部却猛然一痛,转过头却看到另一个人握了一把刀。
      “把你刚买的东西交出来。”那人恶狠狠地说道。泊凉却将包砸向那人,从下面一脚踢中那人的腹部,又中了两刀,泊凉已经忘记是如何到医院的了。
      嘴唇已经干裂,失血过多,眉毛已成了脸上唯一的色彩,侧脸轮廓是透明的,竟显出几分不真实,又透出几分病态。
      他的手握得很紧,到现在都没人掰开。她掖了掖被子,他睁开眼睛时两人四目相对。
      眼泪却忽然砸到他的双颊上,他以为是他抱太紧弄疼了她,连忙松开了。可她双眸却闪过令他不解的情绪埋怨、责怪、感动、……她的手却放在了他的手中,摸到了那根项链。
      婚礼开始了,喧闹的环境忽然静了。所有都屏息凝视款款进入大厅的新娘,新郎只是笑面挽着新娘的手。
      傅子虔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整个人流光溢彩的,散发着温柔儒雅的气息,显得精神多了。
      只要穿上西装,陆容笙觉得他可以是全世界。他面容也毫无病态,但也没有结婚的喜悦。
      她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他无意中看了她一眼,陌生而又疏离,与看陌生人并无差别,陆容笙得心蓦的一抽,随即自顾自的移开了视线。
      淮晚白纱及腰,头戴钻石皇冠,整张脸在灯光下没有任何瑕疵。而那件婚纱的裙摆缀满细碎的钻石,刚好到地面。厚厚的白纱一层层覆盖,而傅子虔牵着淮晚一步步的走向司仪。
      他们在四年前创业初期时,那天他们为工作上的事吵了一架。她很生气地走在前面,而看到那件婚纱时停住了。橱窗里的婚纱在灯光下,窗外的斑斓灯光是钻石折射出无数彩光。
      她就像看到了糖果的孩子,看到那婚纱只是看痴了。漂亮的婚纱见过很多很多,从未想象过自己会穿上一件婚纱,嫁给自己最爱的人。
      他只是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很努力地工作,很努力赚钱。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穿上这件婚纱,让你嫁给我。”
      她转身回头看他,在广场的霓虹中。
      他的眼睛如黑溜溜的玻璃珠子,坚定的看着她,黑夜中她分明听见自己说了声好。
      如今穿上那件婚纱人不是她,站在他身旁的人也不是她。就像爱的是他,恨的是她,到最后相守的却不是她。
      她心里蓦地一紧,闭眼任由情绪翻腾,片刻之后,眼中尽是理性的清明。
      “我们结婚办婚礼吗?”身边的人温柔的询问道。
      “不办,太俗了。如果非要办的话越简单越好。”陆容笙一边吐槽俗,专心致志地看着。
      孟泊凉看着如此口是心非的她笑了,她心里想着有一天自己结婚了,不要很多人,不要很奢华。新郎是想自己嫁的,人可以很少,只要是真心祝福就好。
      “这种浪费时间集体运动。我拒绝。”所离的近的人都开始摄像或拍照,只有容笙和泊凉拍的还有一张他们的照片。
      “分手半个月,恭喜前任。”然后淡定玩手机。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泊凉叹了一句,陆容笙听了这句话笑着看他一眼。
      “的确……哎,不能这么说”淮晚眸间尽是情意,而子虔却面色依旧,冰冷疏离,这话说出来,倒像是她打翻了醋坛子。
      “这个不错。”泊凉正在剥瓜子,抬头便看见了一群要抢花束的单身男女。
      淮晚将花束抛得有些远了,引得一群人哄抢,眼看花束将要落到容祺手中,却又被人推了一把。
      花束飞向了这边,花束却落在了两人的手掌中,两人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彼此的身影映在了彼此的双眸。子虔淮晚俩人看着,由于陆容笙非单身人士,看着气氛僵冷到将要凝固时,主持人说了声祝两人幸福,然后重抛。
      新人敬酒时,淮晚换了一件酒红色的裙子,胸口以上是蕾丝花纹,多了几分人妻的妩媚。子虔很配合地换了红西装,看起来更加相得益彰。
      “姐。”淮晚看见陆容笙什么也不说了,颇有大恩不言谢的感激之情,先来了个拥抱,再一口闷了白酒。
      “我身体不舒服,这就以水代酒了。”同时一口喝完,陆容笙明白傅博森的打算,而且很早就明白。
      “孟先生。”傅子虔笑着点点头,手里却一点不含糊地将泊凉的手捏出了响声,淮晚一副认真看好戏的样子打定了主意装没听见。
      泊凉一直挂着浅笑,疼得舌头都要咬掉了。
      陆容笙忽然觉得一脸认真使坏的傅子虔蛮可爱的,没太关注咬着腮帮子的泊凉。
      晚上的时侯,在酒店跳舞。抒情的华尔兹仿佛要流入心间,舞池里的人心思各异。
      一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之后,大家交换了舞伴。
      因为孟泊凉正好和傅子虔接近,陆容笙的舞伴换成了傅子虔,舞曲霎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望向一个地方,一身梅红色的旗袍贴着曼妙身段,面容笙离得太远看的不甚清楚。
      陆容笙忽然想到了个女孩,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女孩,那种感觉极像。
      “孟先生怎么单着了。”声音是那种迷蒙的低沉,又带着女子的妩媚。容笙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那双猫眼灵动妩媚,不是她还是谁呢?
