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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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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诅咒见过不少，五条悟确实第一次见到这种像是橡皮泥一样的奇怪的诅咒，难不成是那位rider的固有结界就是用来黏糊糊的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五条悟撑着下巴看那污秽在自己面前扩散，笼罩他的周身。这个过程看起来很恶心，但是意外地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杀意，仅仅只是在做将他包裹起来这个动作而已，就像是畏惧他一般。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五条悟强得过分。
可怜的污秽流动着，逐渐变得均匀，紫黑色仿佛糊了一层油的表面逐渐显出光彩来，他们逐渐构成了立体的画面。五条悟辨认了一会儿，污秽逐渐清晰，那是他熟悉的地方：东京咒术高专。并且整个污秽只有咒术高专是清晰的，摆明了要五条悟去那里。
“有意思。”五条悟哼了一声，踢踢腿沿着林间小路往上走。原本该有的正前方的树啊神社啊都没有了，五条悟顺利地沿着路走进了高专校门。
污秽构筑出来的场景格外真实，但是五条悟碰不到任何东西，路过的咒术师对他完全没有反应。五条悟借着咒术师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是未来的时间，大约有一年多差。虽然觉得未来没什么好看的，毕竟他可以自己创造未来，没必要拘泥于影像，但至少爱玩的五条宝宝现在很想提前看看杰那张泪沟突出的老脸，再不济硝子的脸也可以。
“未来啊，真有意思。”五条悟脚尖转了个方向，绕路去了老师办公室。夜蛾老师正在收拾东西，他把咒骸都装到盒子里，然后把桌面收拾好，看起来就像是要辞职了一样。五条悟绕着他大声说：“哈哈哈哈哈，大胡子老师你要辞职了嘛？”
夜蛾老师没理他，抱着箱子一路走去了校长办公室，安家。五条悟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觉得自己被骗了感情。
路上也有看到硝子，她染了新头发，棕黑色的，像是某次任务里看到的模特一样。只不过那套高专校服似乎彻底地从她身上消失了，她穿了一身白大褂从校医室里出来，靠在栏杆边点了一根烟，眼神直往上飘，仿佛要当场睡过去。她成熟了很多，仿佛相隔的不是一年多而是十年。
五条悟愣了一下，跑过去揪她头发：“硝子硝子，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了，assassin送的眼霜不好使吗？”
硝子没理他，兜里手机突然响了，硝子似乎很疲惫，没有去看屏幕就顺手接起来，五条悟贴上去听她说：“又是哪里的咒术师要我去，给我备车，伤势如何——”
【硝子，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疲惫的声音，五条悟瞪大眼睛，和硝子一起看屏幕上亮起的通讯人记录，是陌生号码。
硝子狠狠地吸了口烟，神色缓和：“亏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抱歉硝子，擅自消失了。】
“你还知道抱歉啊。”
【恩。】
对面那个人并没有什么话可以多说，没两句就和硝子陷入了沉默。已经从黑发美人转化成黑眼圈美人的硝子吸完了一根烟，对面那个人才说：【我想和悟见一面。】
听到自己的名字，五条悟立刻抬头，圆溜溜的六眼瞪起来，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可是硝子只是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在对方清浅的呼吸里挂了电话，开始给另一个号码打电话。
没人接，硝子扔掉烟头，将最后一口烟贡献给了五条悟的鼻腔。五条悟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不满地说：“不要吸这种味道太烈的烟啊，女士烟不好吗……”
硝子不理他，一脚踹开了高专教学楼后门，余音未落就慵懒地说：“新宿，他找你。”
五条悟顺着硝子的脚看过去，有个人坐在台阶上，像是个雕像一般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呢，背影看起来很熟悉。硝子的话让那头白头发突然支愣起来，总算是有了点精神气，只是声音沙哑：“新宿？”
