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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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世界的【绫辻行人】就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这件事，coser们大都是心知肚明的。
就算是全程状况外的中原中也，也就是在听到这一声招呼时惊讶了一下，然后觉得非常合理。
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剧情变动，他们只要有心，也不难发现变动的根源到底在哪——既然知道这个世界的【绫辻行人】不太对劲，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到底是属于哪方面的不对劲。
“至于怎么判断的，也不算难。”另一头，已经安详地窝在沙发上的涩泽龙彦发挥了这里唯一“神秘学专业人士”的身份，给旁边的太宰解释道。
至于乱步，嗯，乱步被踢出了群聊。至于他们自己家的绫辻——他去陪乱步看电影了。
“因为那位的身份也是‘绫辻行人’嘛。就像是作为黑山羊幼崽的中也会对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产生影响一样，我们可以把这当做是一种【相似律】。”
“唔，大致明白了。相似的两者之中，位格低的人会有向位格高的存在偏移的趋向？”太宰治摸了摸下巴，表示了解。
“差不多？不过这种变化是可以遏止的。嗯，或者说，这个世界上还不存在那位做不到的事情吧，毕竟是全知全能来着。”涩泽说着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准确的说，这就是最开始的提示。”
嗯，当时顺嘴把剧本改成克系画风的，就是他们家的绫辻。按照跑团术语来说，就是绫辻过了一个灵感成功，然后受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影响，产生了“编一个全新剧本”的灵感……
太宰治捡了一块刚刚买回来的羊羹吃掉，嘴里含糊不清地应和了一句：“嗯，再加上乱步对去东京这么抗拒……话说，他应该是最先发现的？”
“毕竟再怎么说，他和绫辻都是亲兄弟好吧？”涩泽龙彦虚眼，“要是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肯定第一个发现诶。而且乱步可是亚弗戈蒙的祭司——嗯，虽说他已经从该岗位退休下岗了。”
“也对，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费佳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太宰治蔫蔫地趴在桌子上，一脸忧愁，“这是带着我的蟹肉罐头卷罐潜逃的行为吧。”
卷罐潜逃……还真是难为你发明这么一个词了。涩泽龙彦很想翻个白眼，但是他目前还有些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对方讨论一下。
“这就不要担心了，时间对于那位来说的意义并不是很大，如果对方愿意的话，费佳很快就回来了。”涩泽龙彦斜睨了太宰治一眼，“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给乱步编出个理由来解释。”
“嗯……等费佳回来之后一起编吧。”太宰治托着下巴，思维高速运转了三秒之后宣告停转，很咸鱼地倒在沙发上面哼哼唧唧，“实在不行就用绫辻的异能好了——对于剧本组，要善于利用场外打击，这很合理嘛。”
一只太宰治放弃了思考.jpg
“对了哦，涩泽。”太宰治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伸爪子拽了拽涩泽的头发，在对方炸毛之前快速说道，“话说回来，就之前那个案件来看，东京除了万物归一者，还有那个谁谁谁对吧？”
莫名理解了太宰口中意思的涩泽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应该，不会，不至于吧？”
已知：这个世界的绫辻就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
求：那么和塔维尔一样待在东京的奈亚，祂的身份是谁？
嗯，某种意义上，这个问题等同于：
求：奈亚就是这个世界的【京极夏彦】的可能性有多大？
此时此刻，还没有不知道小伙伴们提出了什么恐怖命题的费佳虽然内心的情绪比较复杂，但是总体上心态还是挺平稳的。
至于心情为什么那么复杂，也非常简单：尽管已经预料到了，但是真见面感觉还是很肯定不一样的。
毕竟谁能想得到，一个旧支级别的存在会安安稳稳地当人类，看样子还比较遵守人类社会的规则……怎么想都怎么离谱吧（后仰）。
不愧是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旧日支配者，果然完全看不懂行为逻辑呢.jpg
但不管这种愿意尊重人类规则的行为出于什么，他都愿意对之同样保持尊重。
准确的说，这是除了对于神明和真理的尊重之外，还对于对方“人类”身份的尊重和敬意。
费佳看向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先姑且用人来称呼吧，毕竟这一次对方也没有用塔维尔最常见的那个形象，而是用“绫辻行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真实身份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的【绫辻行人】看了他们一眼，冷笑出声，开口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指责。