      时隔六年不见,她们曾经是好朋友,蒋黛姝,他们高中的校花。
      孟泊凉的前女友,他们分手之后。蒋黛姝和孟泊凉出国了,过了几年在一起了。
      蒋黛姝有种古典的大气美,高中校服是蓝白麻布袋,硬生生让她穿出了高级秀场感。
      而且她那个时候身高一米七,身材超级好,大光明在脸上都美的像古画里走出来。
      那几年经常流行说美女是花瓶,说长得好看的人成绩都不好。但是,蒋黛姝拿满三年优秀学生和全额奖学金,高中毕业就到美国读书了。
      想到过去种种,她并不嫉妒她,反而是羡慕。前提是她不知道自己曾经遇到过的事,也有她一份手笔的话。
      容笙心里情绪腾涌,万千的心酸和悲苦在那一刻平复下来,眼眶已然是热了,心里发笑,却也想去抱抱她。
      傅子虔握住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大拇指摩擦她的手背。
      她看着牵手的他们,心里慨叹万分,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一步之遥》。”孟泊凉笑着说出曲目,乐团立即演奏。傅子虔拉着容笙跳起探戈,孟泊凉拉着蒋黛姝也即刻开始。
      他们好像入场的斗士,一步也不肯让,一步也不愿输。但陆容笙的步子很快慢下来,引人注目并不是此行的目的。
      傅子虔认识她多年,也很快明白用意,顺从着舞步慢下来。
      一曲终了,大家鞠躬离场。
      走出宴会厅,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墨色天空。身上披着泊凉的衣服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便从兜里摸到了一盒苏烟和一个黑色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看着它飘着一缕烟在空中消散。
      “什么时侯抽烟都学会了。”孟泊凉看着她,冷漠疏离,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她更淡然的人。
      “你离开之后什么都会了。”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多了一份洒脱。
      “真的想好了?”孟泊凉将火机和烟收回西装,熄灭了烟,将烟扔到垃圾桶。
      “你和他发生的一切,我不在乎。孩子……”泊凉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
      “孩子是谁的。”大门忽然推开,所有人都注视着傅子虔。
      “不关你的事。我们分手了,你都结婚了,管我做什么。”陆容笙看着他,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他多疼都与她无关,剩下的是冷淡。
      “阿笙。”这声怒吼使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傅博森连忙清场,把人都散出去。
      “子虔,你和淮晚已经举行了婚礼。你现在说这些事不觉得无聊么。”容笙淡淡的来了一句,蓝色的裙子反而显得那张脸有些冷漠。
      “你三四年前不是都知道了吗?”陆容笙把手里的打火机扔向他怀里,捏着烟盒,凶横的样子让孟泊凉不敢靠近。
      “阿笙,我再问一遍。”傅子虔眼里尽是陌生的冷光,以及强大的肃杀之气。
      “一场车祸,傅氏也不用再和陆家争。他其实是高兴的,找人顶了罪之后,又坦坦荡荡地救了容祺,把我送到你身边,等到有一天博古不行了,榨干成璟,利用了我八年。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陆家,毁掉陆氏,我每晚做着相同的噩梦,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想杀了你。”陆容笙看着傅博森面色铁青,手中的红酒与血一滴一滴砸入红色的地毯迅速消失,她恣意地大笑,狂妄的难以控制。
      “阿笙,这些年,你对我有过真心吗?”这一声是用尽了愤怒,脱力似的双肩颤抖。
      陆容笙听完后没有说话,眼神像看垃圾。从他身边走过,没再给他一个眼神,孟泊凉不言不语只是跟着。

      从婚礼结束后,陆容笙就去孟家住着。只有孟泊凉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个月里话很少,总失眠,饭吃的也很少。
      他无暇探究她这样是为了什么,但这样的她已经不像从前的她了。
      “容笙,你不能这样。”陆泊凉一个月没有去任何地方,寸步不离一直担惊受怕,他比失去她时更憔悴,也消瘦了许多。
      也许有的人情绪极端反而让人安心,最让人痛苦的便是一个的人的淡漠。
      “你其实什么都清楚?是忍不了吗?”他只是狠狠抱住了她,肆意地吻着她。
      她却没有一点反应,他松开了她只是将她放在床上,松了松领带,转身离开。
      “你早就查清了,对吧?车祸发以后,傅博森逃走。陆家的人一夜败落。你们都欠我的,你们都欠我陆家的!”孟泊凉脚步顿住了,转过头只见陆容笙抱着双膝,双眼浸满泪水,心仿佛在那一刻被狠狠纠住,长腿一迈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心中仿佛也解脱了。
      “容笙,如果我说,那个时候我也失去了一切,你会不会好过。”孟泊凉终究什么都没说,他们只是紧紧拥抱着彼此,像小时候无数次需要紧紧依偎的时候一样。
