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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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该我了，”罗恩接过赫敏手中的剧本，“你休息休息喉咙，多喝点水。”
赫敏点点头，用飞来咒飞来一杯水。
【第一幕第四场
场景转换
现在我们进入了一个时间变换的虚无世界。这幕场景充满了魔法。】
“这句写的……巫师会这么描写吗？”哈利摸了摸下巴。
但总不可能作者是个麻瓜吧，那也……太离奇了。
【转换十分迅速，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间跳跃。没有独立的场景，只有一些片断和碎片，表现时间的不断行进。
起初我们是在霍格沃茨校内的大礼堂里，大家都围着阿不思欢呼雀跃。
波利·查普曼：阿不思·波特。
卡尔·詹金斯：波特家的孩子。在我们年级。
扬·弗雷德里克斯：他遗传了他父亲的头发。跟他的一模一样。】
对于哈利来说，他很高兴从别人那里得到这样的评论，毕竟曾经的他贪婪的渴望所有关于父母的信息——老生常谈的母亲的眼睛父亲的头发？他听不腻。
但他隐隐有种预感，阿不思不会这么觉得。
【罗丝：他是我的表弟。（众人转身。）我是罗丝·格兰杰-韦斯莱。很高兴认识你们。
分院帽在学生们中间穿行，学生跳入各自的学院。】
“啊？”罗恩把头从剧本上抬起来，一脸不解，“分院帽怎么就会走路了？？”
“这毕竟是个剧本。”赫敏说，“或许是一种演绎手法？不然他们能怎么做呢？真的演大家坐在凳子上分院吗？”
【很快大家看出分院帽正朝罗丝走来，罗丝紧张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分院帽：这份工作我做了几个世纪，
在每个学生头顶端坐一阵，
收集盘点他们的想法，
因为大名鼎鼎的分院帽就是在下。
我的分院不分高矮，
胖的瘦的一样对待，
所以请把我戴在头上，
你就会知道进入哪个学院……
罗丝·格兰杰-韦斯莱。】
罗恩也唱了起来，很不着调的唱了起来。
【分院帽戴在罗丝头上：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们爆发出欢呼喝彩，罗丝加入他们中间。】
于是三位格兰芬多也一起欢呼起来（赫敏只是轻轻喊了一声）向他们多年后的院友表示欢迎。
停下来后罗恩才继续读：
【罗丝：感谢邓布利多。】
才读一句他又停下来了，仿佛想问为什么要感谢邓布利多，但是另外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疑惑的互相对视一眼。
【斯科皮跑过去取代罗丝的位置，接受分院帽瞪视的目光。
分院帽：斯科皮·马尔福。
分院帽戴在斯科皮头上：斯莱特林！
斯科皮早就料到了，他点点头，露出淡淡的微笑。斯莱特林们爆发出欢呼喝彩，斯科皮加入到他们中间。】
“但讲句公道话，他不像个斯莱特林。”
“罗恩，”赫敏不满道，“你这是刻板印象。”
“好吧好吧。”他嘟囔着，重新举起剧本：
【波利·查普曼：没错，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阿不思迅速走到舞台前面。
分院帽：阿不思·波特。
分院帽戴在阿不思头上——这次分院帽似乎踌躇良久——似乎感到疑惑不解。】
“我怎么感觉……”哈利缓缓地说。
罗恩直接把他的感觉念了出来：
【斯莱特林！
全场鸦雀无声。
绝对的、意味深长的沉静。
这沉静凝重压抑，微微旋转，暗藏杀机。】
“这又有点描写过头了吧。”哈利扬扬眉毛，“暗藏杀机？只不过是分到了斯莱特林而已。”
“你当年要是分进斯莱特林，应该也差不多。”赫敏说。
“但我那时可有个第三代黑魔头的传闻啊，要是大家紧张也很正常。”
“可阿不思的父亲是你啊，伟大的——”
“罗恩——”哈利好笑又好气的打断罗恩的即将要说出的那些浮夸话语。