“虽然刚刚的事情并不重要，但让我有理由怀疑你们那个次元的人都和你们这些蠢货一样，脑子被米戈的技术拿走然后换了一只修格斯蹲在里面。在下次使用自己没有能力掌握的东西之前最好用你们不存在的大脑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的后果。把事情的结果成功与否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哈，我都要为你们这种只有无知者才会拥有的可怜傲慢感到好笑。”
听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费佳稍微噎了一下，不过心情并没有因此下滑——毕竟更糟糕的话他也不是没有听过，而且如果是【绫辻行人】的话，或许这个语气还是属于“温和”版的。
往好的方面想想，这段话里面还透露出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关于眼前这位的性格，估计还是文野【绫辻行人】的性格占的比重比较大。
至少要是真的旧日支配者，就算是对人类比较温和的塔维尔，也不会这么有人气。
而且对方的确也没有说错，甚至可以算是一针见血。费佳自己也很清楚，他们在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心态的确是傲慢的。
所以他心情相当平和地对这句话表示了赞同。
“不愧是【绫辻】先生。说的没错，我那么做的原因，只是这样步骤会更简单而已。”费佳很平静地眨了眨眼睛，这么回答。
比起别的弯弯绕绕的路径，这个方法所需要的步骤无疑要简化得多——尽管这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
说白了，他就是在拿京都在赌·博。赌一把【绫辻行人】会比较在意这个城市。
而把与自己无关者的生命或者别的什么权利放在赌局上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傲慢。
这种傲慢并不是不是源于自认为来自更高次元的“高人一等”，而是因为有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可以随时离开，然后回到三次元”的后路所导致的轻慢。
大概可以理解为一种奇妙的玩家心态——当然，此处不是指P社玩家。而是“反正死不了，那么就可以随便开始浪，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的下意识感觉。
“而我也的确不算是一个聪明人，更算不上是一个好人。实际上我也不打算改变这一点。从一开始我就意识到了，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软弱、自私、怯懦的家伙。说我脑袋里只有修格斯也没错，我不像是这个世界亲爱的【费奥多尔】先生一样，对人类抱有那么深的热爱，我对他们其实没有什么特殊感情。”
费佳说这话时，语气可以说得上是坦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抱怨或者遗憾，只是最简单的叙述而已。他甚至都没有想用这句话来达成什么目的，只是很单纯的想说便说出来了而已。
“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分不太清人类和非人类的界限，也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才能够算是我的‘同类’，也不愿意关注别人的内心。这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与其说我是人，倒的确不如把我当做什么怪物更加合适。”
他对着【绫辻】笑了笑，语气可以算得上愉快：“但是不管怎么说，感谢您的提醒。”
尽管是毒舌了一点点，但的确是带着善意的提醒，嗯，说是善意可能不太准确，但并不妨碍费佳包括中也都明白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绫辻行人】，大概貌似可能似乎好像……性格是偏向于嘴硬心软那一类的？
啊，总觉得这个词放在这里有点违和……
【绫辻行人】看着四周遥远的星空，深吸了一口烟斗，发出一声短促的、带有讽刺意味的轻笑声。
“呵。像你这样的家伙唯一有点优点的地方就是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是清醒了。真难为你那个习惯空空如也的大脑里还能多少装进去一点东西。相信你们家的那只大龄幼崽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感动得要哭出来吧？不过既然要想从我这里拿到知识的话，你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代价啊……费佳微微垂眸。他早就考虑好自己到底能够支付起什么样的代价了，但在这一刻，还是有些犹豫。
不是害怕失去，而是担心自己失去的还不够多，还不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从【绫辻行人】出场之后就一直被费佳挡在身后，被迫只能围观的中原中也此时也在纠结。
虽然都说他是小伙伴里面的智商垫底啦，但是他真的也不算笨。
至少他已经知道费佳想要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了，甚至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费佳想要付出的是什么东西。
至于费佳中途说的那一大段看上去和反派宣言没有什么差别的话，中原中也反倒没有特别在意。
毕竟认识那么久了，就算是不说，对彼此的性格也有个大概的认识——而且他们也根本没有想着向对方隐瞒过自己性格的缺陷。
而且，虽然他不太清楚费佳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怎么说费佳当年都和太宰是一起看病的病友，而和太宰当过病友的基本上脑子都病得不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费佳的目的应该是拿到“以我们那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也可以在一两年内实现的，治疗肌萎缩侧索硬化的方法”吧。