      他们不只是爱人,更是两小无猜的朋友。
      可是那个时候,他不仅人间蒸发了,而且还对她说了分开的话。
      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过是报有真相的压抑,在几年时间里,终于释放崩溃。
      就像一个充满负能量的人,忽然全部爆发然后只剩迷罔。
      接下来的几天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又要求看心理医生,结果精神状态很好。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十分安静乖巧,但她却不让他离开半步,于是便将工作放在了家里。
      她想去哪里他都陪着她。他享受甚至这种感觉,他是她的全部,她也是他的全部。
      即便是囚徙,他愿意被囚禁一生一世。
      “我们去领结婚证吧。”某一个深夜里,她忽然很主动的抱住了他,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好。”那声音沙哑又低沉,却让她十分安心。
      “你瘦了。”她冰冷的手轻轻在他的腰间游走,他的身体一震。
      “被你磨的。”他将她的手拿开,虽然燥热难安,但还是柔声说睡吧。
      半夜里,陆容笙睡熟了。孟泊凉轻轻将身上的人移开开,轻声轻脚的进浴室洗冷水澡。
      一大早,两人便来了民政局。两人脸色都有些苍白,流程很顺利。
      “新人笑一笑。”两人的表情有些过份幽怨。
      “孟先生是自愿的吧。”摄影师偏了偏头示意陆容笙。
      “乖。”陆容笙揉了揉泊凉的头发,又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就是在等你亲我。”孟先生说完这话时,陆容笙红着脸捏了捏他的手背。
      “等一下。”孟泊凉忽然打断,因为屏幕上的称谓让他不得不接听。
      “延后吧,爷爷奶奶说要见一见你。”孟泊凉的声音极淡,却让陆容笙的心失了温度。
      “他们好配,就是就是。好帅。”两人无视所有的目光,没领结婚证。
      “去吃饭吧,再去看场电影……”孟泊凉声音淡淡的,看着行程表专注而又温柔的模样令陆容笙心头一动。
      搂住了泊凉的脖子,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庞,眉色均匀,眼中乌黑一片纯善,挺拔笔直的鼻下嘴唇微抿着。
      餐厅里干净温馨,原木色的风格里让人觉得放松,桌子上是陆容笙喜爱的辣菜,但他不太爱吃辣。
      “对了,Linda和Cindy是女的对吧。”酸味浓浓的质问让他无所适从。
      “换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在你回来后,公司十八楼,我的五层内没有一名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
      “你是不是后侮了?”她只是低头吃着菜,没有抬头看她。
      “我……”孟泊凉还未说出口,便被她打断了。
      “后悔也没用了,反正你都是我的。”孟泊凉正要开囗,却看她一脸笑意,幽幽开口:“全都是我的。”
      他们是一样的人,都极力克制自己任何情绪。既是不让身边之人担心,也是让其他人看出心情。悲喜不定,面色如一。
      “你还一口没吃呢?快吃吧。”她不再看他,细细“分尸”麻辣鱼。
      “给。”她将剔好的一盘鱼肉放到他面前。
      “嗯。”他抬起头幽幽的看着她,笑意愈浓。
      “泊凉,我等了你这么久,仿如一梦。”他低头含着笑吃鱼笑,脸微红。她也不再逗她,她只是立刻将水推到他面前。
      他连忙喝了一囗,却呛得脸更红了。他极轻地咳了两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引起了注视。
      却只见她一本正经地吃着肉,但三秒之后就冲去了厕所。
      “以后再也不想吃肉了。”陆容笙吐完之后面色苍白,瘫软地靠在了孟泊凉身上。
      “好,好,以后再也不吃了。”孟泊凉抚了抚她柔软的发,又将帽子给她戴上。白色的帽子发生轻微摩擦,乌黑的发丝在空气中飞扬。
      “不行,我是食肉者,无肉不欢。”看着她纠结的神情,孟泊凉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嗯,无肉不欢。”孟泊凉点了点头,突然开始沉思起来。
      “好了,好了,回家吧。今天我开车。”陆容笙一手拿起包,拉着孟泊凉的手离开了餐厅。
      “你有驾照?”孟泊凉被陆容笙拉着,慢悠悠地走在身后。
      “有。”陆容笙毫不迟疑地回答。
      “不过上次开是什么时侯我忘了。”然而孟泊凉还是坐在了驾驶座上,忽然想起来自己也很久没开过车了。
      “没事,我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了。”陆容笙将毛衣拉了拉,将自己的半张脸藏在了毛衣中,靠在了车窗上沉沉睡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前任婚礼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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