“好吧好吧，比起这些，对于自己儿子分到了斯莱特林有什么看法吗？”罗恩把手握成拳头伸到哈利嘴边。
“首先，故事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哈利耸耸肩，“什么事担心就发生什么。”
“墨菲定律。”赫敏点点头。
两道疑惑的目光向她投来，于是她解释起来：“这是一个美国工程师说的，他姓墨菲。他的理论是如果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种选择方式将导致灾难，则必定——算了没什么，你继续说。”
“……诶，啊，好的。”哈利搔了搔头，“而且我觉得，他去斯莱特林的确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他的朋友，斯科皮在那，能有什么问题呢？”
【波利·查普曼：斯莱特林？
小克雷格·鲍克：哇啊！波特家的孩子，分在斯莱特林？
阿不思往外张望，不敢确定。斯科皮面带微笑，满心欢喜，朝阿不思大喊。
斯科皮：你可以站在我旁边！
阿不思（完全不知所措）：行。好的。
扬·弗雷德里克斯：我觉得他的头发没那么像他爸爸。
罗丝：阿不思？肯定是弄错了，阿不思。不应该是这样的。
场景突然转换到霍琦女士的飞行课上。】
“哦，的确很突然。”罗恩小声嘀咕一句，接着清清嗓子：
【霍琦女士：好了，你们都还在等什么呢？每个人站在一把扫帚旁。快，别磨蹭。
孩子们都匆匆在扫帚旁站好位置。
霍琦女士：把手伸在扫帚上方，说：“起来！”
全体：起来！
罗丝和扬的扫帚分别飞到了他们手中。
罗丝和扬：有啦！
霍琦女士：快点儿快点儿，没时间磨蹭。说“起来”。认认真真地说“起来”。
全体（除了罗丝和扬）：起来！
扫帚一把把飞起来，包括斯科皮的。只有阿不思的扫帚还留在地上。】
“哦……”三人组为阿不思有些担忧。
【全体（除了罗丝、扬和阿不思）：有啦！
阿不思：起来。起来。起来。
他的扫帚没有动弹。纹丝不动。他不敢相信地、焦虑地盯着扫帚。其他同学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这就要批评一下你了。”罗恩对哈利摇了摇头，“但凡你在入学前带他玩玩扫帚，他都不至于不擅长到这种地步啊——拜托，你们一个是魁地奇联赛正选选手，一个是霍格沃兹最天才的找球手！”
“唔，”哈利回忆起他父亲在他一岁时就给了他一把儿童扫帚玩，有些没有底气的回答：“我这不是，遵守规矩嘛……”
赫敏站在底气不足的哈利这边：“一年级可不能有飞天扫帚。”
“只是学校不能有，”罗恩露出狡黠的笑容，“又不是家里不能有——何况，他可以骑哈利或者金妮的啊！”
【波利·查普曼：哦，我的天哪，多丢人啊！他真的一点也不像他父亲，是不是？
卡尔·詹金斯：阿不思·波特，斯莱特林的哑炮。】
“喂！”哈利发出父亲般的抗议。
“可怜的阿不思。”赫敏同情的说
【霍琦女士：好了。孩子们。开始飞吧。
一时间，舞台上雾气弥漫，哈利凭空出现在阿不思身旁。场景又回到9??站台，时间已然无情地流逝。阿不思大了一岁（哈利也老了一岁，但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哦？怎么感觉这剧要演几年的样子？”罗恩举起南瓜汁喝了一口，“感觉如果真的有人演，演员还挺辛苦的，得不停喝增龄剂吧？那味道可不咋样。”
【阿不思：爸爸，拜托你能不能——能不能站得离我远一点儿。
哈利（觉得好笑）：怎么，到了二年级，就不愿被人看见跟自己的老爸在一起了？
一个过于热情的巫师开始绕着他们踱步。
阿不思：不。只是——你是你——我是我，而——】
或许对阿不思来说，自己有个哈利波特的老爸的感觉，哈利想，就和我当年对额头上的伤疤的感觉一样。
【哈利：就因为怕人看，是吗？随他们看吧。他们看的是我，不是你。
那个过于热情的男巫呈上一份东西让哈利签名——哈利签了。
阿不思：看的是哈利·波特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
“唉……”三人一起为阿不思的话语叹了口气。