二次元发生的事没有办法直接影响外界，但是“知识”却是共通的，和三次元的科技水平和发展路线差不多的二次元世界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这样回到三次元后，他们至少就有了治疗乱步身上病的方法——不过乱步本人要是知道他们两个跑过来干了这件事，估计会很不高兴。
所以话说回来……他是不是应该趁费佳还没有开口，趁机抢答一下。如果是支付代价的话，单纯从理论上来讲，应该是谁支付都可以吧？
“如果您需要的话，那么我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原中也很懵地抬起头看着费佳。
等等，费佳你到底说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话说出来还会被打码？
而且我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呢！
感受到某个过于有存在感的目光，费佳微微低下头扫了一眼，眼神里只透露出一个意思：
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小孩子就不要乱插嘴了。
中原中也：“……”
我只是比你小三岁而已吧！都说了不要把人随便当小孩子看啊！
费佳没有多管自家刚刚差点插手成功的熊孩子，而是很认真地对上了面前【绫辻行人】那一对血红色的双眸。
“【绫辻】君，这样的代价够了吗？”
“作为一个还算有趣的戏剧来讲，的确勉强足够，但也就仅此而已。不过看在里面至少还有点新意的份子上，”【绫辻行人】弹了弹手中的烟斗，语气难得稍微温和了一点，“那么，献祭成立。”
此时的外界，江户川乱步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了眼天空，然后陷入了思考。
“……总感觉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乱步眯起眼睛，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就算真的是时空波动，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毕竟这里可是有着某个通向不知名空间的通道的京都。
“绫辻！”乱步咬了一口花见团子，有些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你知道费佳和中也跑去干什么了吗？”
虽然没有证据，但还是觉得这和大可能和那两个家伙有点关系.jpg
“他们啊……”走在前面的绫辻望了天空，很淡定地回复，“去给你准备惊喜去了吧？不过看天色也应该回来了。”
“……哦，这样啊。”江户川乱步若有所思地又咬了一口团子。
嗯，没说谎，所以真的是去准备惊喜了？
“所以说，都在瞒着我什么嘛……”感觉莫名其妙被小伙伴孤立的乱步猫猫心里有点郁闷，不爽地扯了扯绫辻的袖子，“还有绫辻你也是，你敢不敢说费佳和中也去准备什么了？”
“你自己去问他们啊。”绫辻感觉有点头疼，干脆伸手把自己不省心的糟心弟弟头发揉乱，“都说了是惊喜，他们几个都没有把详情告诉我呢。”
反正他也的确不知道详情……也不算是说谎。绫辻一点也不心虚地想到。
“切。神神秘秘的果然最讨厌了。”乱步撇撇嘴，“哼”了一声，“到时候我去找中也问！反正笨蛋中也肯定瞒不了我！”
在商店门口莫名奇妙打了个喷嚏的中原中也：“？”
“感觉好像被什么人念叨了。”中原中也扶了下帽子，对费佳吐槽。
“可能是乱步在念叨你。毕竟中也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费佳心情很好地开了一个玩笑，然后从商品里面挑出了个银白色的机械怀表，“把这个作为礼物送给乱步怎么样？”
“等等，为什么我就看起来不太聪明……”中原中也无语地看了眼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愉快气息的费佳，勉为其难地接过怀表，“虽然的确是乱步会喜欢的东西，但还算不上惊喜吧？你不是说绫辻那边一定会拿‘惊喜’当借口的吗。”
“所以说，中也你看上去不太聪明。”费佳慢悠悠地晃了晃怀表，“你以为为什么我不早一天，也不晚一天，正好就是在今天跑去作死吗？”
好家伙，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在作死吗？
中原中也很想这么反问一句，但还是老老实实问道：“所以为什么是今天？”
“嗯……绫辻没有和你说过吧，如果这个世界和我们那儿的时间流速比是1：1的话，那么乱步是今天满十九岁哦。”
“所以‘惊喜’的重点不在礼物，而是在生日上面。”费佳看着中也，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下子笑了起来，“当然，横滨歌姬献唱《生日快乐》应该也能算是惊喜了。”
本来还有这个打算的中原中也陷入沉默。
不，他已经不打算这么干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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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主线剧情第三十九章已通关。
本世界情报搜集：45%（资料更新）
1.除了乱步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世界达成了！（x）
2.事后费佳表示，他并没有脑子病得不轻，实际上还在偏头痛的范围之内……
3.为了被打码的内容不被打码，所以作者提前把码打好了（微笑）
解锁词条：无
祝您游戏愉快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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