“对，刚刚打的电话。”硝子说，“自己去，别找辅助监督。”
别找辅助监督。五条悟重复了一下这句话，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一般是不想有什么事被上面知道的时候才说的。
可是和夏油杰见面，有什么好遮掩的？
坐在台阶上的人站起来，揉了把到处支愣的头发，身上的高专校服皱皱巴巴，看起来有隔几天没换了。五条悟绕到他正面，光明正大的打量着理论上来说是未来的自己的人，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好。
高傲的六眼，把破烂石阶当板凳坐的四脚八叉，眼底黑眼圈浓重，湛蓝色的六眼被灰尘蒙的没什么光彩，这种样子简直让五条悟不敢相信这是未来的自己。
虽然但是，一年而已，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杰不管你吗？
姑且算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狼狈的五条悟瞪着血丝眼，脚尖轻点人就消失在原地。五条悟瞥了眼重新点烟的硝子，用无限下术式往新宿飞奔。
杰。为什么杰不在这里？不过一年而已，变化太大了。
五条悟在狂风和景色后退中突然想到高中第一天入学时在校门口站着的样子，那时候还没有得到和谁一个班的消息，五条未来的家主对高专没有任何兴趣，他自学也能学得好，刚想去校长室搞退学时就停了。
是个黑发的学生，乖巧地扎着丸子头，裸露的耳朵上却有着三个耳钉，灯笼裤还是收腰宽腿收腕的，是五条悟从来没穿过的叛逆的类型。那人估计也是新生，拉着个黑色的行李箱看校内地图，不经意露出白皙的脖颈。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校长问他还上不上学，他说上，怎么不上。校长说那就上吧，他说要和那个学生一个班。校长问是谁，五条悟也说不出来，鬼知道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未来五条家主看到新生同学看呆都不记得上去问个电话号和名字，最后还是靠新生记录找到了那个学生。
哦，夏油杰啊。校长意味深长的说，好好相处啊。
废话，我什么时候不好相处过。他说。
第二天，五条悟因为和夏油杰打架而全校通报，为数不多的咒术师都知道未来的五条家主因为和夏油杰打架而被罚了五千字的检讨和三节课的拎水桶，个个笑得打电话给现任五条家主庆贺。夏油杰就和他一起拎水桶，看他被路过的咒术师打招呼，忍不住在他身后笑得前仰后合。
你笑个屁。五条悟没有大家架子，张口就是一句骂。
你管我哦。夏油杰也不在乎这家伙多无礼，地位多尊贵，故意把水桶倾斜了一半，水全撒到五条悟的裤子上。
他们干了第二架，在第一架没过两个小时的时候。
那个时候肆意妄为的他们，笑得很开心，就算是夏油杰也眯着眼像狐狸一样鲜活，而不是现在这样子，披散着头发随便套着皱纹衬衫在新宿街头和五条悟远远相望。他似乎很久没笑了，此刻见到老同学老搭档却只是僵硬地扯扯嘴角，嘴唇抖了两下，没张开。
最后还是五条悟张得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别装傻。”
“结果就是这样了。”
五条悟的声线顿时拔高，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急切的态度，全都是给夏油杰的：“你不是说不做无意义的杀生吗！”
“有意义啊，甚至大义也有。”夏油杰的神色没有波动，尽管看起来整体有些惋惜、或者说怀念，却让五条悟通体发寒。
“有个鬼啊！杀光非术师创造术师的世界，绝对不可能的！”
“真傲慢啊。”
五条悟就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表情茫然了一瞬，夏油杰依旧是那副慈悲为怀的表情，烈日下黑色的衬衫裤子让他就像是白纸上唯一的污点，显眼的不得了，盯紧了反而有种距离很远的感觉。他说：“悟，是你的话就能做得到吧。”
“你能做到的事情，却告诉别人不可能做到，因为你是五条悟，所以最强吗？还是因为最强所以是五条悟？”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五条悟声音嘶哑地回嘴：“你要表达什么？”
“如果我成为你，这种荒诞的理想也是有可能性的吧。”夏油杰疲惫地转过身，看不见他的表情，“我要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怒火在那一瞬燃烧了太阳，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瞪着那双六眼，直直地盯着夏油杰的后背，他甚至都找好了在哪一个方位下术式会一击毙命，却毁于他一句“想杀就杀吧，你做的事情都有意义。”