【哈利：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不思：看的是哈利·波特和他那斯莱特林的儿子。】
“嘿！你这是学院歧视！”说这话的是罗恩，所以有那么点好笑，让为阿不思的发言感到些难过的另外两人眉头松开。
【詹姆拎着行李从他们身边跑过。
詹姆：蛇行的斯莱特林，别再慢慢爬了，要去赶火车啦。】
“他不应该——不应该这么说自己的弟弟。”哈利有些惊愕地说。
“哎呀，兄弟小时候都这样。”罗恩回忆起小时候自己两位爱开玩笑的哥哥偶尔对自己那有点（或者不止有点）过火的玩笑——但现在回忆起来，当年的害怕与恼怒完全被怀念盖住了。
“那不一样，”哈利叹了口气，“你要是进斯莱特林，弗雷德和乔治也不会说到这个地步……”
“这只是剧本上这么写罢了。”赫敏用哈利之前说过的话安慰他。
【哈利：没必要这样，詹姆。
詹姆（走远了）：圣诞节见，老爸。
哈利看着阿不思，一脸担忧。
哈利：阿尔——
阿不思：我的名字是阿不思，不是阿尔。
哈利：其他孩子对你不好？是吗？也许你可以试着多交几个朋友——当年如果没有赫敏和罗恩，我在霍格沃茨根本待不下去，我根本活不下来。】
过了两秒，哈利才反应过来罗恩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他刚刚在查看自己的指甲，一边听一边思索要不要待会儿修剪一下）看见罗恩和赫敏满脸感动的看着他。
“哦……哈利，”赫敏温柔地说，“你能这么说，真好。”
“哥们，我得说，”罗恩挠了挠后脑勺，“这就有点肉麻过头了……”
“这也不是我说的啊！”哈利有点手足无措，脸微微烫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完全不这么想咯？”罗恩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而赫敏也开始擦眼角——哈利毫不怀疑他们在合起来闹他。
他咳嗽了两声：“……往下读吧，拜托！”
【阿不思：可是我不需要罗恩和赫敏——我——我有一个朋友，斯科皮，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只需要他。
哈利：听着，只要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阿不思：你用不着送我来车站的，爸爸。
阿不思拎起箱子，毅然决然地离开。
哈利：可是我愿意来……
但阿不思已经走了。德拉科·马尔福，衣袍考究，金色的马尾辫一丝不乱，从人群中走到哈利身边。
德拉科：我需要你帮个忙。
哈利：】
罗恩扬起眉毛：“哦？你们都互称名字了？”
“啊？”哈利一头雾水，罗恩继续读下去：
【哈利：德拉科。】
罗恩又稍稍往下看了几段，感慨道：“好哇，我从前以后说的德拉科这名字可能都不会有今天多。”
“说不定未来你们关系不错，我是指按着这个剧本里的剧情。”赫敏揣测。
“也许吧。”哈利耸耸肩，他想不出发生什么能让他和马尔福变的关系不错的。
【德拉科：这些传言——关于我儿子的身世——好像并没有消失。霍格沃茨的其他学生都拿这事无情地取笑斯科皮——如果魔法部能发布一条声明，重申所有的时间转换器都在那场神秘事务司大战中被销毁……
哈利；德拉科，就让这事逐渐被淡忘吧——传言很快就会消散的。
德拉科：我儿子正在遭罪，而且——阿斯托里亚最近身体不好——斯科皮需要尽可能多得到一些鼓励。
哈利：如果你去理会那些流言蜚语，它们只会越传越凶。许多年来一直谣传伏地魔有个孩子，斯科皮不是第一个遭受非议的。魔法部不宜染指此事，这样对你、对我们大家都好。】
“啊？拜托。”哈利对书里的自己抱怨起来，“又不是让你撒什么谎或者站什么队，发表几句申明又怎么了？”
他有些不满剧本里自己的形象，这剧本里有些地方细节写的很详细，很真，可这种地方就——哈利自己非常清楚流言蜚语的持久性和粘度，他自己就经历过那么多次，他怎么会不明白没有确凿的证据——甚至有确凿的证据有些人都还能对传言坚信不已。
