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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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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谁……？
夏油杰。
我在做什么……？
发呆？
黑发的少年躺在地板上，黑色的长发像毯子一样铺开来，与暗绿色的污秽纠结在一起，显得有些黏腻。不过少年似乎暂时不在乎这些，只是疲惫地看着天花板，紫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想睡又不想睡。
不知道悟怎么样了，应该已经出去了吧。毕竟哪怕没有我，他也很强。
夏油杰想着，缓缓闭上眼。
没有我，他也可以。
回顾过去，夏油杰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出生于普通家庭的他从初中开始就处于叛逆期，明明长着一张让父母感到开心的佛相脸，却一脸慈悲地给自己打了三个耳洞，衣服风格除了统一的校服外只有不良少年风气的松松垮垮的潮流服。
打架是家常便饭，因为他太奇怪了，在同学眼里，夏油杰会对着空气露出难看的表情，动作也很奇怪，没有几个同学认为他是正常人。包括父母在内。
“我们尊重你的话，但我们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大概就是父母持有的观点吧，他们始终觉得夏油杰是在犯每个青少年都会有的中二病。也正是因此，夏油杰初中时期的袚除行动格外艰难，实力增长很慢。
第一次吃咒灵球，是某一次父母出差却忘了给他留下足够的钱买便当的时候。胃酸火辣辣地灼烧着胃，胃壁挤压着空气让腹部凹陷，夏油杰当时觉得自己就要饿死了，揉着肚子掏出了咒灵球。在那之前他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实际上对他来说可食，每次袚除只是将它放在兜里，还提心吊胆觉得它会自己再变成怪物来找他。
有小孩掌心那么大的咒灵球被扔进嘴里，味蕾瞬间被刺激到麻痹，喉咙下意识吞咽，小孩差点被呛死。夏油杰不知道那算是个什么味道，恶心的让他吐了两个小时，闻到呕吐物抹布的味道时夏油杰把咒灵球的味道定义成这个，因为确实很恶心。
被吃掉的咒灵与他建立了术式上的联系，咒灵仍有自我意识地哀嚎。夏油杰吐干净了自己的胃酸，一喝：“闭嘴。”，那咒灵立刻没了意识，飘在夏油杰身边。
夏油杰自认天赋还好，至少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没有咒灵能在他手下撑三招，他觉得他做的非常好。他手里的咒灵越来越多，周围的咒灵却丝毫没有减少，夏油杰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大量的袚除行动，很多其他地方的咒灵无意识地向这边靠拢了。
事态很快发展到他没办法解决，有一个咒术师来到了这里。
“来高专吧。”他在夏油杰震惊的眼神里轻松地袚除了聚集起来的咒灵堆，告诉他，“高专会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孩子。”
“是一样能看到，还是一样的实力？”当时夏油杰笑眯眯地说，双手揣兜，有种笑面虎的模样。咒术师看了看他，说：“你入学的话，倒是会和五条悟一届吧。他是咒术界新生的天才，天生的咒术师。”
因为这句话，夏油杰回绝了父母的挽留，入学了高专。
他见到了那个“天生的咒术师”，见面的第一眼，他的想象就破裂得彻底。因为没有什么实力差，这个天才现在和他是一个水平，而且看起来没有什么学习意识，十分欠揍。
那个发掘了他的咒术师当了他的老师，一个年级三个学生在底下坐成一排，夏油杰就和五条悟相邻，谁都看不顺眼谁。
但是不得不说，天才就是天才。开学的第三个月，夏油杰猛的意识到，自己像海绵一样吸取知识和经验的时候，天才大少爷什么都不学也能跟上他的速度。只会反转术式的奶妈硝子看的比他更清楚，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不爽地骂：“切，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实力，五条大少爷真厉害。”
是啊，真厉害。
夏油杰笑眯眯地应和，暗自咬了咬牙。
五条大少爷实际上只要稍稍学一点，就比他强很多。之所以现在他们还能平行着前进，也不过是五条悟屈尊放慢了自己的速度而已。
夏油杰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追不上五条悟。
就像现在。
夏油杰摸了摸地板，颓废地翻了个身，竟然有种想要在这里睡一觉的想法，可是一睁眼，一双鞋子就在停面前停下来，鞋尖戳到他额头上。
“……悟？”夏油杰恍如梦醒，猛的抬头，五条悟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在地上打滚，墨镜不知道摔到哪去了，于是那双六眼里的明显的调侃就被看得清楚。
不就是消沉了一会儿吗！夏油杰爬起来，对五条悟翻了个白眼。
“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杰你刚才不会是在想什么我会抛下你之类的吧？”五条悟一脸微妙的说。
“才没有！”夏油·实际上想了·杰摆手否认，把自己的丸子头快甩掉了。
好在大少爷似乎洁癖犯了，现在不在意夏油杰在胡编乱造什么，只是简单地用食指指了一圈，一脸不靠谱：“走吧，最强组合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什么伤感都能被这家伙打破。夏油杰叹了口气，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点沉重干都没有了，轻松自在，就像五条悟来了空气都清新了一样。
理了理袖口，夏油杰笑了笑：“走吧。”
2.