你听啊，他在说什么。
脑袋嗡嗡的响，五条悟狠狠地闭眼，收回了比着术式的手，脸色挣扎。这么一小会儿，夏油杰就穿过湍急的人群，即将消失在街头。
你要丢下我，杰。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竟然觉得夏天的空气是冷的，指尖也是冷的。他仿佛处于冰天雪地里，任由狂风暴雪掩埋他，他抖了抖嘴，哆嗦着说：
——“不要随随便便把别人的挚友写成这种晚娘脸啊，恶心的诅咒。”
刚才未能发出去的一发术式直接飞出去，一路贯穿了许多来不及闪躲的路人，鲜血四溅，夏油杰猛地回头，右肩被炸了个彻底，他也没想到五条悟突然发难，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惋惜和遗憾上。
五条悟淡淡的对他说：“这种尴尬又肉麻的话亏你说得出来，杰什么时候泪沟这么重过，还一副要死的样子跟我说要走。你做梦呢。”
夏油杰的表情转化成不可置信，下一秒就变成了一滩污水，连同周围所有的景物一起变成了昙花一现的幻觉。五条悟甩了甩手，极力忽视心脏处蔓延开来的酸涩感。
为什么是假的？很简单，因为真的杰才不会这么说话，他不会离开我。
击退了幻觉，这污秽就再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了，他们怕他怕得要死，直接清理出来一条路。五条悟皱眉：“带我去找杰。”
于是污秽立刻狗腿子地又清出一条道来，道头躺着一团什么东西，像是一条厚厚的毯子。
是杰。
五条悟拖着后脚跟走到尽头，站在杰面前，天知道为什么这双脚这么难以移动。杰看起来很疲惫，紫黑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在污秽的衬托下毫无灵动感，地上其实很脏，杰的白衬衫和校服外套都脏了，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洁癖的可不只是五条大少爷，杰也有。
“……杰？”五条悟小心翼翼地弯了弯腰。幻觉里那个失去了右肩膀的杰在眼前来回的转，好像和眼前这个重合了，大脑顿时刺刺地疼，思考不了什么了。
如果杰真的要走，真的死了，五条悟会做什么？
那种可能性，五条悟不想去思考。
万幸，五条悟的脚尖触碰到夏油杰的脑壳的那一瞬间，对方瞪大了眼，紫黑色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滚出了反光，看起来格外有着诡异感。五条悟咽了一下口水，细细观察，这是自己的杰没错，才问：“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杰你刚才不会是在想什么我会抛下你之类的吧？”
“才没有！！！”杰翻身站起来，生龙活虎地去掐五条悟的脸。
还好，活的。
五条悟假装不爽地挥开杰的手，啧了一声拍了拍衣服：“走吧，这里好脏。”
如果真的死了？
才不会死，我们是最强的，怎么可能分开呢。
（（（（（（（（（（（（（（（（（（（（（（（（（（（（（（（（9
字数大爆发！
写的心梗快犯了。快，无头蜻蜓给我滚一边去，让我甜饼啊！
在攒新坑短篇，目测是【cos穿之后我和我cos的人结婚了】这种胡来的水仙风格。
开学？OVO什么开学，就算开学了我也可以三开，就是肝疼点：）
【咒术cos穿】cos穿之后我和我cos的人结婚了
大家好，最普通的cos穿配最普通的婚礼，我觉得我可以，就算对面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的角色也一样。
我：姐妹们我要结婚了：）
我姐妹们：你先回家再说，离家出走算个什么事。
我顺顺利利地回来了，我姐妹们瞬间揪住我领子：对象谁？
我（指自己的脸）：拥有同一张脸的男人。
姐妹们：……你不是很讨厌他么:)
我：不碍事，主要是二维变三维，我doki。
姐妹们友善地帮我拨通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
#如何让我的姐妹们相信我和纸片人结婚了#
#异地恋见过，异界恋见过吗#
#八一八那个cos穿了之后大闹咒术界的最强的女人#
（1.老套cos穿，cp水仙，cos版性转5t5x5t5，coser本人其实老戏骨了：）
（2.什么套路都有，鬼知道设定会不会变，看我写到哪吧。）
（3.不喜欢不要告诉我拜托了，虽然并不是玻璃心，但并不想看到评论区被污染：）
（4.lofbcycp都有号，同发，其余是盗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