还有拒绝的借口真的是……哈利接着想，正因为有更多的人遭受非议，所以才需要魔法部站出来发官方公告啊；我绝对不可能这样拒绝一个正常且正确的提议的。这么想着他舒服了一些。
真的吗，可心里却突然冒出另一个声音，你能保证现在的你是这样，能保证将来的你是这样？想想吧，也许未来的你根本不是因为觉得这件事不对所以拒绝，只是单纯的嫌麻烦所以找借口搪塞呢？他可是在魔法部又混了十六年的“大领导”了。
哈利不自觉的回想起一周前，他去找财政部门请求更新一下傲罗的训练设备，对方用最尊重的礼仪和最体贴的话语把他的请求拒绝的样子。
哈利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连忙坐正，集中精神听罗恩的声音：
【德拉科皱起眉头，神情恼怒。舞台清空，罗丝和阿不思拎着箱子准备上车。
阿不思：火车一开，你就不用跟我说话了。
罗丝：我知道。我们只需要在大人面前做做样子。
斯科皮跑上台——怀着大大的希望，拎着更大的箱子。
斯科皮（满怀希望）：嗨，罗丝。
罗丝（果断地）：再见，阿不思。
斯科皮（仍然心存希望）：她有点松动了。】
罗恩张大嘴巴：“不是吧？我之前只是开玩笑啊？”
“可能描写太少了，”赫敏皱皱眉，站在一个读者的角度说，“我完全不知道罗丝哪里吸引斯科皮。”
“但罗丝可是我们的女儿啊，”而罗恩则是站在一个（傻）爸爸的角度说，“全世界喜欢她都很正常。”
赫敏扯了扯嘴角，忍住在嘴边的话头。
【场景回到大礼堂里，麦格教授站在前面，脸上笑容灿烂。
麦格教授：我很高兴地宣布魁地奇队有了一位格兰芬多新队员，我们——（她突然意识到不能有偏心）——你们出色的新追球手——罗丝·格兰杰-韦斯莱。】
“你看看，”罗恩翘起鼻子，“这是继承我的。”
【礼堂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斯科皮跟大家一起鼓掌。
阿不思：你也为她鼓掌？我们都讨厌魁地奇，而且她是别的学院的球员。
斯科皮：她是你的表姐呀，阿不思。
阿不思：你觉得她会为我鼓掌吗？
斯科皮：我觉得她很棒。】
“爱情啊。”罗恩摇了摇头慢慢地说。
“你读你的剧本吧……”赫敏对这个不着调的阅读者无可奈何。
【场景转换，魔药课开始，学生们再次把阿不思围在中间。
波利·查普曼：阿不思·波特。不成气候的小人物。他上楼时，就连那些肖像都把脸转过去了。】
哈利微微咬住嘴唇。
“上课呢！他们围着阿不思说风凉话老师不阻止一下吗？”罗恩忍不住说。
“可能，还是为了演出效果吧？”赫敏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为剧本解释了一句。
【阿不思俯身熬药。
阿不思：现在我们该添加——是双角兽的角吗？
卡尔·詹金斯：我说，你就别管他和伏地魔的孩子了。
阿不思：只要再放一点火蜥蜴的血……
魔药轰然爆炸。
斯科皮：好吧。什么成分能中和它？我们需要改变什么？
阿不思：改变一切。
话音未落，时间在继续——阿不思的眼神变得更阴郁，脸色变得更憔悴。他仍然是个帅气的男孩，但他决意不肯承认这点。】
三人交换了一下担忧的眼神。
【场景又回到9??站台，他身边是他爸爸——哈利仍然试图说服儿子（和他自己）相信一切正常。他们俩又都增加了一岁。
哈利：三年级了。重要的一年。这是你去霍格莫德村的许可证。
阿不思：我讨厌霍格莫德村。
哈利：那地方你还一次都没去过呢，怎么就能讨厌呢？
阿不思：因为我知道那里肯定挤满了霍格沃茨的学生。
阿不思把纸揉成一团。
哈利：试一试嘛——去吧——你有机会在蜂蜜公爵疯玩一把，不让你妈妈知道——不，阿不思，我不允许你这样。
阿不思（用魔杖一指）：火焰熊熊！
纸团突然着火，升起来飘过舞台。】
这一段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实在有些尴尬；他们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围观父子吵架的过路人，（哈利的感觉可能更复杂一点，他既是那个吵架中的父亲，但实际上只是个围观群众）还是不能悄然离开的那种。罗恩尽量快的把这段念过去。