三十分钟前，rider的固有结界开始暴走了。assassin杀老师甚至没能反应的过来，巨大的污秽就铺天盖地地从rider巴卫的神社里涌出来，吞没了附近三座山头，也吞没了看戏的暗杀教室和五夏。
家入硝子站的地方很高，她是最后一个被淹没的人，得以有时间下命令：“真恶心，这是rider的结界吧，快点打败他。”
“master，那那些人就拜托你了扭呀！”assassin杀老师的天才大脑顿时列出不少可行的方案，速度最快的那个自然就是击杀rider。家入硝子是个奶妈，有她在伤亡应该不会十分严重。
少女彻底消失在污秽里，几枚气泡冒出炸裂，证明她曾在这里过。整个结界都安静了下来，assassin竖起不存在的耳朵，捕捉到了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是rider巴卫，他看起来并没有全灭了敌人的开心感，白色的狐耳僵硬地垂在脑后，污秽围在他脚边，又被狐火烧个精光。他的眼神落在污秽中翻涌的那块看起来破旧的门牌上，‘御影神社’的御影二字被讽刺地划了个稀烂。
assassin杀老师忍不住后退两步，莫名觉得不该招惹这时候的rider巴卫。
狐妖抬头：“狐火。”
妖艳的火焰冲天而起，似乎能听到亡灵在疯狂尖叫，狐妖面色不善地瞪着污秽的原神社所在地，语气森然平静：“奈奈生和御影好不容易打扫好的神社，还真敢做啊。”
——“全都给我去死。”
另一边，由于事发突然，乌间老师没能护住所有的学生，只有靠近他的那十几个人勉强跟在他身后，被污秽吞没。而章鱼追着另外的学生们而去，速度肉眼不可查，至少这种危机时刻章鱼还是不会掉链子的。
这些液体一样的东西裹着他们，不像是有什么杀伤力的样子，却也紧迫感十足，压迫着他们靠近彼此。
“好恶心……”芽野枫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校服，“校服脏了。”
“回去再洗吧，可怜的小芽野。”中村丽樱随口应了一声，垫脚看向污秽中，“这个地方能出去么？用bb弹应该打不破吧？”
污秽看起来是液体状，怎么想bb弹也打不到的吧。不仅打不到，而且还寸步难行。
学生们不禁往后靠了靠，贴近自己无敌的老师。
不知所措间，似乎有灯光从远处亮起，带着叮铃铃的铃铛声穿透耳朵，学生们望去，忍不住贪婪的注视着那片光芒。
有个穿着紫黑色披肩、穿着传统巫女服的女孩正舞动着铃铛串，她看起来没有注意到学生们，只是专注于跳神乐舞，铃铛每响一次，污秽就单薄一分。
“出现了！世外高人！”学生们欢呼雀跃着拔腿向女孩的方向跑，祈求能问个路什么的，却看到女孩晃了晃铃铛，庄严地向他们转身，并说道：“你们终于来了……”——
并摔了一跤。
学生们：“……”
奈奈生：“……”
淦，装逼失败，好尴尬。
（（（（（（（（（（（（（）））））））））））））
听杰哥讲，那过去的故事:)
杰哥其实嘴上说自己还好，心里还是觉得有差距的。悟酱在那边看到的是玉碎，眼神就很露骨。
准备让其中一个开个窍吧……
这个污秽，还记得缘结神剧里那个搞事的风神吗？这个污秽就是以前他放出来的，后来被奈奈生解决了来着，现在又出来了。
奈奈生是结界自带的，如果不是开结界花费魔力太多，rider真想一直开着:)
这一更补得是上个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