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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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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班晚了些，直接冲到她家时正逢她做饭。她羞怯地笑着让我坐等开饭。不过我可不好意思涎着脸吃白食，还跟个老爷似的，于是拉了把凳子坐下，开始帮她剥豌豆。
青翠饱满的豌豆一颗一颗入了碗，肉汤纯朴浓郁的香气也缓缓逸出来，我看着她站在灶台前认真地调味，一簇刘海滑落腮边，又被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撩回去；简单休闲的家居服把她的曲线勾勒得模模糊糊，可它们有多迷人，我还记得。
从背后环抱住她的时候她正举起勺尝味道，我觉得自己的时机把握得很有问题，因为她果然呛到了。
“咳咳……咳……”
我连忙帮她拍背顺气，好在只是轻微呛到，问题不大。
“唉……干嘛总是这么紧张？”
这种情形实在是让我有一些哭笑不得，原本还一直担心会适应不了新关系的我，完全没想到拥抱和亲吻在我们之间原来可以发生得这么自然简单浑然天成，反倒是她一天到晚如同惊弓之鸟，整个人别扭得不行。
“没，没有……”她手忙脚乱地扔下勺子，脸又红了。
“哎呀你怎么把勺子扔了？”我决定好好逗逗她，“我还没尝味道呢！”
“哦……那我再拿一个……”
“别麻烦了，”我拉住她伸出去拿勺的手把她侧过来卷到怀里，“我这样尝就行。”
她双眼圆睁愣头愣脑的样子可爱极了，她的嘴唇也鲜甜极了，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越来越喜欢吻这样一个完全不知道回应为何物的女人，即使她一动不动我居然都能吻得很愉快，真令人费解。
粗茶淡饭，软玉温香，夫复何求。
我真有点喜欢这样的关系了。
“唔……”她涨红着脸轻轻推开我，“那个……汤好了，我要炒豌豆……”
暗暗叹口气，虽然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改变，但其实后来我们的生活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我去她家看碟她来我家做饭偶尔一起下班或者吃午餐，亲亲抱抱她就局促成这个样子，更别提留下来过夜了。
说实话我常常怀疑，那一夜会不会只是我的梦境？
不过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重点，我也不是非要做什么……可我总猜度不到她的心思，她到底在顾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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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她端一盆削好的苹果和梨走过来，迟疑了一下，最终落座在距离我20公分的沙发上，双眼牢牢盯住电视正襟危坐地吃。
瞧瞧，就是这样。
“你怕我吗？”
闻言她心虚地低下头，“什么？没有啊……”
倾过去在她的惊呼中伸长手臂把她捞过来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叹口气，“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嗯……”她老实得一动都不敢动，忐忑不安地垂着眼。
“你是不喜欢我亲你抱你么？”
她摇摇头。
“那为什么？”我收紧扣在她腰间的双臂状甚委屈地看着她。
她迟疑了半晌，终于轻轻搭住我的肩怯怯开口——
“Jade，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限定一个期限？”
我不解地看着她等她说下去，她抿抿唇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我想……如果3个月以后你还是觉得……不行，我们就……就分手。”
我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我总觉得做了不好的事情……”她的神情又开始流露出懊恼，“你那么好……弄成这样……不就是在逼你么……你不要和我说没有，其实我都知道的……反正……”
最后她自己也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反正就3个月好不好？”
“好。”
那一刻她抬头对上我的眼睛，落寞转瞬即逝，留下一个妥帖的微笑。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定定望着她，“从现在开始好好做我的女朋友。”
她细细咀嚼我话里的意思，好一会儿后双颊突然裹上一层淡粉，然后她搭住我的肩，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倾下头闭上眼，沾染着果汁清甜的柔软双唇贴上我的……
在她退开前我掌住她的后脑勺肆意加深这个吻，翻搅舔舐摩挲吸吮，难得送上门来，不好好享受都对不起自己……
待到终于放开她，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半哑着声音开口，“你在想‘她是不是特别勉强特别不愿意？’，是不是？”
从她渐渐瞪大的眼睛里，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没高尚到这个程度。”我作势生气要敲她的脑袋瓜，最后却轻轻抚上她乌亮秀发——
“今晚我不走了。”
看着她再度爆红的脸我突然觉得心情好极了，“试用期只有三个月而已，当然要好好把握啊！”
后来当她在我臂弯里沉沉睡去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讶异我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可我真的觉得就这么抱着她一起睡很好，特别好。凝视她孩子气的睡颜比占有她还要来的安心愉悦，亲人一样熟悉温暖。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总是先想着我，先照顾我的感受，她一定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感动。
三个月么？如果她觉得这样安心的话，反正结论我已经定了。
只是，我必须让她更自信更坦然一些，要怎么做才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