【哈利：竟然做出这种蠢事！
阿不思：讽刺的是，我还以为不会有效呢。那个咒语我掌握得糟透了。】
“哦。”赫敏发出声音，于是罗恩和哈利看过去。
“没什么，”赫敏摆摆手，露出思索的神情，“我就是想，阿不思扫帚飞行也好，魔药也好，魔咒也好，都不是很擅长，”从剧本的表现来看，不是很擅长这个形容词有些委婉，“但这些或许不是因为他真的天赋有那么差劲——你们有没有看最新一期《魔咒创新》？”他们俩露出一个你说呢的表情，“——好吧，反正里面刊登了一篇关于压力与学习、释放魔咒之间的关联性的论文，作者的论点是压力会影响魔咒的施展，尤其是在巫师未成年的时候，过度的压力会导致魔法增长缓慢——我只是看这些关于阿不思的描述想起了这篇文章。”
“好吧……所以阿不思因为入学时的压力没发挥好，然后他就会更有压力，恶性循环。都怪我。”
“是都怪这里面的哈利波特。”罗恩一本正经的纠正道，然后不由分说地继续读下去：
【哈利：阿尔——阿不思，我一直在跟麦格教授用猫头鹰通信——她说你在孤立自己——上课不积极配合——脾气暴躁——你——
阿不思：那你希望我怎么样？用魔法让自己变得受欢迎？念咒语把自己分到新的学院？给自己施个变形咒，变成一个好学生？要不你给我念个咒语吧，爸爸，把我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好吗？这样对我们俩都更有效。我得走了。要赶火车。要找朋友。】
哈利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放弃了。
【阿不思朝斯科皮跑去，斯科皮坐在箱子上——对周围的世界一片漠然。
阿不思：（高兴地）斯科皮……（担忧地）斯科皮……你没事吧？
斯科皮一言不发。阿不思试图读懂朋友的眼神：你妈妈？病情加重了？
斯科皮：重得不能再重了。
阿不思在斯科皮身旁坐下。
阿不思：我还以为你会派猫头鹰……
斯科皮：我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阿不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斯科皮：什么也别说。
阿不思：有没有什么我能……
斯科皮：来参加葬礼吧。】
赫敏捂住了嘴巴。
这是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啊。即使根本无法确认这本书内容的真伪，但是一个知道是真实存在的人被剧本却宣布了她未来的死亡，三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难过，尤其的赫敏。
“我之后一定要去拜访她。让她记着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赫敏垂下眼帘，轻轻自言自语了一句。
【阿不思：当然。
斯科皮：做我的好朋友。
场景转换，回到大礼堂，分院帽出现在舞台中央。
分院帽：你担心自己会听到的结果？
担心我会说出你害怕的学院？
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格兰芬多！
不去赫奇帕奇！不去拉文克劳！
别担心，孩子，我深谙此道，
即使你最初落泪，以后也会笑。
莉莉·波特。
格兰芬多！】
罗恩提起劲欢迎莉莉的到来，他的举动消散了刚刚因听到认识的人死讯的低沉气氛。
【莉莉：太好了！
阿不思：真棒。
斯科皮：你真的以为她会到我们学院？波特家的人不属于斯莱特林。
阿不思：本人例外。
他想让自己融入周围的气氛、不被注意，其他学生哈哈大笑。他抬头看着大家。
这不是我选的，知道吗？我没有选择做他的儿子。】
罗恩念得很快，但听完这句话的哈利还是露出了悲怜的神情。
罗恩伸了个懒腰，把书丢到茶几上，大喊：“太累了！终于念完了，我要休息一下！”说着他便瘫在靠背上，深深吐出一口气。
哈利拿起剧本。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